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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祭裴意

苏凉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裴家祖辈都是开蛇肉店的,因为杀蛇太多,报应来了,爷爷被蛇缠住脖子,当场断气,父亲失踪半月,被找到时尸体已经发臭。爷爷和父亲去世后,裴意跟痴傻的奶奶相依为命,两个人关了蛇肉店,开了一家纸火店。店里供奉一张无名牌位,突然有一天,牌位倒了,裴意险些因此丧命。事情变得愈发诡异起来,这个时候,一个神秘男人找上门来,要收她做出马弟子……

主角:裴意,元止寒,江米婆   更新:2022-07-16 0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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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意,元止寒,江米婆的女频言情小说《蛇祭裴意》,由网络作家“苏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家祖辈都是开蛇肉店的,因为杀蛇太多,报应来了,爷爷被蛇缠住脖子,当场断气,父亲失踪半月,被找到时尸体已经发臭。爷爷和父亲去世后,裴意跟痴傻的奶奶相依为命,两个人关了蛇肉店,开了一家纸火店。店里供奉一张无名牌位,突然有一天,牌位倒了,裴意险些因此丧命。事情变得愈发诡异起来,这个时候,一个神秘男人找上门来,要收她做出马弟子……

《蛇祭裴意》精彩片段

我叫裴意,从前,烛家村里没人唤我的名字,而是戏称我为“小蛇女”——

我家祖辈都是开蛇肉店的。

但一次意外,爷爷失手被挣脱的蛇卯力缠住脖子,当场没了气。

家里人发现的时候,爷爷身染腥气的蛇血,眼珠子鼓出眼眶,死不瞑目。

村里人都说是我家杀蛇太多,报应来了。

流言蜚语太多,蛇肉店的生意受了影响,逐渐惨淡。

但我爹不信邪,为了破除村里人的畏惧,他还邀请人参观自己层出不穷的捕蛇手段。

直到我十七岁生辰前,他足足失踪半个月,最后被村里人在去往邻村的一个森林里找到,尸体已经腐烂发臭。

大胆的好心村民将他的尸体运回,告诉我让我节哀,我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就看见他整个呈现极为扭曲的姿态,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已经折断。

我甚至来不及悲伤,就被吓晕了过去。

再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开口说话了。

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瞧过,我这是得了癔症,想再开口怕是不容易。

久而久之,“小蛇女”这个戏称也逐渐被“小哑巴”替代。

因为我出生就没了娘,爷爷和爹爹去了之后,我只能和痴傻的奶奶相依为命。

蛇肉店自然也关了门,为了糊口,我和奶奶经营了一家纸火店。

与其说是做生意,其实店里大部分纸火都被我自己用了。

十七岁生辰过后,我的左腰就莫名灼热,甚至冒着一股荧荧的绿光,被奶奶撞见以后,她就让我用最上等的香烛供奉店里的无名牌位。

香烛味道并不刺鼻,甚至还有些安神定气,对于本来生意就不太好的纸火店来说,其实算得上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恭敬的将三炷香插在香炉中,看着眼前的无名牌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腰间的灼热似乎渐渐舒爽了几分。

十七岁生辰......

思及此,我摇了摇头,准备着手分捡新进的一批花圈,纸火店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我抬头,只见李家一帮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为首的络腮胡李二怒道,“哑巴蛇女!老子哥哥被你害死了!”

我忙不迭摆手摇头,记得连手语都来不及比,来人都拿着农具家伙,疑惑之余更多的是骇然。

李二见我一副茫然的样子,青筋暴起,满脸怒意,“三天前,我哥来你家买纸火,结果今天早上就暴毙了!全身都爬着黑蛇!这笔账,你要怎么算!”

李大暴毙!

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砸在我心上。

三天前,李大前来为李老太爷葬礼购买上等香火,可是我库存不多,只够用来供奉无名牌位,怒极的李大直接不屑的对牌位嘬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堆着笑,讨好的对李二及一众人做着手语,“那天真的没有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李大哥暴毙的原因,可以静下来好好说吗?”

李大嫂眼睛通红,哭道,“蛇女!害死你爷爷你爹,得亏老天爷有眼让你口哑!你为啥要来害我男人!”

我摇头,却百口莫辩,只能一遍遍的做着手语,“事情真的不是那样的......”

李二根本不看我的解释,怒道,“老子看不懂你这些眼花缭乱的手语,一命抵一命,今天老子送你上路!”

