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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结局+番外小说

江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近来顾长生身体状况不错,但凡习过的诗书全都记了下来。春闱虽说人才辈出,但顾长生坚信,以自己的才学,考个一官半职不是问题。只要身体康健,拿下这次春闱,他很有信心。“上次…与窈窈提过的那件事,不知窈窈思考的如何了?”顾长生看向江窈,静静的等待她回答。上次的事…顾长生说的是让她与顾臻铭苟和诞下麟儿一事。江窈漠然,半响坐在榻上不说话,顾长生见她不出声,抬手在江窈额上摸了摸。神情温和,“放心,只要你顺利为顾氏诞下子嗣,是谁的不重要,我都会视如己出。”顾长生这些话,江窈并不觉得有多大度,反倒觉得,恶心。“在长生哥眼里,我就是那般不知廉耻之人吗?”江窈淡淡的看着顾长生,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散去。自嘲的勾了勾唇,“竟不知,在长生哥眼里,我是这般...

主角:江窈顾臻铭   更新:2024-11-05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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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窈顾臻铭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近来顾长生身体状况不错,但凡习过的诗书全都记了下来。春闱虽说人才辈出,但顾长生坚信,以自己的才学,考个一官半职不是问题。只要身体康健,拿下这次春闱,他很有信心。“上次…与窈窈提过的那件事,不知窈窈思考的如何了?”顾长生看向江窈,静静的等待她回答。上次的事…顾长生说的是让她与顾臻铭苟和诞下麟儿一事。江窈漠然,半响坐在榻上不说话,顾长生见她不出声,抬手在江窈额上摸了摸。神情温和,“放心,只要你顺利为顾氏诞下子嗣,是谁的不重要,我都会视如己出。”顾长生这些话,江窈并不觉得有多大度,反倒觉得,恶心。“在长生哥眼里,我就是那般不知廉耻之人吗?”江窈淡淡的看着顾长生,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散去。自嘲的勾了勾唇,“竟不知,在长生哥眼里,我是这般...

《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近来顾长生身体状况不错,但凡习过的诗书全都记了下来。

春闱虽说人才辈出,但顾长生坚信,以自己的才学,考个一官半职不是问题。

只要身体康健,拿下这次春闱,他很有信心。

“上次…与窈窈提过的那件事,不知窈窈思考的如何了?”

顾长生看向江窈,静静的等待她回答。

上次的事…顾长生说的是让她与顾臻铭苟和诞下麟儿一事。

江窈漠然,半响坐在榻上不说话,顾长生见她不出声,抬手在江窈额上摸了摸。

神情温和,“放心,只要你顺利为顾氏诞下子嗣,是谁的不重要,我都会视如己出。”

顾长生这些话,江窈并不觉得有多大度,反倒觉得,恶心。

“在长生哥眼里,我就是那般不知廉耻之人吗?”

江窈淡淡的看着顾长生,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散去。

自嘲的勾了勾唇,“竟不知,在长生哥眼里,我是这般下作之人。”

房门关上,江窈头也不回转身离开,身后,望着江窈离开的背影。

文渊走进来,问他要不要追。

顾长生似看戏一样,没有丝毫动作,江窈怀上顾臻铭孩子是迟早的事。

即便她现在不肯,也总有一日,会怀上顾臻铭的子嗣。

到时,再想拒绝,就由不得她了。

回到房间的江窈越想越不对劲,从前的顾长生别说让她受委屈,连句重话都没说过。

如今这是怎么了?不仅主动让她接受顾臻铭,还要帮着她隐瞒与顾臻铭的情事。

但凡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去做岂等苟且之事。

若不是顾长生真的大方,那就是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即便,她不想承认。

想到前几日顾臻铭与自己说的,顾长生也在名单行列,江窈面上隐过一抹沉思。

午后,顾臻铭从宫里回来,拿了不少赏赐回来。

顾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江氏几经询问,才知是贵人上次产子一事。

顾臻铭看守得当,未让贵人出产子以外的差池,才赐了这么多东西。

“不过,才子产子一事,距离现在也大半年了。”

当时贵人成功产子后,今上下赐了不少东西进府,如今又赐,赐的哪门子赏银?

