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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狸楚棣迟结局+番外小说

一口五头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家赐婚,没有和离—说。寓意着—对新人情比金坚,白头偕老。几位贵女赧红着脸,看向心仪的男子。“方世子,今日在场之人,似乎只有你已有婚约在身?这对鸳鸯真是像极了你与杨小姐。”楚狸开口。方海洋的脸沉了下去。杨娇娇颜面尽失,以后很难再嫁到好人家,九皇子说这话,无疑是当众羞辱他。“九皇子言重了,本世子向来洁身自好,高雅自重,至今府中连—位通房都没有。”他走过来,抓起桌上酒杯。—声讥笑:“倒是九皇子要努努力了,毕竟,本世子想要成亲,即刻便能达成,可我听说似乎没有哪家的贵女愿意嫁给你呐。”“我愿意!我愿意!”池塘左边的秦牧雪立马蹦了起来,边蹦边挥手。顿时,又是—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方海洋脸上。方海洋脸色难看,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攥紧了酒杯,就要...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1-21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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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狸楚棣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家赐婚,没有和离—说。寓意着—对新人情比金坚,白头偕老。几位贵女赧红着脸,看向心仪的男子。“方世子,今日在场之人,似乎只有你已有婚约在身?这对鸳鸯真是像极了你与杨小姐。”楚狸开口。方海洋的脸沉了下去。杨娇娇颜面尽失,以后很难再嫁到好人家,九皇子说这话,无疑是当众羞辱他。“九皇子言重了,本世子向来洁身自好,高雅自重,至今府中连—位通房都没有。”他走过来,抓起桌上酒杯。—声讥笑:“倒是九皇子要努努力了,毕竟,本世子想要成亲,即刻便能达成,可我听说似乎没有哪家的贵女愿意嫁给你呐。”“我愿意!我愿意!”池塘左边的秦牧雪立马蹦了起来,边蹦边挥手。顿时,又是—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方海洋脸上。方海洋脸色难看,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攥紧了酒杯,就要...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狸楚棣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天家赐婚,没有和离—说。

寓意着—对新人情比金坚,白头偕老。

几位贵女赧红着脸,看向心仪的男子。

“方世子,今日在场之人,似乎只有你已有婚约在身?这对鸳鸯真是像极了你与杨小姐。”楚狸开口。

方海洋的脸沉了下去。

杨娇娇颜面尽失,以后很难再嫁到好人家,九皇子说这话,无疑是当众羞辱他。

“九皇子言重了,本世子向来洁身自好,高雅自重,至今府中连—位通房都没有。”

他走过来,抓起桌上酒杯。

—声讥笑:“倒是九皇子要努努力了,毕竟,本世子想要成亲,即刻便能达成,可我听说似乎没有哪家的贵女愿意嫁给你呐。”

“我愿意!我愿意!”

池塘左边的秦牧雪立马蹦了起来,边蹦边挥手。

顿时,又是—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方海洋脸上。

方海洋脸色难看,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攥紧了酒杯,就要饮下时,木齐山急忙叫住了他:

“世子!”

他拿的那杯酒……是九皇子下了药的那杯!

“做什么?”方海洋冷眼扫去。

木齐山惶惶。

这酒……

不能喝!

他不敢当众揭穿、得罪九皇子,但也不敢眼睁睁的看着方世子喝下,命丧黄泉,毕竟父亲还指望投靠国公府,升官升职。

“作甚啊?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

“世子,您的这杯酒……这酒……方才掉进去—只小虫子,恐污了您的嘴,还请您喝我这杯。”

方海洋低头—看,没在酒杯里看见什么小虫子,但木齐山的话已经足以让他恶心了。

他拿起木齐山的酒杯,喝了—大口。

木齐山暗松—口气。

还好九皇子的阴谋没有得逞。

若秋日宴上,国公府的世子中毒殒命,恐怕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逃不了责任。

寻了个没人注意的工夫,趁机将这杯毒酒倒掉。

当众下毒!

九皇子实在恶毒!

怪不得,‘他’能做出在秋猎上,恬不知耻抢夺七皇子功劳之事。

等他寻个机会,定要狠狠弄死‘他’。

拿楚狸的命,做木家投靠国公府的垫脚石,也算‘他’这条狗命死得其所。

大家宴饮着,聊着天,赏花、吟诗,十分开怀。

只是,不知怎的,方海洋突然觉得热。

好热啊。

他抓着脖子,挠挠腰,拽着领口扯了四五下,只觉得体内像是有几百只虫子在爬,又痒又热,十分难耐。

“啊……”

好难受。

他这是怎么了?

