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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安承好像明白她在怕什么,绕过车头,亲自拉开了车门,牵着她的手下车。池安承牵着她一边往别墅里走,一边伤怀。“妈妈走后,我们的家就不存在了,这些年我时常恨自己无用,要牺牲你的幸福才能……来帮哥哥看看,是不是跟从前的家一模一样。”池鸢沉默的听着,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知不觉的攥成了拳头,身体轻轻颤抖。...
主角:池鸢霍寒辞 更新:2022-11-15 0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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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鸢霍寒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池鸢霍寒辞小说在线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池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安承好像明白她在怕什么,绕过车头,亲自拉开了车门,牵着她的手下车。池安承牵着她一边往别墅里走,一边伤怀。“妈妈走后,我们的家就不存在了,这些年我时常恨自己无用,要牺牲你的幸福才能……来帮哥哥看看,是不是跟从前的家一模一样。”池鸢沉默的听着,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知不觉的攥成了拳头,身体轻轻颤抖。...
周丹雯扯了扯嘴角,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惶恐,“她简直就是另一个池鸢。”
“那又怎样,当初她和寒辞结婚五年,不一样没能占据他的心吗?”
周丹雯苦笑,哪怕不甘也不得不承认,“这五年还是有用的,现在的我在寒辞的心里,早就比不过她了。”
亲眼见过霍寒辞为她破例,才会觉得害怕和无力。
那根本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而是只要她存在,就会时时刻刻勾起霍寒辞的记忆,哪怕那五年他们之间并没有产生情爱。
可现在呢?
失而复得之后,谁还敢笃定他的心意一如既往?
霍母不以为意,看着她为了这么点小事慌张,心中有些不喜。
霍家的当家主母,要是连这点容人的度都没有,那就是担不起这个位置!
从前她也是看好过池鸢的,可这个备受自己看重的儿媳,现在已经死了!
现在这个池凰无论是不是她,从池家对外宣布的身份上来说,就已经注定了她和霍寒辞绝无可能!
而她,也不会允许任何可能毁掉她的儿子,损害霍家名声的人进门……
霍母眼神一厉,扫了眼脸色苍白,不知是在打什么盘算的周丹雯一样,眉头轻轻一皱,心底隐隐不满意。
如果不是已经没了更好的选择……
她心中微叹,压下那丝不满意,淡淡地道:“只要我不点头,她再会算计也争不过你。”
周丹雯眼睛一闪,定定的看向霍母,意味不明的问:“您真的觉得,我能挽回寒辞的心吗?”
……
池家。
宾利缓缓驶进院子。
重新回到这个曾经居住过二十来年的地方,池鸢有那么一瞬间的坐立不安。
池安承好像明白她在怕什么,绕过车头,亲自拉开了车门,牵着她的手下车。
池安承牵着她一边往别墅里走,一边伤怀。
“妈妈走后,我们的家就不存在了,这些年我时常恨自己无用,要牺牲你的幸福才能……来帮哥哥看看,是不是跟从前的家一模一样。”
池鸢沉默的听着,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知不觉的攥成了拳头,身体轻轻颤抖。
看着和记忆里一般无二的大厅,她有一瞬的恍惚。
“我记得这里的布局,很早以前就改过了吧。”
她名义上的父亲,是把自己的第一段婚姻当成屈辱一般恨不得抹掉所有的证据。
嫁给霍寒辞之后,她就很少回来了,因为这里已经找不到任何‘家’的记忆了,可现在站在廊架下,她的眼前好像又浮现出儿时在这里玩闹的画面。
池安承显然也想起了同样的事,他冷笑一声,语气讥诮,“他发疯一样想抹去属于妈妈的一切,我偏偏就要让这些恢复如初!”
池鸢眨了眨眼,心道也不是完全恢复如初吧。
她依稀记得小时候,这房子里也有很多属于那个男人的痕迹,现在都没有了。
应该说,是被刻意的清理掉了。
她轻轻眨眼,眼泪顺着脸庞滑落,声音哽咽,“还真是,一模一样。”
池鸢低声抽泣,熟悉的眩晕感来临。
看过池鸢的情况之后,他动作娴熟的打开药箱,取出几瓶熟悉的药按比例配好给她服下。
他一边照顾人,一边对床边眉头紧锁的男人解释,“不用担心,只是情绪过激后的应激反应。”
池安承面色凝重,低声询问,“为什么?”
