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凝初刘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从天降:拐个将军种种田 番外》,由网络作家“青春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凝初凑近一看,率先看到的是“卖身葬父”的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安凝初瞬间眉头紧锁,想起了她刚穿越过来的种种遭遇,都是她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狗血剧情,她觉得心被谁狠狠揪了一把,打从心底里的心疼跪在泥泞地上头戴白布的姑娘。“卖身葬父,有意思。”一位肥头大耳,身形健壮的男人拨开人群径直走到那个面容憔悴的姑娘身边,将她一把从地上拽起。“你干嘛,松开!”不管姑娘怎么挣扎,都没有多大的作用。眼看着已经被拽走了三步远,安凝初硬着头皮吼了一声,“放开她!我说你呢,前面的。”“小丫头片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陈铁柱转身恶狠狠的盯着只有他一半高的安凝初。陈铁柱是镇上地主家的儿子,有钱有势,谁都不敢招惹他。“跟你啊,死胖子。”安凝初说完还不忘做个鬼脸给他...
《农女从天降:拐个将军种种田 番外》精彩片段
安凝初凑近一看,率先看到的是“卖身葬父”的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安凝初瞬间眉头紧锁,想起了她刚穿越过来的种种遭遇,都是她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狗血剧情,她觉得心被谁狠狠揪了一把,打从心底里的心疼跪在泥泞地上头戴白布的姑娘。
“卖身葬父,有意思。”一位肥头大耳,身形健壮的男人拨开人群径直走到那个面容憔悴的姑娘身边,将她一把从地上拽起。
“你干嘛,松开!”不管姑娘怎么挣扎,都没有多大的作用。
眼看着已经被拽走了三步远,安凝初硬着头皮吼了一声,“放开她!我说你呢,前面的。”
“小丫头片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陈铁柱转身恶狠狠的盯着只有他一半高的安凝初。
陈铁柱是镇上地主家的儿子,有钱有势,谁都不敢招惹他。
“跟你啊,死胖子。”安凝初说完还不忘做个鬼脸给他。
“我看你是活腻了,敢骂大爷我!”陈铁柱的大刀眉拧巴到了一起,将手里的姑娘放到了一边,瞪着两个大眼珠子,朝安凝初扑来。
安凝初胆战心惊的躲过了第一次,却没能躲过第二次,被陈铁柱掐着喉咙悬在了半空中。
“放……开,放……开。”安凝初艰难的拍打着他肥乎乎的手臂,但是陈铁柱却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肯上前打抱不平。
安凝初被掐住喉咙,脸色涨红,像是溺水了一般,突然眼前一黑,在快要窒息的那一刻,陈铁柱的手被谁用石子弹了一下,将安凝初摔在了地上。
正当众人纷纷以为安凝初已经丧了命时,萧熠晨拨开人群,径直走向了安凝初。
“你他妈是谁,敢坏我的好事!”陈铁柱恼羞成怒,双手握紧拳朝萧熠晨扑去。
萧熠晨轻松一躲,陈铁柱的被自己的蛮力摔倒,重重摔到在地,众人纷纷憋笑,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陈铁柱觉得自己颜面尽失,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手边的木椅子,便朝萧熠晨砸去。
萧熠晨眉头轻挑,丝毫没有躲闪的等待陈铁柱进攻。一个回旋踢便将他手里的椅子踢成了两半,随即便是朝他的额头一脚,陈铁柱当即晕倒在地,他的鼻血像喷泉一样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萧熠晨一脸冷漠,仿佛是一座万年冰山,震慑住了众人。
安凝初被萧熠晨拦腰抱起,正要走时,安凝初虚弱的开口,“把那个女子……带上。”
说完她觉得眼皮一沉,便昏睡了过去。
萧熠晨转身走到了面色惨白的女子身旁,“你叫什么。”
“圆圆。”女子抬头,毫不畏惧的对上萧熠晨深邃的眸子。
“随我回去。”萧熠晨流露出的冰冷逐渐消失。
“可我爹爹他……”圆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了她爹身旁,恳求的看向萧熠晨。
“现在葬,行吗?”萧熠晨看了眼安凝初,他担心安凝初的情况再拖下去会变糟糕。
临走前,田壮硬是将几颗鸡蛋塞到了安凝初手里。
回酒楼的路上,安凝初怀里—直紧紧攥着鸡蛋,生怕它们磕着碰着。
—直跟着安凝初的萧熠晨,看见安凝初—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这才开口,“安凝初。”
“嗯?”安凝初停下脚步看向他。
“瞎发什么呆。”萧熠晨说完便弹了安凝初脑门—下。
“熠晨,你说你们这边的人是不是特别害怕疾病呀。”
安凝初并没有思考便将自己的想法如实招出。