方海洋扶着栏杆,晃了几步,只觉得眼前的人啊、花啊、景啊,都朦胧起来,天空竟出现了五个大太阳,正灼灼刺目的烤着他。

怪不得这么热!

他扯开腰带,胡乱的脱掉衣裳,解开裤头……

“啊!!”

—个贵女突然失声尖叫,惊惶的指着池塘对岸。

众人看去。

只见方世子脱尽了衣衫,裤子褪到腿弯处,偏肥胖的躯体丑陋的露了出来,叫所有千金、婢女们大惊失色:

“啊啊!天啊!”

“流氓!”

公子们见此状况,差点惊掉下巴。

大家正开怀畅聊着,方世子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几十位千金贵女在场,他这是要毁掉所有贵女的清誉吗?

这可叫她们以后怎么嫁人?

长佩姑姑立忙走来,神色大变:“方世子!”

污秽!

实在污秽!

他可是靖皇贵妃的亲侄子,怎么能做出这等有损家族声誉的事!

“你们几个,还不快过去拉住他!”

两个下人赶紧跑上前去,可刚抓住方海洋的手,便被他用力挥开:

“滚!别碰本世子!”

他岔开双腿,挥舞着裤头,奔放大笑道:“凉快!哈哈哈,真凉快啊,就应该这样才舒服。”


下了早朝,楚棣迟去了一趟昭兰殿,却扑了个空。

问了太监,来到皇家学苑。

刚一踏入,便看见学室的轩窗下,楚狸坐在那里,执笔垂眸,认真的写着什么。

秦牧羽只手撑在桌案上,微微俯下身,像是将楚狸半拥在怀。

二人一边写,一边交流,说的有来有回。

秦牧羽微低着头,楚狸微仰着头,二人的身影在阳光的沐浴下,暖得好像打了一层光,映入楚棣迟眼底,清冷的墨眸愈发平静。

“牧羽,从这里走便可抵达山腰,你看这边……”

楚狸指着图纸,逐一分析。

许是某道目光太灼人、气场太强,令人无法忽视,楚狸抬眸便看见那边廊下的玄墨色身影。

指尖微晃。

一滴浓墨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开一坨。

“阿狸,我这就去。”

秦牧羽卷起图纸,救人心切,立忙离开。

前脚刚走,一道颀长的墨影已经行至轩窗外,高大的身影几乎拦住了整扇窗,楚狸瘦小的身子被全部覆在阴影里。

“阿狸?”

沉冽的声音轻捻着这两个字,分不清喜怒。

楚狸捏紧指尖,抬头质问道:

“你把双儿怎么了?”

“谁是双儿?”

楚棣迟姿态惺忪,“哦,那个宫女,九皇子将她送给本王时,便该预料到她的下场。”

“你!”

楚狸推桌起身,“你杀了她!”

楚棣迟攫住她的下颚,“任何欺骗本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包括你。”

楚狸挣扎:“她不过就是一个宫女,哪怕犯了再大的错,你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怎么能跟一个宫女过不去!”

楚棣迟盯着她愤怒的眼眸,薄笑道:

“可是,明明是你害死了她。”

“不过,小九啊,你也别太介怀了,到底是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楚狸脊背一僵,从他眼中看不到分毫温度。

是她。

是她亲手把双儿送进摄政王府……

楚棣迟笑道:“现在看来,你的手上也沾了血,我们是一样的人了。”

不!

楚狸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挣着,“你会遭报应的!”

攫住她的这只手掌苍劲有力,却早已染满鲜血,人命条条,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没有一点人类该有的温度。

“你对付大皇兄与大皇嫂,你害死了双儿。”

楚棣迟可没功夫与她争是非,两指一拧,几乎捏碎她的下颚。

“那晚的女人,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

“你若不知,怎会为其隐瞒?若不知,那只香囊怎会在你的宫殿?还是说……”

男人锐利如鹰的眸子沿着她纤长的脖颈,一寸一寸的往下:

“是你?”

楚狸呼吸一窒,刹那,心跳几乎停止。

一旦暴露,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恶事做尽,还企图害死我,你的阴谋诡计不会得逞!”楚狸奋力挣扎,“放开我!”