“一直没有告诉你,池鸢其实有很严重的心理创伤,这源于小时候亲眼目睹伯母自杀,小时候她始终压抑着,后来选择用镜头来宣泄情绪,达到了一个很好的平衡,直到三年前……”
池安承神色震惊,不可置信的反驳,“怎么可能,当时她明明处于昏迷状态,不可能知道那件事。”
黎烨轻轻摇头,苦笑着拆他的台,“你为什么觉得昏迷之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你太低估一个孩子的想象能力了,她只是一只以来都掩饰得很好,没让你们发现‘不对劲’罢了。”
池安承语塞,深深地望向处于昏迷状态的妹妹,心情复杂。
他竟然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妹妹心病了这么多年。
是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够格啊!
池安承挺直的脊背微微佝偻,用力抓着池鸢的手,眼圈微红,“为什么不告诉哥哥?是因为知道我没用,保护不了你吗?”
“别自责,我想池鸢之所以选择不说,是因为知道伯母离世已经给你们都造成很大的伤害了,不想你再为她担心。”
黎烨心中轻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识趣的离开了卧室。
将这短暂的情绪流露,留给了他们彼此。
深夜,卧室里一片静谧。
皎洁的月光穿透白色的窗帘,静静的洒落到床上沉睡着的人身上。
池鸢暴露在月光里的身体微微颤抖,眉头也一点点蹙了起来,额间沁出细密密的冷汗。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身后好像有一头怪物在追赶着自己。
为了不被追上,只能拼命向前跑,耳边呼啸的风声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母亲凄厉的惨叫。
她痛苦的捂住耳朵,却堵不住那一声声凄厉的催促。
渐渐地,前面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用她熟悉的温柔的微笑向她招手,
“池鸢,跟妈妈走吧……活着太痛苦了,妈妈带你去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不,你不能来,你是那个男人的孩子,你滚!滚……”
女人的声音突然尖利,愤怒的打开她伸过去的手,身上的白裙沁出点点血红,微笑变成了冷笑,血泪从空洞的眼眶里流下,红艳的唇冷冷的开合——
“你就是孽种,你身上流着残暴的血,你不配跟我走……”
女人一边说一边后退,两人之间忽起大雾,将女人的身影一点点笼罩。
池鸢顾不上害怕,疯了一样的朝她跑去,想要抓住她,
“妈妈,不要……不要抛下我……”
池鸢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来,努力向前伸出的手心里抓了一把空气。
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感觉脸上有凉意,伸手去碰,竟然是满脸的泪水。
脑海里,梦中发生的一切宛若走马灯一般回放。
被抛弃的梦,她已经好多年都没做过了。
“妈妈,你是在讨厌我吗?怪我不该回来的,对不对?”
“不对,这里就是你的家。”
房门被‘砰’地一声从外面打开,池安承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伸手抱住她,沉着声一字一顿道:“瑶瑶,欢迎回家。”
池鸢愣愣的看着突然进来的池安承和黎烨,好半响才回神,第一反应就是抬手捂脸。
黎烨挑了挑眉,一脸揶揄的欣赏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等欣赏够了,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池鸢,如今回到了这里,你的心结也该解开了。”
在池鸢昏睡的这段时间,池安承大概了解了她的心理情况,正是心疼。
听见黎烨这么说,他忙不迭的也正色道:“当年妈妈是因为抑郁离开我们的,那段时间,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无论她说了什么你都不该记着,因为她的死跟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为此担负责任。”
她紧紧抓着池安承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小心翼翼的确认,“真的吗?”
池安承见状,心里又是一酸,忍不住重新抱住她,温声安慰:“对,妈妈没有抛弃我们,她只是太累了,去了另一个地方看着我们。”
池鸢闻言,身体轻颤了一下。
几秒后,又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伏在他肩膀上放声大哭。
……
那一夜,池鸢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轻松。
好像一直以来,压在灵魂深处的一块石头碎掉了,她得到了喘息,从不见天日的黑暗里走了出来,得到了解脱。
经纪人过来跟她商量工作行程的时候,立刻就发现了。
“发生了什么好事情,感觉你好像一下子有生机了。”
池鸢眨了眨眼,视线无意的扫过不远处新设立的池母的遗照,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大概是因为终于见到了光吧。”
经纪人一头雾水,见她不愿多谈,只好将注意力放到正事上。
“电影已经进入了后期制作阶段,给你接了个访谈,当是宣传作品了,你也可以趁机放松一下。”
“让我放松,不是该给我假期休息吗?”