想到这儿,江窈也不由朝顾臻铭看去,察觉到江窈看过来的视线。

顾臻铭勾了勾唇角,佯装无意。

“今日在与陛下下棋时,陛下注意到了我腰间的香包。”

“陛下说,这些赏赐就当贺礼,既没有封赏理由,便以护卫贵人产子一事做由。”

皇上这意思,明显是没功硬赏。

好在,不是什么坏事,江窈暼了顾臻铭腰上的香包一眼,不觉愣了一下。

再度回神,就见顾臻铭不怀好意的目光望了过来。

看她出神,故意逗她。

“嫂嫂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看着面色不太好。”

这一问,直接将众人的视线拉到江窈身上。

江窈捏着帕子的手颤了颤,咬牙看向顾臻铭。

对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担心被在场的人看出什么,江窈佯装穿的比较多,热着了。

近来天气不错,街上的积雪也融化了不少,

室内燃着炉子,呆久了,人确实不太舒服。

看她面颊红润,确有被热闷的嫌疑。

顾老夫人便也没在意。

只有旁边的顾长生多看了她几眼,嘱咐下人送湿帕子进来。

清凉的帕子擦在脸上,周身的燥热立马降凉不少。

晚上,吃饭时,顾臻铭放在桌下的脚一直在江窈腿上蹭。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不小心,不料,次数多了。

抬头迎上男人那副明显故意的神色,便知他是故意。

江窈气愤,却又不敢过多挣扎,只能强忍着吃过饭。

但顾臻铭看她不作声,反倒变本加厉,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还更加厉害。

江窈沉着脸,强忍着将面前最后一口胭脂米吞入腹中。

随后起身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

江窈刚走出去,后脚顾臻铭就放下手中的碗筷追了上来。

江窈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见顾臻铭追上来,二人走到玄关处时。

江窈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了顾臻铭来拽自己的手臂上。

不难看出,江窈是真的发毛了,待她松开,顾臻铭的胳膊上赫然一排牙印。

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血了,本以为顾臻铭会打人,不想他却并未恼怒。

反而从怀中掏出一枚足有拇指盖大小的雲珠,钗身用纯金制作。

只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

纵使见过再多好东西,在看到眼前的钗子时,江窈还是忍不住惊叹了一句。

“好美的钗子。”

顾臻铭勾勾唇角,不以为意,直接拿起来戴在江窈的发髻上。

少女容貌艳丽,明眸皓齿,再佩戴上这一枚钗子。

使得整个人看上去都异常贵气。

不愧是自己一眼便看中的钗子,戴在江窈发间,确实漂亮。

明珠难得,雲珠更不易,众所周知,好的雲珠胜过只有皇后才能用的冬珠。

顾臻铭拿来的这一颗,看外形,就是不可多得的上品,更别提成色圆润程度还是普通雲珠的三倍。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江窈下意识便要去摘,不料还未等她完全触碰到,顾臻铭威胁的话便吐了出来。

“你若敢拿下去,我便去尚书府退亲。”

将军府下帖要娶尚书府嫡女的亲事早已公之于众,如果这个时候突然传出他不娶。

到时就不单单是丢将军府的脸了,还有尚书府的脸。

“到时,我就说,我看上了尚书府的庶女二小姐,也就是你…”

顾臻铭靠近江窈,逼着她一步步往后退,神色揶揄。

“尚书府多看重这场婚事,江窈不会不知道,若是被人知道。

顾臻铭悔婚是因为自己,那她的下场,不被踩死也得被唾死。

皱紧眉头,江窈狠狠地瞪了顾臻铭一眼,终究还是没将那枚钗子拿下来。

为着宣示主权,江姝三天两头往将军府跑。

江窈为避免与她起冲突,大多时候都选择外出。

自从顾长生的身体逐渐好起来后,顾老夫人对她大看管便不再像之前那么紧。


方才在梅林与顾臻铭厮混,此时倏然听到顾长生提及此地,脸色不受控制地僵了一瞬。

“怎么脸色这么差?可是方才出去受凉了?”

