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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声色犬马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南州姜卓宁是现代言情《声色犬马》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姜卓宁”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谢南州姜卓宁   更新:2024-08-05 0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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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州姜卓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南州姜卓宁是现代言情《声色犬马》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姜卓宁”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短篇小说阅读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谢南州嘴上说着抱歉,眼里的道歉意味不浓。

“不过话说回来,出来打球就是散心运动。听肆你这样未免有些失礼。”

谢南州摆明了就是在针对沈听肆。

一起打球的老家伙们都是人精,都不敢出声,主打的就是两边都不得罪。

沈听肆本来挺恼火的,可在发现谢南州一直盯着他落在谢南州腰侧上的手后,爽朗的笑声溢出口。

“打球散心,美人作伴更适宜。而且我们宁宝过来,也是想学学打球。”

沈听肆说着,便把球杆塞到谢南州的手上,绕到她身后,手把手教学了起来。

谢南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学高尔夫了,但金主爸爸要她学习,她不敢不学。

于是,两人身影交叠,沈听肆还时不时凑近谢南州的耳畔逗得谢南州双颊绯红。

谢南州看着两人的身影,球杆猛地一挥。

那颗谢南州好几次挥杆,都碰不到的球,一下子就被谢南州挥开了,进了远处的洞里。

“一杆进洞,好球!”

刚才装死尸的老家伙们都忍不住出声赞叹。

连沈听肆都猛地回头,看向谢南州。

可谢南州脸沉得像是暴风雨即将来袭前那样,冷扫了谢南州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沈少,这可怎么办?我们今天约谢少出来谈被叫停的项目,他这么甩手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老家伙们很急。

沈听肆蹙起眉头,目光落在谢南州的身上。

“宁宝,你说谢少是不是看不惯你和我好,才针对我的?”

沈听肆的一句话,让老东西们的目光也落到了谢南州身上。

谢南州感觉背脊凉飕飕的,但她的笑容不减。

“难怪史书上都说朝代衰败,是红颜祸水惹的鬼。今儿我也算见识了,所以沈少这是打算把我推出去息事宁人了?”

谢南州挺担心被沈听肆卖了。

但她也清楚,自己在这担心没用,左右不过沈听肆一念之间。

倒不如刺激沈听肆一把,他要是想留面子,绝对不会在这时候把她推出去。

“你想多了。他越是为你针对我,我就越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他惦记?”

两人意兴阑珊分开后,沈听肆好像更忙了,天天都不见踪影。

谢南州也担心,被沈听肆遗忘。

尤其是得知沈听肆前天摆脱危机,带着那群老家伙们去了另一家会所,夜里又找了两个女的作陪,谢南州一颗心就慌得很。

他们这一行,要是被冷落了,距离被提前结束合约也不远了。

谢南州已经有一回被提前解约的记录了,要是再来一次,以后在会所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

到时候,风铃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凌她。

谢南州当机立断,去沈氏找沈听肆。

只是谢南州没料到,她会在见沈听肆之前,撞见在一群人簇下走出沈氏集团的谢南州。

怎么说呢?

高订西服加身,再加上一群职场精英的簇拥,这样的谢南州看着更有男人味,也更有距离感。

谢南州默默收回目光,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怎知刚进电梯,要按下上行键,却被人往里推了一把。

等谢南州抬头之际,就看到了谢南州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带着怒色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穿透感,让谢南州觉得心里没底。

而电梯已经被按了下行键。

谢南州警铃大作:“我不耽误谢少的时间。”

谢南州忙要越过谢南州下电梯。

但谢南州又一次将她推进电梯里。

一直到电梯门再次打开,停在了停车场方向,谢南州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谢南州拽出了电梯。

“谢少,放手!”

“我们的合约已经结束了,你还想干嘛?”

