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清醒之后的凤轻彤,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眼前熟悉的环境预示着一切并非梦境。她重生回到父母刚刚离世的时刻,正巧赶上皇家上门想要将弟弟夺走的契机!前世的遗憾,今生弥补,凤轻彤撸起袖子与那些人正面刚,她发誓守护住至亲家人,重振家族荣耀!
主角:凤轻彤,祁曜 更新:2022-07-15 2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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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轻彤,祁曜的女频言情小说《驸马不用苟了》,由网络作家“八爪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醒之后的凤轻彤,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眼前熟悉的环境预示着一切并非梦境。她重生回到父母刚刚离世的时刻,正巧赶上皇家上门想要将弟弟夺走的契机!前世的遗憾,今生弥补,凤轻彤撸起袖子与那些人正面刚,她发誓守护住至亲家人,重振家族荣耀!
“三小姐还没醒吗?”
“王爷和王妃薨逝,三小姐定是伤心极了......”
耳畔絮絮叨叨的说话声,扰得凤轻彤头疼。她秀眉微蹙,缓缓睁开凤眸。
嗜血不甘的冷眸夹杂着滔天恨意,在见到床畔胖嘟嘟的丫鬟时骤然一紧,“玲珑?!”
“三小姐你可醒了!!”小丫鬟嘴边还沾着酥皮儿,脸上的泪珠子都没擦干净,一把扑住了凤轻彤,压得她险些喘不过气:
感受着小姑娘不轻的分量,凤轻彤掩去眸底的不可置信。
不该啊!穆王府满门抄斩,她和玲珑怎么会独活?
“我这是在哪儿?”
“小姐您糊涂了吗?王爷王妃薨逝,您在灵堂前哭得伤心晕了过去,足足躺了三四个时辰呢!”
玲珑极有眼色,隐去了她大闹灵堂的事没提,三两句话便概括了前因后果。
凤轻彤浑身一颤,纤瘦的身形竟有些风雨飘摇。
父王和母妃薨逝一年了,怎么又重新办起了丧事?
她下意识地摸向脖颈,记忆的最后,是她被架在法场上,斩首示众。
若真是重生回到了一年前......
父王母妃薨逝后,她一时接受不了,哀悸之下大闹灵堂,要不是哭晕了过去,大姐根本制不住她。
等她醒来,宝萝就禀告赵康强行带走了弟弟凤玖。
会按照前世的轨迹发生吗?
凤轻彤柳眉紧蹙,神色变了又变:“宝萝呢?”
“她去给小姐煎药了。”
见主子神色不对,玲珑适时开口劝阻:“三小姐节哀啊!再不能大闹灵堂惊扰先人清净......”
“三小姐,永庆侯府上的赵康公子冲进后院来了,说要‘请’小王爷迁居太子府!”
急促的声音打断了玲珑的话,从门外冲进来一个身形瘦小的童颜少女,脆生脆气地问:“奴婢过去帮忙吧?”
别看宝萝身形瘦小,可是个会武的。
“赵康?”
凤轻彤神色大变,竟然真的发生了!
“这起子混人,教训他们带上我!”玲珑愤怒地捋起袖子,却因为太胖卡在了小臂就卷不上去了。
“来得好。”凤轻彤从床上坐起来,脊背笔挺、傲骨天成,眉宇间的刚毅如同出鞘的利刃,席卷而来。
“扶本郡主去看看,谁敢在父王母妃的灵堂前撒野。”
虽然不知为什么会有重生的奇遇,但既然死而复生,她凤轻彤便绝不会让宵小之徒轻贱了穆王府!
宝萝和玲珑双眼一亮,忙不迭应是!
一行三人走到院门前,凤轻彤瞟向两个丫鬟:“你们去准备一袋子面粉。”
“要面粉干啥?”宝萝一脸不解。
“是,小姐。”玲珑领命,伸出胖嘟嘟的手,拉着一脸不解的宝萝去后厨。
“真笨,当然是给赵康的见面礼了!”想到自家小姐的顽劣属性,玲珑嘿嘿一笑。
宝萝恍然,指了指玲珑的嘴角:“酥皮。”
“......”玲珑赶紧抹了一把嘴。
凤轻彤望向不远处的灵堂,漂亮的丹凤眼微眯,眼尾挑衅地讥诮着,不带丝毫笑意。
灵堂前,二十岁出头的赵康一脸不耐烦地转动着手里的两个狮子头,阴霾的视线盯着挡路的少女:“大郡主,太子殿下好心想要照拂凤四少爷,您拦着我办差是何道理?”