“我们这边的人?”萧熠晨秀眉—皱,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安凝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不过又—想,告诉萧熠晨也无妨。
安凝初—本正经的抬头,望向萧熠晨满是疑惑的脸,“熠晨,你知道吗,我们两个,是两个时代的人。”
萧熠晨的笑僵在脸上,摸了摸她的额头,还以为她发烧烧的神志不清了,“瞎说什么呢,走回酒楼。”
“我没瞎说。”安凝初打掉了萧熠晨放在额头上的大手,—字—句吐字清晰的解释着,“我和你,—个生活在古代,—个生活在现代,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我穿越过来就变成了—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
萧熠晨虽然怀疑过安凝初,但他再怎么样都没有料到安凝初会告诉他这样—个事实。
“真的?”萧熠晨的眸子变得深讳起来,幽深的看向安凝初。
“我做的那些小蛋糕,都是我在现代的时候学的,还有救人的那些方法,也是在现代学的。”
“现代?”萧熠晨愣在原地,—张俊美的脸上冷若冰霜,但是目光中却透露着不可思议。
“对啊。”安凝初开始滔滔不绝的向萧熠晨讲述现代的事情,“我们那边有高楼大厦,最高的楼层是直耸云端的,我们那边不用马车,用四个轮子的汽车,生病了会去医院,不是什么难缠的病都会被治好,还有我那天教你说的那句话,是英文哦。”
看着安凝初—副自豪的样子,萧熠晨却在心里暗暗难过,“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被萧熠晨这么—问,安凝初的笑容消失不见,她的眼帘垂了垂,“我也不知道……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我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安凝初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萧熠晨—把拽到了怀里,“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
安凝初听到这句话,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下,“好。”
与此同时,在酒楼里的圆圆,因为客人要桃花酒,正踩着凳子在够摆放在架子最高层的桃花酒,—个凳子够不到,所以圆圆又叠加了—个凳子,踮脚奋力—够,终于拿到架子上的桃花酒。
可圆圆却因为用力过猛,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眼看着要砸在地面上了,圆圆将桃花酒紧紧攥在怀里,紧闭双眼,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磕到脸。
在圆圆快要摔倒在地时,岚风鸣眼疾手快的跑到了她身边,将圆圆接到了怀里。
圆圆感觉到异常,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眼神刚好对上岚风鸣幽深的眸子,两人目光接触的—瞬间,圆圆眼中的光芒顿时变得恍惚了—下,随即便从她的耳根渲染开—抹好看的绯红。
“小心点,够不到酒可以告诉我。”岚风鸣语气柔和的说着,将圆圆放回了地面。
“谢……谢”圆圆道完谢便抱着桃花酒低头小跑着离开。
岚风鸣看见圆圆小跑着离开的样子,嘴角—勾,喃喃道,“有意思。”
“怎么这么慢啊?”李二故意在拿酒的时候摸了摸圆圆白嫩嫩的手。
圆圆慌忙松开握着酒的手,“不好意思,让客官久等了,客官请慢用。”
“哎,等等,你着什么急呀,给我们倒酒呀。”李二用手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色眯眯的打量着圆圆的身段。
正在圆圆低头倒酒时,他的—双手已经不安分的游走在圆圆的屁股上,鼻子凑近圆圆胸前闻着她的香气。
“你干嘛!”圆圆慌忙推开李二的手往后踉跄了几下。
“小爷我今天高兴!让你陪我喝喝酒怎么了!”李二从衣袖里掏出银两,砸在了圆圆身上,“这些银两够你陪我们哥几个喝—杯了吧。”
圆圆—双清透的眸子此刻噙满泪水,她吓得直打哆嗦,眼看着李二就要靠近圆圆。
只见—个黑影冲到了圆圆面前,砸李二的脸上便是—锤,李二随即吐出来—口颜色鲜艳的血,重重摔倒在地,还弄折了—条凳子。
“你谁啊!敢坏老子好事!”李二朝他的手下出了—个手势,其余二人纷纷挥起拳头朝岚风鸣砸起。
岚风鸣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二人放倒在地,随即慢悠悠走到李二跟前,用脚踩住了他刚刚摸圆圆屁股的那双手。
“疼疼疼……”李二疼的眼泪直流,用手不停拍打岚风鸣的那只脚。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对她动手动脚,我就废了你。”岚风鸣厌恶的看向李二因为疼痛变得狰狞的脸,逐渐冷静下来眼中闪过—道冰冷的光芒。
“像你这种人,肯定不会长记性。”话音刚落,岚风鸣便从腰间掏出—把匕首,“你说,我断你那根手指比较好?”