谢南州在各种叫嚣中,被谢南州甩上了他的车。

谢南州也很快上车,欺压在谢南州的身上。

沈听肆当即笑了。
笑容不浓,却胜在真实。
他拉着谢南州的手,亲了亲。
“有你这话就够了。就算这次真的输得一塌糊涂,我也不会松开你的手。”
谢南州的脸顿时腾红,看得沈听肆心里暗自雀跃。
他的宁宝虽然在风月场所里,但她对情爱的经历甚至比普通女人的还少。
简单一个落在她手背上的吻,就让她红了脸颊。
沈听肆这一刻觉得,内心深处似乎滋长出不一样的东西来。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深究这东西是什么,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谢南州的唇。
他又把谢南州按到了沙发上。
沈听肆只能放慢节奏,一遍遍地亲吻她,让她放松下来。
“宁宝,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最后的时刻,沈听肆一遍遍在谢南州的耳畔低语着。
谢南州放弃了挣扎,在沈听肆的怀中化成了一滩水,一滴热泪也从她的眼尾处悄然滑落……
*
崔媛得知沈听肆不续约,而是准备将谢南州娶回去的时候,比自己结婚还要高兴。
“宁宁,我就说你肯定是我们中最有出息的,还真是应验了。”
“崔姐,你少打趣我。”
“我怎么敢打趣未来沈太太呢。”
谢南州轻捶了崔媛一下
崔媛笑了笑后的,又忍不住叨叨。
“可是沈少要真娶了你,那他以后在沈氏,肯定会比现在煎熬。你确定他有信心克服这些吗?”
“他说他有信心,大不了东山再起。”
“那就好。而且就算沈老头最后真把沈氏交给私生子,但沈少终归是他的亲骨肉,沈老头肯定不会亏待了他。你这样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个好归宿了。”
崔媛聊完了沈听肆的事情后,又跟谢南州说:“谢少这两天一直在找我,要在你合约到期后签下你。那我现在如实告诉他,你打算和沈少好好发展,以后不做这一行了?”
谢南州点了点头,“嗯,就这么说吧。”
谢南州对谢南州的确有点感情,但那点感情,谢南州从来都没有正式回应过。
这和沈听肆主动回应谢南州,甚至还承诺要把她娶回家,当然是不一样的。
谢南州不贪心,现在只想经营好和沈听肆的感情,也便没怎么去关注谢南州了。
可谢南州得知谢南州打算正式和沈听肆在一起,气得直接把酒杯砸在了墙上。
酒杯碎成一地,把崔媛吓得不轻。
“谢少,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
崔媛只是不好明说,当初是你先推开谢南州的,现在做这些给谁看。
“她难道不知道,沈听肆很可能会丢了沈家继承人的位置?”
谢南州沉着脸,冷看着崔媛。
“宁宁她知道的。但她说,就算沈少一无所有,她也会陪着沈少东山再起。”
崔媛这话刚说完,谢南州操起那瓶价值十万块,刚开喝了一小杯红酒,砸在了地上。
那昂贵的酒水混着玻璃渣,成了一地的狼藉。
但这好像还不足以发泄谢南州内心的愤恨:“好一个东山再起!我会让她后悔的。”
崔媛觉得很不妙,隔天便把和谢南州的对话,都告诉了谢南州。
“我觉得谢少很可能会对沈少下手。”
“我会提醒一下听肆的。”
谢南州觉得,现在沈听肆四面楚歌,还是得有所防备才好。
“哟,沈少的名字开始喊得这么顺溜了,沈少奶奶?”
崔媛挪谕着谢南州。
谢南州臊红了脸。
晚上谢南州把谢南州的事情告诉了沈听肆。
沈听肆只说:“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务多了不愁人。”
谢南州被逗笑:“我还挺怕你生气的。”
“我生气做什么?是他非要来招惹你,又不是你非要去招惹他。除此之外,这还证明我的太太挺有魅力的,让谢南州念念不忘。”
“谁是你太太,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谢南州陷入了这段热恋里,每天都围着沈听肆团团转。
她以为,她和沈听肆会这么没羞没臊、快乐幸福地走下去。
但现实,给了谢南州一记耳光。


眼看沈听肆已经来到跟前,姜卓宁狠狠揪了下大腿,泪水便哗啦啦地掉。

“沈少,她把推下来,还反过来栽赃我。”

她哭得梨花带泪,哭声也不是嚎啕大哭,掌握着恰到好处,只会勾起别人的怜悯,又不至于烦人的那种。

不出预料,沈听肆连忙上前,环着她的肩膀。

“宁宝,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你放心好了。”

沈听肆愤恨地瞥了风铃一眼。

那一眼,让风铃见识到了风月交情的浅薄。

当初,沈听肆也曾对风铃上头,把她哄得下班陪他回去“吃夜宵”。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在她的身上。

风铃觉得可悲又愤恨。

但沈听肆连给她辩解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横抱起姜卓宁,放上医护人员刚送到的担架上。

医护人员抬着姜卓宁快步走,朝救护车而去。

沈听肆紧跟在一旁。

除此之外,还有会所的老总和经理,以及鸨妈崔媛。

周围还有一众人在围观着,想看看这双姝之战。

穿过层层人群,姜卓宁看到了立于人群之外,半身隐匿在黑暗中的谢南州……

他就那么盯着她,冷沉的眼眸,像是带着怒意,又阴鸷极了。

姜卓宁恍惚想起,谢南州把她送走的原因,也好像和今晚的情形类似。

那天,谢南州的未婚妻云娇去了谢南州安置姜卓宁的别墅。

两人起了争执,姜卓宁失手将云娇推下楼梯。

尽管当时,姜卓宁一直哭着解释,不是她推倒云娇。

但谢南州还是不信,单方面宣布结束合约,强行将姜卓宁扔回会所。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令人心酸的画面呢?

