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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麻衣相师

桃花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都市小说《麻衣相师》,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杨水坪李北斗,是网络作者“桃花渡”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刚搬来的女租户总听见卧室内有异响,向我求助,我一看监控就让她立刻搬家.........

主角:杨水坪李北斗   更新:2024-08-10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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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麻衣相师》精彩片段




顾名思义,如果一户人家运势不好,那把自己先人偷葬在别人正旺的坟山,可以搭上顺风快车,寅葬卯发。

之前我看了草根和棺材就认定了——偷葬墓前草根必发烂,而那两口朱漆棺材上的楔子也不是原装的,显然是被人打开过,不是偷葬是啥。

这大肚美人地,是本县数得上的好风水,肯定是让人给盯上了,将自己家人偷葬在这里,等于把大肚美人的运势偷到了自己家,所以老两口子才会跟和上托梦,说家里来贼了,是偷风水的贼。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二叔一听,就怒吼着问我谁这么不要脸,找到了把他皮扒下来绷沙发。

和上他妈则紧张的问,那他们自己家老头儿老太太上哪儿去了?求我一定得把老两口找回来,不然将来没脸见和上的死鬼老爹。

剩下的亲戚也七嘴八舌的掺和,跟丧尸出笼似得,把我围的密密匝匝的。

我让他们冷静点,偷葬的尸体已经起出来了,风水就等于已经被要回来了,更重要的是赶紧把元凶找到,好把爷爷奶奶找来回葬。

和上连忙说没错,把爷爷奶奶被扔在外面,孤苦伶仃的,太可怜了。

不光是可怜,对和上他们来说,也危险。

祖宗的穴好,那一家人走运,叫祖坟冒青烟,而要是祖宗葬在了出瞎子地、出拐丐地等凶穴,后代都会跟着倒霉。

看着和上的运势,不仅仅是财气被劫走,命数都有了危险,偷葬者很可能把老两口扔在某个凶穴了,和上他爸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才壮年早亡的。所以老人托梦的时候着急了,说没时间了——老人在凶穴呆的时间越长,那子孙越危险。

和上一下急了眼:“这谁跟我们家这么大仇啊,偷完了风水还害人,做的也太绝了吧?”

之前我说和上家得罪人了,就是这个意思:对方是一石二鸟。我就让他们想想,跟哪一家有血海深仇?或者在你们倒霉的这段时间,本地谁家冷不丁暴富了?

和上家人都说没那么大仇家,就查暴富的,不过这段时间本地有拆迁户,有中彩票的,有创业上市的,林林总总竟然还挺不少,并不好筛选。

竟然这么多暴富的,啥时候能轮上我呢?

二叔是个暴脾气,眼看现在有火没处撒,回头一瞅那俩棺材,立马说道:“这俩老贼偷咱们家风水,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说着就要把那俩尸体拖出来挫骨扬灰。

二婶一看赶紧让二叔别冲动,可没成想,二叔刚到了棺材前面,忽然“妈耶”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和上赶紧问他怎么了,二叔指着棺材,哆哆嗦嗦的就说道:“我看见里面那个老太太,动弹了一下......”

我赶紧跑到了棺材前面,一瞅里面的尸体,立马大声说道:“和上,快把棺材盖子盖上!”

和上听我的话,赶紧把两块棺材盖子拿起来盖上了,刚一盖上,就听见里面有了动静——像是什么活物在里面挠棺材板,想出来!

这动静一出,顿时把那些亲戚们吓的鬼哭狼嚎的,退出去了好几米。

这下麻烦了,我赶紧让和上把这两口棺材重新葬回去,二叔一下不干了,说好不容易把这俩老贼挖出来,咋还填回去了,那不是又把风水拱手让给他们了吗?

我说:“这没办法,人家算好了,这是横死的尸体,见光就长毛,你要不自己看看,指甲都两寸长了,不放回去就得诈尸。”

和上忙说:“烧了不就行了?”

我摇摇头:“烧了怨气会更大,缠上你们加倍麻烦。”

二叔嫌窝囊又没办法,顺手把一棵倒霉榆树的树皮给撕下来了。我瞅着那手劲儿暗暗心惊,心说和上家八成真有鲁智深的基因,二婶在他旁边,一边安抚他,一边倒像是松了一口气。

对方做事儿滴水不漏,是个硬手,难不成是专门干阴面的?

和上那面相随时会出无妄之灾,人命大过天,不行还是问问程星河,反正虱子多了不痒,账多了不愁。

我就对程星河露出了一个包租公特有的热情笑容,程星河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又对我伸出了手,我心说这货真是掉钱眼里了,只好说:“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条件......”

