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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太后是恶魔

爱菜的鱼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朝穿越,纪梦圆穿成了明珠王朝年纪最小的太后,原主唯唯诺诺,明明是身份尊贵的太后,却是个人尽可欺的小可怜。穿越过来的纪梦圆开始了扮猪吃虎,打脸虐渣的精彩人生。纪霄橙是敌国质子,他打小就知道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他保护她,她为他治伤,两个人在宫中互相扶持,共同成长。

主角:纪梦圆,纪霄橙   更新:2022-07-16 0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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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梦圆,纪霄橙的女频言情小说《团宠太后是恶魔》,由网络作家“爱菜的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纪梦圆穿成了明珠王朝年纪最小的太后,原主唯唯诺诺,明明是身份尊贵的太后,却是个人尽可欺的小可怜。穿越过来的纪梦圆开始了扮猪吃虎,打脸虐渣的精彩人生。纪霄橙是敌国质子,他打小就知道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他保护她,她为他治伤,两个人在宫中互相扶持,共同成长。

《团宠太后是恶魔》精彩片段

鎏金顶的长亭,伫立于湖岸边。

四周花团锦簇,就在雕花的围栏边,一个小小的人儿倒栽了下去。

“太后娘娘!”

惊呼声四起,纪梦圆只觉得后脑勺钝痛无比,紧接着坠入了冰凉的湖水,水花四溅。

身体在下沉,血将湖面染成了粉色。

“太后娘娘!快,来人呐!救太后娘娘啊!”

好吵......

纪梦圆半阖着眼,沁凉的水灌入七窍,她看到了漂浮在水中的手,小小的,圆嘟嘟的,很短,皮肤表面冒着细小的水泡。

稍微抬眼,晕染开的血水上晃动着影影绰绰的身影,一个个的,挽着发髻,身穿长衣,好像是那电视剧画面打了马赛克。

她这是......

穿越了?

纪梦圆脑子里像是搅开了一锅糨糊,只记得宅在家翻看小说的时候突然发生了自然灾害,躲都没来得及躲就失去了意识。

这一定不是梦,梦里不会有如此明晰的痛感。

“噗通,有人跳下了水。”

纪梦圆昏昏沉沉地,就被一双大手捞着身体往上浮,只听得那少年不停地喃喃道,“圆圆,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为兄如何向父亲交代......”

“咳咳......”

纪梦圆小小的身板猛咳了一阵子,腹腔的水全给吐了出来。

大抵是初春,浸湿了全身的她,忍不住在风中颤栗发抖。

“娘娘,快,传尚药局!”

迷迷糊糊间,她瞥见神色紧张的女婢,那是个下巴生着一颗黑痣的女人,最多十七八,面色焦灼地安排着。

纪梦圆闭上了眼,断断续续的记忆涌入脑海中。

原主也叫纪梦圆,本是刑部侍郎的小女,今年刚刚三岁而已,却已经是明珠王朝的太后。只因同龄的皇孙继位,三岁先皇死于顽疾,她与先皇自幼有婚约,便是行了拜堂之礼,成了史上最年幼的太后。

先皇一死,皇叔献王登基,她这太后,不过就是个摆设。

今日正是二月三十,百花宴,宫中女眷,官家小姐,带着百花而来,热闹非凡。可是就在刚刚,纪梦圆分明感觉是推了她,她才坠下了湖,还磕破了脑袋。

“顾太医,太后娘娘她可安好?”那下巴颏长了黑痣的女婢候在凤榻旁忧心地问,双手紧紧地绞着丝娟。

纪梦圆只撑开一条眼缝,后脑的木棉枕湿润了大半,黏黏糊糊的,透着股子血腥味。

“这是药方,按时给太后服用便可,微臣已为太后包扎了伤患处,须将养半月。”

太医叮嘱着给了女婢一张药方,这便是离去了。

“荷月,你可知圆圆是如何坠湖的?”方才救了纪梦圆的男子,始终候在榻前紧握着纪梦圆的手,少年眉清目秀,细眉细眼,阴柔之气。

纪梦圆有了原主记忆,自然是认得了,此乃原主的亲哥哥,纪霄橙。

父亲不忍幼小的原主独自在宫中,便以兄长陪读的方式,将纪霄橙安排在原主身侧。

“公子恕罪,月荷不知。”

女婢月荷惭愧地低下了头,捏着药方的手不安地有些小动作,“奴婢这就去取药来。”

待着月荷出了殿门,纪梦圆才撑着小小的身板坐起,目光清冷地扫过大殿,这什么月上宫?整个殿内,电视剧里那些精致又昂贵奢侈的东西一样也没几件,入眼就是寻常的家具,连红木都不是。

可想而知,原主在宫中地位,虽被人尊称太后又如何,不过就是个半大点的毛孩子......