想到方才落到身上的凉意,她的脸色又多了几分不自然。

“怎么没带着大氅?你还说小环那丫头素来细心,怎得连这个都能忘?”

大氅……她是带了的。

“叫小环进来,我亲自交代她。”顾长生素来温和的脸,此时正色起来,也有些唬人。

“长生哥误会了,我本是带了大氅的,后来不小心挂在树上了。”她垂下头,掩下眼底的愧色。

那大氅,还在梅花树上,上头应该还残存着她留下的痕迹,现下应该已经冻成冰块了吧。

顾长生看着她耳畔的齿印,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也该让她们多给你带一件的。”顾长生握住江窈的手,“手都凉了,让医女过来给你诊脉,开两服驱寒的药吧,莫要我还没好,你就又倒下了。”

府上的医女是顾臻铭的人,未免被顾长生发现端倪,江窈并未推辞,“多谢长生哥。”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顾长生的脸色比语气更温和,“若真要说谢,你不嫌弃我是个病秧子愿意嫁给我,不辞辛苦地照顾我,是我该谢谢你才是。”

“我是长生哥的妻子,照顾长生哥乃是分内之事。”

“那我是窈窈的夫君,照顾窈窈也是我的分内之事。”顾长生握了下江窈的手,“莫要客气了,先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江窈身上有顾臻铭留下的气息,熏得他眼睛疼。

江窈坐在桌边饮茶,顾长生靠坐在床上翻书,似是想起什么,他翻页之后停下动作,朝着江窈望过来。

“我听祖母说,江府递了帖子,好像是你岳母和弟弟要过府做客,窈窈嫁过来多日,终于能与家人团聚了。”

“当真?”江窈眼前一亮,也顾不上喝水暖身了,放下茶盏,小跑到床边,“真是我母亲和小言要来?”

顾长生眼中满是宠溺,轻轻点头,“我已经与祖母说过,给顾府回了帖子,想来用不了多久了。”

江窈止不住笑意。

虽说夫人让姨娘和小言到顾府来探望她,一定是为了威胁她,但一想到能见到姨娘和弟弟,她就什么都不想了,只希望能够早些见到他们。

自打夫人用姨娘威胁她嫁给顾长生之后,她就再没见过姨娘了。

“长生哥,谢谢你!”江窈激动的握住顾长生的手。

顾长生也是一脸温柔,“窈窈,我说过的,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嗯!”江窈重重点头,却在触及到顾长生满目的温和时,不期然想到自己和顾臻铭之间的荒唐风月,更绝对不住顾长生。

人在愧疚时,就会做一些事情想要补偿。

再加上她整日照顾顾长生,没什么机会回房。

顾臻铭要求的香囊如今才做了一半。

若是趁着给顾长生做鞋袜的空隙将香囊绣出来,倒是也好遮掩。

于是,顾臻铭还没收到香囊,顾长生就先收到了江窈亲手绣制的鞋袜。

“这种事情,让府上的绣娘做便是了,我娶窈窈回来,可不是想让窈窈做这些粗活的。”

顾长生感动的眼眶都有点红了,嘴上说着让江窈不要做,却抱着那双鞋袜不愿放手。

他的珍爱表现得淋漓尽致。

叫江窈只看一眼就想到,她为顾长生绣制鞋袜,其实是为了在他眼前名正言顺地给顾臻铭绣香囊,心中的愧疚不仅没有因为送出一双鞋袜而减少,反而还如野草般疯长。

但顾长生竟比江窈表现得还要愧疚。

他缓缓将鞋袜放在枕头边,躺回床上,扭过身子背对着江窈,将被子扯上来,盖住半张脸。

“长生哥是不喜欢这个花样吗?我以后换点别的花样做?”江窈面露狐疑,明明方才还很喜欢的样子。

顾长生只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说话,江窈心下焦急,一条腿跪在床边上,俯身往里看,却见顾长生已然泪流满面。

“长生哥!”江窈惊呼一声,捏着帕子替顾长生擦拭脸上的泪水,“这是怎么了?”