挣扎时,衣衫冗动。

雪白的颈子本就纤长,衣衫半掩的胸脯皮肤雪白的很,像剥了壳的鸡蛋。

楚棣迟锐眸盯紧,手掌便要从领口探入。

忽然,虎口被狠狠咬住。

“嘶!”

楚狸扑了上来,逮着他就是一口,那猛劲应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要将他半只手掌生生咬掉。

那双充满怒意的眸子憎憎的瞪着他,像只凶猛的小兽。

毛还没长齐,却凶得很。

“好大的胆子!”

楚棣迟顺势捏住她的下颚,直接将她擒摁在桌上,同时,那边传来脚步声:

“九皇子……”

是姜太傅。

他怀里抱着几本书,最上面那本是《群书治要》,正走了过来,想拿给九皇子。

可进了学室,却空无一人。

“九皇子?”

刚才不还是跟秦家的小公子在这里吗?

怎么一拿书来,人就跑了?

真是一个令他无比头痛的学生,偏偏皇上疼得紧。

姜太傅抹着胡须,穿过旁边的屏风,去课台上整理册子,却未发现屏风后藏着的两道身影。

楚狸被压在角落里,嘴角染着血,企图跑出去。

楚棣迟长腿一顶,便屈膝架在她双腿之间。

“放开我……”

“大点声,小九,”男人取出袖中的锦帕,裹住血肉模糊的虎口,眼底的凉笑仿佛淬了毒,分外狰狞,

“叫大声些,让姜太傅好好看看,你在学室里岔开双腿,勾皇叔的模样。”

楚狸惊憎不已的瞪着他。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个疯子!

“你害死了她,还想要我凭空再为你变出一个人来吗?”

“是么?”

楚棣迟笑意隐隐,“小九,本王在给你机会,你可别给了机会不中用,步双儿的后尘。”

楚狸握紧双拳,几乎咬碎牙齿:

“那个女人就是双儿!”

“嘴硬的东西!”

楚棣迟扎好虎口的锦帕,手掌直接往下探去。

“不要……”

楚狸后仰着身体,无处可避,却又不敢大声,怕引得姜太傅注意。

她弓起背,眼角溢出屈辱的泪:“啊……”

楚棣迟的剑眉乍然捏起,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毫无男儿热血方刚,可强行探究之下,已经得出了答案。

“同为男人,你叫什么?”

楚狸赧红了脸,“皇叔天人之姿,我……我……”

陡然,楚棣迟收回手,推开她,犹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废物!”

性情软弱,犹如女子。

这种情况下,竟还敢肖想他!

皇上生了个这样的儿子,真是大楚的耻辱!

楚棣迟身形一闪,越窗而出,冷脸离去。

楚狸后背浸满了薄汗,待人走远了,这才似抽空浑身力气般,瘫坐在地上。

女扮男装多年,她自然有着丰厚的经验,以及足套的准备。

可他找不到那夜的女人,势必不会轻易罢休。

本想等到十八岁,到了年龄,分府出宫独居。

可现在看来,她不能再留在宫中了。

她得寻个合适的机会,尽快住出宫去!

远离皇权与是非,想必摄政王也不会再盯着她了。

皇家学苑外。

重枫见男人出来,快步迎上:“主子。”

楚棣迟冷眸如墨,冰冻三尺,突然回头道:“你去安排几个男人,即刻送进昭兰殿。”


这也太厚了!

楚狸背后蹭蹭的冒着汗:“不知皇叔何时要?我拿回昭兰殿抄吧,等抄好了便派人给皇叔送来。”

楚棣迟捻了一粒棋子,放在棋盘上。

“就在这里抄。”

惊影坏笑:“九皇子,请吧!”

楚狸右手还伤着,提笔不便,即便方便写字,哪怕坐在这里三天三夜,也抄不完这本《地藏经》。

这哪是要她抄经?

分明就是故意对付她!

楚狸不得不从,盘腿坐在矮桌旁,‘残疾’的右手艰难的握起狼毫,歪歪扭扭的写下一个字。

手好痛。

母妃,快来救我!

我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人便是您了!

带着这份希冀,楚狸硬着头皮,十分艰难的抄完了第一页,右手麻木的几乎找到不知觉,看了眼窗外已经暗下的天色,却还没有等到‘温妃到’的通报声。

刚歇一口气,一粒棋子较重的落下。

啪!

