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岁魏肆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对照组:好孕美人她又甜又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酿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此时此刻,作为魏家人也有同样的疑惑。当然,这个魏家不是大杂院的魏家,而是魏有才所在的那个魏家。房间里,魏家的新媳妇,也就是魏有才继子魏春林刚娶进门的老婆毛依正噘着嘴坐在床上。一手拿镜子,一手拿烧完的火柴棍有一搭没一搭的画着眉毛。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她头都不回冷声道:“魏春林,进来之后把门带上,别夹尾巴。”魏春林闻言,反手把门关严实然后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媳妇,你现在都会听我脚步声了?头都不回就知道是我了?”毛依没说话,用鼻子发出了个气音,一个眼风都没给他。讨了个没趣,魏春林摸摸鼻子:“媳妇,还生气呢?”“你说呢?”一提这个毛依就来气,把手里的火柴棍狠狠摔到地上,嘴噘的能挂二两油。“魏春林,是谁之前答应我答应得好好的,说今天陪我去百...
《八零对照组:好孕美人她又甜又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而此时此刻,作为魏家人也有同样的疑惑。
当然,这个魏家不是大杂院的魏家,而是魏有才所在的那个魏家。
房间里,魏家的新媳妇,也就是魏有才继子魏春林刚娶进门的老婆毛依正噘着嘴坐在床上。
一手拿镜子,一手拿烧完的火柴棍有一搭没一搭的画着眉毛。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她头都不回冷声道:“魏春林,进来之后把门带上,别夹尾巴。”
魏春林闻言,反手把门关严实然后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
“媳妇,你现在都会听我脚步声了?头都不回就知道是我了?”
毛依没说话,用鼻子发出了个气音,一个眼风都没给他。
讨了个没趣,魏春林摸摸鼻子:“媳妇,还生气呢?”
“你说呢?”一提这个毛依就来气,把手里的火柴棍狠狠摔到地上,嘴噘的能挂二两油。
“魏春林,是谁之前答应我答应得好好的,说今天陪我去百货商场?”
她学着魏春林之前答应她时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复述:“还说什么只要是我相中的,我想买的,你都能给我拿下!”
“结果呢?”
毛依眼圈泛红:“结果临到出门了你和我说,说今天去不了百货商店了,你那劳什子二哥要带着新媳妇过来吃饭。”
“还说让我帮着妈准备。”
毛依气得直打他,压低声音怒道:“她是新媳妇我还是新媳妇呢,凭啥我伺候她?”
“而且凭啥他们非得今天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也不管主人家有没有事。”
魏春林无奈:“媳妇,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啊,明明是爸让魏然今天去喊的人。”
“爸做的决定,我也没办法啊,又不是我故意说话不算的。”
说到这儿,他忽地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抬眼看了眼关得严严实实的门。
揽住毛依,小声说:“所以你刚才那句‘没眼力见’,骂的是爸?”
毛依挣开他:“我可没这么说啊,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又是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魏春林摇摇头,宠溺道:“没事,咱夫妻俩关上门说话爸又听不着,你就是真骂爸我也不能和你生气啊。”
伸手捏了下毛依的鼻子,魏春林凑近语气暧昧:“谁让你是我媳妇儿呢,这亲媳妇可不是比后爸近嘛。”
“别瞎说!”毛依红着脸推了他一下,“这还在你爸妈家呢,你说话顾忌点,万一被听着了不好。”
魏春林嘿嘿一笑:“没事,有妈呢,这么多年魏有才早就被咱妈拿捏得死死的了。”
“你没看我这个继子和他那个亲儿子前后脚的结婚,魏有才给我这个继子上蹿下跳的张罗,可等到他亲儿子结婚那天……嗤,他面都没露一个。”
“这叫啥?”他得意,“叫待我不是亲生更似亲生。”
“所以今天他张罗把亲儿子叫过来吃饭,等着吧,肯定是有算盘要打,要是没事闲的不带搭理那边的。”
他摇头晃脑得意非常:“只要是有算计,最后得利的不还是咱们?”
见毛依表情松动,魏春林轻笑着又捏了下她鼻子:“傻不傻,这么点弯转不过来?”