顾长生将身子又往被子里埋了埋。

江窈哄了好一会儿,他才闷声开口:“我只是觉得对不住窈窈。”

“窈窈是第一个亲手为我做鞋袜的人,窈窈对我这般好,我却连让你和家人团聚都做不到!”

江窈已经听到消息,顾府那边今早传了话,说是姨娘和弟弟不能来了,没给缘由,只是表达歉意。

“凭空叫窈窈白欢喜了那么许多日,如今竟成了一场空,窈窈,我……是我没用!是我身子不争气!”

期待了好几日,如今落了空,江窈哪能不失望,但见顾长生这般自责,她哪里还能说出嗔则的话?

这也不是顾长生的错,怕是夫人不愿她得偿所愿。

“许是府上有事情耽搁了,长生哥不必自责。”

江窈温声安抚了好一会儿,顾长生才愿意从被子里钻出来,一张脸闷出了些不健康的血色。

“我再想办法,定会让窈窈和家人团聚。”他郑重其事地向江窈保证。

江窈轻轻颔首,“长生哥先养好身子,只要人活着,总有再见的日子,不急于这一时的。”

江窈没想到,这一日来得竟然这么快。

才过了一日,午膳过后,顾长生忽然来了脾气,说什么都不让江窈在身边照顾,非要她回房休息。

江窈拗不过顾长生,也怕他着急了,病情再加重,便依言回房。

“姐姐!”

推开房门,江言小小的身影径直扑进她的怀里,“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小言?你怎么来了?”江窈又惊有喜,想到方才顾长生的反常,心中便有了猜测。

江言闻言一愣,而后呆呆地问:“接我的人说是顾府的人,不是姐姐派去的吗?”

这话更加证实了江窈的猜测。

顾长生之所以破天荒和她发了脾气,定是急于让她回来见弟弟,如此心意,她方才竟然误会了,真是不该。

此时也不是说心意的时候,江窈拉着江言到桌边坐下,“姨娘怎么没一起来?你们之前不是送了拜帖,怎么又不来了?”


次日清晨江窈醒来,就听见丫鬟通报:“夫人,老夫人让您去前厅。”

“知道了。”江窈没多想,穿好衣裳就去前厅,到达以后便看见几位医女在给顾长生请脉。

顾臻铭也在,坐在另一端百无聊赖听着老夫人训话;

“二哥儿,听见了吗?沙场九死一生,从今以后我万万不准许你再领军出征了!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跟德邦他交代?”

“不仅如此,你的婚事也快些定下!将军府虽得龙恩垂怜,外人风光羡慕,但顾家的血脉实在单薄,就算有泼天的富贵也没后人接得住啊!你父母去得早,家中就剩两兄弟,长生又是个身子弱的,如今谁能给顾家开枝散叶才是最大的事!”

顾臻铭不回话,阴桀的眼神落在进门的江窈身上。

江窈被看得心惊肉跳,朝前厅里的人请安:“妾身拜见夫君、二弟、老夫人。”

老夫人皱眉,不大喜欢江窈这个庶女。

原本以她的身世不应该跟嫡子二哥儿成亲,可顾臻铭喜欢得紧,说什么也要娶她进门,为此没少同老夫人吵过架。

幸好他出了那场意外,阴差阳错江窈嫁给庶出二哥儿,老夫人满意下来。

只不过顾臻铭的脾性她这个做祖母的清楚,就怕他一生气做出什么违背祖训的事情,思此她对江窈说:“江氏,你可知道今日我找你做什么?”

“恳请老夫人吩咐。”江窈恭敬回答。

老夫人抬了抬头,示意顾长生的方向:“今日我请了宫中的医女给大哥儿看病,江氏,你顺带也看看。”

江窈疑惑:“承蒙老夫人厚爱,妾身身子爽朗,昨夜染上的风寒也已痊愈,不需要看医女。”

“我又不是让你去看病的。”老夫人脸色稍冷,手持一串佛珠命令,“昨夜长生醉了酒,你们夫妻二人没有圆房吧?恰好医女来给长生调理身子,也给你看看是否好生养,大哥儿体弱,想给顾家开枝散叶就必须在你身上多费点力了。”

一句话叫江窈脸色苍白、惶恐不已,眼神不由自主飘向饮茶的顾臻铭。

昨夜她如何没有圆房?欢爱留下的痕迹满身都是,只不过留痕之人不是她新婚相公而已!