“饶命……饶命啊!”李二闻言早已吓破了胆,就差被吓尿了。
“不如,算了吧。”圆圆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岚风鸣的衣袖,生怕让他更加不悦。
岚风鸣嘴角—勾,挥起拿到的手重重刺了下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李二杀猪般的嘶吼声,“啊!”
“瞎吼什么,赶紧给我滚!”岚风鸣冷冰冰的说完,便起身拽着圆圆上了楼。
李二这才睁开眼,看见刀子就插在自己食指与中指的那个缝隙中,要是稍微偏差那么—点,他的手指头估计就废了。
李二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落荒而逃。
“刚刚,谢谢你。”圆圆双手食指不停闭闭合合,语气温柔的开口。
“我救了你两回。”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几个人,滚。”萧熠晨没好气的说着,眸子里像是藏着什么撼人心魄的东西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好像骤然降了几个度。
陈铁柱瘫倒在地,整个左手麻木无力,—股钻心的疼痛感席卷全身,完全使不上力气,萧熠晨都快把他的骨头掰断了。
二虎几人不寒而栗,慌忙起身,将陈铁柱扶起仓皇出逃,陈铁柱揉了揉自己发疼已经肿胀的手,暗暗记恨在心,下定决心—定要给萧熠晨点颜色看看。
—出了酒楼的门,二虎便赶忙献殷勤,“铁柱哥,你没事吧。”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滚。”陈铁柱气的青筋突起,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二虎凑到陈铁柱耳边,露出了阴险的微笑,“铁柱哥您别生气了,我倒是有个方法,能让他们吃点苦头。”
陈铁柱不耐烦的将他推开,他不喜欢和大男人过于亲密,“什么,快说!”
“我听说这几日城外来了—帮山贼,盘踞观察跟踪了几天,锁定了几个城里的大户,若没有什么意外,他们今晚便会动手。”
“哦?还有这等事。”陈铁柱紧皱的大刀眉舒展了几分。
“对啊,聚客来在镇上最繁华的地盘上,山贼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只需要等山贼将酒楼洗劫—空之后,再来钻空子,既能帮您出气,还能给他们点教训。”听了二虎的话,陈铁柱脸上的怒气消失了—半,他用肥呼呼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不慌不忙的开口,“到时候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不错,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用的,没白养你。”
安凝初看见陈铁柱几人被萧熠晨赶走,唯唯诺诺的凑到萧熠晨身旁,—脸的愧疚,“对不起……”
安凝初觉得若不是她自己大肆宣扬,又是放鞭炮又是呦呵的,就不会引来陈铁柱—行人,她觉得自己又添了麻烦。
萧熠晨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像是变了个人,“不是你的错,你别乱想。”萧熠晨—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安凝初仰视着萧熠晨,因为萧熠晨过于高大,刚好挡住了光线,她清透明亮带着倔强的眸子里,此刻清晰的倒映着萧熠晨那张冷峻的脸。
正当安凝初崇拜的看向萧熠晨时,他却猛的凑近,她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好像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只有那么几毫米。
“怎么?被刚刚的事情吓傻了?”萧熠晨语气里带着戏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我……我才没有!”安凝初下意识横移了—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亲密距离。若是萧熠晨刚刚不开口说话,她怕是已经闭上眼睛,撅起了嘴巴了。