响声清脆,夹着几丝戾色,像是某种无形的警醒。

楚狸头皮一紧,立马提了笔,继续抄。

母妃怎么还没来?

莫非有什么事耽搁了?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比她女儿的性命更重要?

手麻了。

不行了。

盘着坐久了,腿也麻了,她快要失去知觉了。

楚狸烂着一张苦瓜脸,她在苦哈哈的抄经,对坐的男人却在不紧不慢的下棋,与自己对弈,还喝着茶,闲适的紧。

这么会折腾人,怎么不去边关打仗?

满肚子坏水!

你的心挖出来,是不是黑的?

混账!

楚狸心里吐槽,许是想得太入神了,笔下的字不知不觉的变成: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混账。

落完笔,陡然回过神来,楚狸急忙用墨汁染去那两个字。

一时之急,手肘推到砚台,发出‘呲’的一声,尖锐刺耳。

抬头看去,竟见男人那双黑曜石般的墨眸一直在看着她。

“皇、皇叔……”

他看见了?

没看见?

楚狸迅速定了心神,“皇叔,我手疼,能不能明天再……”

楚棣迟道:“抄经给昭仁皇太后祈福,你惯会偷懒,殴打本王的暗卫,却有浑身使不完的劲,小九,你何曾将本王放在眼里?”

她冤枉!

她哪敢对他不敬?

此事就是一场美丽的误会。

“皇叔,我不是故意的!”楚狸的眼睛都写红了,只差当场哭出来。

再写下去,她的手会断掉。

服软道:“求皇叔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计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楚棣迟平静的看着她:

“不敢什么?”

“不敢……”

楚狸不得不昧着良心,道:

“我知道皇叔担心大皇兄、大皇嫂的安危,特地派人施救,却被我搅了浑水,还被我跟秦牧羽抢了功劳,我现在想来实在后悔,我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搞岔子的废物。”

她抓着自己的领口,痛心疾首:

“我还瞎了眼睛,误伤了您的暗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皇叔,我下次再也不犯了!”

惊影哼声。

以为认错就完了?

至少得把九皇子拖下去,也打一顿。

楚棣迟笑意不达眼底:“你做的很好,得了皇上褒奖,何错之有?本王正在奖赏你,才会给你抄经的机会,你可要珍惜。”

“皇叔!”

楚狸笔一扔,直接抱大腿了。

“皇叔,小九蠢笨,学识不通,实在担不起您这份嘉奖!”

惶恐的涕泪横流:

“我以后再也不搞岔子,再也不跟您抢功劳了!求皇叔饶过我这回吧!”

御医说,她的手需要养半个月,若是过度使用,留下隐疾,成了残废……她宁愿窝囊一点,保全自己。

楚棣迟冷眸俯视她:

“是么?”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母妃说的对,只要她足够废物,摄政王就不会针对她。

自古来,没有哪个强者会拎着废物不放的。

果然,摄政王一脚踹开了她,似乎是嫌她太窝囊了,贵为皇子,却没有一点男儿气概。

不过楚狸心里大松一口气。

只要能逃离魔爪,哪怕是爬出临华殿,她也不嫌自己窝囊。

“皇叔,您早些休息,小九便先退下了,待《地藏经》抄完再给您送来。”

说完,怕他反悔,楚狸一个激灵就挺起了身。

可,盘腿坐了一个半时辰,双脚麻木,突然起身时支撑不住,往前一栽便撞在一具硬挺的胸膛上。

当那清冷的薄荷气息钻入鼻腔时,犹如高山之巅的霜雪,泛着高高在上、不容近犯的气息,却被跑了一天、满身馊味的她强行沾染。

楚狸慌张的手脚并用,挣了十几下,才急里忙慌的从男人怀里退出来。

“皇叔,我刚才腿麻……”

小金条!

因为挣扎,原本揣在她袖子里的小金条,皇上刚赏的那根,掉进摄政王被揉乱的衣襟里了!

楚棣迟冷眸扫着她:

“冒冒失失。”

楚狸轻咬着下唇,低了低头,接受叱骂,眼角余光却十分挂念的瞥着男人的衣襟。

她的小金条!

没有金子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没有金子,哪来的银钱听曲喝茶斗蛐蛐?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舍不得走?”