他身后,几个家丁抬着一个小胖墩儿。
因着迎了风,小胖墩儿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他浑身浮肿不堪,连双眼都被挤成一道缝隙,偶尔传来几声咳嗽。
小胖子正是穆王府唯一的男丁血脉,凤家四子凤玖。
穆王府大小姐凤淑彤强自镇定地攥紧了手,一双美眸却担忧地瞟向赵康身后的小胖墩儿。
“太子心意穆王府心领了。我弟弟身子孱弱吹不得风。还请赵公子将人送回去。”
不愿在外人面前失了风度,凤淑彤努力让声音变得平和。
“穆王府如今是多事之秋,太子挂心堂弟,接去照拂一二,也无可厚非嘛!”赵康一笑,嘴角深刻的法令纹更是透出几分不怀好意。
什么照拂一二,分明是要将弟弟扣下当人质!
宽大的衣袖下,指甲已然陷进了肉里,凤淑彤沉声道:“我不同意!赵公子,请将我弟弟送回房中!”
赵康笑了笑:“大郡主,特殊时期,在下只好用些特殊手段了。”
他给了属下一个眼神,其中一个壮实家丁一把将凤淑彤推搡开来,她受不住力道,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大姐!”凤玖刚一开口,就呛着了风,不断地咳嗽着,揪痛了凤淑彤的心!
“小玖!”凤淑彤惊呼一声,顾不得痛,便爬起来冲向凤玖!
她一定要护住弟弟!
那家丁毫不顾忌凤淑彤的郡主身份,竟是再度将人推搡在地!
“本郡主要向皇伯父告御状!你竟敢让下人羞辱穆王府!”凤淑彤羞愤欲绝。
真是世态炎凉,连一个家丁都敢跟郡主动手了!
赵康冷哼一声,谁人不知,当今圣上视穆王府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会问罪?
管家带着府上护卫候在一旁,气愤得攥紧了拳头。碍于赵康身份,没有主子下令,他不敢贸然行动。
突然,一盆面粉冲天而下,直直冲着赵康的人撒去!
管家机灵,即刻带领护卫退避开来。
“什么东西,啊!我的眼睛!”
“咳咳咳......”
“呸呸呸!”
抬凤玖的人哪里还顾得上他,竟是齐齐地撒了手!
凤淑彤吓得倒吸一口气,岂料两道灵活的身影,一个冲向凤玖把人托起抱走,另一个拽住凤淑彤的胳膊将人带离,齐齐退进了灵堂。
二人定睛一看,救人的,竟是凤轻彤身边的两个大丫鬟,玲珑和宝萝。
圆墩墩的凤玖双眼一亮,脆生生地喊道:“三姐!”
凤轻彤护住弟弟,却眯眼瞧着赵康的人狼狈逃窜,“没受伤吧?”口吻里是掩饰不住的紧张关怀。
“没有!”
“阿嚏!阿嚏,呸呸!”赵康没能幸免,他一边擦脸一边抬头,发现一身孝服的凤家人,干净整齐地站在灵堂檐下,只余他的人在院内“享受”着漫天面粉的土气。
好一个顽劣的凤三郡主!
“凤轻彤,你干什么?!”赵康指着凤轻彤怒吼。
“赵康,你这么大阵仗闯进来,是来给我父王母妃上香的么?”
凤轻彤傲骨天成,凤眸张扬,那轻挑的眼尾带着几分轻蔑,似在讥诮赵康的愚蠢。
被质问的赵康一怔,即刻不耐地道:“我奉太子旨意接凤玖少爷入太子府。你们想抗旨不成?”
太子旨意?真是可笑!
“管家,将这个假传太子旨意的混账东西打出去!”
凤轻彤说翻脸就翻脸,丝毫不给征兆。
“是!”
“你浑说!”赵康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还欲反驳:“我确是奉了太子......”
“打!”
一声令下,早就憋屈了半天的护卫再不客气,棍棒不要钱地朝这起子混蛋招呼过去,看他们还敢不敢在府中撒野!
院内立刻响起鬼哭狼嚎的痛呼声,赵康的人被打得嗷嗷叫。
“啊呀,疼!凤轻彤,你大胆!竟敢抗旨不遵!”
