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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是她的,夫君

发表时间: 2022-07-16

目光清幽地扫了眼那痩皮猴般的身子,封帝煊淡定地朝她走去。

“我没说谎,我真是一时迷路了不是外来贼人。”此时武不成身子弱,谢春池生怕自己遭了这人贼手那是往旁边连连退去,口不择言地道:“我听说战王很有钱,你要是放了我,我让给你拿很多钱。”

封帝煊径直地走到窗前将放了风雪进来的窗户用力关上,耳边听到这话愈发觉得这丫头好笑。

目光低睨,眉头半挑地问:“他既是能为你拿钱想来与你感情不差,那你知道你的战王殿下长得什么模样吗?”

“不瞒你说。”见对方没有什么杀意,这言语之中还有些玩笑的语气,谢春池默默地松了口气,挪着身子随手抱了一旁看起来很是温暖的小枕头,用无辜如小鹿般地盯着他道:“我不知道。”

这丫头长得不是令人欢喜的模样,可不知为何,言语表情里倒是出乎意料的可爱。封帝煊见她这般没忍住地笑出了声,又觉得颇有意思地坐在一旁问她:“那你凭什么以为他会替你付钱?”

这个人看起来冰冷霸道无情,但说起话来时有些好心好意的,应该是王府里的好人吧?

谢春池默默地想着,黑黝黝的眼珠子小小一转,大概是因为屋里暖和,最初因为冷而带着几分哆嗦的语调不自觉间拔高了不少,“都说兄弟情深悲欢共,夫妻恩爱生死同,一些小钱在我们夫妻间能算得了什么?”

说完正欲呵呵一笑表示自己的好相处,外头的粗鲁声音骤然闯入,“战王殿下!还请战王殿下能出来与臣说说春儿一事!”

虽是隔着重重青墙门板,但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话里头快要烧起来的怒火。

战王爷已经起身迎去,谢春池则是浑身僵硬。

战王、殿下?

此时得了消息的她如同是个机器人似的扭转脑袋看向那个帅气披上大红龙凤呈祥外袍走出门的男人,眼珠子颤了颤。

这个,战王?她的,夫婿?

谢春池那张本就苍白如外头雪花的脸在这时更白了。

没一会儿又恍然大悟,他不是战王的话怎么会对战王妃这么平和而不尊敬呢他不是战王的话怎能有那样的威风凛凛的气势呢!

哎呀,失算了!居然羊入虎口了!

还没懊悔多长时间外面一道苍老的又带着重重怒火的声音再度响起,“臣将好好的闺女嫁给殿下所求的不过是让小女有个可靠的归宿,纵然以后死了也有夫家的祖坟可入!看着那一张稚嫩消痩的脸颊殿下怎么舍得下如此狠手!”

这声音很熟悉,是她父亲大人的声音。

只是这话里头说的是什么?说殿下下狠手?下了什么狠手?

目光微转间谢春池想到了什么,登时如看戏似的脸上带了些兴趣光芒,随手从桌上抓了块糕点就凑上去听了热闹。

“还请大人冷静!”天狐看着谢邀冲上来想要指责的动作立马挺身而出拦下,满目冷峻的盯着这个两鬓斑白的男人质问道:“王妃不在喜房兴许是身子不舒服去安静的地方休息去了,大人为何一口咬定王妃已死?”

“是啊,本王也很好奇,不知道大人能否给个答案。”纵然身上披着大红色的外袍,封帝煊那张天神般的脸仍是白晳一片,如是毫无血色的苍山白玉。

他颀长的身子轻轻地倚靠在门边,目光淡漠地望向庭院中的谢邀,嗓音仓廪如冰,“本王听说大人连相府的府兵都借来了,似乎是非常确定王妃死在了本王的手上。本王想知道,为什么大人还未见到尸体就先去借了府兵。”

他的眸光饶有兴趣的盯着谢邀。

不愧是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在此时竟然还能如此淡定!谢邀看着封帝煊那张脸心里暗暗想到。

但这时可不是夸奖他的时候!谢邀脸色一变,如是锅底的黑糊上一片漆黑,他咬牙切齿地道:“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臣不过是一心惦记着我那可怜的女儿想要过来送药顺带看看她而已,殿下为何要如此冤枉臣!若是臣的女儿还好好的殿下为何不敢让臣见上一见?”

“不是心里有鬼的话为何藏着她不肯让臣去看看?”

在门内三步远位置悠闲坐着吃糕点喝茶水的谢春池轻声嘀咕,“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清楚吗,跑到这儿来问真是不自量力,呸!”

她是有记忆的,所以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在上轿之前喝了一盏谢邀及那妇人递过来的茶,没多久她就腹痛难忍,在到了战王府门口时更是昏了过去。

所以这原主到底是怎么死的她比谁都心里有数,现在听到外面那假兮兮的父亲来算账只觉得好笑。

“苍天啊!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惩罚我,你想要拿什么从我这里拿走就好为什么要带我的女儿!她受苦受难的长大,你怎么能忍心啊!”

一番情真意切的叫喊或者真是能叫闻者伤心,得了消息急急赶来的丞相大人陆域也满是悲怆,沉重地拍着谢邀的肩膀,“一听了此事本相就连忙赶了过来,原以为是外人胡言的,没想竟是真的?”

跟随丞相身后而来的还有便装打扮的端王爷,他眯着眼远远地看向封帝煊,像是个兄长问罪似的询问:“当真有此事情?”

向来无人到访的院子不过几个呼吸时间就聚了好些凑热闹的人,如是提前的给这片冷清的地方增添了几许年节氛围。

天狐站立不动,一直未停的雪花在他的身上已经铺了薄薄一层,他仿若未觉,对来人只是冷眼旁观。

谢春池听到来了新人倒是有些兴趣,也想知道自己这条命到底值得几个人来凑热闹。

将糕点放在空了的茶杯里她就小心地走到门口处,就从封帝煊和门边的缝隙里看出去。

谢邀长相不值一提,不过是一副揶揄奉承的姿态,此时被奉承的是一个长胡子的男人,看起来有几分的端正,穿得也像是那么一回事大概就是丞相了。

而在他的身后有人帮着撑伞的男人,长得倒是不错,白晳面庞五官秀丽,就算没有表情也很好看,虽说比不得封帝煊有男子气概些,但也真是不差。

“相爷和端王爷也都知道下官家中那个可怜的小女儿,嫁过来前下官心中就满心担忧,又是怕扰了殿下又是怕殿下不喜可没想到殿下竟然会是厌恶的,小女刚刚过来没多久就失了影踪,下官还在喜房当中看到了一地的血……”

这话说完,谢邀已经老泪纵横。

步入中年的丞相闻言也满是伤感,却还是强撑精神以安慰姿态地拍了拍谢邀的肩膀,说:“莫要自个儿在胡思乱想,既是没有看到尸体就不一定是出了事情,保重自己的身体最是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