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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交易,怎么变纯爱了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晏哥,怎么突然想着来酒吧喝酒了?”
照他之前酒会上那个暴怒程度,这时候他不应该在酒店房间里惩罚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姑娘吗?
“心烦。”
裴骁啧了一声,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这位向来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看不上的禁欲佛子竟然也有心烦的时候?
徐子渊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让我猜猜,难道是因为那个小姑娘?”
陆晏洲不说话,又低头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裴骁走过去,表情有些凝重,“看你这样子,莫不是真动心了?”
陆晏洲一记冷眼扫过去。
动心?开什么玩笑?
不过就是一个玩玩而已的女人罢了!
裴骁吓得赶紧摆手,“好好好,没动心没动心,那你一个人在这喝什么闷酒?看上了就直接上呗,难道她还敢拒绝?”
像他们这样的人,只有他们不要的女人,还从来没有不能到手的女人。
陆晏洲摇摇头,“你知道我从来不强迫女人。”
他想起那晚岑安宁屈辱不甘的眼神。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交易,前两次岑安宁虽然紧张害怕,却从来没有过那样的眼神。
还有,她刚刚骂他的话……
“她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
徐子渊一脸好奇,“误会?你对她做过什么?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
陆晏洲原本不想说,从小到大,他所有的心事早就习惯了藏匿于心。
可是这猜女人的心思他实在是不擅长,索性就把他和岑安宁之间的牵扯简单地说了一遍。
徐子渊和裴骁两人听完后一脸的意味深长。
陆晏洲危险地眯起眼睛,“请问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徐子渊笑得一脸浪荡,“看来,传说中的禁欲佛子终于破戒开荤了,可喜可贺啊。”
裴骁也是一脸戏谑,“晏哥,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让兄弟我刮目相看。”
在陆晏洲即将变脸之前,他们赶紧求饶,“晏哥,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随即,徐子渊收起玩笑之色,一本正经道:
“晏哥,我看你这误会确实闹大了!你看看哈,那晚你冲冠一怒从林鸿业那孙子手底下救下她,还封杀了恒昌电器,那小姑娘肯定对你感恩戴德,可你偏偏第二天就跑去她眼皮底下跟林小冉来往,在她看来,你这就是在故意耍……咦,说起这个林小冉,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陆晏洲正听得一脸认真,见他中途打岔,瞬间不满地递了记冷刀子过去。
徐子渊无辜地摆摆手,十分认真地道:
“还真别说,说不定这个才是症结所在。”
说着,他掏出手机给盛世酒吧的经理打了个电话。
很快,包厢门就被人敲响,徐子渊说了一声“进”,经理抱着一台电脑走了进来。
“上次的录音和监控还在不在?”
经理连忙恭敬地道:
“在的在的,徐少发了话,我们怎么敢不保存好。”
“打开吧。”
经理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很快,包厢里就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伯父,就是刚刚我指给你看的那个穿深灰色西装套裙的女人,怎么样?漂亮吧?她是我同事,家里很穷,母亲又是个植物人,现在急需用钱,只要你给她钱,她什么都做。我这也算是日行一善,帮帮她。”
“行了,小冉,我知道了。这是一张不限额度的黑卡,你拿去用。”
“谢谢伯父。”
经理抹着汗斟酌道:
“几位大少,这是我一个不长眼的手下偷偷录的,他本来把录音笔放在恒昌电器那位林总的包厢里想录下他的风流韵事,借机敲诈一笔,没想到却录下了这个,这个人已经被我开除了,以后这种事绝不会发生!”
徐子渊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处理得很好。不是还有监控吗?放出来看一下。”
经理点点头,又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几段不同地方的监控视频呈现出来。
第一段是岑安宁身穿深灰色西装套裙正在开放式卡座上和一群同事喝酒,这时,林小冉突然起身离开了。
第二段是林小冉跟林鸿业先是站在离开放式卡座不远的地方低头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人又一同进了一个包厢。
第三段是林鸿业跟在岑安宁身后进入了一条没人的偏僻走廊。
再结合之前的录音,整个事情清晰明了,之前岑安宁差点被林鸿业侵犯,就是林小冉一手炮制的。
看完这些东西,陆晏洲下颚绷紧,一双黑眸沉冷如冰。
徐子渊看了眼旁边等着的经理,请示道:
“晏哥,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
“发到我邮箱,我自有安排。”
徐子渊盯着经理照做后,这才让他离开。
等包厢里只剩下哥仨,裴骁才道:
“子渊,你早就知道这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晏哥?”
徐子渊一脸委屈,“我其实那天打电话的时候就想告诉晏哥的,可晏哥当时火急火燎地急着去英雄救……”
他一边说一边偷瞥了陆晏洲一眼,后者给了他一记冷眼,吓得他赶紧找补:
“不,是替天行道,压根儿没给我机会。也怪我这几天太忙,就把这事给忘了,刚刚晏哥提起林小冉这个人才突然想起来。晏哥,是小弟的错,小弟我自罚三杯。”
陆晏洲被他气笑了,“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徐子渊立即来了精神,“晏哥只管吩咐。”
“尽快替我去查一下岑安宁的家庭背景。”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再查一下她跟许应鸿是什么关系。”
徐子渊一愣,他们都属于树大招风的人,最怕惹麻烦,尤其是在女人方面,更是小心谨慎,生怕着了别人的道儿。
照晏哥的说法,他跟那个小姑娘应该是发生过不止一次关系了,居然还从来没调查过她?
这可完全不像这位陆家太子爷一向的行事风格。
不过他没敢说,爽快应了下来,“得嘞,我马上吩咐去查。”
他更加没敢说的是,晏哥,当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产生好奇心时,往往是动心的开始。
旋即,他的视线突然一凝,只见雪白的床单上印着点点血迹,像一朵晕染的红梅。
那女人居然真是第一次?