程星河没缩手,反而示意我看看他手,我才发现他手心里是一把瓜子。

瓜子是奶油味儿的,虽然被他攥热了,意外还挺好吃。

这会儿程星河就感叹了一句:“你说这个世界,为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

这话没头没尾,啥意思?我一抬头,发现他那双澄澈的眼睛正盯着和上二婶,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当初他看熊胖子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难不成,二婶有什么问题?可她自己也是这家人,横不能挖坑自己跳啊?

我还想起来了——之前我们刨坟的时候,和上家里人怎么就来的那么及时呢?就问了问和上家人,都说是二婶通知的,说和上大逆不道,欠债欠多了,要拿祖坟开刀,当然都来阻拦了。

二婶现在盯着棺材,也是一脸慌张,趁人不注意,拿出了手机就啪啪打字,手一个劲儿的哆嗦,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再一看二婶的面相,我又是一愣——怪了,二婶这种嫁入豪门的女人,按理说该是旺夫相,可她颧骨削尖,眉毛连心,都是贫苦之貌,这并不是被眼前运势影响,而是如假包换,跟熊胖子差不多的天生穷命,合该一辈子没钱花。

这啥年头啊,穷狗变富豪,贵妇变村姑?

我就看向了和上,说你二婶这人平时怎么样?

和上想了想,说二婶也没啥,就是爱慕虚荣,心眼小,爱占便宜,贪财,嘴碎,剩下挺好。

和上这货看着憨厚,骂人挺有技术含量。

和上又补上了一句:“这些年跟他们也没啥来往,也记不清楚了,好像之前二婶跟爷爷奶奶关系不好,顺便跟我们也断了走动。”

关系不好?我来了兴趣,就让和上细说一下。

和上想了想,说他听说爷爷有一年过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二叔二婶吵起来了,闹得很严重,嚷着要断道(本地话断绝关系)具体为啥就不知道了,说着和上就把他妈喊过来了,让他妈细说说。

他妈本来寻思家丑不可外扬,但一听有可能跟偷葬有关系,立马就告诉我了——之前听说和上他爹有可能也是因为偷葬而中年早逝,她对偷葬的人是恨之入骨。

原来二婶有个外号,叫搬仓鼠。

和上家是家族企业,二婶在里面做出纳,和上他妈管总账,到了对账的时候,发现账目不对,一查二婶做了假账,把钱占了。

那钱不多也不少,二婶两口子又不缺钱,干啥要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和上他妈就找二婶私下谈,结果二婶当时就撒泼打滚,说老大媳妇想独揽大权,就制造假证据,冤枉她偷钱,想把她从家族企业里挤出去。

谁都觉得二婶的身份没必要贪这点便宜,倒都觉得和上他妈挤兑弟媳妇——和上他妈出身不好,特殊行业从良,二婶虽然也不是名门淑女,但好歹家里清白,所以特别看不起和上他妈,俩人本来关系就不怎么样,和上他妈有动机。

和上他妈委屈不小,气的提前更年期,两家关系更恶劣了。

不过路遥知马力,时间一长,二婶还是露出了马脚,公司里的人都偷着叫她搬仓鼠。

这事儿终于让和上爷爷知道了,老头儿脾气也很爆,说二婶眼皮子浅,不许二婶再掺和家里的买卖,二婶娘家弟弟认为姐姐受欺负了,还在奶奶过寿的时候跑来闹事,把奶奶气了个高血压,爷爷就宣布要跟二叔一家断道。

这就奇怪了,二婶为啥会缺钱到这个程度?和上说二婶也没啥烧钱的嗜好,吃穿用度也很抠门,更没买房置地,不知道弄钱干啥使。

当然也有人天生就是喜欢当守财奴,可二婶这面相不像,她是真的穷。

我一寻思,就大声说这俩偷风水的尸体我有办法处置了。

二叔他们立马聚拢过来了,问我怎么个处理法?二婶的脸色则立马就变了。

我说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远的地方倒是有个绝户穴,也是巧,正能克制尸变,就是有一样比较作孽——要是把尸体葬在那,那这两具尸体的后代可就倒霉了。

谁都知道绝户什么意思——生不出儿子,将来连上坟的都没有。

二叔一听很开心,说真是老天有眼啊,这不是报应吗?

可这个时候,来了一帮人,就护在了棺材前面,领头的气势汹汹的吼道:“我看谁敢!”

和上一瞅来人,立马一拍大腿:“我还忘了,我们家倒霉的时候,就是这个王八蛋暴富了!”