“圆圆,圆圆,你醒了?怎么样?感觉哪里不适?”纪霄橙一双细眼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柔声和语问道,“有什么一定要告知兄长,可好?”

纪梦圆点了点头,不语,脑子里思索着自己看过的无数本宫斗小说。

她的丈夫,也就是仙逝的小皇帝,上面还有太子,太上皇,这一脉全都死于非命,该说是倒霉还是一场阴谋?而她小小的太后,虽然没什么公信力,但在宫中待遇如此之差,且还意外坠湖,其中缘由不得不让人毛骨悚然。

“哎......”

正当她苦思出神,纪霄橙无奈叹息,他这妹子,自幼入宫,年小离家,孤僻不善言语,免不了被人欺凌,真真是苦命。

这一入宫门,恐是一生,时日还长,却已成笼中之鸟。

“太后娘娘,奴婢取药来了。”荷月说着,取了一勺药粉,倒了杯水送到她嘴边。

纪梦圆配合地张开嘴,药粉入口,白色无味。

这是什么?

纪梦圆眨巴眨巴眼,呈着药粉的黄油纸就搁在一旁,她吧唧吧唧着小嘴,探出短小的爪子,沾染着药粉凑到鼻尖嗅了嗅。

当下毛毛虫似的眉头皱紧,“你就是这么糊弄我的?面粉能治伤痛?”

她好歹是个市医院的外科主任,想骗她,门儿都没有!

荷月手上一僵,哪能想到三天不冒一个字的小屁孩居然开口质问,且一针见血!


她面色惨白,硬着头皮回道,“太后娘娘,您说什么呢?这......这就是尚药局开的药方子,奴婢纵使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欺瞒太后娘娘您呀!”

哦?

还嘴犟!

纪梦圆指尖揉捏着面粉,一双黑曜石般的眼透着不合时宜的深沉。

荷月不过是她的贴身女婢罢了,又有什么动机要置她于死地?怕是背后有人,荷月不过是枚棋子罢了!

“这真是面粉?”纪霄橙狐疑,就要触碰药粉,荷月吓得一抖。

“不给看!”纪梦圆追悔莫及,当下急忙压住了黄油纸。

大概,在百花宴上,就是荷月推了她,一次不至死,又不敢大张旗鼓地加害,故而耍了这点小心机。

纪霄橙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荷月忙解释,“纪公子,太后娘娘这是童言无忌呢!”

虽是这么说,荷月背后却冷汗涔涔,这药确实被她换成了面粉添了些许的迷魂散,这三岁丫头是如何发现的?

“哎呀,太后,我这是来晚了吗?”

就在这时,正殿大门走进来一个女人,双十之年的样子,一身鹅黄坠地石榴裙,行步间,鬓角的珠翠清脆作响,点绛的红唇扬着浅浅淡淡笑着。

当今圣上华巳的女儿,华意,乃是当朝最为得宠的公主,说是呼风唤雨也不为过。

纪梦圆整理脑子里的记忆,这华意经常欺负得原主哭唧唧,不是抢走她的东西,就是故意说什么,她爹爹不要她之类的。

邻里经常有这种人,以调侃之名,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华意拢着广袖,远远地站在榻边望了眼,不咸不淡地笑着折到了梳妆台,对着铜镜抚弄着鬓角,“我说太后您啊,也太不小心了,百花宴能跌进裕源湖,万幸逃过一劫。”

逃过一劫?

她这话说的,难不成,指使荷月下黑手的是她?她正怀疑荷月,华意来,正好可以刺探一番!

纪梦圆一瞬不瞬地锁定着华意的背影,只见她自然而然地捏着抽屉铜扣,拉开抽屉,把弄着抽屉里的饰物。

忽而,她捡起一枚金簪子,自顾自地插在发髻里,又挑了只糯白的玉镯子套在手腕,心满意足地踱步在殿中,犹如六只眼的耗子,在线寻宝。

最后瞧上了床头摆着的香炉,“太后娘娘,这东西啊,孩子闻得多了,不好,不如就赠予我算了。”

华意这就捧起香炉来,纪梦圆虽说是个挂名太后,但内务府每月都会送东西来,为了封住史官的笔,送的物件还都是上等货色。

纪梦圆黑沉沉的眼眸里多了分清透,难怪她这月上宫破败如斯,原来全拜华意所赐,好东西全给掳走了。

“三公主说的是,多谢三公主还惦记着圆圆。”纪霄橙点头哈腰,满脸堆着奉承,态度之低。

“我啊,这不就是竭尽所能来探望么?”华意不动声色地揣着香炉,这就满载而归,“太后您好生养着,我这几日乏着,就不照顾您了,改日请安来。”

还请安?明目张胆地抢劫才是真的吧!

