现代都市连载
《我是大清血滴子》是作者“杨重”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杨重刘宝瑞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好吧穿清不造反。小人物杨重重生回到了大清康熙末年,本想混口饭吃,平安一生,可没想到却卷入了九王夺嫡的阴谋中,为了生存不得不周旋于各种人物之间。他一手创建血滴子,帮助雍正登上九五之尊,可最后却引来杀身之祸,只因功高盖主。雍正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老子让你当定了满洲正黑旗绿帽子王,还要夺你的江山,恢复我华夏正朔。这一切全都靠手中的血滴子。新书《星球重生》上传,,血......
主角:杨重刘宝瑞 更新:2024-03-04 0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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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重刘宝瑞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是大清血滴子》,由网络作家“杨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大清血滴子》是作者“杨重”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杨重刘宝瑞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好吧穿清不造反。小人物杨重重生回到了大清康熙末年,本想混口饭吃,平安一生,可没想到却卷入了九王夺嫡的阴谋中,为了生存不得不周旋于各种人物之间。他一手创建血滴子,帮助雍正登上九五之尊,可最后却引来杀身之祸,只因功高盖主。雍正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老子让你当定了满洲正黑旗绿帽子王,还要夺你的江山,恢复我华夏正朔。这一切全都靠手中的血滴子。新书《星球重生》上传,,血......
待杨重冲进后院时,这里已然是血海一片,雍郡王的卫队和这些黑衣人是杀得难解难分,杨重抬头看胤禛住的阁楼二层,那房间门紧闭,内有烛光照耀,八名侍卫手捧大刀,跨步立于门前,任凭楼下打得天翻地覆也一动不动,紧紧护卫最后一道防线。
杨重刚在愣神的功夫已然被卷进战团,不得不出手迎敌。
这些刺客绝没有甘凤池那般武功,杨重迎战他们还算轻松,基本是五六招就撂倒一个,非死即伤。只因人太多,他杀得都有点晕头转向,差点杀了一个侍卫,要不是甘凤池及时挡住,那侍卫就被杨重胸前戳个血窟窿了。
这一场血战直杀了半个时辰。到了最后,杨重忽然发现阁楼上的房门打开,胤禛正站在那八个侍卫身后,冷眼观瞧楼下的打斗,眼见满院的残肢断臂居然毫无反应,面沉似水。
有甘凤池和杨重这两名高手,再加上侍卫的拼死护主。这些刺客渐渐败了下风,一一都被手刃斩杀殆尽。最后一个刺客见情况不妙,发足狂奔跑向院墙想跳墙而逃。
甘凤池大吼一声:“杨老弟,别让他跑了,抓个活口。”
杨重离那贼人最近,一见他跑到墙根飞身跃起扒住墙头想要翻墙而过。杨重想都没想也追了上去,紧跑几步,他试着气运丹田,将真气灌于双腿之上,到了围墙近前,垫步拧腰,飞身而起,左脚脚尖一点墙壁,又借上这墙壁之力,再次发力一蹬,身形已然高高跃在半空,眼见那贼人正要迈腿翻墙,他身子依靠惯性借势凌空一个翻身,右脚落下之时正好用脚后跟踢到那贼人的脑袋,这人惨叫一声跌下墙头,与此同时杨重也飘然落于墙头之上,这一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绝没拖泥带水,简直精彩绝伦,引得甘凤池大叫一声:“好轻功!”