池鸢挑眉,很是不理解这到底哪里给她放松了。
经纪人冷笑,毫不客气的质疑,“电影的剪辑还没完成呢,你肯放手让别人来吗?”
那必然是不能了。
池鸢无奈的耸耸肩,接受了她的安排。
想了想,她又上来翻了个笔记本给她。
经纪人拿着沉甸甸的笔记本,一头雾水,“什么?”
“我最近在写一个剧本,这是开头,你看看,不出意外的话,下部电影应该就是它了。”
经纪人瞪大了眼睛,一边吃惊她又要忙剪片子,又要忙宣传,到底哪来的已经写新剧本,一边激动的翻开了笔记本的封面。
她从前就是池鸢的经纪人,这些年她一直为池氏工作,池鸢身体恢复之后,池安承就告诉了她真相,并将她派去国外协助她。
对于池鸢的才华,她对再清楚不过。
如果说电影是一部作品枝繁叶茂后的呈现,那么剧本就是它的基石,最粗的枝干。
池鸢恰好在这方面都很优秀。
不过她只看了两页,脸色就白了,“池鸢,你疯了?拍这个题材,你是想碰高压线,被封杀吗?”
池鸢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她不怕。
她将笔记本抢回来,指尖珍惜的抚过那一行行用墨水亲手写出来的故事,声音温柔而坚定,“如果因为题材敏感,就选择当个哑巴,瞎子,聋子,那么我和别人也就没什么不同了,这个国家的电影也就真的完了。”
“你……”
经纪人脸色难看至极。
“你清醒一点,就算你敢,这个项目又有谁敢给你批!”
说着,她激动的抓着池鸢的肩膀摇晃,似乎要将她晃醒一般。
池鸢无力的随她的力道晃动,神色却没有丝毫犹豫,“在国内拍不了,那我就去国外拍。”
“除非你是想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经纪人毫不客气的泼冷水,见她仍然没有改变的意思,只觉得头疼,忍不住提醒她,“池总不会允许你胡闹的。”
她搬出池安承,池鸢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她抿了抿唇,脑中闪过那个人当初鼓励过自己的话——“既然知道自己可以,为什么不试试呢?”
池鸢眼眸微闪,几乎要被动摇的心重新坚定下来。
“我知道我可以,作为一个导演,我必须坚守我心中的正义与底线。”
经纪人:“你……”
“你知道艺术家为什么往往被称为疯子吗?因为他们的眼睛看见了世间的悲苦,却不被承认,无法感同身受,所以他们从悲悯的神变成了疯子……”
经纪人嘴唇翕动,半响才干涩的挤出一句,“你也要去做那个‘疯子’吗?”
池鸢转头看着她,重重的点头。
“对。”
疯子也好,悲悯的神也罢,她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做到力所能及,完成应该遵守的承诺。
……
下一部戏已经在写剧本的消息,池鸢直接在访谈上提了。
紧张散去,她才察觉到异样。
她盯着他的脸深深的审视两秒,忽然想到什么,微惊,“你全部记起来了?”
霍寒辞眯了眯眼,不置可否的点头。
“所以,你可以安心了,无论是他还是我,选择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他说得意味深长。
池鸢却瞬间明白了。
她鼻头一酸,脸上的平静几乎要稳不住。
这句话,她等了三年,历经一次生死,终于还是等到了!
她用力咬着唇,用尽意志压下那一声涌到喉间的哽咽。
随即,艰难的对他扯出一个复杂的笑容,“之前你问的那个问题,我已经有答案了。”
“什么?”
看着她的脸色,霍寒辞心底微沉,无端的紧张起来。
池鸢回握住他的手,一字一顿的回答,“这一次,我还是选择做池鸢。”
霍寒辞微怔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了她这么做的用意。
“你不必……”
“没有勉强,我不是会逃避的性格。”
池鸢扯了扯嘴角,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见她态度坚决,霍寒辞不再多劝。
气氛一时沉默。
“叩叩!”