江窈哆嗦要拒绝:“老、老夫人说得对,夫君体弱,妾身是应该多出出力。只是实在不巧,今日妾身来了月信,怕是不好见人。”

“被医女看看而已,又不是外人!”老夫人仪态威严,不容抗拒招手,“来人,把江氏带下去。”

“老夫人!”

江窈恳求看向顾臻铭,然而那人极为淡然,低头饮着茶水。

就这样,江窈被下人拖到房间,医女面色冷冰:“脱吧,大夫人。”

江窈害怕捂住领口,抓着医女衣袖祈求:“我给你钱,你能不能在老夫人面前替我隐瞒?要多少银两都可以,一百金、一千金?”

医女摇头:“夫人如果不想自己脱,就别怪奴婢失了礼数。”

“别!”

江窈想跑,但她根本逃不掉,这医女像是会武功,很快抓住了她,二话不说撩开江窈的下裙。

江窈觉得屈辱至极、红了眼眶:“这、这是......”

话没说完,医女仍旧淡然:“奴婢会给夫人开点消肿化瘀的药物。”

接着她给江窈穿好了衣物。

江窈脑子很懵,红着脸回到前厅,听医女给老夫人汇报:“大夫人虽清瘦了些,但身段身形都不错,开枝散叶当是没问题。只不过她月信确实来了,这几日不可同大公子同房。”

“哦?”老夫人闻言像是有些狐疑,“江氏只有这些毛病?”

“是。”医女语气沉稳肯定,叫大厅的人各有震惊。

江窈知道她在撒谎,可为什么要帮她?

这人是谁?莫不成.....是顾臻铭的人?

她不由抬头,同顾臻铭对视。

男人面容极为英俊,长眉入鬓、眼眸如鹰。

不笑的时候他是威风凛凛的将军,但此刻他偏偏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邪佞得叫江窈心头漏跳一拍。

她慌忙躲避眼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站在一边。

见二人互动,顾长生宽袍遮掩下手指都要捏断了。

他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柔和招呼江窈:“窈窈,快过来,你是不是被吓坏了,喝杯茶压压惊。”

听到顾长生说话,她却并不想走过去。

大清早的就遭受侮辱,江窈心情不愉、干脆顺着借口请辞:

“抱歉,夫君、老夫人,妾身月信来了身子不适,还是回房休息好。”

老夫人没有怀疑,招了招手:“好,这几日你好生休息。”

江窈如临大赦离开,不过回院的半路上被人逮住。

双脚离地,下一秒被抱着钻入路边厢房内。

闻到熟悉的男性气息,江窈知道是谁,羞恼抓住顾臻铭胳膊:“你怎么又出现了?都怪你,我今日差点——”

“差点什么?”顾臻铭挑眉,伸手拿出一盒药膏,“听人说你肿得厉害。”

听见这话江窈面色通红。

“医女果真是你的人!顾臻铭,你怎么能这般辱我,方才我差点以为我们的关系会被老夫人发现!”

顾臻铭掐起江窈的脸,肆无忌惮勾着笑:“发现又如何?江窈,你本当是我顾臻铭的妻子,顾长生抢了我的姻亲,就该还回来。”

“可......”江窈皱起眉头,不由想起今日清晨同顾长生的约定。

长生哥体弱多病又爱慕她许久,那人是个可怜人,她既然都成为将军府的大夫人了,怎好新婚第二日就背叛他?

想到此江窈怯懦开口,询问顾臻铭:“婚事又不是长生哥能决定的,他身子羸弱,我们不能一起哄哄他吗?”

“哄他?庶子而已,他算什么东西?”

听到“庶子”二字江窈不大开心,咬着唇回:“我也只是个庶女,就算不同长生哥成婚,我也高攀不起顾将军。”

女人的话成功触怒顾臻铭,单手掐住江窈腰肢就将她扔上床榻:

“江窈,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顾长生?”