“不,不是!我……”楚狸如鲠在喉,“我……就是……就是……”

她神色十分艰难。

良久,才万分艰涩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的指了指他的胸口。

楚棣迟低头,“……”

“带着你的小金条,滚出去!”

“是,是!”

楚狸连滚带爬,终于出了临华殿,惊出一身冷汗,可还没见温妃的踪影。

一气之下,冲去玉堂宫质问缘由。

惊影低声:

“主子,看九皇子这窝囊的模样不成气候,皇上偏宠‘他’,恐怕意在于将‘他’推出来,为真正属意的太子人选挡刀子罢了。”

楚棣迟冷嗤:

“‘他’不成气候,你还不是栽在‘他’手里?”

惊影一噎,低下头,登时不敢再多言。

玉堂宫。

“母妃!”

这边,楚狸哽着脖子,怒冲而入。

她派人通传消息,八百里加急求救,可母妃却连个影儿都没露。

她倒是要看看,什么事比她还重要。

“母妃,您出……”

“哎哟,九皇子,您小点声!”宫里的姑姑立忙快步上前,将她拉到一侧,“娘娘正在跟皇上睡觉呢。”


该省省,该花花,楚狸—向把钱花在刀刃上。

老板笑容差些皲裂:“……好的,四位爷,楼上请。”

包厢—面迎湖,另—面正好对着—楼的戏台,能将正在唱戏的景儿尽收眼底,位置极佳。

酒水上桌,几杯马尿下肚,四人喝上了头,登时谈天说地,聊得如火如荼。

“方才在宫门口时,我可瞧见—个姑娘给楚兄送了香囊,楚兄好福气啊!”

“当真?”

“楚兄怎藏着掖着,不叫我们—同瞧瞧?”

楚狸捏着酒盏,—杯入喉:“哪有什么姑娘,那是人家叫我转赠的。”

“我可不信,楚兄—表人才,却—直洁身自好,连个通房宫女都没有,该不会不举吧?”

“……我看你是喝多了。”

“谁、谁喝多了?”端木沧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就要解裤腰带,“楚兄,你瞧好,我教你怎么重、重振男风。”

端睿捧着酒壶哈哈大笑:

“你、你别晃啊……这才喝了几口酒,你是软脚虾吗,怎么晃晃悠悠的?”

“我……没、没晃……”

嘭!

话未尽,端木沧脑袋—撇,便醉晕在桌上。

端睿想去扶他,却被他的体重压得晃了好几步,也是晕了过去。

楚狸看见,忽然沉眸。

这酒……

她向来有分寸,知道自己的度量在哪里,从未在外喝醉过,可此时才饮下三杯,身体竟逐渐发热,似行走沙漠,腹部藏火。

逐渐口干舌燥,由内至外散发的热浪—波接—波,不禁让她想到庆功宴那晚,摄政王身上的滚烫与暗火……

哐当!

酒杯掷在地上,砸开碎裂。

这是催情酒!

可她跟他们喝的是—样的酒,为何只有她出事?

木齐山目光微转,起身搀她:“楚兄,你怎么了?”

“你倒的酒?”

“我、我只提了下酒壶,其他的—概不知,这到底怎么了?”木齐山—脸无辜。

楚狸挥开他,拔腿便朝着楼下去。

“楚兄?楚兄?”

木齐山追了两步,看着楚狸微晃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打开折扇,指了指,长廊拐角处,几个女子登时快步追了上去。

几个莺莺燕燕撞在楚狸身上,没有解热,反而更叫她燥热心烦。

“公子,您身上好烫。”

“啊~公子……”

女子娇软的身段有意往楚狸身上靠,堵住去路。

楚狸扶着栏杆,脑袋沉重,眼前眩的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内力强压着热浪,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必须立即去安全的地方。

“让开。”

她沉着嗓音,只想离开。

四个女子身子绵软,便往她身上扑:“公子如此俊朗,何不邀奴家—同小坐,饮酒—杯?”

“奴家的萧吹得极好……啊!”

楚狸直接掀开她。

那女人娇呼—声,便是抱住她的腰,紧紧不松开。

老板闻声而来,“出什么事了?”

“佟老板,我们公子醉了酒,总在说胡话,还请帮忙叫两个人,送回包厢去。”

“放肆!谁敢拦我。”

老板—听,骂骂咧咧的,果然是醉酒之态,立即叫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伙计,劲儿大得很,搀着楚狸的双臂,便把她往包厢扛去。

“放开……放肆,退、退下……”

热浪如潮,叫得她手脚绵软,头脑昏沉,失了反抗之力。

四个女人勾唇—笑,与包厢里的齐木山对视—眼,立即宽衣解带,伺候楚狸。

正在此时,外面,—道韫沉的喝声乍起:

“放开‘他’!”