“等等。”

始终保持沉默的纪梦圆冷冷地开了口,她掀开了被褥,一截白皙的小腿先是探下了床,随之半截身子悬在半空,两只爪子搭在榻边,光溜溜的小脚这才稳稳当当落了地。

头疼的原因,她走起来,脚下一深一浅慢吞吞地,活像一只鸭子成了精。

华意居高临下地睨着这个小东西,红唇捻起一抹嘲弄,小家伙白嫩嫩的,巴掌大的脸一脸严肃,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学什么大人的样子?

纪梦圆站在华意跟前,仰着头望着她,一板一眼道,“常言道,未经允许就是偷,你偷了我的东西。”

话音还是那软绵绵的话音,却极具攻击性。

“你说什么?”华意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脸色迅速下沉,就连那时常勾起的唇角也撇下来。

“我说你犯上作乱,目无尊长。”纪梦圆面色不改,命令的口吻,“据我所知,三公主曾流落民间,是否过于稀罕这些身外之物?然,这些并非三公主所有,还劳烦三公主归还。”

流落民间......

华意瞳孔一紧,似被踩了逆鳞,手中香炉徒然掷在地,“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是谁?”

她可不相信,一个三岁的孩子能戳她痛处!

香炉在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纪梦圆润泽如桃花的小嘴轻启,眼眸半阖着,细长的睫毛下是沉如死海的眼,“三公主触犯宫规,是要被罚的,荷月,我们是不是该掌嘴啊?”

说罢,纪梦圆缓缓转身,迎接她的是荷月和纪霄橙两张仿佛吞了死苍蝇般的脸孔。

纪梦圆多留意了下荷月的神色,除了惊讶错愕,似乎没有别的异样,她无端端给自己树敌,无非就是想探一探,荷月与三公主是不是一伙的!

等到她慢条斯理地靠近床沿,床的高度跟她差不多,纪梦圆无奈,怎么就重生成一个小不点,上个床都费劲!

“娘娘,那可是三公主啊......”荷月俯身抱着她搭了把手,诚惶诚恐提醒着。

小太后本就举步维艰,不知天高地厚,连最得宠的三公主也敢冒犯!

纪梦圆目光一凝,旋即天真的惊叹,“你不敢打么?听说违背懿旨是要杀头的!”

荷月猝然心惊,这小丫头,是什么时候变聪明的,熟练地掌握了太后这个身份的权利。

“奴婢不敢!”荷月进退两难,将小团子抱着放在床榻上,起身看向了华意,太后虽无实权,可她当职月上宫,三公主是外人,自然需听从小太后的吩咐。

“三公主,得罪了......”荷月欠了欠身,胆战心惊地朝着华意走去。

“你敢!”华意声色俱厉,怒目直勾勾地瞪着荷月。

月上宫往昔就是她的后花园,她想取什么取什么,无论是小太后还是宫婢,待她如神明。

今日这小太后脑子磕坏了,敢教唆婢女掌她的嘴?

“荷月,加油鸭,不怕啊!不要怕!”纪梦圆学着三岁孩子的性子,拍手助威。

荷月如芒在背,还记得方才小太后有意无意地质问为用面粉糊弄,一瞬间,她不由得联想到,小太后或许什么都了若指掌,一旦计划败露,先帝之死,宫廷丑闻被人所知,她小命不保!

念及此,荷月一咬银牙,挥起手迅速落下。

“啪!”

一记耳光,整个月上宫一派死寂。


虽然荷月力道很轻,但华意脂粉浮面的脸上还是透出了淡淡的五指印,华意并未感觉到多疼,然而她骄傲的身份,不容这点侮辱!

荷月掌掴的手在颤抖,忐忑不安地端详着华意的面色。

华意面无表情,好像被这一巴掌打傻了。

然而,短暂的静谧后,她忽然笑开,唇红齿白,手指收拢握成了拳头,“纪梦圆,尊你一声太后,你还真以为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算什么东西!”

她慢悠悠地捡起地上的香炉,眼角泛着嗜血的光,“今日,本公主就送你与短命先帝奈何桥相会!”

“不可!”纪霄橙虽不明白转眼间状况为何如此糟糕,但他展开了双臂挡在了纪梦圆身前,“三公主,若要伤害圆圆,除非从微臣尸体上踏过!”

纪梦圆看着眼前并不宽厚的背影,一瞬间只觉得纪霄橙伟岸了不少。

方才还对华意没骨气的点头哈腰,节骨眼上,却孤注一掷地护着她。

原来,有个兄长还挺幸福的。

“杀一个不少,杀两个不多!”气头上的华意步步紧逼,拖着个铜制的香炉,宛如化身成了个刽子手。

纪梦圆不但不怂,反而傲娇地像只小孔雀,“你杀我好了,我......我再定你个谋逆之罪!”