“我没有,臻铭,我只是觉得长生哥他——”

语句没有说完,顾臻铭的吻已经霸道落下,封住她不能再提那个名字。

“本想今日放过你,现在看你倒是饥渴得很,需要喂饱嫂嫂才是。”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顾长生摸了摸江窈的头,神情温润和煦。

“你我是夫妻,待你好本就是做夫君该做的。”

顾长生明明知道她喜欢的人是顾臻铭,却依然待她这般好。

那日的事,江窈还以为…

见江窈小心的看着自己,顾长生长叹口气,笑着安抚江窈。

让她不要有心理压力,“长生哥不会强迫你接纳我,只要你还守在我身边,就够了。”

如此宽宏大量,即便是已经有了帮他拿顾臻铭宣纸的意图。

江窈心中依然愧疚不已,想到前段日子自己在房内绣好的荷包。

江窈掏出来送给顾长生,“希望年后的春闱,长生哥可以取一个好名次,万事顺遂。”

“好”

顾长生轻笑,弯下来的眉眼里,只有面前的江窈。

连着做了几日的心里斗争,第四日,江窈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顾臻铭所在的院子。

刚一进去,便被墨影拦住。

“大夫人有何事?”

江窈入顾臻铭的书房一向如入无人之境,突然被拦下,有些窘迫。

“我…想去二公子书房拿些宣纸出来。”

本以为墨影会继续阻拦,不料他在听清江窈此行的目的后,却是直接让开。

还冲江窈做了个“请”的姿势,江窈愣了一下。

待来到书房,便见顾臻铭房内挂满了自己的画像。

有生气的,有娇笑的。

其中一副,手里拿着糖葫芦,二人依偎着搂在一起。

是顾臻铭还未出征前,二人计划着往后年关每年都待在一起。

如今…只能说,世事无常。

拿了宣纸从书房出来,江窈迎面碰到来找墨影的老太监,想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自顾臻铭走后,宫中不日便差人来,虽不清楚原因,但想来,该与二皇子有关。

回到房间,江窈将带回来的宣纸放在桌上,望着上面遒劲有力的字体。

一咬牙,最终还是存了一副心思。

拿到江窈送来的宣纸后,顾长生异常开心,拉着她说了许多话。

大概就是这次春闱的试卷字体自顾臻铭的楷体为范。

有了这宣纸,来年春闱,他必然能拿个不错的名次。

拿了自己临摹的宣纸给顾长生,江窈本还有些愧疚。

但看他压根儿看不出来,还很高兴,便放下心来。

顾长生的字体她是见过的,即便不去临摹,也能拿个不错的名次。

只要他好好习课,考个一官半职,不成问题。

处理完顾长生这边的事,下午江窈便带着小环出了门。

守在赌场的属下见她过来,连忙迎上来,“小姐,您让我们调查的事查到了。”

这段时间,江窈私底下一直在调查顾臻铭当初被人陷害假死一事。

虽在将军府呆着,但外面的消息,全都通过小厮传了进来。

见对方查到了眉目,江窈四下扫了一眼,连忙带着众人来到附近的茶楼。

关上房门,江窈让阿成详细说出调查的结果。

“幕后推手是谁?与三皇子有关吗?”

如江窈所想,在听到三皇子三个字时,阿成沉声点了点头。

“刚开始,属下还以为,是查到的情报有误。”

说着,阿成掏出调查出来的情报递给江窈。

“三皇子狼子野心,对当今皇上有意传位二皇子心生不满。”

“是以,才策划了这场围剿事件。”

江窈抓着信笺的手都有些抖,她没想到,顾臻铭战场被围剿一事,当真与三皇子有关。

顾长生一直与三皇子有书信往来,而且,看样子,关系还不错。

想到那日在茶楼发生的事,江窈眉头不自觉皱紧。

“其他人呢?除了三皇子还有谁?”