陈惟推门进来,严肃的表情在看见霍寒辞苏醒后,松缓了不少。
他快步上前,弯下身正准备和霍寒辞汇报,却被他摆手阻止了。
霍寒辞看了池鸢一眼,语气沉沉:“不用瞒她。”
陈惟一愣,旋即明白了什么,干脆站在床边,当着两人的面,将自己调查到的信息快速说了出来。
“霍总出事以后,我立刻就让人查了陆锦川,不出意外,找到了他雇人绑架池导的证据……”
霍寒辞闻言,眼眸微微一暗。
纵使早有预感,真正确认的时候,心里还是无比失望。
情同手足的兄弟,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变了呢?
相比他意料之中的平静,池鸢要惊讶得多。
在此之前,她从未将这件事往霍寒辞那些朋友身上怀疑过,哪怕他们一直都不喜欢自己。
她轻蹙着眉头,满是不解,“怎么会是他?”
陈惟闻言,下意识的觎了眼自家老板。
见他好像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好主动承认解释的任务,“陆锦川之前一直撮合周丹雯和霍总,池导就没想过这里面的关窍吗?”
当然想过,但那只是她的猜测,难道……
对上陈惟意味深长的表情,她眨了眨眼,瞬间,什么想不通的地方都明白了。
知道这个答案之后,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觉得太意外。
现在,最重要的是霍寒辞的态度。
陈惟吃了一惊,忍不住瞥了眼池鸢,一边在心中感慨,一边小心翼翼的提醒他,“我们和陆家那边还有好几个重要的项目在合作,要是公然撕破脸,恐怕股东那边会对您有微词。”
霍寒辞闻言,幽眸微冷,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你觉得应该姑息?”
“当然不是。”
陈惟忙不迭否认,心中已然明了他主意已定,却还是忍不住提议,“其实可以先按下这些证据装作不知情,等合约期结束了再处理这件事。”
池鸢挑了挑眉,明知陈惟的建议是基于大方向上不乱的最好方式,却无法认同。
不过这件事她既然一开始就决定让霍寒辞自己来决定,那么无论他怎么选择,她也不会再反悔出来阻止。
顶多……会有点失望罢了。
池鸢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正准备找个借口回避时,忽然听见霍寒辞开口,“从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教我做事了?”
陈惟语塞,对上他隐隐含怒的眼神,后背陡然惊吓出一片冷汗。
霍寒辞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声音冷冽到了极点,“锦川仗着我肆意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个人好好教他,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是连有一点念头都是错的了。”
陆锦川被拘留的消息上了热搜。
池鸢看见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作为一个圈里人,她比大多数人要敏感得多,一看狗仔偷拍的构图和热搜下面的舆论方向,就猜到这件事是有人有意让他曝出来的。
那个人是谁,结果不言而喻。
她思索了很久,才拿起手机给那人去了个电话。
不是意料之中的忙音,对方好像知道她会打过去一般,在铃响的下一秒便接通了。
听着熟悉的呼吸频率,池鸢难得恍惚了一下,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一点后路都不给他留吗?”
霍寒辞把玩着手机,一边听下属汇报工作,一边漫不经心反问她,“你是在替他说情?”
池鸢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她和陆锦川那些人又没有交情,更遑论对方还想要她死,有必要长一颗圣母心来替他求情吗?
之所以会这么一问,顾念的终究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罢了。
她沉默了几秒,才淡淡地道妮可:“如果你觉得现在的处理方式合适,那么我没有任何意见。”
霍寒辞眯了眯眼,似是才想明白她的用意。
他轻笑了一声,难得有了几分耐心。
将下属挥退之后,才慢条斯理的解释,“你该知道,我从来不是个会以德报怨的人,锦川做的事,足够抵消我们之间的情分了。”
池鸢闻言,眼眸微微闪烁。
在她出声之前,电话里又响起了男人冷沉的声音,“池鸢,能让我随意破例的人,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陆锦川面对警察的盘问,抵死不认。
但警方已经掌握了一定的线索,有了霍寒辞暗中帮忙之后,搜集证据更是如虎添翼。
面对一条条清晰明了的罪证,他连诋毁和否认的机会都没有了。
被压去看守所等待案子审判之前,已经沉默了很多天的陆锦川终于向警方提了一个条件。
“我想……见一个人。”
因为长时间不配合,缺水严重,他的嘴唇早已干涩起皮,他的嗓音嘶哑得宛若砂砾磨过一般刺耳。
两个小时后,霍寒辞裹夹着满身霜雪,从外面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曾情同手足,现如今已经无比陌生的兄弟,陆锦川干涩得起裂口的嘴突然扯出一个很夸张的冷笑。
“寒辞,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对丹雯有那种心思的?这么多年来,你不曾拆穿我,亲眼看着我走到这一步,满意了吗?”