那人落在地上被两名侍卫即刻擒拿捆绑。此时,胤禛已然在甘凤池的保护下来到楼下,见贼人押到跟前,身旁侍卫一把扯下那贼人的头巾露出本来面目。
胤禛冷冷地说道:“告诉本王谁指使于你,如要说了就饶你不死。”
那贼人听到胤禛问话,也不答言,冷笑一声,斜眼看见身旁的侍卫刀尖全都冲着自己,猛然跃起一头栽向刀尖之上,只见血光一闪,那刀尖穿过刺客胸膛,从后背刺出。
胤禛看到这突然的变故,先是一惊,而后长叹一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
杨重跳下墙头,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一阵阵心悸。他到不是见到尸体而害怕,在阴曹地府的时候什么样的尸体都见过,因此倒也气定神闲。
而让他感到恐惧是这次刺杀事件的本质,作为一个现代投胎来清朝的人来说,他还没有适应这种古代的生存环境,心想:“这是神马情况啊?连雍郡王都敢刺杀,看来中国不法制化是不行的,这也太明目张胆了,难道一点顾忌都没有?幸亏自己身怀武功,这要是手无缚鸡之力,今晚恐怕就见着黑白无常二兄弟了。”
可杨重又想到一个问题:这行次事件是谁指使的,从历史书上看,胤禛在争夺皇位的斗争中一直没有处于上风,况且这又是在康熙四十六年,太子还没有被废,且深得康熙宠爱,使得那些居心叵测之人不可能将矛头指向胤禛。
刨除夺嫡原因,也许跟这次江南之行有关,无论是正史还是小说,但凡一方有难必会龙蛇出没,官员借机生财,而百姓则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自己和妙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胤禛搭救,现如今还在杭州的破庙里忍饥挨饿呢。
听妙果说,自打水灾起始,苏北灾民就没见过一粒赈灾的粮食,因此灾民才不得已南下行乞奔个活路。这胤禛作为钦差查访灾情,必然会引起官员的警觉。
但一般官员给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刺杀皇帝的儿子,堂堂的雍郡王。而能干的了这事的人绝非善类,一定是爵位显赫之人,首先肯定不是皇帝,皇帝杀人不需要这样苟且,随便找个理由就让胤禛人头落地了,那剩下的就是胤禛的这些兄弟了,按历史小说中讲得八爷胤禩和胤禛的关系最为紧张,等太子被废之后,就剩下这二人争夺皇权。
可目前太子正直得意之时,谁也悍不动这皇储之位,因此也还闹不到这般兄弟相残的地步,可如今血淋淋事实是就是有人要胤禛死,这里边可真是蹊跷了。
杨重一边想着一边帮众人收拾残局,将尸体收集整理好。之后又帮着医治包扎受伤之人,忙前忙后到了后半夜,这客栈才算消停。可是此时所有人再也无心睡眠。未受伤的侍卫全都手持刀剑守在胤禛所住阁楼的四周,一刻也不敢放松,那甘风池干脆就站在门口,犹如门神一般。李卫忙着安顿王府人等,让男丁全都拿上兵刃保护王府女眷和所带物品。
忙完这边,杨重又去看望妙果母女,妙果娘显然是受了过度惊吓,已然摊成软泥,再也站不起来,杨重赶紧将她扶到床上躺好,又到李卫那里要了些安神的丸药,服侍妙果娘吃下
,这妇人喘匀了气息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安抚妙果娘之后,杨重刚想安慰妙果几句,就见一个佣人走进房间说道:“四爷要见您。”
杨重不敢怠慢,嘱咐了几句妙果后便回到了后院阁楼。
此时,胤禛正在屋内端坐,看脸色阴晴难辨,一双眉头紧锁在额前,一见杨重进来才稍稍舒缓了些说道:“刚才多亏你相助了。”
这是自打出发以来,胤禛第一次跟杨重说话,杨重连忙抱拳拱手说道:“四爷言重了,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情。”
四爷向一旁的李卫说道:“替我给杨重倒杯茶水,算是谢过了。”
杨重赶紧摆手笑道:“四爷,您这话从何说起,我已然投到您的门下,为您出生入死是理所应当的,何谈一个谢字呢。”
胤禛微微一笑说道:“你虽投到我门下,可未签发王府文牒,也就还不算是正式入我雍王府,因此目前你还是客,我理应如此。”
杨重接过李卫奉上的茶水,心中一动,他看着雍正坚毅的面容说道:“四爷,一路之上您待我和妙果母女如上宾,我等一介草民,实在是无以为报。”
胤禛摆摆手说道:“你随我回京之后,尽力办差就算是报答我了,不必再说这些客套话。”
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只见丫鬟彩云手托呈盘站在门口,单腿打千说道:“王爷,参汤热好了。”
李卫问道:“我几时要你送参汤过来了?”