这个阿成也不确定,他只知道三皇子是整件事情的主谋。

但具体还有谁参与,也不是很清楚。

当时顾臻铭被围剿,蛮人的意思是,要活捉。

是顾臻铭命大,带着一众士兵突围,才攻了出来。

三皇子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上一次没能成功,这一次。

若是他还想继续在顾臻铭身上动歪心思,那…

后面的,江窈不敢想,晚上回到将军府,她垂着头左思右想不对。

若只是三皇子为了皇位动手,那大可不必,就是不知,这幕后,想整顾臻铭的,还有谁。

整整一夜江窈都在沉思中翻来覆去,一直到第二日黎明,才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后院传来话,让江窈前去请安。

江窈顾不上犯懒,连忙从床上下来,简单梳洗过后,便来到后院。

顾老夫人一行人都围在一起,有说有笑,从众人口中,她大概率能知道。

顾臻铭此次海关围剿大捷,怕是不日后,便会返回京城。

连日来的提心吊胆,终于在这一刻放下心来。

江窈规规矩矩冲顾老夫人行了一个标准的跪拜礼,顾老夫人看在眼里,只是扬了扬手,便让她起来。

“听说,你昨日出府了?”

江窈昨日偷偷出府,并未知会任何人,她下意识看向身后的小环。

不料对方却摇摇头,世家有世家的规矩,成婚妇人,总在外抛头露面,总是不好的。

“将军府不比你从前在尚书府,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若是下次再有此事。”

“便到祠堂跪着吧!”

顾老夫人这话不轻不淡,却直接断了她日后想要随意出府的念想。

顾臻铭的事还未查完,江窈正建焦急着。

便听路过的顾长生书房内传出一阵少女独有的娇俏声。

顾长生不近女色,这是江窈知道的,“怎么好好的,会有女人声音?”

小环也疑惑,二人走进去,便见一名身着下人服侍。

却描眉画眼,容貌秀丽的女子守在顾长生身边,二人正在临摹诗词。

刚才那笑声,便是从其口中传出来的。

“长生哥,这位是…”

突然听到江窈的声音,顾长生愣了一下,连带着握在婢女手上的手也顿了下来。

看江窈在门口站着,连忙解释,“是祖母派人送来伺候的,会识字。”

“近来你心情不好,刚好,能让杏儿陪着我。”

虽然一直拿顾长生当亲生哥哥,但是看他与其他女子亲近,江窈难免还是有些吃味。


“姐姐不知,姨娘感染时疫,被大娘的人送去庄子了。”

提到雪姨娘,江言眼睛红红的。

虽清楚王氏不会善待姨娘,但亲耳从江言口中得知,江窈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捂住胸口,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你是说,姨娘被送去了庄子?”

江言点头,“大娘说,姨娘的病会传染,留在府内晦气。”

说到最后,江言一双手死死地捏紧,小脸上写满愤恨。

“总有一日,小言会将欺负姨娘跟姐姐的人全部都抓起来,小言要保护姐姐跟姨娘。”

如此小的人而,说出来的话却如此有魄力,江窈欣慰不已。

紧搂着江言,不住点头,“好,等我们小言长大了,就保护姨娘姐姐,姐姐等着。”

相逢的幸福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外男出入府上有时间限制。

姐弟两不过聊了片刻,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便来叫人。

江窈轻叹口气,扶着江言站起来,“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识学。”

只有这样,将来才会有考取功名的机会脱离尚书府。

“嗯”,江言重重点头,在小环与江窈的挥送下,含着泪花上马车离开。

送江言离开后,江窈返身回到顾长生所在的院落。

看到顾长生长椅下垂着的侧脸,江窈不觉升起几分愧色。

“对不起长生哥,之前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听到动静,顾长生回过头来,看到来人,俊逸的面容上划过一抹宠溺。

“窈窈来了?”

江言入府的事,顾长生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么快,前后还不到一个时辰。

“弟弟走了?”