霍寒辞闻言,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几分晦涩。
他眼神深深的看了他几分钟,才不疾不徐的开口,“我给过你机会的。”
顿了顿,怕他想不起来,他又主动提醒了一句,“丹雯和池凰见面那天,你知道我后来在屏风后面吧。”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陆锦川听了,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意外。
“如果你当时喊破这件事,或是在这之后主动告诉我一切,事情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霍寒辞声音沉沉,眼底的失望显而易见。
当初,池鸢被绑架的时候,他甚至潜意识里都不愿意将这件事和他联系起来。
对于陆锦川这个兄弟,他是给过很多次机会的。
陆锦川愣了两秒,突然笑了出来。
“主动告诉你了又能怎样?你想说你对周丹雯没有任何意思,不会阻碍我吗?”
他眼眶通红,死死的盯着霍寒辞,口中意味不明的笑逐渐变成了冷笑,眼神也变得阴鹜而狰狞,“明明我们是一样的家世身份,我的感情,凭什么要你来高高在上的施舍!”
他蹲下身揪住陆锦川的衣领,语气森寒,“池鸢少一根头发,我都不会放过周丹雯。”
事情超出预料的方向,陆锦川脸上的得意变成了惊恐。
这次换成了他开始着急,他激动的抓住霍寒辞的手背,“你想干什么,你不准伤害丹雯。”
霍寒辞冷冷的看着他,语气讥诮,“杀人诛心这个道理,你以为只有你会吗?”
说罢,他决绝的甩开他的手,快速离开了房间。
陆锦川仰躺在地上,眼睛努力睁大,那双被妒忌和仇恨蒙蔽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害怕和懊悔。
另一边,霍寒辞一出警局,便立刻拨打池鸢的电话。
一次两次全是无法接通,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霍总,查了池导的行程,她一大早就去了池氏,这一天都没有再出来过……”
陈惟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异常遥远。
霍寒辞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前方,脚下几乎将油门当了刹车来踩。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四十分钟。
冲进池氏的办公大楼时,周身冷冽可怖的气势吓得没一个人敢上来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
推开那扇紧锁的门时,霍寒辞感觉心跳都停滞了。
“嘎吱——”
刺耳的开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异常明显。
昏暗的办公室里,有个人影似乎收到了惊扰,着急的站了起来。
霍寒辞呼吸一滞,上前的脚步僵住,甚至有点不敢开口确认她是不是……
池鸢扶着墙,摸索着开了灯,看着霍寒辞满头大汗的模样,面露诧异,“寒辞,你怎么唔……”
话音戛然而止。
池鸢整个人被男人拥进怀里,后背抵着墙,冰凉而急促的吻堵住了她剩余的话。
第九十章
突如其来的亲密令池鸢不受控制的僵住了身体,唇上的火热和后背时刻传来的冰凉温度在撕扯着她的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掠夺变得不那么强势。
池鸢趁机挣扎了一下。
这个动作仿佛是惊醒了沉睡的猛兽一般,男人揽在她身上的力道再度失控,几乎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霍寒辞终于放开了她。
他将脸埋进了池鸢的颈项间,深吸了口气,嗓音微颤,藏着两分不易察觉的后怕。
“幸好你没事,不然……”
再次失去的痛苦,他大概无法承受。
听出言外之意,池鸢眼眸微颤,轻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霍寒辞沉默不语的将她抱得更紧。
池鸢不再挣扎,抬手回揽住他,温声安慰,“不要去想了,把一切都当成假的,只要我自己不点头,谁也没办法把我从你身边带走。”
霍寒辞:“嫁给我吧,池鸢。”
……
时间一晃几个月。
《魇梦》的档期排在了情人节。
首映礼那天,霍寒辞带上了戒指和鲜花,再次当着媒体和朋友的面,和池鸢求婚。
“池鸢,这一次,我当着全世界的面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霍寒辞轮廓分明的脸在白炽灯的照映下,显得格外深情款款。
池鸢深深的看了他很久,才轻轻点头。
男人显然没料到她会答应得那么痛快,愣了一下,才赶紧拿起戒指往她手指上套,动作急切得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惹得一众媒体和朋友纷纷大笑,快门声更是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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