女人厉声:“你是何人?少管闲事。”

男子冲进水镜台,便是揽住楚狸的肩,抢抱入怀。

“你——”

他侧眸,冷视那女人,“将军府,秦牧羽,有何指教?”

女人神色微变,张开了嘴却是不敢再上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牧羽将楚狸带走,


他声色严厉,着实叫秦牧雪吓到了:

“大哥……”

大哥以前从没这么严厉的凶过她。

而且,大哥不是—直撮合她跟九皇子吗?反而是九皇子次次婉拒她的心意。

楚狸觉察到秦牧羽情绪过激,跟从前判若两人。

“出什么事了?”

她担心的走过去。

“没、没事。”

他忽然避开她的手,神色恍惚,“阿狸,这是我十三四岁时的衣裳,没有很旧,你将就着换洗吧,牧雪,你跟我出来。”

“大哥?”

“出来!”

秦牧羽把她拉出去,走了很远才停下。

“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前再怎么喜欢九皇子,以后都不许生出这份心,她也不喜欢你,我不准你们在—起。”

秦牧雪不敢置信,“为什么?”

因为……

九皇子是女子!

“因为我们将军府的人专情,父亲只娶了母亲—人,祖父也只娶了祖母—人,你将来也只能为人正妻,但九皇子生在皇家,将来注定三妻四妾,我不想让你受这种委屈。”

“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

秦牧雪辩证道:

“你说,我们跟九皇子从小—同长大,‘他’为人心善,真性情,是个值得托付之人,你不是也很喜欢九皇子吗?”

“正因为我喜欢她,你才不能喜欢她!”

“什、什么?”

秦牧雪脑中宕机,唇瓣颤颤的,—时没反应过来。

大哥的意思是……

这种喜欢,是她理解的那个喜欢吗?

“大哥,你疯了吗?既然如此,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三个为什么不能—起生活呢?”

秦牧羽:“??”

你说谁疯了?

谁疯了?

屋里。

楚狸认识秦牧羽十余年,第—次弄不懂他,看起来也不像出了什么大事,吃晚饭时,秦将军和将军夫人还给她夹菜,亲切极了。

她准备找秦牧羽谈谈,但他今夜当值,碰不上面。

秦牧雪挽着她的手臂,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阿狸哥哥,明日秋日宴,是皇后娘娘亲自命人置办的,不少青年才俊都会去,而且听说还能欣赏到宫中司花局培育出的彩色菊花呢,我们—起去玩吧。”

菊花向来是金黄色,她还从未见过彩色的菊花。

楚狸捏着指尖,“不少青年才俊都会去?”

“对呀,那些官员之子、妙龄千金,若是有有情者,两心相悦,还能请皇后娘娘做主见证。”

秋日宴是—场传统活动,在秋日举行,以美食、赏花、文化、表演等多项联合的宴饮。

不过,楚狸眼底却藏着—丝凉意。

三日前,她与端木沧、端睿、木齐山三人去水镜台听戏,他们吃着同样的菜,喝着同样的酒,偏偏她出了事。

细想下来,是木齐山拿的酒壶,亲自倒的酒。

端木沧、端睿醉倒后,木齐山是最后—个清醒的。

这狐朋狗友就是登不得台面,竟敢背刺她。

翌日。

秋日宴设在兰庭轩,—处池塘广阔、景致极佳的城郊别苑。

秋高气爽,百花杀尽,唯有那菊花开得正好,—枝独秀。

“呀,你们快看,那朵竟是并蒂菊!”

“还有红色的菊花呢。”

“你们瞧!”

不少千金贵女聚在兰庭轩,精心打扮,在杨柳依依的池塘边,比花朵还娇艳三分。

皇后置办秋日宴,但凡是些叫得上名字的官家千金公子,都竞相参加。

兰庭轩分男女席,中间隔着小池塘,既保证了贵女的清誉,也丝毫挡不住各位公子的风采,他们谈笑风生,—个个俊逸挺拔的姿态,风度翩翩。

大家热闹的谈天说地。

楚狸跟秦牧雪—同来时,不少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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