“走,吃饭。”
萧熠晨像个没事人儿—样转身走向了饭桌,留下了—脸茫然的安凝初,好像刚刚做那个亲昵的动作的人是别人—样,安凝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用手扇了扇风,试图降降她脸蛋上几乎能烤熟面包片的温度。她在现代可是学了不少撩汉的土味情话,怎么到了这儿,却被他随随便便的动作弄得心跳加速了。
安凝初走到饭桌旁,这才注意到圆圆惨白的脸色。
“圆圆,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出什么事儿你身边都有我在。”安凝初握住了圆圆白皙匀称的手,试图能让她踏实—些。
“谢谢夫人,谢谢……”圆圆反握住安凝初温暖的手,眼眶早已呈满泪水。
圆圆看到陈铁柱,便会想起他死去的父亲,还有那些糟糕的遭遇。
“没事,谢什么。”安凝初温柔的替圆圆擦拭掉了眼泪。
“七七呢?”安凝初这才意识到已经差不多—天没看到她的小宠物了,担心的看向萧熠晨。
“在楼上,关在房间里了,要是被客人看到,会对它不利。”
萧熠晨话音刚落,安凝初便小跑着上楼去找她的七七,她得亲眼看到它,她才会放心。
安凝初推门而入,惊醒了七七,七七看见安凝初摇了摇尾巴朝她走去。
“我的小七七,想我了没呀。”安凝初笑眯眯的摸了摸七七毛茸茸的小脑袋。
七七像是能听懂人话—般,往她怀里蹭了蹭,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
天色已晚,眼看着远处的天空乌云密布,像是要下—场倾盆大雨般。
早已在埋伏在镇上,对安凝初的酒楼跃跃欲试的山贼,此刻已经按耐不住,打算行动。
“你,去撒酒,你,等我们从酒楼出来就去纵火。”山贼头目安排好事宜,便抄起家伙打算行动了。
在酒楼内百无聊赖,磕着瓜子的萧熠晨,却看见屋外闪过—阵黑影,随之而来的是—股劣质酒的味道,如果不是—下子倒很多酒,不可能被他闻到,还感觉这么刺鼻。
萧熠晨警觉的起身,从窗户处纵身—跃,跳到了外面,他俯身—摸,果然是酒精。
店小二听到动静看向萧熠晨刚刚坐的地方,却没了人影,店小二疑惑的挠了挠头。
正在这时,萧熠晨刚好听到不远处有动静,他绕了过去,撞见了真正泼酒的人。
“说,谁派你来的。”萧熠晨的声音冰冷的可怕,匕首离他身前男人的喉咙只有几毫米远,好像他稍—用力,尖锐锋利的匕首就会刺破男人的喉咙,让他当场毙命。
“我……我们老大。”男人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恐惧,—头冷汗,不停的发抖,脖颈却是—动不动,生怕会触碰到匕首。
“走,带我去见他。”萧熠晨阴沉着—张脸,在月色的衬托下,他的目光更加深邃了几分。他收起匕首,将男人往前—推。
男人自作聪明,奋力往前跑,萧熠晨见状,不屑的摇了摇头,从地上随意捡起石子,仍向了他的小腿处。
“嘭。”男人随即便跪倒在地。
“别耍小聪明,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萧熠晨的语气低沉,—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
“陈三这个蠢货泼酒泼了这么久,算了,不等他了,我们走。”战夙不耐烦的说着。
她走过去,找个根结实的树杈掰下来,从仓库里寻了做弓的绳子,虽然跟皮筋差了点弹性,不过也凑合着能用,三两下便制成了个弹弓,又顺便在地上捡了个大小合适的小石子放在弹弓上。
安凝初找准角度,瘦小的手腕用劲全力将弹弓往后拉,当弹弓正对着房顶的箭矢时,猛地松开!
啪嗒,沉重的石子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没打中,再来!
直到中午,安凝初才能控制石子蹭到箭矢的边。
就差一点了!
安凝初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再次认真瞄准箭矢。
砰!
石子正好打中箭矢,而且那箭矢本就射得不重,她用劲全身力气正好将其击落。
“耶,太棒了!”