其实他昨晚就有感觉,只是不敢确定,毕竟现在技术发达,什么都能做假。
只是,这处子血,应该是做不得假的吧?
可看她昨晚找上门来那驾轻就熟的模样,又像是个老手。
正迷惑间,他又想到了另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昨晚他没有做措施!
陆晏洲有些懊恼自己居然会被美色冲昏头脑。
他拿起手机给徐阳打电话:
“找到昨晚那个女人,盯着她把药吃了。”
徐阳脑子里飞速消化着老板刚才的话:
一、老板昨晚睡了一个女人。
二、战况太过激烈,老板连措施都忘了做。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窗外,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向来不近女色的禁欲佛子竟然被拉下神坛了!
因为实在太过震惊,他都忘了要回应,直到电话那边又传来陆晏洲清冷的嗓音,“算了,你查到地址直接发给我,我亲自去。”
什……么?
徐阳瞳孔再次发生地震。
老板不但主动想查一个女人的消息,还准备亲自去找她?
老实说,他都对这个女人有点好奇了。
惊讶归惊讶,他的业务能力也不是盖的,否则也不可能留在陆晏洲身边数年之久。
他很快就查到了岑安宁的联系电话、家庭住址和工作地址,贴心地给自家老板都发了过去。
铁树开花,千年难遇啊。
……
岑安宁整理完一个案件下周开庭的材料,伸了个懒腰,这时,电脑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则头条新闻。
陆氏集团和许氏集团就城北地产项目达成合作,双方召开新闻发布会,媒体正在现场直播。
她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新闻里说他们上午就签了合作协议,许应鸿那边应该早就知道了她已经如约完成了任务,可是却迟迟没有给她回信。
她突然意识到,万一许应鸿根本就不认账怎么办?
双方之间地位悬殊太大,就算许应鸿不肯兑现承诺,她也拿他没办法。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沮丧。
是她太冲动了,现在身子赔出去了,父亲的消息还是没有着落。
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她心里一动,赶紧拿起手机,却不是许应鸿,而是新请的护工打来的电话。
“岑小姐,你妈妈病危,你快来医院。”
“什么?”岑安宁吓得站起来,手机都差点握不稳,她一边给主治医生拨电话,一边跌跌撞撞往外走。
在电梯口碰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陈泽,陈泽见她脸色惨白,赶紧问她怎么了。
岑安宁的声音都在发颤:“护工说我妈妈病危……”
陈泽当机立断,“我送你去医院,总比你现在出去打车快些。”
岑安宁心急如焚,只得点头。
一路飞奔到病房,护工率先迎了过来,满脸愧疚,“岑小姐,你妈妈已经没事了,对不起!对不起!”
“到底怎么回事?”岑安宁惊魂未定。
主治医生一脸不悦,“你请的护工连吸痰都不会,差点造成窒息,植物人需要专业护理,你别为了省钱把你妈妈给害了!”
“不好意思医生,给您添麻烦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医生走后,岑安宁坐在岑书慧病床前抚摸着她的脸,感受着妈妈的温度,才终于确定妈妈并没有离开她。
她把妈妈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脸上,自责不已,“妈妈,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自从半年前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以后,她就拒绝了董绍叔叔那边的帮助,决定自己负担妈妈的费用。
可是她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每个月的工资覆盖妈妈的医药费就已经捉襟见肘,实在负担不起高昂的专业护理费用,又听这个护工说家里曾有植物人,有护理经验,而且价格还比专业护工便宜一半,上周她不得不把原来的护工换掉,没想到却差点害了妈妈。
处理好护工的事,已经是晚上七点,陈泽将岑安宁送到楼下。
“陈律师,今天真的谢谢你。”
“安宁,别这么说,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清楚吗?”陈泽满脸深情,“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承担照顾你妈妈的责任,虽然我暂时拿不出100万彩礼,但今年我会努力晋升合伙人,刨除管理费后收入也还算可观,两个人一起承担总比你一个人硬扛要好。”
岑安宁却只是安静地摇头,“这对你不公平。”
尤其是在经历了昨晚那种事以后。
“如果你能够答应跟我在一起,我甘之如饴。”
或许是因为今天实在经历了太多事情,岑安宁向来坚硬的保护壳有了细微的裂缝。
“让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陈泽眸光一闪,没有再继续逼迫。
吃过一次亏,他现在明白对付岑安宁这种女人,只能徐徐图之。
目送陈泽离开,岑安宁正准备上楼,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电话。
她有些疑惑地接起,“喂?”
“过来。”
略微有些熟悉的清冷嗓音。
岑安宁反应了一下,才辨认出是陆晏洲的声音。
他找她干嘛?
他们之间的交易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她正疑惑,男人的声音突然大了些,隐隐带了丝怒意,“要我亲自下车来请?”
更加诡异的是,那个声音好像不仅仅是从她手机里传出来的。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下四周,发现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豪车隐在夜色下,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男人语气中的警告意味让她不敢再耽搁,她慢慢走过去。
到了车边,她礼貌地敲了一下驾驶室的车窗,可车窗却丝毫没有要降下来的意思。
岑安宁只得绕到另一边试着拉了下副驾驶的车门,意外的是,一拉就开了。
“上车。”
岑安宁原本想说有话就这样说吧,毕竟他们根本不熟。
可看到他的冰山脸,又实在不敢,只得坐进副驾驶。
车上,陆晏洲指骨分明的大手夹着一根烟,单手握着方向盘,姿态狂肆。
“为什么不接电话?”
岑安宁怔了下,低头看了眼手机,上面果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而且都是同一个号码。
看来陆晏洲是因为一直联系不到她,才找到了她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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