“我不是转不过来,我就是生气原本计划得好好的事,为了去百货商场我还特意准备了好看衣服,结果突然就告诉我让我留家里帮着待客。”
毛依伸出自己白嫩的手,娇气道:“我在家里我爸妈都不让我干活帮着待客。”
“嫁到你家,你说要让我跟着你过好日子的,结果这才结婚几天啊我就得当佣人了。”
屁的佣人。
魏春林一把抓住眼前的小手放到自己嘴边亲了一下:“说你傻你还不服气。”
“爸妈说让你当佣人了吗?说让你帮着待客,为啥要待客?因为你是女主人,这有客上门你作为你女主人是不是得招待一下?”
想起刚才自己媳妇说的那话魏春林就觉得好笑:“还说什么伺候,谁让你伺候那二流子和二流子媳妇了?他们也配。”
指着毛依准备好的,预备去商场穿的新衣服,魏春林说:“等会你就穿新衣服,该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你漂漂亮亮的你男人我也有面子。”
“等那二流子来了也好让他看看,看看我老婆什么样他老婆什么样。”
这话不可谓是不自大。
毛依捶了他一下,好奇问:“那二流子我记得是叫魏肆吧?怎么,他媳妇不咋地?”
“肯定不咋地啊。”魏春林哈哈一笑,“你就笨理合计,换你你乐意嫁二流子吗?”
毛依瞪了他一眼不说话,明摆着是不乐意。
魏春林:“这不就得了?但凡长得好看,条件不差的姑娘,谁愿意跟着个二流子过日子。”
“所以我都不用打听,能嫁魏肆的……”
他伸出三根手指示意有三种可能。
“要么是外貌上边肯定有点缺陷,要么是智力方面肯定有点缺陷。”
说到这儿,他顿住,故意吊毛依胃口。
毛依气得直掐他:“你快说,不是有三种可能嘛,还有啥啊?”
魏春林笑笑:“还有啊,还有就是条件可能不好呗!”
“你忘了你娘家之前有户穷亲戚到你娘家打秋风,为了能留咱们这儿找你妈帮忙介绍相亲,说哪怕对方七老八十了都愿意。”
他轻蔑:“魏肆再咋地也比那七老八十的强啊,正经迷那条件不好的姑娘呢!”
毛依听着,面露嫌弃,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和那样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当妯娌,她就打心底里抵触。
“春林,不能不让他们来啊,你一说我家那户穷亲戚我都恶心,衣服都不洗,坐完沙发沙发罩子上一层的灰。”
她可待不了那样的客。
魏春林安慰她:“忍一忍,就今天这一天,大不了等他们走后咱全屋大清扫一下。”
他好笑:“所以我才让你该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那天然就和那种上不得的台面的是两个世界的人。”
“让她看见你就自惭形秽,到时候也就不劲劲儿的和你搭话了,你一冷脸,她腿肚子都得打哆嗦。”
毛依被他逗得一乐:“去你的,我哪有那么吓人!”
魏春林揽着她:“你就说你男人我说得对不对,媳妇,今天可就看你的了,我早就看魏肆那小子不顺眼了,一个二流子整天牛气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我今天倒要看看,等我媳妇把他媳妇比到泥里了,看他脸上还挂不挂得住,看他还有没有脸接着跟我装!”
没有据理力争,也没有因着到底谁对、谁错、谁没有教养去和吴薇掰扯。
苏岁只是怜悯又迁就的看着吴薇,连连点头:“对,我知道,我刚才不就说了公公家里是有难处,不就是先动了筷子嘛,饿了就吃没什么,我们都不挑这个事儿。”
吴薇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到嘴边了被苏岁这么一堵,差点没堵岔气。
她急道:“不是挑不挑理的问题,是因为你们来得晚菜不能再热了……”
就非得把过错往他们这边推呗?
苏岁掩嘴轻呼:“这是我没想到的。”
吴薇懵了一下,不明所以:“你没想到什么?”
苏岁面上怜悯更盛:“我没想到公公家里条件能难到这种地步,比我想的还难。”
她扫了眼桌上的菜底子:“所以这是隔夜菜是不是?”