彩云回答:“刚才王爷受惊,喝碗参汤安一安神也是好的。”
没等李卫开口,胤禛一招手说道:“还是彩云知我,我正想喝些东西,端进来吧。”
彩云是胤禛身边的近侍丫鬟,人生的俏丽婀娜,生性风流,因此惹得杨重总是多看几眼。这女孩开朗随和,又跟妙果处得不错,因此这一路之上就混熟了,平日里碰见总要说笑几句,彩衣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子妩媚之气,让杨重见到总是心痒难忍,无奈这水中之月总是看得见却摸不到,每每想到此处,也只能是一叹了之。
杨重刚举起茶杯喝了一口,就见彩衣款款走进来,他一边喝水一边斜眼飘着彩衣曼妙的身材和娇媚的面容,往日里彩云总是满脸喜色,看不出有什么愁事,可此时此刻,这女孩却一面愁容,牙关紧要,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越走越近的胤禛。
杨重发现这丫头不仅脸色异常,而且端呈盘的手也有古怪,好像托盘之下压着什么东西,就在这时,彩云已然走到胤禛几步之外,突然她将手中呈盘一掀,汤碗落地之时,一柄锃亮的匕首显于手中。她大叫一声,一个箭步扑上去,刀尖直指胤禛的脖梗就刺了出去。
就在这时,一只茶碗打在了彩云的手腕之上,这女子手腕一痛,身子一歪,匕首的力道消了许多。就在她一惊之时,杨重已然到了近前大喊:“四爷,小心。”
说罢,他伸出右手擒住彩云的手腕,稍微一用力,那彩云吃不住疼痛,松开手掌,匕首掉落到地上。
胤禛原本没有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惊得目瞪口呆,要不是杨重夺下匕首,自己早就被刺中要害。
那彩云并未善罢甘休,疯了般又是一声大吼,从另一只袖筒里又抖出一只匕首刺了过去。
杨重眼见形式危及,顾不得怜香惜玉,攥住彩云的手腕,身体一用力,将这娇小的身躯扔了出去,彩云惨叫一声摔倒五尺开外,被随后闯进的甘风池一把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胤禛惊魂未定,过了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来,看着地上已被捆绑结实的彩云,对侍卫说道:“拉下去问话,要是不说就给我用刑。”
后院的一间小屋里,马鞭抽打皮肉的声音一直未断,彩云的惨叫声刺破夜空,杨重站在胤禛身后看着屋内的情景,一阵阵背后发冷,只见彩云已被马鞭抽打得皮开肉绽,可这丫头依然半个字也不肯招供。
胤禛缓步进小屋,来到彩云近前,仔细地看了半响那张已然妩媚不在的脸,而后问道:“你十一岁就进了王府,我和福晋待你不薄,为何这般对我?”
彩云浑身颤抖着,吐了口嘴中的血沫说道:“王爷福晋待我是不错,我都记着。可我必须听我家主子的命令。”
胤禛说道:“你只要说出你主子是谁,我就饶了你,而且保证你性命无忧。”
彩云惨笑道:“多谢王爷,可我不能说,说了我全家就没命了。”
胤禛说道:“只要你说,我保证救了你全家性命,难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晓得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吗。”
彩云咬着嘴唇说道:“王爷,你不必再劝,横竖赐我一死就是了。”
胤禛冷笑一声,眼中露出凶光说道:“死很容易,可你今夜不招供,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说罢胤禛转身对李卫说道:“叫邱大夫来。”
时候不大,邱大夫被侍卫待到这里,胤禛一指地上的彩云说道:“用针。”
邱大夫一见彩云的可怜相,眉头紧锁对胤禛说道:“四爷,这丫头恐怕受不了这个。”
胤禛的额头青筋暴涨,厉声喝道:“快用针!本王要她的口供!”