照理说,先帝死了,要原主三岁奶娃的命何须大费周章,左右不过是因为当今圣上继位名不正言不顺,要是她这个太后再死于非命,史记的一笔,足以让当今皇帝臭名昭著。

故而,安排了个荷月在她身侧,要原主死,而且死得毫无破绽!

而这个三公主,显然只是个习惯高姿态的女人,易燃易爆,不像幕后之人。

“来人啊!保护太后娘娘!”荷月回过神就是一声喊,退到纪梦圆身侧,保护之态。

华意顿住了脚,那小家伙就在纪霄橙和荷月中间,气定神闲的模样,看着就来气。

“何人如此大胆,擅闯月上宫!”

侍卫闻声而来,撞见月上宫殿内这一幕都愣住了。

前有左右护法,后有侍卫目睹,华意哪怕怒火中烧,也得掂量轻重,当下银牙咬碎,恶狠狠道,“小贱种,你会为了今日之事付诸代价!”

狠话是撂了,但掌掴的耻辱只得硬生生往肚子里咽。

华意拂袖而去,怒气冲冲,方出了内殿,纪梦圆软软开口,“三公主,我的东西你还没还给我呢。”

不就是个破簪子玉镯子吗!

若传出去,扬言她在月上宫偷东西,这脸还要不要了!

华意七窍生烟,揪下金簪,取下玉镯,反手扔在地上,那玉镯子本就脆,被她这么毫不怜惜地对待,碎成了好些段。

纪梦圆并不心疼,打了个哈欠,目送着华意夺门而出,当下盘着两条小腿,靠着雕刻芙蓉花的床头懒散道,“散了吧,我睡会儿。”

荷月与纪霄橙相视一眼,皆是茫然,小太后一夕之间性情大变,这是怎地了?

见那小人儿阖着双眼,细长卷曲的睫毛微微颤动,小巧的鼻尖呼吸清浅,纪霄橙不忍叨扰多问,对荷月拂了拂手,示意她退下。

荷月俯身退去,月上宫外的前庭院子里,木槿花沿着宫墙摇曳着,暮色四合的天,绯色的云霞铺满。

她停驻了片刻,径直出了月上宫。

此时,御书房。

男子坐于案前,黑金色长袍,年过半百,长发束冠,嘴角之上蓄着两道八字须,虽是年长,但精神烁烁,目光炯炯。

“父皇,为何非得留着那小太后不可,都欺负到女儿头上了,左右不过就是个傀儡,依女儿看,就该把她送掖庭!”华意来回走在地垫上,忿忿不平地诉说着在月上宫的遭遇。

父皇还是献王之时,她确是流落在外,父皇寻回之后,对她格外宠爱,只要她提的要求,父皇都尽可能地满足。

华巳始终垂着眼,细致地批阅着奏折,淡淡笑起来,眼角有两条长长的纹路,“论人理,朕唤她一声太后,史上可有先例?无端将太后打入掖庭?”

“我不管!父皇!她指定有人教唆,和父皇您作对呢!父皇!”华意撅起嘴来,凑到华巳身旁,挽着黑金袍子绣制八爪金龙的袖子,娇嗔着。

“好了,意儿,此事朕自有定夺,你先回去。”华巳安抚着,拍了拍华意的手。

听出了父皇语气中的一丁点不耐烦,华意不敢再造次。

再如何宠着她,父皇毕竟是父皇,九五之尊呐!

她收敛不满,不甘地退出殿门,明黄的帷幔后女婢缓缓现身,下巴处一颗黑痣。

“意儿所言可真?”

华巳依旧未曾抬一下眼皮子,从容不迫,手里狼毫笔落墨笔触苍劲有力。

女婢拱手,“陛下,公主所言极是,太后吩咐,奴婢不得不从!”

小小年纪,利用身份施压,那小太后到底以前是装傻充楞,还是说现今有人指点?

“纪家小女异常之举,你怎看?”华巳笔触顿了顿,印象中,那纪家小女,总是木讷之相,怯生生的,恨不得一辈子藏在纪霄橙身后。

“回陛下,奴婢猜测乃是纪大人作祟,陛下您登基为帝,业王百般不满,业王与纪大人交好,兴许利用小太后令陛下难堪。”女婢深度的分析着,谁敢相信,一个三岁孩子能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呢?

“业王......”华巳手中狼毫笔在虎口转了一圈,眼底暗潮涌动,“暂且留那孩子的命,是真是伪,朕自会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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