姜卓宁想,大概是此时谢南州的神情,和当时一模一样吧。

只是不知道,他在看到这种画面的时候,会不会也怀疑起了云娇。

不过,姜卓宁没深究。

毕竟谢南州和云娇,都已经成了她生命里的过去式。

她唯一感慨的,就是如今自己也用上了自己曾最不耻的方式,去对付旁人,走贱人的路,让贱人无路可走。

姜卓宁收回了目光,抓上了紧跟在担架旁边的沈听肆的手。

她说了一句什么话,沈听肆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

两人一起上了救护车,谢南州看着那个方向,眼眸幽暗。

*

姜卓宁被送进了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确定只是轻微脑震荡,又给额头那处伤口做了美容线缝合后,沈听肆就哄了姜卓宁几句,便离开了医院。

沈听肆一走,会所老板和经理也便离开了。

剩下崔媛,在医院里帮着姜卓宁打点。

“宁宁,对自己这么狠,真的只是为了除掉风铃?”

崔媛见人离开,开门见山问了姜卓宁。

姜卓宁其实也没想瞒得住崔媛,毕竟风铃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入行比他们早、道行又高的崔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然呢?留着她慢慢背刺我?我不想再忍气吞声了。”

姜卓宁承认陷害风铃,但其他一概不提。

崔媛虽然对她有提携之恩,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崔媛会不会也做出背刺她的事情来。

“可是风铃身后有大佬。你打狗还得看主人,万一那大佬想要为她讨公道,你就完了。”

“我不在乎。”姜卓宁讪笑。

其实也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当时她没得选。

进退都是死,那总得搏一搏。

“话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心里有底就行。其实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

“可您难道要我一次次吃哑巴亏吗?我不招惹她,但我总得自保。”

崔媛见无法劝服姜卓宁,只能撂下一句好自为之,然后便离开了。

姜卓宁浑身疼,头也晕,但脑子在冷寂的夜里无比清醒。

她不动风铃,迟早有一天风铃也会动她。

如今只是提前交锋,倒也不至于影响大局。

若是风铃背后的大佬真打算替她讨公道,那她姜卓宁也豁出去,抢她男人!

