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再次做常林业的摩托车,居然是这种时候。
我坐在常林业的摩托车后面,疯狂的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快一点,再快一点。
常林业烦躁的把速度提到最高,海风在我们身边吹过。
我推着常林业让他拐弯,然后在他转弯的时候,死死的推着常林业的手,让摩托车朝着路边的小河开去。
我的声音阴冷:常林业,你去死吧,为了我们的女儿。
常林业把头扭过来,眼睛发红的盯着我,似乎想说什么。
但是他已经没机会了,我找到一个机会,翻身从高速的摩托车上跳了下来,我能感受到身上被大面积摩擦出伤口的痛楚,我的右腿也骨折了。
我躺在地上,看到常林业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整个人重重的得飞到了一颗椰子树上,撞到颈椎后,他的头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折了,地上满是鲜血。
我爬过去,确认了常林业没有了呼吸,才从口袋里掏出被砸的几乎碎掉的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巨大的痛楚让我的意识有些模糊。
只是想见女儿的执念让我强撑着,只是最后听到一股嘈杂的泰语,我就晕了过去。
13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是在苏梅岛的医院。
苏梅岛上的中国人阿悄作为志愿者,帮我和医院里沟通着。
我才知道,我的脊柱粉碎性骨折,这辈子都只能做轮椅了。
可我不在乎这个,我扭头惊慌的喊道:妍妍,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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