江窈点点头,自然接过婢女送进来的汤药,舀着往顾长生嘴里送。

“外男入府,不得久留。”这是规矩,就这一会儿时间,她也已经很开心了。

见江窈是真的开心,顾长生便也不再多问。

晚上用膳,顾长生难得没留在室内,江窈扶他出来,老夫人难得露出笑脸。

“生儿来啦?快…”嘱咐身后布菜的婆子,“多加两双碗筷。”

顾长生身体不好,多数时间待在房内用膳,老太太眉眼轻柔,看向顾长生的眼神里满是慈爱。

同样是孙儿,但对顾臻铭,老太太就表现的没那么偏爱。

江窈下意识暼向左手位上的顾臻铭,却见其满不在乎,似没事儿人一样,全程盯着面前的菜。

“窈窈,吃这个,对身体好。”

轻柔到底声音将江窈游走出去的思绪拉回来,老太太不满意江窈吃饭还走神,但碍于长辈都在场,便没说什么。

吃过饭后,常婆子来前院找江窈,说老夫人有事找她。

想到饭桌上走神的事,江窈心口不觉“咯噔”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先前未留意顾长生身体致使他染上风寒之事。

自知躲不过,轻叹口气,来到后院后,才进门,江窈便恭恭敬敬俯身做作了一辑。

“祖母。”

老夫人合着眼,直到江窈腿都蹲麻了,才道:“起来吧!”

老太太暼了她一眼,面上没有太多表情,“知道找你来什么事吗?”

“孙媳不知。”

江窈尽量做到不扎眼,不显山,不露水。

老太太看她低眉顺眼,气也消了一半。

“长生身体不好,做妻子的,要以夫为重,当初娶你进来,说白了,也是看你好摆弄。”

老太太如此直白,半点儿不关心江窈是否能受的了。

不知是不是屋内的香薰味燃的太久,江窈俯下身,莫名有种要晕厥的感觉。

下一秒,眼前一黑,便彻底晕厥过去。

再度醒来,人已经回到了前院,顾长生守在床边,白到不正常的脸上满是担忧。

见江窈醒来,眼尾闪过几丝泪意。

“窈窈,对不起。”

江窈盯着他泛红的眼眶,半响,才反应过来,轻笑,“是我自己不放心,长生哥为何要道歉?”

若不是因为自己,江窈也不会被带走,顾长生眸底写满歉意。

抬手抓紧江窈皓白的手腕,“我答应你,往后,不管谁来找你麻烦,都必须过我这一关。”

刚才医女把完脉,得到的结论,江窈长期心气郁结,得不到纾解,才会晕倒。

自成亲以来,江窈一直都以自己为中心,怕是在她心里,陪着自己这个病秧子,也是不愿的吧。

顾长生突然起身走远,江窈愣了一下,站起身,就见顾长生走到门口捶墙。

鲜血顺着手背留下来,抛开平日里的温润不谈,此时的顾长生竟给人一种暴躁的感觉。

江窈本能瑟缩了一下,随后快速上前,将人拽回来,“长生哥,你这是做什么?”

招呼小环,“去拿点儿金疮药来。”

小环进门看到顾长生手上的血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眼瞅顾长生眼尾处再度红了起来,江窈连忙解释。

“我的郁结跟长生哥没有任何关系。”能让顾长生突然失控的,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了。

怕他不相信,还特意伸起手来发誓,“若是长生哥不信,窈窈日后必然…”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顾长生强行捂回去,见其情绪缓和下来,江窈声音也渐渐放软。

细细解释,“长生哥,身体不好不是你的错,嫁给你,是我自愿的。”

或许刚开始是有些不愿,但后来,顾长生对她那么好,她是真的愿意。

江窈言辞恳切,不像说假话。

顾长生盯着她,忽然将头垂下来,伏在江窈肚子上。

语气闷闷的道了句,“好。”

彼此间没了芥蒂,顾长生与江窈的感情急剧升温。

不过几日时间,便从同进同出上升到了同住。

虽清楚二人并未同房,但顾臻铭还是气的厉害。

看江窈这几日对顾长生的殷勤样,明显是将她弟弟入府的功劳记在了顾长生身上。

反倒是他这个真出手的,被抛在脑后。

所以在江窈安顿好顾长生,出来帮他取药时,直接被顾臻铭堵在了过道里。

“江窈,你有没有良心。”

顾臻铭双目猩红,掌心死死地抓着江窈,大有一副要吃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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