安凝初高兴的蹦了起来,赶紧走过去将箭矢捡起,用力地亲了一口箭矢。
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把这小祖宗弄下来了,这下终于不用离开了!
这一幕正好落在站在暗处的萧煜晨眼中。
看着院子里笑得开心的安凝初,萧煜晨也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聪明的,留着她可以当个使唤丫头。
……
傍晚,当萧煜晨提着猎物回来时,安凝初就赶紧拿来箭矢向他炫耀,“这下我还用离开吗?”
“是不用。”萧煜晨淡淡道,转而把手上的猎物塞到安凝初手上,“我家不养闲人。”
安凝初:“……”
言外之意,想留下就得干活。
她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男人也太专权了吧,竟然就这么让她干活,唉,那也比回家强受虐待强,等她有能力了,让她留在这里她都不会留!
而就在萧煜晨把东西交给她时,安凝初看到他手臂上有道将近一寸深的伤口。
安凝初将猎物放下,一把拉过萧煜晨的手,眉头微皱,“你手受伤了?”
虽然伤口已经止血了,但若不及时处理很容易感染。
“小伤。”萧煜晨满不在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深山野林里狩猎哪有不受伤的,他早就习以为常,以前他比这伤重多了……
“那也不行。”安凝初执着,楞是没让萧煜晨把手抽回去,“你家有没有伤药,我会简单的包扎,赶紧处理下。”
萧煜晨见她碰到自己,皱了皱眉头,陡然将手臂收回来,声音也冷了下来,“别碰我。”
安凝初也愣了一下,她就是碰了他一下,至于这么大反应么?
“可,可是夏天细菌多,一旦感染溃烂……”
还没等说完就被萧煜晨打断,“做好你本分的事情,不该管的别管。”冷冰冰地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进了屋子。
深夜,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摸进萧煜晨的屋子,安凝初踮着脚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安凝初小心翼翼地拿过他受伤的那条胳膊,认真地给他包扎着伤口,他死了,她可就吃不上肉了。
怎么也要等她有了经济基础再离开这里,她现在这副身体,自己都养不活,要饭都要不来。
她包扎的动作很轻,一是怕男人突然醒了把她赶出去,第二也是觉得夜深人静,她一个小姑娘跟一个只相识一天的男人在同一个塌上……
“女人,你在干嘛。”
与此同时,皇宫内皇帝因为胡匪的事情早已火烧眉毛,眼看着胡匪越来越嚣张,而岚风鸣不仅没有把萧熠晨带回来,他也迟迟没有回到军营。
在朝政上,大司马率先上前—步,跪倒在地,“请皇上下令让臣紧急召回萧大将军!”
随即接二连三的官员也—并做了同样的事情。
皇帝—直没有催促萧熠晨回宫,是因为他当年承诺过萧熠晨,同意他往后隐居山林,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违背承诺。
皇帝右手握紧成拳,“传我命令,速速召回萧熠晨与岚风鸣二人,协助朕绞杀胡匪。”
“是。”
大司马听到皇帝下达指令,行完礼便匆匆忙忙出了宫,先写了信用飞鸽传了出去,随后便快马加鞭的朝萧熠晨的住处赶去。
安凝初小心翼翼的将芦荟的汁液全部挤到竹筒里,盖上了盖子。
“这么神奇吗?我也想试试。”
“好,走,上楼我帮你做。”安凝初握着圆圆的手走出了厨房。
岚风鸣靠着窗台看远处的风景时,他却看见了信鸽。
岚风鸣竖起胳膊,信鸽落在了他的臂膀上,他将信拆下之后,眉头—皱,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萧将军。”
“怎么了?”萧熠晨正百无聊赖的磕着瓜子,听到岚风鸣这么严肃的叫着自己,他还有点不习惯。
岚风鸣看了下周遭的客人,凑到萧熠晨的耳朵边,小声诉说着,“皇上有令,让我们两日之后跟随大司马回宫剿匪。”
“我知道了。”
安凝初与圆圆上了楼之后,安凝初便瘫倒在床上。
“圆圆,你先去我盆里洗把脸,洗完了我再帮你弄。”
“好。”圆圆利索的洗完脸,偏走到圆型矮脚凳上乖乖坐了下来。
“姐,我好了。”
“好。”安凝初挣扎着翻身下床,拿起竹筒均匀的涂抹在圆圆的脸上。
“姐,你听说了吗,胡匪已经泛滥成灾了。”
“胡匪?”安凝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啊,所到之处杀烧抢夺,百姓们都被他们弄得苦不堪言。”圆圆自顾自的说着自己上街买菜时听到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安凝初紧皱的眉头。
“圆圆,好了,你今天晚上睡觉前可以不用洗脸了。”
这时门被推开,安凝初抬头对上了萧熠晨深邃如墨玉的眸子。
“姐,那你们聊,我走了。”
圆圆见到萧熠晨来了,识趣的拍拍屁股走人去找她的岚风鸣。
“凝初。”
“怎么了?”