话毕,他身后气势汹汹的李氏族人准备拿家伙儿上前,目光凶恶得恍若要将我手撕。

“哦哦哦......”我急得想要发声,却也只能发出痴傻的哦哦声,此刻奶奶不在,没有人可以救我!

我冷汗大滴大滴的掉下来,李二步步逼近,眼睛通红。

“李二哥......”

李二身后,一尖嘴猴腮的男子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道,“杀人怕是会犯法吧?意思意思行了......”

闻言,李二磨了磨后槽牙,嘬了一口,怒道,“真他妈憋屈!给我砸!”

话音刚落,李家人蜂拥而上,砸的砸,踩的踩,我只能瑟缩在原地,不敢出声。

直到,李二冲上前,将无名牌位狠狠砸到地上......

“玩什么鬼神!”

李二的声音忽而模糊,声音越来越小,冷汗从皮肤冒出,腰间灼热疼痛得几乎让我昏厥。

下一秒,我直接跌倒在地上抽搐。

一众熙熙攘攘的人被李二呵斥住,刚刚气势汹汹的他此刻却有几分结巴,“我可没动这个哑巴啊,是她自己倒地的!”

“李二哥,咱快走吧!裴奶奶来了可就不好说了!”

腰间的疼痛让我犹如过电一般抽搐,汗水模糊了眼睛,心脏跳动得缓慢得恍若即将停止......

我......要死了吗?


恍惚间,我梦见村里的紫色龙潭竹林,地上隐隐约约盘旋着一条青色巨蟒。

我迷糊着想要一探究竟,一股强力将我抽拽出来。

意识渐渐回笼,周身的疼痛渐渐消逝。

我朦胧的睁开眼睛,房内昏黄的烛光笼罩,竟然已天色昏暗了。

奶奶歪着脑袋,咬着手指头对我笑,“意意,怎么睡地地上啊?凉......凉......不乖哦......”

我有些错愕,满头的汗水随着我站起身直接淌到了我的眼睛上。

我急切拉住一直往厨房走的奶奶,打着手势,“奶奶,为什么我又梦见了青蛇?”

“好吃的......好吃的......嘿嘿......”奶奶似乎根本没有看我打的手语,仍然是把我往厨房扯,道,“奶奶的,的糕点哦......”

我奶奶自幼痴傻,可村里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儿都会请她上桌,说什么她是守村人,可是古籍里的守村人是不嫁不娶的啊。

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裴家就她对我最好。

奶奶受人尊敬,村名更是以她的命名为“烛家村”,烛是上古龙姓之一,人家都说我奶奶是下凡渡劫的龙。

因而,李家今天早上要杀了我的时候,才会有所忌惮。

奶奶歪着脑袋,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口水,结结巴巴道,“不,不要招惹李家噢......”

我咽下口里甜腻的糕点,急切的做着手势,“我没有招惹,他们非得说李大暴毙是因为我!奶奶,您能不能帮我解释解释?”

奶奶咯咯直笑,将油纸推向我,“吃,吃,意意要睡觉了......”

我还想再挣扎一番,却是一下子没了气力。

按照奶奶的性格,她不想说,便不会说。

在奶奶的安抚下,我再一次进入了梦乡,奶奶把棺材盖盖上的时候,我也入坠深渊,意识全无。

恐惧的窒息几乎将我淹没,我踢打着想要脱离梦境,恍若身上压着千百斤的重物。

“唔唔唔......”

救命!

身后的黑蛇越来越凶恶,几乎下一秒血盆大口就要将我吞噬!

不要!

“哗——”棺材板被打开,昏暗的烛光撒在我的脸上,我眨了眨眼,疯狂跳动的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腔。

烛光间,奶奶皱巴巴的容颜莫名有几分鬼气。

我喘着粗气,浑身竟然都是冷汗。

“唔唔......”我比不出手势来,真切的窒息感和危机让我控制不住的浑身僵硬,生理性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掉。

奶奶咯咯直笑,将我从棺材里扶出来。

自打我七岁以后,我就一直睡在棺材里,奶奶说这是护我平安的,我一直相信她说的话,而这一次我却觉得这一方黑红的匣子好似恶魔的血盆大口。

我下意识回头,忽而觉得黑红色的棺木好像梦里险恶的黑蛇......

“唔唔!”我急得跳脚,拼命指引奶奶。

棺材边,赫然杂七杂八的躺着十几条软瘫的黑蛇!

如果不是盖上棺材板,那我是不是就会被咬死!