赵康一边后悔没带会武的护卫,一边想往院外退,却被打得根本辨不清方向了。
“轻彤......”凤淑彤担忧地拉住凤轻彤的袖子,三妹自小顽劣成性,若是下手没个轻重,再徒惹事端......
凤轻彤给了大姐安慰的眼神,示意她别慌。
“你才大胆!”凤轻彤冷笑一声,指着赵康怒斥:
“我太子哥哥是何等人中龙凤,怎会在幼弟新丧尽孝之际,提出迁居太子府的旨意?此等不忠不孝行径,你还敢说是‘太子旨意’?”
赵康被说得一噎,连呼痛都忘记了。
是,太子本意是为试探穆王府深浅。若能把凤玖软禁在太子府,他自然可以说奉太子之命,全了兄弟之谊。
可现在凤轻彤“不忠不孝”这么大一顶帽子口上来,太子怎会认下?
自然是他赵康顶缸。
“假传太子旨意为罪一,陷皇家于不忠不孝之地为罪二!擅闯灵堂不敬先辈,此为罪三!给本郡主狠狠地打!打残了我自会向皇伯父请罪!”
前世,赵康打着太子的由头带走了凤玖。凤玖体弱,住在太子府不足半年便感染风寒去世。
如今想来,这其中未必没有太子的手笔。
重来一世,凤轻彤绝不让穆王府的唯一的男丁血脉流落在外。
她的弟弟,必须留在穆王府。
“该!”饶是端庄贤淑的凤淑彤,此刻见赵康挨打亦十分解气,忍不住叫好。
望向三妹,凤淑彤眼底满是欣慰。
这王府,终是有人撑起来了。
“三郡主饶命!是在下的错!是在下的错!”
形势比人强,赵康不敌,只能低头认错。
“知错便好。”凤轻彤挥手,管家令护卫停手,整齐列队。
凤轻彤双手抱臂,清冽的凤眸眨了眨,一副等着赵康正式认错的样子,着实气人。
赵康眼底划过羞恼,鞠躬认错:“是在下假传太子旨意,本想照拂穆王府一二,倒是好心办了错事,还望三郡主海涵。”
“穆王府乃皇家正统血脉,自有皇家照拂,赵公子何必多管闲事。”
凤轻彤声音不大,冷眸满是挑衅:“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赵康又羞又恼:“三郡主教训得是。”
他带人欲走,管家和护卫仍堵在院门口,赵康气愤回头,“三郡主,在下已经道歉认错,这是何意?”
“上香。”
朱唇微启,凤家人齐齐让开一个位置,直通穆王及王妃灵柩。
“扰先人清净,赵康,你本罪该万死。念我父王母妃皆是宽厚之人,磕三个响头,滚蛋!”
赵康一行磕了头、灰溜溜地离开穆王府,全王府上下大快人心。
“三姐!”幼弟凤玖一双小眼睛亮晶晶地,崇拜地望着凤轻彤,“你刚才好厉害!”话音刚落,凤玖便再度咳嗽起来。
凤轻彤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别在外间吹风了,回院去吧。”
前世,弟弟至死她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如今重生,她定亲自看护,让弟弟一生顺遂。
不到十岁的小少年摇摇头,“弟弟想为父王母妃守灵。”
“别浑说!你的身子哪里能守灵?去上一炷香,赶紧回去歇着!”凤淑彤红了眼眶:“王府......可再承受不住失去任何了。”
这番话,说得凤家人都红了眼。
“......是,小玖听大姐的。”
幼弟回了后院,姐妹二人在院中说话。
“此番得罪了永庆侯府,那赵康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凤淑彤轻叹一声。
父王母妃皆已离世,弟弟年幼,穆王府倒像是一块肥肉,任谁都想来撕咬一口。
“大姐莫怕,有我在,穆王府绝不会任人轻贱。”
凤轻彤眸底满是寒光,不管为什么重生,既然上天给了她机会,她便要改天换命,护穆王府满门荣光!
“好,好,你是个顶事的......”凤淑彤再度红了眼眶。
三妹素来顽劣,不知让父王母妃操了多少心。想不到,如今王府式微,反而是三妹出手,保全了王府,护住了弟弟。
是她没用。
凤轻彤摇摇头,握住大姐的手,“府中诸事还需要大姐费心,二姐醒过来了吗?”
“熙彤才哭晕过去......”