“哎,隔夜菜是不能热,我懂,吴姨你不用说了,你放心我知道你啥意思,出了这个门我们绝对不会上外边揭咱自家人的短去。”
“绝对不和人说我这新媳妇第一次来公公家做客,公公拿隔夜菜招待咱。”
这都哪跟哪?!
吴薇气结,到底是她没把话说明白还是徐丽芬这个新儿媳压根就是听不明白话?!
这咋说来说去,她家在这新媳妇的眼里还没有最掉价只有更掉价了呢?
“够了。”魏有才是一点看不下去了。
再放任吴薇和他这鬼精鬼精的二儿媳打擂台,指不定等徐丽芬他们前脚出门,后脚外边就该传他魏有才家里饭都吃不上了。
他活这么大岁数就没遇见过这么难缠的。
再争执下去也没啥用,他今天喊魏肆他们过来也不是为了掰扯这些的。
先让他们占占口头上的便宜无伤大雅,不就是菜嘛,真正的‘硬菜’在后头呢。
桌上吃的菜其实不重要,他一会儿要上的‘菜’才重要。
魏有才有些不耐烦的给吴薇使了个眼色,支使道:“你去重新做一桌子菜,没看这么多人等着呢嘛。”
吴薇心里再不乐意,可这么多年她和魏有才的默契就是不在外人面前下魏有才的面子。
有些气,憋着憋着也就习惯了。
抿紧嘴,她一声不吭起身进了厨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等桌子上重新摆满一桌子菜的时候,苏岁都怀疑吴薇是不是为了证明家里条件好,把家里压箱底的食材都整出来了。
他们所在的城市不靠海,这个年代好多当地人都没见过海参,吴薇愣是给掏出来做了顿葱烧海参。
虽然火候不行,海参也没完全泡发,做法完全不对,但苏岁已经可以预想这道葱烧海参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恶意了。
捂着嘴小声和徐丽芬说了几句,徐丽芬眼睛微微睁大,说实话,要不是她儿媳妇提醒她,她差一点就想张嘴问问魏有才是不是家里真像她儿媳妇说的那么穷。
穷到大肉虫子都摆上桌了。
想也知道,她这话一旦说出来得被这群不要脸的笑话成什么样。
她是性子直,但性子直不代表不怕丢脸,尤其又是在吴薇和吴薇生的这几个小狐狸崽子面前,徐丽芬半点都不想被看轻。
真是好险。
拉着苏岁的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摇了摇,徐丽芬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还好这郭家不做人,给她换了个这么好的儿媳妇。
要不然就看郭婉那傻样,别说提醒她护着她了,打从进门怕是就能被魏有才一家压得死死的。
估计还得一边埋怨她前夫家糟心事儿多,一边寄希望于她这个婆婆能护得住新媳妇。
天知道,她这自己都差点来回掉坑,哪有余力护着儿媳的面子。
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猜中了原本的故事线,在原书里郭婉还真是这个反应。
这也导致在原书剧情里打从从魏有才家里回去,徐丽芬和郭婉这对儿婆媳心里就各自都有不痛快。
婆媳俩的关系也是逐渐冷淡下来。
苏岁没记住原书里这个桥段,忘了郭婉和徐丽芬在这儿就开始婆媳不对付了。
她就只知道不管是论亲疏远近还是论道德偏向,她向着徐丽芬这不是应该的吗?
既然有能力偏向,何必坐在旁边当壁花做壁上观眼睁睁看着自己亲老婆婆和丈夫吃亏让人小看。
也果不其然。
等吴薇把一桌在菜重新弄好上桌的时候,魏春雪忽地轻笑一声。
没头没脑却很能吸引人注意力。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魏春雪用下巴指了下那盘葱烧海参,阴阳怪气道:“妈,你做这个干嘛?”
说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等着徐丽芬个没见过世面的接话。
这时候徐丽芬一旦自作聪明的接一句——对啊,咋还吃上虫子了。
这笑话不就来了吗?