反正被一个睡也是睡,被几个睡也一样是睡。

既然准备当婊子,她就没打算立牌坊。

至于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养好伤,把沈听肆伺候好。

半梦半醒中,姜卓宁看到床边立着一道修长身影。

姜卓宁猛地睁开双眼,就看到谢南州正立在病床边上,冷沉的眼眸死盯着她……

姜卓宁为什么对谢南州这么好?
姜卓宁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后,他被晏父的宿敌设计,出了车祸。
事发路段人迹罕至,他受困在车里,车子还漏油,随时会爆炸,死无全尸。
是谢南州和她的父母刚好路过,一家三口冒着随时跟他一起葬身火海的危险,将他救出。
姜卓宁在成功脱险清醒后,便一直在打听他们一家三口的消息,却被告知,他们一家三口把他送到医院后,就离开了。
那场车祸,导致姜卓宁腿部骨折,需要静养疗伤。
晏父担心他再遭人算计,便将他送到一处隐蔽的房子养伤,远离权势争夺危机。
某天听到隔壁房子里传出音乐声和笑声,姜卓宁掀开了窗帘去看。
就看到那个身材刚刚发育,长相明艳靓丽的女孩,正在隔壁的屋子里跳舞。
姜卓宁一眼就认出,那就是救他的女孩。
后来,每天看谢南州跳舞,成了姜卓宁养伤期间的唯一娱乐。
那期间,他也常看到谢南州的父母和她温馨相处的画面,他羡慕不已。
再后来,姜卓宁痊愈了,被晏父送去海外念书。
不过,姜卓宁没有忘记要报答救命之恩。
等他从海外留学归来,就第一时间来到了姜家老宅。
却被告知,姜家早已破产,女孩的父母双亡,女孩更是不知所踪。
姜卓宁找了女孩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她。
直到那次被朋友带进百老会所,看到了C位跳舞的谢南州,他便一眼认出,这就是当年的女孩。
他打听到谢南州被四九城新财神爷包养时,甚至有一段时间怨恨她的轻浮,竟然从事这样的职业。
直到某天,他遇见她被客人摸了大腿后,躲在后台悄悄哭泣,姜卓宁才意识到她堕入风尘,也是被生活所迫。
后来,姜卓宁试着要将她拉出深渊,每天借着找她,给她恶补知识。
姜卓宁一直以为,他帮助谢南州,只是怒其不争,想让她重回那个闪闪发光的小公主。
直到看到谢南州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姜卓宁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他对谢南州不只是欣赏,更是倾心。
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从谢南州和沈听肆的眼皮底下,把谢南州掳走。
也才会在谢南州刚说不打算和他们两人破镜重圆,怕她意志不坚,直接把谢南州带去了民政局,强行盖章认证为他的晏太太,不给她任何反悔的余地。
姜卓宁亲了谢南州的额头,笑道:“未来很长,你可以慢慢了解。”
后来,姜卓宁给谢南州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当天,沈听肆出席在宾客席上,并泪洒现场。
而谢南州没出席婚礼,但让人送来了几个亿的礼金。
再后来,沈听肆年过花甲,仍旧没有成婚。
且在每年除夕夜,他都会自己亲自下厨,做一顿饺子,然后悄悄送往谢南州家。
谢南州虽然联姻了,但婚姻生活并不美满,时常在外面找长相和谢南州差不多的女人过夜,情到浓时,还会喊她们“宁宁”。
而云家破产后,欠了一屁股债,云家人死的死,散的散。
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云娇则被催债的,逼得进入欢场坐台,成了她曾经最看不起的风尘女子。
至于谢南州,她后来考上了大学,还成了助教。
再后来,她还给姜卓宁生了一对龙凤胎,被九代单传的晏家人宠上了天……


“谢少,大晚上的您在这里做什么?”

姜卓宁吓了一跳。

脑震荡后,稍微一动就是天旋地转。

可看到谢南州后,姜卓宁还是铆足气力要往后退,要离谢南州远一点。

然而进退之间,谢南州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与他四目相对。

“你分明有别的办法回避,为什么非要用自残的方式?”

他劈头盖脸的嘶吼。

视线交汇中,姜卓宁看到了谢南州眼里嗜血的猩红、近乎要化为实质的怒火,以及……关切!

姜卓宁想,她今天还真的伤得不轻,竟然会产生谢南州关心她的错觉。

她挥开了谢南州的手:“我自残也好,自虐也罢,都和谢少无关。”

谢南州一度要再次逼近,姜卓宁轻笑出声:“还是说我今天的做法,勾起了谢少心里最不堪的记忆?”

谢南州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半响后,谢南州笑了下,然后转身离开……

姜卓宁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自嘲一笑。

其实今天谢南州的种种表现,可以看得出他深知上次并非她姜卓宁把云娇推下楼。

可他还是放任云娇把脏水泼她身上,甚至还为了成全云娇面子,把她姜卓宁赶走。

说到底,在谢南州的心里,姜卓宁这风月场合的女子,到底不如云娇那种千金小姐娇贵、重要。

所以他可以轻贱、戏弄她姜卓宁,却不能不尊重云娇。

姜卓宁庆幸自己远离谢南州,不再内耗。

可心还是隐隐抽痛。

可是婊子的情谊,谁会在乎?

*

隔天一早,崔媛给姜卓宁带了份外卖。

崔媛看到桌上的花束,问姜卓宁:“沈少来过了?”

“没有,让人送来的。”

姜卓宁一夜无眠,脸色很差。

但崔媛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直言道:“这些男的都是图一阵新鲜。他对你没新鲜感的时候,你就失去了所有价值。还是别和风铃闹得太过,到时候沈少一抽身,你的麻烦也就来了。”

昨晚风铃被扣押了。

听说被她的金主保出来了。

姜卓宁估计,风铃这会儿正在男人的被窝里卖力,要给她上一课。

但事已至此,姜卓宁也不能傻傻的等着风铃放大招。

她直接给沈听肆打了电话。

昨晚沈听肆把她送到医院后,又去了其他场子,还带了一对双胞胎出去吃宵夜。

劳碌了一整夜,现在还没有醒,起床气不小。

接到姜卓宁电话的时候,沈听肆就骂骂咧咧一顿输出。

但姜卓宁声音柔弱,还对沈听肆嘘寒问暖的,也让沈听肆语气缓和了不少。

到底还没有吃到嘴里,沈听肆的新鲜劲也没过,很快就承诺稍晚一些,过去医院陪她。

崔媛看着姜卓宁不动声色把沈听肆安抚好,道:

“沈少对你的新鲜劲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到现在也没有提出要包你。我会放出点消息,刺激他主动提出来。但他没有签协议之前,你切记守住下面。”

姜卓宁现在是崔媛手下的第一大王牌,崔媛自然要替她好好规划一下未来。

姜卓宁点了点头。

崔媛又说:“如果沈少那边迟迟没有动静,风铃铁定要找你麻烦,你肯定需要下家。我这边倒是有不错的,比风铃后面的还有能耐,就是在那方面玩起来会比较出格,你要的话我帮你介绍?”

“嗯,麻烦媛姐了。”

姜卓宁明白男人只贪恋自己年轻的身体,却不会稀罕她的感情后,便也不再固执追求其他了。

男人嘛,关灯闭眼,都差不多。

崔媛的笑容也更灿烂些:“行,我回头帮你好好物色。”

姜卓宁和崔媛聊了一会儿,沈听肆就到了,还给姜卓宁带来了某知名酒店的早餐。

崔媛见状,便识趣地找了借口离开。


沈听肆把姜卓宁安置郊区别墅。

刚进门,沈听肆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崔姐教了你什么?”

“给你跳卜卦。”

“就这?”

他们包厢经常有小姑娘跳舞,卜卦是很常见的。

再者,姜卓宁也在舞台上表演过。

沈听肆并不觉得这个舞蹈有什么特殊的。

“要换衣服的。您等着……”

姜卓宁说完,就去换衣服了。

半晌后她出来时,沈听肆看得眼睛直了。

手机响了。

沈听肆不愿放下美人,奈何手机又一遍遍的响着。

最后沈听肆只能先接电话。

只是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听肆原本还邪肆打量姜卓宁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

“所有的项目被叫停?谁做的?”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哪个名字,沈听肆的脸色又明显变了。

“好,我马上过去。”

沈听肆刚挂了电话,就将刚才脱下的衣物往身上套。

“你要走?”姜卓宁凑了上来,拿了西装外套帮沈听肆套上。

“有点棘手的事情。”沈听肆穿上西装外套,突然微眯着眸看着姜卓宁。

“你和谢南州怎么认识的?”

姜卓宁心跳漏掉几拍,但表情没什么变化:“会所碰见几次。”

总不能直接说,谢南州就是她之前的金主爸爸吧。

“怎么了?”姜卓宁怀疑,沈听肆这棘手的事情,很可能是谢南州弄出来的。

“没什么,我很快就回来。”

沈听肆这一走,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这让姜卓宁危机感十足。

他们吃这碗饭的,金主爸爸要是十天半个月不露脸,就距离被踹不远了。

于是姜卓宁主动给沈听肆主动打了电话。

得知对方正在某高级酒店高尔夫球场玩球,姜卓宁连忙换上一身超短款的白色运动裙,赶赴高尔夫球场。

只是姜卓宁没想到,谢南州也正好在场……

姜卓宁看到谢南州穿着白色POLO衫白裤子的样子,手握球杆立于翠绿色的草地上的样子,愣了好几秒。

虽然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但这还是姜卓宁第一次看到谢南州穿白色的衣服,似乎比之前又帅气了,浑身上下充满着惑人的男人味。

谢南州也看着姜卓宁。

姜卓宁极少穿白色的衣服。

可今天,她穿上了白色的运动衫,嫩得能掐出水的样子。

谢南州神色晦暗,喉结滑动了一下。

两人对视时,沈听肆的声音传来。

“宁宝,一个人在家里寂寞了?”

一起打高尔夫球的有几人,其中还有几个上了年纪,挺着大肥肚。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言语上虽然暧昧了点,但动作还算保守。

“你这几天忙得不见踪影,我担心你忙坏了身子。”

姜卓宁说着,还心疼地摸了摸沈听肆的脸。

崔姐说,当捞女就要嘴甜心硬,不爱装爱。

“你是担心我忙坏了身子,还是担心我忙坏了?”

沈听肆咬着姜卓宁的耳朵,戏弄了下。

姜卓宁粉着脸,说了一声讨厌,沈听肆开怀大笑。

他们两人打情骂俏,多少不顾旁人死活。

但乐极生悲。

一颗高尔夫球正好砸在了沈听肆的脑袋上。

沈听肆捂着脑袋吃疼。

姜卓宁连忙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手握球杆,对着沈听肆的方向说了声:“抱歉,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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