邱大夫一见胤禛如此暴怒,不敢怠慢,从药箱中取出针袋,选出一直长针,来到彩衣近前,而后回头召唤侍卫说道:“按住她。”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死死地按住了彩云,邱大夫叹了口气,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傻孩子,你就招了吧,免得受这些痛苦。”
彩衣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屋顶出神。邱大夫无奈,伸手在这女子的头上摸索了一下,找到一处穴位后将那柄长针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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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雨滴透过大殿屋顶的窟窿掉下,砸在了杨重的干涩的脸上。
杨重睁开眼看到身边的妙果已然不见了踪影,他心中一惊,急忙坐起身四下环顾,他挣扎着站起来,从众乞丐头顶走过,来到门口,只见天空阴云密布,细雨纷飞,那妙果正将堆放在院子里的干柴搬到大殿两侧的回廊下。
杨重赶紧走过去,一把抢过妙果手里的干柴说道:“快进去,看你都淋湿了。”
妙果一见杨重来夺自己的柴火,连忙用身子挡住说道:“虎子哥,你快进去,病还没大好,仔细又反复了。”
杨重不由分说还是抢过了干柴说道:“我死不了。”
妙果用小手捋了捋额前的湿头发说:“虎子哥,刚才三叔说了,今日让我也去要饭,我不能照顾你。你好生歇着,等我晚上回来。”
杨重将剩余柴火都抱进回廊,而后转身对妙果说道:“我今儿个跟你一起去。”
妙果连连摆手说道:“不好,不好,你身子还没大好,上街乞讨可是个力气活,要东奔西走,你吃不消的。”
杨重瞥了一眼正坐在门槛上搓泥的老四说道:“你一个人在外边,我不放心。”
“这怎么使得。”妙果小脸一红,低下了头。
杨重笑着说:“又不是行军打仗,费不了多少力气。”
妙果想了想说:“也好,当时候你跟着我就行。”
二人商量完毕,回到殿内,眼见妙果娘有气无力地缩在墙角发呆,看脸上的气色也不是很好。妙果安慰了几句母亲,让她今日在庙里好生歇着,自己带着杨重出去行乞,眼见众乞丐捧碗拄棍都纷纷向庙外走去,二人也就跟在了后边。
杨重的心情是既兴奋又忐忑。作为一个现代人投胎到古代,他还没有真正见过二百多年前的中国是个什么样子。虽然在书上和网上看过不少照片,可毕竟这一次是要亲眼所见,使得他的脚步飞快,妙果几乎要小跑才能追上他。
他们栖身的破庙淹没在大片的民居之中,杨重走在石板路上,只见两旁的宅院,高墙林立,青砖灰瓦,屋顶的马头墙犹如乌金的宝刀直插天际。
杨重转头问妙果:“我们去哪里?”
妙果紧走几步,追上杨重答道:“今日是重阳节,三叔说西湖边上会有许多人人游玩登高,能多要些吃食。”
杨重喘着粗气说道:“路远不远?”
“不远。”妙果摇摇头说:“我已然去过一次,出了西门便是。”
在小路里七拐八拐后,杨重被妙果领着到了杭州城的大街之上。虽然今日细雨绵绵,可这街上已然人潮如涌,车水马龙,道理两旁店铺林立,酒幌招牌一眼望不到头,叫买叫卖之声不绝于耳,直看得杨重目瞪口呆。
杨重上辈子去过杭州一次,那里到处高楼林立,交通堵塞,空气污染。根本看不出这是一座千年的古城。可如今,在眼前的杭州却是一派江南水乡的市井风情。这喧闹的场景有说不出的风韵,道不尽的别致。清新的空气,烟雨朦胧的晨雾,每一处砖石,每一棵廊柱都散发古典风韵,还有那无尽的历史沧桑。
杨重嘴里喃喃地说道:“这才是真正的临安古城!二十一世纪的杭州真是渣一般的存在!”