奶奶好似根本听不见我说的话,冰冷的手一直拉着我到祠堂去。

我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

奶奶似乎有些不悦,声音莫名有些阴冷,“不抬头,不敬......”

我迫不得已的抬头,我爷爷和我爹的遗像映入眼帘。

我满眼泪水的看向奶奶,不知道她让我跪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可奶奶擦了擦口边的口水,恭恭敬敬的点好三炷香,口齿不清的说,“要来了,要来了......”

什么要来了?

我刚刚开始做手语,奶奶就将香递给我,粗糙皱巴的手抵在唇边,“意意,不要问,不要问......”

我只好颤抖着手,将香上好,接着扯住要回屋的奶奶,着急忙慌的做着手语,“求求您,我真的害怕......”

奶奶回头,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清明,却也只是一闪而过,“不怕......回去睡觉......”

我不要回到那个被黑蛇围住的棺材!

我跪倒在地,哭着向我奶奶做起手语,“求求您,求求您......我和您一起睡好不好?”

奶奶踢开我拽住她的手,不留情面,语气冷冽,“回去。”

下一秒,奶奶隐没在屋内的黑暗中,低着头关上了房门。

这会不会还是梦境?奶奶不会这样对我的。

可地板上的冰凉触感清晰而明确。

我擦了擦脸上汗水和泪水,迈着必死无疑的步子回到我的棺材屋。

我拿着火钳子,想要防身,却没想到那些刚刚还软瘫在地的死蛇此刻通通消失了。

所以,刚刚我见到的场景会是我的错觉吗?

一股冷流从背上直达头顶,我一丝睡意全无,喘着气躺进了棺材里,下一秒,棺材盖吞噬了所有光明。

方才意识清醒的我,又一次沉沉进入梦乡......

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不会是原样了......

第二天,奶奶天不亮就叫醒了我,让我准备好上等的香茶纸火,让我好好在堂屋等候,我本想问出口,却也作罢。

我疑惑的看着来回踱步的奶奶,终于还是没忍住做出了手势,“奶奶,怎么了?”

奶奶忽而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神坚定又锐利,“都同意,都同意,这样才能活,知道了吗?”

“您在说什么,我......”

奶奶一把捏住我做手势的手,力气之大,钳制得手腕生疼,“记住了吗?”

我大气都不敢喘,忙不迭点头。

门突然急切的被拍向,奶奶松开我示意我去开门。

一开门,苍老的江米婆满脸惊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断断续续道,“裴意,我有法子护你了!”

我不明所以,回头看向奶奶,却发现刚刚还在的奶奶此刻却不见踪迹。

江米婆见我满脸茫然,冷声道,“听见没有!”

我自幼被黑蛇侵扰,每每遇上一回,都会高烧不退,我爹也怕我夭折,花钱请她过来做法护我。

睡在棺材,不见黑蛇,护尔平安。

这是她临走时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

只是,十年了,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我?

护我什么?

我脑海里闪过奶奶刚刚说的话,敛下心中的疑惑,点了点头。

江米婆恍若如临大赦的松了口气,恭恭敬敬的走向门口,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摇尾乞怜的卑微,“爷,您请进来。”

男人身材极为颀长,一身黑装冷淡又疏离,黑发似墨,五官冷冽,瞳色偏浅的眼眸此刻微敛出几分俾睨,看见我,轻扫一眼,便看向别处。

似乎,我是他脏了眼的东西。

江米婆忙不迭请男人上座,眼里满是讨好,“爷,这就开始吗?”

什么开始?

我拉住江米婆,疑惑的开始做手语,“怎么回事?”

没等江米婆回答,男人轻笑,傲慢又嘲讽,“原来是哑巴。”


我并非没有被人嘲笑过是个哑巴,可这个男人眼底显露出来的俾睨而不加掩饰,我第一次觉得,哑巴似乎就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我气红了脸,回瞪男人,不料却是被米婆暗里狠狠掐了一把,“裴意,我请你恭敬一点!”

我收回了眼神,心下却窝着无处发泄的不悦。

话毕,江米婆讨好的对男人笑道,“爷,您别介怀,小丫头不懂事儿。”

米婆这般忌讳,似乎是男人真的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他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茶壶打量,而后迅速放下,蔑笑道,“江米婆,让她请便。”

举止之间,尽显清贵,只是那傲慢的眼神看得人心里不大舒爽。

我仍在打量男人,江米婆却一把把我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裴意,如果你还想活,就拜元爷为师,你成了他的出马弟子,活路可就长了。”

成为那个男人的出马弟子?