却不想她停顿了好一会儿,不管是徐丽芬还是徐丽芬那个烦人的儿媳妇,竟是没有一个抖机灵接茬儿的。
魏春雪表情不大好看,不阴不阳继续道:“不年不节的把它做了,还是做给不识货的吃,可惜不可惜。”
这话由她来说带着年轻姑娘的娇蛮,就像刚才苏岁说话再难听,可就因为她是年轻姑娘,娇气点,不会说话点,当长辈的就不好和她翻脸较真。
这是年轻人的特权。
苏岁没想到这个一直没说话,从她进来开始就一直用嫉妒的眼神盯着她的便宜大姑姐竟然比她想象的有点脑子。
点点头,苏岁认可道:“确实可惜。”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魏春雪诧异地皱起眉头。
就听徐丽芬接茬儿说:“可不是可惜嘛,好好的东西做成这样,这海参发都没发起来就给囫囵煮开炒出锅了。”
她啧啧两声:“你家就是再没见过好玩意也不兴这么糟蹋粮食啊,饥荒才过去多少年你家就这么浪费东西。”
魏春雪:“……?”等等,徐丽芬怎么可能知道这玩意叫海参?
吴薇心里咯噔一下,就像原本计划好的巴掌还不等她笑着把手扬起来呢,自己脸上就先挨了一下。
她同样眼睛瞪大,完全不理解徐丽芬怎么可能会识货。
徐丽芬家里条件是什么样她最清楚,离了魏有才这些年日子都过得紧紧巴巴的。
儿子还没出息,不是给人倒插门去了就是上外边当混子去了。
这样的家庭普通人家都不乐意打交道,徐丽芬就是上别人家做客都不可能见过海参这样的好东西。
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见识?
见把人都镇住了,徐丽芬冷笑两声,真以为她是山炮呢整点市面上少见的就想臊一臊她让她没脸。
呸。
什么东西!
拿起筷子,徐丽芬不再搭理这群跳梁小丑,一筷子就稳准狠的把鸡腿给苏岁夹碗里去了。
“岁岁,你吃,不用等长辈动筷子,要不然等会儿有些没家教的饿了又该抢食了。”
吴薇肺都要气炸了,见徐丽芬给儿媳夹菜,她也不甘示弱。
抢过另一只鸡腿夹到自己儿媳碗里。
笑着说:“依依你也吃,咱在自己家可别亏了嘴。”
熊孩子往郭婉喝水的搪瓷缸子里吐吐沫被郭婉看着了,郭婉追着教育的时候熊孩子跌了一跤把本就‘摇摇欲坠’的牙给磕掉了。
流了满嘴的血。
一下子,郭婉就摊上大事了!
不开玩笑,苏岁掐着表计的时,眼瞅着黄秀霞骂郭婉这个儿媳妇骂了足足能有两个小时不带喝水的。
在黄秀霞的嘴里,郭婉好似成了天底下最恶毒的后妈。
刚嫁进门没装两天呢就把继子打到满嘴是血,用黄秀霞的话说那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心狠的女人。
哪怕不是自己亲生的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
郭婉当时的憋屈大概只有原书里的原身能体会得到了。
毕竟这是原身走过的老路,明明什么都没干可就担了这‘恶毒’的名声在整个儿大杂院里出了名了。
苏岁当时看着裴家的热闹,想起书里原身‘出名’之后郭婉还假惺惺的去劝原身,让原身有点长辈样儿别和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见识。
对外还‘好心’帮原身说好话,说原身就是岁数小有时候做事不计后果想不到那么多,其实没坏心眼。
郭婉是趁机刷了波心善明事理的好名声,倒是把原身彻底钉上了虐待继子的耻辱柱。
几句‘公道’话直接坐实了原身做了‘坏事’。
看似开脱实际锤死,想到原书剧情和原身的憋屈,苏岁把裴家的热闹看完之后,直接开始以牙还牙玩到飞起。
今天之所以起来晚了就是因为直到昨天晚上她还在外边‘锤’郭婉呢。
前院住着的老宋家媳妇跟她打听郭婉到底给没给继子牙打掉。
苏岁就在那儿像原书里的郭婉帮原身说话一样,在大家伙儿面前帮郭婉‘说好话’——
什么孩子不教育确实不行。
什么小孩子的牙本来就要掉了不能说是让她郭婉姐打的,她郭婉姐不是那样的人,可能就是第一次给人当妈不习惯不大会管孩子手底下没个轻重……
反正她锤的挺嗨,也不在乎这么说良心会不会痛,她为的是给原身出气,也不是为了当大好人真去说公道话去。
没那么高的道德标准替原身以德报怨。
想到昨晚上老宋家媳妇一干子人听完她的‘好话’脸上的表情有多意味深长,苏岁就忍不住抿着嘴憋着笑在被窝里拱了拱。
诶呀,她可真坏呀。
“笑什么呢?”魏肆看她这样也觉得好笑,伸手把人从被窝里刨出来。
苏岁撒娇:“没笑,咳,外边到底又闹什么呢啊?还是大宝牙掉了的事儿?”