妙果见杨重自打出来就神神叨叨的,有听他这般胡言乱语,便问:“虎子哥,你说什么?何为二十一世纪的杭州?”
杨重回过神来摇摇头笑道:“没什么,我瞎说的。”
妙果也没理会,一直前边的城楼说:“哪里就是西门,出了西门走不多远就是西湖岸边了。”
这大街之上,行人摩肩接踵,各个长袍马褂,梳着长短不齐的鞭子,再加上这古色古香的建筑,杨重突然觉得自己犹如进了摄影棚一般,说不定哪个犄角旮旯就藏着一架摄像机,旁边的导演举着喇叭随时准备大喊:“开机!”
杨重想起上辈子在北影厂门口干过几天没台词,没特写镜头,只充当背景的群众演员。待遇少得可怜,一天八十,管一顿盒饭,就这副导演还经常克扣工资,实际到手里的最多就五十块钱。
清宫戏拍过一部,角色是太监,只有一场戏:挨打,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天,自己跪在地上被男主角整整抽了一天的嘴巴,导演才吝啬地喊出一句话:“这条儿过了。”当时的副导演可能看自己实在是可怜,晚上收工的时候多给了五十块钱。
杨重一边触景生情地想着往事,一边继续向前走。走了这一路已经是虚汗淋漓,加之雨水一浇,更是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可是环顾着二百年前的江南风景,身上的病痛就好了大半,一听西湖就在眼前,一阵阵激动直往上涌,他喘了几口气,一把拉住妙果的手臂笑着说:“快走!”
出了西门,走了不到三里,眼前一片山麓从雾气中闪出,山坡之上百花烂漫,丛林叠嶂,飞鸟走兽时隐时现,鸣禽猿叫不绝于耳,坡前一汪湖水,碧波荡漾,剥光闪闪,堤岸之上杨柳青青,随风浮摆,无数穿着华贵之人手持纸伞,徐徐散步于青草绿树之间,时而低声细语,时而谈笑风生。
妙果领着杨重来到金山寺外,这里香火旺盛,善男信女进进出出络绎不绝。更是有众多乞丐都在这里四处乞讨。
妙果在一棵龙爪槐下停住脚步说:“这个地方不错,我们就在这里吧。”
杨重一指寺院门口说:“为何不去哪里?门口人多,是不是能多要些。”
妙果叹了口气说道:“那里不是你我去的地方。讨饭也有规矩的,都是有地盘之分,你人多势众,身强力壮就能占得一块好地方,像你我这样一个是弱女子一个是病秧子,只能在这里了。”
杨重看妙果跪倒湿漉漉的地上,将一只破碗举在手里,只要有人经过,她就向前跪走几步,一只手抱着人家的大腿,一只手将碗端到那人面前,满脸哀求的神情,喊道:“好心的大爷,可怜可怜我这没娘的孩子吧,家里遭水灾没了活路,给口饭吃吧。求您了!”
路过的行人见妙果这般可怜像,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妙果推到一旁;有的好心的从身上摸出一个铜钱扔进碗里,还有一脸凶相的,看自己双腿被抱,大吼一声吓得妙果赶紧松手躲到了一边。
杨重静静地坐在边上,心想看来这历史书里鼓吹的大清朝康熙盛世也就那么回事儿,一闹天灾,老百姓就得逃荒,以乞讨为生,最基本的国计民生都搞不好,说什么也没用。
他最开始拿妙果的乞讨当笑话看,因为他的潜意识里还觉得这一切跟自己无关,他还觉得自己只是个穿越时空的旅客,来到此时此地看一场真人秀。
可是看到后来,他再也笑不出来。他突然意识自己不是现代来的时空旅客,而是投胎到这里的一个实实在在的生命,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也不是小孩子做游戏,而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这一点都不好笑。
就在这时,妙果冲着一个胖子跪爬了过去,那胖子抬腿就是一脚骂道:“臭要饭的,滚远点,别挡了大爷的道。”
妙果躲闪不及肩头重重挨了一脚,她仰面倒地,“啊”的一声哭了出来。杨重赶紧奔过去一把抱起妙果,急切地问道:“你没事吧?踢坏了没有!”
