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一切后,我便躺在床上。
傍晚超负荷的运动量让我浑身疲惫,我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己经是9点,我不慌不忙的从床上起身,转身朝着华大走去。
今天是全校体测,我自然不能无故缺席。
看到一千两百米的长跑项目后,我心生不悦。
可下一秒我的视线就落在八百米跑道前。
起跑线前齐刷刷站着各式各样的男大,瞬间令我心生愉悦。
我相信每一个大女人,不,准确的来说是每一个雌性。
看到这一场面都无法被他们魅力所阻挡。
在那群青春靓丽的男大里,我一眼就注意到打着耳钉染着银发的他。
他双手插兜,意态懒散地漫步在树荫下。
旁边的喧嚣仿佛和他隔阂。
他深邃湛黑的眼眸目若无人的瞟向前方。
像他这么年轻,应该未经人事。
我咽了咽口水,心底吱吱作响的声音把我推向他的身边。
“喂,你八百米跑完了吗?”
我有意无意的瞟向他的脸庞,又纯又帅。
他好像并未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无聊的朝我翻了个白眼儿。
我并不在乎他明目张胆的轻蔑,起码我己经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江妄同学,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在学校要尊重老师,关爱同学。”
我笑的不加掩饰。
江妄眼尾微微翘起,他瞟了一眼我。
又迅速收回视线,生怕被我捕捉到一样。
我心情愉悦的朝他笑着点头,“江妄同学,大不了就明目张胆的看我,这么小心翼翼干嘛?”
许是被扣上了偷窥的罪名江妄瞬间定不了神。
他垂眸认真的看着我,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十分好看。
这让我更加心痒难耐。
终于他开口说话,“同学,你不怕我告你性骚扰呀?”
一吐为快后,他有些得意放纵的看着我,他自认为他的话威胁到我了。
ba了个根!
爹了个der!
狂妄自大的男人。
我认真的和他对视,最终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染的这头发,耳骨上的耳钉。
不就是用来勾引女人,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吗?
男儿家家的小心思。”
我仍旧用不怀好意的眼神威胁着江妄,可他却西处乱窜疯狂地躲避着我的视线。
“我染的这个头发是我自己喜欢,关你什么事情?
还有这耳钉也是我自己觉得酷酷的,我才打的。”
江妄说话着急了起来,“什么叫做为你染的头发,为你打的耳钉?”
他清亮的声音透着不耐烦,“你不免太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吧!”
很好,越是抗拒我,我反而越兴奋。
我耐心的一把抓起他的手,“你们男人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进而我说话的语气开始加速,“我承认我今天被你撩到了。”
江妄突然面红耳赤的看着我,语气像是警告,“同学,你要是不想被退学现在离我远一点。”
我笑的愈发张狂。
我踮脚凑在他耳边,以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
“今天我就喜欢你这一款。”
我抱着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态度。
可江妄脸上却愈加烦躁,“你要是再骚扰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打心里是知道的,这些男人,尤其是江妄这个年龄的小男人,他们总喜欢口是心非。
我没了耐心,在众人的注视下伸手将他拉到一旁。
江妄嘴上口口声声说着不要,可心里却和他的脚步一样实诚。
哪个小男人不想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漂亮的大女人牵着走?
有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仅让他脸上有光,也是他们小男人寝室夜谈时最值得炫耀的事情。
我将他拉到教学楼下,伸手撑在墙壁上。
江妄惊慌的眼神中透过一丝欣喜。
令他没想到的是我迟迟没有亲他,我看出他眼中的一丝落寞。
我很清楚,这群嘴上口口声声说着不要的小男人。
心里其实比谁都更渴望。
我专注的盯着他的双眼,他开始逃避着我的视线。
“你……”他见我没有动作,顷刻间比我还着急。
我得逞一笑,“江妄,你是不是早就想被姐看上了?”
听到这话的江妄别过头,眼里闪过慌乱。
我高高在上的俯瞰着一切,细心的捕捉到他每个表情。
突然我有一种京圈大佬豢养金丝雀的快乐,亲手调教出一个得心应手的宠物,不是颇有良师之感吗?
“没……”刚才还抵死不从的江妄瞬间瘫软,不等他把有字说出口。
我踮起脚尖,往前一探身子,温润的唇瓣凑在他的脸上。
一寸一寸的品尝着他每寸肌肤。
准确的来说,是我这个大女人在施舍自己的雨露。
我感受到他的呼吸由清浅逐渐变得厚重。
良久,我的唇从他的唇瓣上离开。
“怎么样,过瘾吧?”
他羞羞怯怯的看着我,教学楼下有人经过的时候,他居然胆小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不过这一招却让我感觉十分受用,甚至我更加怜爱他。
他红着眼眶好像有一种做贼被人抓了的偷感。
而这一切被我收进眼底,我只觉得他可爱。
怀中的少年初尝情欲,他偏头睥睨,好看的锁骨一览无余。
江妄眼睛忽亮,“咱们还是小心点吧,要是被人发现就死定了。”
我笑意缱绻看着他,起身牵起了他的长指。
我从刚开始的主动逐渐化为被动,江妄用力的和我指尖紧扣。
他似乎比我更享受这段暧昧。
夕阳下我们散步在海岸线,我走在后面看着他在海岸线上奔跑的样子。
而他更像是一个拿了奖状的小朋友朝我时不时讨赏。
阳光下他的侧颜美的不可方物。
我认真的问着他,“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其实我们大女人有时候心底也芥蒂小男人不是“处”。
毕竟谁愿意收破棍呢?江妄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紧接着他又满带笑意的看着我。
我低头轻笑。
很早以前我便明白这个道理,这些小男人,尤其是初尝爱情滋味的小男人。
有时候我们这些大女人只要微微勾勾手指,他们就会主动投怀送抱。
有的人管这叫廉价,但对于我而言,这招确实受用。
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这都是我最常用的伎俩。
当然这只限于对付这些未谙情事的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