“二姐娇气些,等她醒了,帮大姐操持丧事。”
凤轻彤低声安慰:“咱们穆王府齐心协力,定能挺过这一关。”
“是,定能挺过去的。”凤淑彤擦了眼泪,坚强地道。
凤轻彤来到灵堂,朝父母叩拜磕头,上了三炷香。
父王,女儿迟来一步,未能挽留母妃性命。望您二人在天有灵,护我此行顺利!
凤轻彤挺直了脊背,眉宇间刚毅果敢,她上前两步,举起父亲的灵位擦了擦。
“父王,原谅女儿不敬,得用您一用了。”
“三妹......”凤淑彤诧异地望着凤轻彤恭敬地举着牌位离开灵堂。
举先人灵位,乃是忤逆之举啊!
“轻彤,你要做什么?”
“我出门一趟。”凤轻彤语气从容,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玲珑,跟上。”
“是!”
目送三妹离开小院,仿佛知道了三妹所图何事,凤淑彤再度红了眼眶。
轻彤,定要平安归来啊!
凤轻彤一边往宫门方向走,一边理清纷乱的思绪。
她已然接受了重生回到一年前的事实。
前世如今天这般,父王暴毙、母妃绝望自尽,赵康以太子名义软禁弟弟,当今圣上不颁谥号、不袭承王位,竟是让穆王府变成了一个空壳子。
这一整年,穆王府遭尽冷眼、尝遍世态炎凉,家中人竟没有一个得以善终!
法场满门抄斩,凤轻彤绝望嘶吼,老天无眼,让王府蒙冤,竟不得善终!
满目的血红沾染了凤眸,凤轻彤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紧握着父王的牌位,仿佛能给她力量。
父王,母妃。女儿发誓,一定会将仇人欠下的血债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凤眸望向不远处的宫门,眼底划过一道精光。
首先,就把狗皇帝欠的谥号王位,讨回来吧!
宫门外。
一身素白孝服的少女头戴白花、手举先父灵位,朗声道:“我要面圣。”
玲珑配合地从腰间的赘肉里,拽出一块入宫腰牌。
戍卫宫门的侍卫一言不发,态度明确:不让进。
“本郡主命令你们立刻打开宫门。”
凤轻彤举着牌位上前一步,两个侍卫立刻长矛相对,竟是半分不留情面。
硬的不行来软的。
玲珑笑嘻嘻地上前一步,将准备好的银票塞进侍卫的腰包。
“侍卫大哥,我家郡主也不是第一次入宫了,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得尽快面圣。若是耽搁了,恐怕你们也不好交差啊......”
二人自岿然不动。钱,拿了。人,不让进。
“大胆!你们竟敢收受银钱却不放我家郡主入宫?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玲珑气得又想捋袖子,其中一名侍卫终于开口:“素服入宫乃是大不敬。郡主,别难为属下。”
“......”放屁,分明是皇帝老儿避而不见!
凤轻彤深吸一口气,“咱们走。”
两条街外,凤轻彤打量着宫门,咬紧朱唇。
今日,她非要入宫不可。
“三小姐,那好像是要入宫的马车!”玲珑指着向宫门方向疾驰的豪华马车。
车内之人,定然非富即贵。
凤轻彤灵机一动,小声跟玲珑耳语两声。
玲珑用力点头,二人说做便做!
“哎呦!”玲珑立刻冲到马车前,就势一滚嚎起来:“要命了!横冲直撞压死人了!”
别看玲珑是个胖丫头,确是个灵活的胖子。
实际上,赶车护卫眼疾手快,已然勒住了马车去势,根本没碰到玲珑。
“没事吧?”赶车护卫略一迟疑,还是跳下马车查看玲珑的“伤势”。
趁着这个空档,凤轻彤立刻跃上马车,待看清车内人时,凤眸一怔,当机立断掏出匕首,执行原计划。
“别动!”匕首直直对准了男子的喉咙,凤轻彤朱唇微启:“我容易手抖。”
男子斜睨来人一眼,自岿然不动:“是你?”
凤轻彤微诧,这位锦衣卫使竟然认识自己?
“凤三郡主,可知我是谁?”
她自然知道。
此人乃是权倾朝野的锦衣卫都指挥使、老皇帝的忠犬走狗。
祁曜,祁大人。
“两个选择。一,带我入宫。二,你死,我坐你的马车入宫。”凤轻彤攥紧匕首,凤眸微寒。
祁曜受伤了。
她刚一上马车,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饶是指挥使大人身着飞鱼服、手握绣春刀,仍不能掩盖他重伤的事实。
否则,怎会软卧马车入宫?