妙果忍住眼泪,摇摇头,咬着嘴唇说道:“没事,不疼。”
杨重气得冲那个胖子吼了起来:“不给就不给,你为什么还要打人!”
那胖子一听有人叫板,转身回来凝眉瞪目地指着杨重吼道:“老子想打就打!”
说完抬腿就要踢杨重,妙果不顾疼痛赶紧爬过来,将杨重挡在身后连连磕头央求道:“大爷您行行好放过他吧,我给您磕头了!”
杨重本想起身,却被妙果死死地抱住,说道:“虎子哥,少说两句!咱们是来要饭的,不是来惹事的。”
那胖子一见杨重气势汹汹的样子,还是在伸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嘴巴,又吐了口吐沫继续骂道:“还敢瞪眼,信不信我宰了你?”
妙果捣蒜一般磕头苦苦求饶道:“大爷您行行好,放了他吧,我给你赔礼了。”
杨重气得浑身颤抖,他本想冲过去跟那胖子拼了,怎奈妙果死死地搂着他,他身子虚弱也挣不脱这女孩的双臂,只得眼见着那胖子扬长而去。
妙果见那胖子走远,这才松了口气,转过头泪汪汪地看着杨重说道:“虎子哥,你别动气,要不病又该反复了,我没事,一点都不疼。”
杨重将妙果搀扶到树下坐好,说道:“我就是不想看你受欺负。”
妙果破涕为笑说道:“我都习惯了,一个要饭的,连打都挨不得,那真该饿死了。”
杨重长出一口气说道:“你歇着,我来。”
妙果急道:“不行,不行,走了这么一路,你累坏了,还是我来吧。”
杨重也不理会,一把抢过破碗厉声道:“听话!坐好!”
妙果被杨重的话吓得身子一缩,不敢再说话。杨重重新跪倒地上,向前挪了几步,四下张望。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头,他想学着妙果刚才的话,可是喉咙里像是塞了棉花般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眼见众多行人从身边走过,可就是喊不出那句:“好心的大爷,给口饭吃吧!”
杨重上辈子再倒霉,也还没混到如此地步。每日仨饱一倒,无论好坏,总能衣食无忧。
可如今,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要不到饭就意味着要饿肚子,妙果也得跟着一起受罪。可强烈的自尊又让他干不出这些下贱的事情。纠结的心理让他烦躁不安,手掌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大腿发泄一下胸中的闷气。可转头看着妙果楚楚可怜的样子,自己又难受万分,雷峰塔耸立在一旁,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杨重想到这雷峰塔是法海镇压白娘子的地方,加之西湖碧波荡漾,他猛然想起上辈子爱听曲艺,尤其是相声。经常一听就是一夜,对相声的四门基本功也是了如指掌,其中说学逗唱中的唱是唱太平歌词,最早太平歌词就是老年间的莲花落演变而成,最初的唱这曲子的目的就是要饭。
杨重心想,既然我喊不出来,那我就唱吧,就算是给自己打打气。
他茫然地像四周望去,西湖近在眼前,虽风景如画,再配上这雷峰塔,他想到了一段太平歌词《白蛇传》正应了今日的景儿。
想到这里,他开始有节奏地拍打大腿,嘴里缓缓唱出:“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那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我表的是蛾嵋山白蛇下界。。。。。。”
音乐是宣泄情绪最好的工具。起初杨重还是压着嗓子哼哼,到了后来,一边唱一边回想前世今生的种种不幸和苦难,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悲楚,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歌声直唱得是温婉流长,哀怨无边,一腔悲情尽在这曲调之中。
一曲终了,杨重长叹一声,擦了擦眼泪,低着头还在抽泣,此时的他还处在对前世凄苦身世的回忆之中。
就在这时,猛听得耳边“叮当”一声,他定睛观瞧,只见面前的破碗中赫然有了一锭光灿灿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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