那个领头的三十多岁,一身名牌,可领口敞着,皮鞋趿拉着,一看就不怎么正经。他瞪了二婶一眼,嘀咕了一句连个坟地都他妈看不好,干什么吃的。二婶一脸羞愧,不敢抬头。

这人叫张文斌,是二婶的弟弟。和上家人全愣了,说怎么也没想到偷葬的是这个白眼狼。

原来当初二婶飞上枝头,嫁入和上家这个豪门,二婶爹妈认为他弟弟这辈子也有着落了,让二婶给他买婚房,出彩礼,攒存款,安排岗位等等。张文斌也一边吃喝嫖赌,一边等着当总经理,可和上家又不傻,横不能要啥给啥,虽然也接济,但他是个填不满的窟窿,二婶就偷鸡摸狗弄钱给他。

有天爷爷过寿,二婶走不开,张文斌就上门要钱,他本来就对“抠门”的亲家不满,空手进来不说,还说老头子还不死,过哪门子寿,害的姐姐伺候这老东西,自己还得跑一趟,老而不死是为贼。

爷爷奶奶气的够呛,二婶护着弟弟,谁也不许说弟弟一个不字,二叔是老婆奴,不吱声,和上他爹气不过,给了张文斌一个耳光,说这辈子别跟我们来往。

二婶那扶弟魔当时就气炸了,说婆家欺负她弟弟,将来别想让她给老头儿老太太养老送终,所以爷爷奶奶办丧事,她都没来。

后来张文斌胃口越来越大,光靠二婶当搬仓鼠终究没供的上,他一屁股烂账没钱还,给抓进去蹲了几年,所以怀恨在心,认为和上家见死不救,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二婶想起了这个往事,还一副很自责的样子,喃喃的说姐姐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

也是开了眼了,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张文斌得意洋洋的看着和上家人,说:“莫欺少年穷,今天你们倒霉,都是当初欺负我的报应,不过你们家人命还挺硬啊,我把你们家那俩老贼扔绝户地了,咋只死了一个?”

和上攥紧了拳头,就要去揍张文斌,可张文斌手下人不少,还有几个亮刀子的,和上家亲戚一看,再次退出好几米,二叔退的最远,二婶一脸扬眉吐气。

我怕和上吃亏,就把他拉回来了,结果一看他脸,我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和上的命宫刚才还好好的,可现在忽然黑气笼罩,犯上了天庭,就要大祸临头了!

一算时间,这祸午时前后就会到,现在离着12点就还差45分钟了——45分钟之内必须得把爷爷奶奶找到,不然和上非送命不可。

我立马对张文斌说道:“我劝你做人别太绝,这毕竟是人家的祖坟,快把和上爷爷奶奶的下落说出来,再把你们家的偷葬迁走,现在还来得及。”

不光对和上家说是来得及,对张文斌也是一样——偷葬虽然管用,但这也是阴面风水,必损阴德,他遭报应的时候到了,偷葬的尸体又是横死的带怨气,再不迁走今天也会倒霉。

张文斌一听我这话就笑了:“你以为张嘴放个屁就能吓到老子了?迁走,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奇怪,我都做好心理准备来场硬仗了,他能这么痛快?

而张文斌说着,就拿出了一张纸,我伸脖子一瞅,竟然是土地出让合同,说明和上家负债累累无力偿还,张文斌把这块作为抵押的地买了,责令和上家赶紧迁坟!

和上家人一下就傻眼了,张文斌嘿嘿一笑,说:“你们家人今天也到齐了,还愣着干啥呢,等你们这些祖宗自己起来搬家啊?”

和上脑门绽了青筋:“你也太欺负人了......”

张文斌悠闲的说:“我还忘了,你们家现在过得不好,没钱给这些祖宗擦屁股,我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也可以给你们家代劳,来,帮我姐夫家迁坟。”

张文斌的手下得了令,膀子一掀就要把坟挖开!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别说和上了,他俩眼一红,攥紧拳头就迎上去了,我还没来得及拦,张文斌一个马仔一刀就捅和上肚子上了。

和上力气是大,可又不是铜皮铁骨,一下就歪在了地上。

一看这个场景,和上家人全跑了,二叔跑的最快,和上他妈一瞪眼,可能犯了啥病,一头晕倒了。

我一抱和上,蹭了一手血,心里顿时就沉了,凶穴起作用了,再有三十多分钟爷爷奶奶不迁回来,和上就保不住了!

二婶很担心:“斌子,出了人命,可别连累你吧?”

张文斌瞪了二婶一眼:“你懂个屁,这是老子的地,老子捅了人也是正当防卫,捅也白捅。”

二婶一听就放心了,得意洋洋的说道:“早看这小子不顺眼,捅死也是活该,他凭啥生下来就锦衣玉食的,我看他也没那么大福分。”

说着,二婶跟想起来什么似得,指着我就诉起了委屈:“哎,对了,地的事儿你别怨姐,都是这个小王八蛋带头来闹事的,不然这一家子傻子根本发现不了!”