凤轻彤眸光微冷,这走狗果然受宠得紧。
祁曜剑眉微挑,那双阴寒的墨眸打量着凤轻彤。
她白衣素裳,怀抱灵位,上书“先父穆王凤擎苍之牌位”,握着匕首的素手略有些颤抖,想是从来不曾杀过人罢。
“祁大人。”匕首不善地压了压,提醒祁曜尽快决断。
“好。”祁曜薄唇微启,竟是答应了凤轻彤的要求。
凤轻彤满意点头。
匕首悄然往回收了收,便是这一刹的功夫,祁曜手起匕首落,他有力的大掌立时攥住了小女人的脖颈。
小女人比祁曜想得还要纤弱,只要手中稍一用力,便能拧断她的脖子,让这位凤三郡主死得悄无声息!
“凤三郡主,就算本座身受重伤,也非你能胁迫得了的。”
凤轻彤非但不躲,还顺着祁曜的手趁势往祁曜的身前靠了靠。
“你敢杀我?”小女人眉目刚毅锐利,凤眸不服输地盯着祁曜:“那你可得快点,不然我就要喊了。”
祁曜直觉这小女人有阴谋,快速撤手。偏已经迟了,凤轻彤竟是顺着那股力道不管不顾地砸进了祁曜的怀里,期间还不忘拽住他后撤的手,按在心口。
“皇上亲弟新丧期,遗孤却被锦衣卫都指挥使轻薄,怎么也得是个大不敬之罪吧。祁大人,你说皇上会不会袒护你?”
锦衣卫都指挥使这个位置,得罪的人不计其数,一旦有机会,谁不想踩祁曜几脚?
凤轻彤以自己作伐,祁曜这厮带她也得带。
不带也得带!
另一侧,凤轻彤的另一只手已悄然攥紧了腰间藏着的金簪。
她死不足惜,但穆王府,决不能失去第二次机会。
浑然没将凤轻彤小儿科的举动放在眼里,祁曜手上微微用力捏了捏,咬牙切齿地道:
“起来。”
男人耳根泛红,触手温软和耳畔的热气,冲散了马车里的剑拔弩张。
“大人,还好吗?”
驾车的护卫总算从玲珑那脱身,听到马车里传来动静,手已经握在了绣春刀上。
凤轻彤不退不让,凌厉的凤眸微眯,只要祁曜示警,她就撕破脸喊非礼。
你掂量着办吧!
冷冽的锐利男人深吸一口气,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无事,入宫。”
安全了。
凤轻彤松口气,就准备起身离这个杀神远一点。
岂料祁曜拥住凤轻彤的腰,竟是将佳人又拉近了一些。
“你喊,我娶你。”祁曜从不是吃亏的主儿,冷着脸沉声道。
被女人占了便宜,总得找回场子来。
凤轻彤面不改色心不跳,用力按住祁曜的伤口。
男人吃痛松手,凤轻彤不紧不慢地坐到距离他最远的位置。
“想得美。”
“不知廉耻。”祁曜沉着脸闭目养神。
凤轻彤冷嗤,抱紧怀里父王的牌位。
跟穆王府满门性命比,廉耻值几个钱?
马车顺利入了宫门。
不知何时,祁曜悄然睁眼,打量着这位凤三郡主。
见惯生死,祁曜突然有点好奇,凤三郡主不要脸面不怕死,处心积虑入宫面圣,能讨得了什么好。
凤轻彤不安分地从窗缝里望着渐远的宫门,便欲伺机跳车。
“坐着,”祁曜惜字如金,英挺锐利的五官冷冽嗜血,不可亲近。
凤轻彤再不小觑了这厮,没敢轻举妄动。
直到入了内宫宫门,在首领太监宋公公诧异的目光下,凤轻彤同祁曜一起下了马车。
望着祁曜挺拔冷厉的背影,她出声道:“哎,多谢。”
祁曜本可以揭发自己。她打不过祁曜,也打不过祁曜的护卫。
祁曜连头都没回,“烦请宋公公通禀一声。”
“哎,哎。”宋公公一步三回头,神色古怪地看看凤轻彤,又瞧瞧祁曜。
祁曜面圣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便再次坐上马车准备出宫。
离去前,冷冽的墨眸瞟了一眼跪在殿外手举灵位的凤轻彤,小丫头片子口中高呼着:“先穆王拜谢皇上多年隆恩浩荡!”
看来,今日凤三郡主能如愿面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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