我想也不想立刻摇头,不料江米婆又是狠狠掐了我一把,浑浊的眸子显露几分不悦,嗔怒道,“裴意,你不要不识好歹,就你这阴年阴月阴时的八字,没这位爷压着,你活得过二十岁那才叫逆天而行!”

没等我接话,江米婆拉我过去,笑道,“爷,成了,拜师礼现在就开始吗?”

“唔......”我震惊的看向江米婆,明明我都还没有同意,我刚抬手做手语,男人掀了掀眼皮,轻笑一声,道,“裴意,你都记不清你奶奶的交代吗?”

话毕,男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头看我,语气冷冽,“本座不过是记念着与这江一梅的交情,大发慈悲的护你一程。”

江米婆为何要用她的人情来救我?

没等我反应,男人转身就要离开,我叫不出声只能揪住他的衣摆,对他点了点头。

和命想比,这些俾睨傲慢又能算得了什么?

男人似乎极为满意,偏浅的瞳色隐隐似有淡淡的光,“开始吧。”

江米婆如临大赦,立马给我们举办拜师礼,过程很简单,无非是江米婆以血为引,我给这男人献上茶水即礼成。

过程中,我得知了他的名字,元止寒。

“元”这个姓氏村里人好像谈过,莫名有些熟悉感,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姓氏的旁枝末节。

刚弄完这些事情,天空犹如被捅破了一般,轰隆隆的下起了瓢泼大雨,而江米婆却是如临大赦般松了口气,讨好的笑道,“爷,我这......可以回家了吧?”

元止寒闭着眼睛倚在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像是极为漫不经心。

江米婆小声道,“爷......”

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元止寒欠了江米婆的人情,我总觉得江米婆是真的极为恐惧这个男人。

即使下这么大的雨,也要逃离。

我清楚的看到没有得到回应的江米婆脸上细细碎碎冒出冷汗来,半晌,元止寒才微点了点头。

江米婆得到准许立刻冲出了门,连我的挽留都不顾了,那模样,像是我们都犹如洪水猛兽。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那哗哗作响的大雨。

我站在他面前,莫名有一种压迫感。

像是天生带在骨血里的卑微......

“过来。”

我抬头,对上元止寒的眼,琥珀色的瞳孔似有一丝无法探究的迷雾。

他隐在雨声中,像是来自地狱深渊的修罗。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向他表达我内心的想法,“出马弟子需要暖床吗?”

元止寒眉眼上挑,看了看我的手势,又看了看我手指的床,似乎明白了几分,嘲讽道,“暖床?”

我迟钝的点了点头。

他轻笑,对我上下扫了一眼,他虽然是笑着,可冷冽的五官丝毫没有削减几分锐利,反而越发显得生人勿近。

“爷口味不重。”

这人......

我吃了瘪,脸上禁不住的开始发热,手抬了抬,却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明明那些古书里出马弟子都是需要暖床的......

“明日起本座会久居裴家。”

他并不是询问,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通知。

我立刻摇头,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我一黄花闺女养个元止寒在家里,那会怎么看我?

见我反对,元止寒看向我,瞳孔似有压抑的怒气波动,我连忙做手势,“我需要问问奶奶。”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懂我的手势,可当我再次抬头,他已经不见了。

像是大梦一场,所有的事情都是错觉,可那杯拜师的茶水分明还冒着热气。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并不是人类。

我莫名其妙拜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师父,成为和他以后都关系匪浅的出马弟子。

方才那种沉甸甸的压迫终于消失不见,我深深地吐了口气,颇有几分劫后余生。

奶奶还没有回来,我只好去前院纸火店处理新到的花圈,分上个三六九等,出售的时候也可以方便一点。

其实我一开始对这些纸人花圈是有些抵触的,可是养家糊口这些,纸火店也能勉强吃上一口饭。

特别是需要长期上等香火供奉的无名牌位,纸火店也必须要开。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一眼供桌上的牌位,它仍在那里,缭绕在香火之中,鬼气不减。

角落里突然传来渐渐清晰的嘶鸣,“嘶、嘶——”

我本以为是错觉,却没有想到越来越清晰,那,分明就是蛇嘶!

来不及反应,我的身子瞬间僵硬,冷汗一下子从皮肤中钻了出来!

“呵呵......呵呵......”

是谁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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