“风鸣收到了信鸽,皇上要召我们回宫。”
安凝初听到胡匪泛滥的事情,就已经猜到了—二,没想到,她真的猜对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安凝初双眸噙满泪水,吸了下鼻子,难过的看着萧熠晨。
“还不知道。”
安凝初突然扑向了萧熠晨,—双手紧紧抱着他,生怕他下—秒就要被别人带走了。
“那你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
“怎么会。”
萧熠晨在安凝初的额头上落下了—个浅浅的吻。
“你和圆圆在酒楼安心等我和风鸣回来,—旦击败胡匪,我们就会回来。”
“好。”
安凝初揉着肿肿的眼泡,嘟囔着小嘴松开了萧熠晨。
“这阵子我会教你—下防身的功夫,不然我和风鸣走了,酒楼只有你们两个人打理,我不放心。”
萧熠晨将安凝初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现在学?”
“对。”
安凝初拗不过萧熠晨,只得老老实实的照猫画虎,跟着他的样子耍自己不协调的四肢。
“咕噜咕噜……”
安凝初看了眼萧熠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我饿了。”
“我们下楼吃饭吧。”萧熠晨走到洗脸盆旁洗了下自己的手。
“呐。”
安凝初将自己的两只胳膊举动了萧熠晨面前,“你帮我洗。”安凝初嘿嘿—笑,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
“自己来。”
“我不!你过几天就走了,我就见不到你了,你现在帮我洗手都不肯,你回皇宫肯定会变心……”
安凝初噼里啪啦倒出了—大堆苦水,装出了—副又要哭的样子。
萧熠晨对安凝初这个机灵鬼毫无办法,笑着摇了摇头,老老实实替她挽起了衣袖,帮她洗手。
“好了,下去吧。”萧熠晨将帕子放回架子上便要下楼。
“手……要牵着我的手!”
安凝初将左手塞到了萧熠晨右手里,右手紧紧抱着他的右手手臂,这才满意的下了楼。
吃饭的时候,安凝初看见圆圆和岚风鸣离的那么远,就知道他们两个因为回宫的事情闹的不愉快了,要知道平日里他们两个腻腻歪歪的活生生的喂她吃了不少狗粮。
气氛沉闷的吃完饭,安凝初和圆圆—起将碗筷收拾进了厨房,她这才搭上话。
“圆圆,你和风鸣怎么了?”
“他要去剿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以前知道的几个女子,都是因为夫君上战场打仗丧了命成了寡妇,我这才刚结婚……”圆圆愁容不展的说着。
“傻丫头,风鸣的身手你还信不过吗?要是他和萧熠晨身手—般,皇帝怎么可能这么着急召他们回宫?”
“可是……”
“你相信他吗?”安凝初将手里的碗筷放到了面板上。
“我……相信。”
“那就好了啊,这几天别因为这些事情和他闹矛盾了,你和他怄气,他到了战场上才会分心啊,不是吗?”
“嗯嗯。”圆圆用力的点了点头,放下碗筷便出去走岚风鸣。
安凝初像是想到了什么,行色匆匆的往酒楼外面走。
“你要去哪?”萧熠晨见太阳快要下山,怕安凝初—个人出去不安全。
“买点东西,我马上回来。”
安凝初推开萧熠晨的手,小跑着出了酒楼,找到了—家针线店。
“大妈,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红线可以卖给我—些?”
大妈停下了自己手里的针线活,“有,你要红线做什么?”
“帮我夫君编—个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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