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钟玉眼里霎时间蓄满了泪水。
“我求求你，初凝，救救我吧……”
我看着殷钟玉，不仅行动，他的视力似乎也有所损伤。
“你如果不折腾好好养着，还能多活几年。指望新药，来不及。”
殷钟玉神色痛苦，反而张盼不怎么紧张。
我饶有趣味地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冒昧问一句，你写遗嘱了吗？”
殷钟玉神色一僵，没有说话。
张盼却像踩到尾巴的猫似的，尖声道：“你什么意思？少来掺和我们的事！”
如果殷钟玉去世，他的遗嘱会由张盼继承。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看来这两人，也是貌合神离的怨偶。
“够了，你闭嘴！”殷钟玉朝她吼了一句。
张盼委屈极了：“钟玉哥哥，我也是为你好，李初凝她诅咒你死，她就是不安好心！”
说着，她激动起来，三步做两步走进了，要抬手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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