“哦,”张文斌一听,阴沉沉的看向了我:“就你小子搞幺蛾子是吧?老子的事儿也敢掺和,我看你是老鼠舔猫,纯属找刺激,哥几个,给这个年轻的神棍上一课。”

他带来那几个人纹着花臂戴着金链,一看就是为扫黑除恶斗争量身打造的,听了这话,对着我就扑过来了,冲在最前面的,就是捅了和上的那个。

我心里一沉,打架我倒是不怕,但是时间再拖下去,问不出凶穴在哪儿,和上就真没救了!

面前一阵破风声,我就知道那些马仔的拳头砸下来了,可没成想,正在捅和上那人的拳头要落在我头上的时候,忽然停下来了。

我一愣,什么情况?结果抬头一看,他变了表情,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眼神,冷不丁变的很呆滞。

接着,他张开嘴说了一句:“俺饿。”

啥?不光我没弄明白,张文斌也愣了,立马说道:“小虎,你学什么驴叫,给我打啊!”

那个被称为小虎的马仔缓缓转过头,露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俺吃。”

我眼尖,看见那马仔人中上飞快的浮起了一道黑线,立马就明白了,这货是撞邪了——对方八成是个饿死鬼!

我心里一动,回头去看程星河,只见他还跟个驼碑王八似得,一动不动的蹲在坟圈子外面,亮晶晶的眼睛一眯,对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我想起他对空气摆旺旺雪饼的事情。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马仔奔着身边一个同仁扑了过去,一口奔着那人的胳膊下去,就把他肱二头肌咬下去了一块。

“妈耶,闹鬼了......”剩下的马仔一看这个情景,胆子小的坐在了地上,胆子大的拔腿就跑,撞邪的小虎四处看看,对着张文斌就兴奋的张开了大嘴——他的牙和舌头,都让血染红了。

二婶尖叫着就护在了张文斌面前,说你要吃就吃我,别动我弟弟!

张文斌也正有此意,一把将二婶推到了小虎身上,回身就要跑。

可他跑的不够快,我一伸腿,就把他绊倒了,当时他正站在坟坑前面,一下就翻进去了。

“当”,棺材盖子正好没盖严,他直接翻进了棺材里。

那两具尸体,自然是张文斌和二婶的先人,而那两个人是被活活毒死的,怨气才那么大,想也知道,这张文斌为了偷葬暴富,对自己的的父母做了什么。

“嗷”的一声惨叫从棺材里发了出来,是张文斌的声音:“姐!姐!快救我,咱爹活了!”

二婶一听,难以置信的就看向了棺材,正看见一双长着白毛和长指甲的手从棺材里伸出来,抱在了张文斌的腰上。

二婶当时就哀嚎了一声,可她被小虎缠着,根本脱不开身,一错眼看见了我,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大声就说道:“你救救我弟弟,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你只要救他,你让我干啥都行!”

我立马说道:“好办,那你告诉我,和上的爷爷奶奶到底在哪儿?”

二婶露出了很为难的表情,可一看弟弟遭受这种折磨,顿时心如刀割,这才说道:“在......在泃阳河北边的树林子里,一棵柳树下面呢!”

我就让程星河先别吃花生了,快喊救护车,顺带收拾烂摊子,自己奔着树林子就跑过去了——一看表,就剩下最后十五分钟了。

幸亏树林子离着不远,我又练过田径,五分钟就到了,只见这地方左右两山靠近,叫龙虎双夹,主男人早死,还真是个绝户地。

我找对地方,一开始挺兴奋,可一进树林子发现,这是个柳树林子,里面全是柳树!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大师,你找啥呢?”

我一回头,看见二叔刚才被吓跑,正藏在了这里。

你是真对不起鲁智深的基因。我把来意简略说了一下,二叔一听人命关天——他自己也是这家的男人,立马紧张了起来,说可咋找呢?

我说不要紧,我知道是哪棵柳树。林子虽然大,但只有一棵小曲叶柳。

我立马带着二叔到了那柳树下面,这里土质松软,非常好挖,更别说二叔孔武有力,几下就刨开了,果然,下面有两个金丝银线绣的黑寿衣,打成了两个包裹,里面正是两副骨头!

二叔一瞪眼,问你咋知道是这棵树?

因为和上背上,被老人用木棍打过。本地柳树多是垂柳,枝条是非常柔软的,唯独小曲叶柳的枝条是硬的,能成棍子。

二叔一边说真是神了,一把将两个黑布包搂在了怀里,旋风似得对着祖坟跑了过去。

二叔竟然跑的比我还快,这下应该能赶上了,我刚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忽然发现这个柳树上,正好三个鸟窝。

跟梦里的女人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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