“这都闹腾多长时间了怪没完没了的。”
“不是。”魏肆一边帮她穿外套一边说,“这回是因着回门。”
“黄秀霞不打算让郭婉回去,郭婉不干,生气撂挑子不做饭了,把大宝他们饿着了,这不,扯个嗓子哭呢。”
苏岁无语,要说裴家这几个熊孩子气人归气人,但嘴馋这点倒还挺好玩的。
想她刚嫁过来第一天早上做饭的时候,三个熊孩子为了能讨一口吃的那简直是认‘贼’做亲,她指哪三个熊孩子就五迷三道的往哪打。
连平日里对他们最好的亲奶奶都照怼不误说揭短就揭短。
就没见过兄妹三个这么像的,一样的熊也一样的长了一颗吃货心。
所以现在听见三个娃因着吃不上饭扯嗓子嚎,苏岁起床气都没了,乐得差点从炕上翻下去。
她不吭声,钱凤英莫名底气发虚,嘴硬道:“我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魏肆勾起嘴角:“和我家定了亲又嫌弃我这个女婿,所以处心积虑的在结婚当天搞小动作换了亲,这不都是你们郭家干的好事?”
“你真不明白?我连证人都找到了你要是咬死了不承认那我们就找个能讲明白理的地方把事情好好分辨明白。”
“到时候你可别说我魏肆欺负你们。”
一片哗然,钱凤英眼神闪了闪。
和二流子找地方说理她是傻了才会点头答应。
听了魏肆的话她心里第一个念头是自己做的事儿那么隐秘怎么可能暴露,可等转头去看闺女,发现自己闺女低着头一句反驳都没有,就跟认了罪不挣扎了似的。
钱凤英又莫名心下不安。
魏肆:“你家动手脚换亲的事不止我们裴家知道,你女儿的现任婆家也清楚。”
“要不然我们四家坐到一起把这事摊开了说明白?”
裴家也知道?!
钱凤英有一瞬的呼吸不畅。
她死死盯着自己闺女想从自己闺女嘴里‘盯’出来一句否认话,却不想她闺女不仅没辩驳反而在她的盯视下慢慢点了个头……
轰的一下!
钱凤英眼前一黑。
不是,她和老郭明明把事情做得那么隐秘,也教了闺女说一旦事情暴露就把错往苏岁和苏家身上推。
后路都给闺女找好了,她闺女怎么还能把好好的‘康庄大道’走成这样?!
又没人赃并获,没被当场抓住,她闺女怎么就能承认了换亲的事儿是她家干的?
是不是傻?!
魏肆轻笑,语气里满是嘲讽:“这回你知道岁岁刚才笑的是什么了?呵,阴差阳错?”
啪。
魏肆话落,钱凤英的脸上就好似硬生生挨了一个巴掌。
她咬着牙想打死了不承认可对上魏肆又不敢撒泼打滚。
别看背地里她怎么骂魏肆都行,可当面她也就只敢指着魏肆骂一句‘混子’,更多的,她没那个胆子。
瞧不起二流子却也不敢惹二流子,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叮嘱女儿把换亲的锅扔给苏岁,让女儿说是苏岁不想给人当后妈这才动了手脚换了亲。
却不想事情一点没按她安排的走,事情败露还是把她郭家给‘露’出来了。
意识到自己现在怕是已经把这二流子、把魏家给得罪死了,钱凤英第一次这么进退两难。
想强硬点耍无赖吧……她不敢。
认罪吧……她又不想认。
思来想去她语气再不复刚才的强硬:“魏肆……这里边肯定是有误会,姨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魏肆:“当然有误会。”
听他这么说,钱凤英眼睛一亮,还以为事情是有什么转机,她还能再‘挣扎挣扎’。
却不想魏肆紧接着一句话直接给她说懵了。
魏肆:“你说我是混子,这大概是个误会,我是做民营企业的,职位说通俗点就是厂长,当然,如果你觉得所有个体户都是混子,那我无话可说。”
现在早就不像前些年刚放开,个体刚兴起的时候处处让人瞧不起了。
虽说在大多数人眼里在民营厂上班还是不如国营厂的铁饭碗,可人家魏肆说的是啥?
他不是在民营厂里上班,朝不保夕的,人家是做民营企业的,这里边差别可海了去了!
什么时候厂长这样的大领导都要被叫做混子让人瞧不起了?
“不要觉得搬回来了还是寄人篱下要小心翼翼,二嫂还是早上那句话,这是你的家,你有什么可没有底气的?”
见小姑娘眼圈泛红,苏岁轻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顶,轻声开解:“我知道你刚回来,冷不丁换了个生活环境肯定心里不适应不自在。”
“可在嫂子看来这是一件挺好的事,妈惦念你惦念这么多年了心里关心却找不到机会说。”
“你也是有什么话都爱闷在心里,可能是在后妈跟前长大养成的习惯,老觉得自己哪怕说心里话说自己的想法也没人会听。”
“可现在不是这样了,二嫂觉得这是个挺好的机会,你和妈应该抓住这样的机会好好聊一聊。”
“你向妈诉诉这么多年的委屈,妈也能和你道道她这些年的苦楚,敞开心扉没有什么可说不出口的,你们本来就该是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她捧着魏然有些肉嘟嘟的脸,认真说道:“小姑娘,和亲妈撒撒娇这不是很正常吗?快去吧,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听着自己二嫂掏心掏肺和自己说的开解话,魏然鼻子一酸。
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一个长辈这样温声细语的站在她的角度理解她的心情,替她考虑。
尤其之前被大嫂吓成那样,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遇上这么善解人意的二嫂。
这样好的二嫂,人美心善性子还温柔,魏然边哭边壮起胆子回头瞪了眼杵在后头跟个大木桩子似的二哥。
这么好的二嫂嫁给她不着调的二哥都白瞎了!
好白菜被野猪拱了!
她二哥长得是好看,可好看能当饭吃吗?万一以后让她二嫂过得不好……光是想想这样的可能魏然就巴心巴肝的疼。
她回抱住香香软软的二嫂,一边没出息的掉着眼泪珠子一边保证道:“二嫂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二哥要是让你受委屈我就带着你单过,我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挣钱全给你……”
苏岁:“……?”
这是亲妹妹要挖自己亲哥哥的墙角?
还是当着亲哥哥的面挥着小锄头使劲儿刨?
呔!好big胆啊!
别看魏然小姑娘性格怂怂的,可老实人‘狠’起来确实不要命啊。
魏肆都要气笑了,把手里的暖壶放到桌子上,嘴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滚。”
魏然带着哭腔忍着没怂:“哼!”
兄妹俩为了抢大美人算是针尖对麦芒的杠上了。
而门外,谁也没注意到徐丽芬放下了原本要敲门的手,用袖子擦了把眼睛,转身走的时候面上都带着笑。
对面,黄秀霞从屋里出来倒是正好和徐丽芬面对面的对上了。
待看清楚徐丽芬脸之后,黄秀霞愣了一下:“你这是哭了?”
她幸灾乐祸的打听:“咋哭了呢?是不是家里有啥不顺心的事儿啊?”
“难不成是儿媳和你不对付了?嗐,我就说这儿媳长得好那心就留不住,心高气傲着呢,你说她一句她能顶你十句……”
她话还没说完呢,猝不及防,手一下就被徐丽芬给握紧实了。
黄秀霞大惊:“你干啥?”
徐丽芬眼泛泪花,感慨地摇了摇黄秀霞粗糙的老手,感恩道:“秀霞,我以前误会你了啊!”
黄秀霞使劲想把手往出拽也没拽动。
一张老脸上满是惊恐:“你疯了?你到底要干啥?”
徐丽芬又抹了把眼泪:“我没想干什么,我就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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