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时漾周砚京的女频言情小说《甜宠:夫人,您的职业操守呢!许时漾周砚京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你这般动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婶其实很健谈,许时漾也就着这个话题和她展开,吃早餐时从大桥的建设到多方意义,两人交流的很愉快。“许小姐你懂得很多!”福婶笑着说,“还有耐心,不嫌我这个大婶烦。”“不会的福婶,其实和你说话也很开心,我自己在港城也没有太多朋友。”除开工作中接触到的同事以外,许时漾生活里交到的朋友很少,一是她自己大部分精力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留给社交的部分并没有那么充足。也因为她性格本身如此,不算很喜欢热闹的那种人,比起整日参加聚会,她更喜欢看看书,爬爬山。她想这也是她迟迟没能在这座城市找到归属感的原因。好在还是有那么几个能说上话的朋友,可惜最近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许时漾都很难去和他们沟通。陈知喜倒是可以听她讲,但最近她也很忙,所以她们在微信上聊天的...
《甜宠:夫人,您的职业操守呢!许时漾周砚京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福婶其实很健谈,许时漾也就着这个话题和她展开,吃早餐时从大桥的建设到多方意义,两人交流的很愉快。
“许小姐你懂得很多!”福婶笑着说,“还有耐心,不嫌我这个大婶烦。”
“不会的福婶,其实和你说话也很开心,我自己在港城也没有太多朋友。”
除开工作中接触到的同事以外,许时漾生活里交到的朋友很少,一是她自己大部分精力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留给社交的部分并没有那么充足。
也因为她性格本身如此,不算很喜欢热闹的那种人,比起整日参加聚会,她更喜欢看看书,爬爬山。
她想这也是她迟迟没能在这座城市找到归属感的原因。
好在还是有那么几个能说上话的朋友,可惜最近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许时漾都很难去和他们沟通。
陈知喜倒是可以听她讲,但最近她也很忙,所以她们在微信上聊天的频率并不高。
“许小姐你年纪轻轻来这里打拼,也蛮不容易的,不过现在好了,有先生在……”
许时漾轻轻笑了一下:“福婶,到上班时间啦,我就先走了。”
到台里,还没有见到林诗惠的身影,倒是有同事对她说:“有花送你哦,是哪个男人在追你啊?”
面对着八卦目光,许时漾疑惑接过那束花,拿出里头的卡片。
某个瞬间她有想过,这会不会是周砚京送来的?
但很快就知道了,这束花与他没有丝毫关系。
花里放着的,竟然是一张王荣昌的名片。
他想要做什么,在这束玫瑰与名片送来之后已经足够清楚,只要不傻都能理解他的意思。
“花就放在这里吧,有谁喜欢都可以拿一株插在花瓶里。”
许时漾回到自己的办公位,将那张名片扔进了垃圾桶,也打算将那个给她带来不好印象的王荣昌忘掉。
许时漾也没空去想,先去找了岳卢。
见到她,岳卢的脸色不太好:“还有事?”
“Yolande……我是来和你说说节目。”
岳卢有些不耐烦:“许时漾,你应该不至于这么天真!我昨晚帮你要来得这个机会,你没有珍惜,《财经时闻》从今天开始就是属于林诗惠的节目了。”
“……好,我知道了。”
“没什么事就先出去吧。”
“我还有事要说,我希望你可以考虑,开档新栏目。”
“……节目是说开就开的吗?”
许时漾依然冷静:“所以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考虑,这是我的方案,请你看一下。”
岳卢本来只是随意翻开,但很快就发现了这份方案的可行性以及巨大潜力。
港城媒体竞争激烈,许多电视台的收视也大不如前,亚联台又因为本身性质的特殊,一直都想推广新媒体方面发展。
此前做出的内容始终未能达到应有效果,许时漾在方案中对于新媒体节目的计划却很周全,岳卢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方案放在这里,等我详细看过之后再来找你。”
“好。”许时漾察觉到岳卢的态度变化,笑了笑。
她从他办公室出去,估摸着林诗惠应该是来了。
不管怎么说,林诗惠抢了她的节目,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她也不可能就让林诗惠那么轻松拿走属于她的成果。
就算只是暂时在语言上恶心她几句也行。
结果刚出去,就看见一身都是名牌的林诗惠站在她办公桌旁边,手里拿的东西……
周砚京是最好的商人,最讲究等价交换。
拿什么谢他……许时漾眨眨眼,身边男人冷峻矜贵,有着不容染指的疏离。
她横了心,直接倾身靠过去,柔软的唇瓣在他侧脸印下一个吻。
轻到几乎感受不到,温热触觉却又足够清晰。
裹挟着属于女人的气息和温度,萦绕在周砚京身边,仿佛要钻进他身体里。
前排司机握着方向盘的姿态已经变得僵硬,不是吧……这位许小姐也太过大胆了!
许时漾亲上去就后悔了,这样会不会显得她很轻浮?
可转念想想,她都已经答应做周砚京情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许时漾而言,留在周砚京身边的意义本就是为了靠近他,至于这个行为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至于周砚京……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态,仿佛不受她的亲吻半点影响。
但他黑眸里的情绪起伏,有片刻极为明显,像什么沸腾了,烧得旺盛。
只是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阵死寂般沉默后,他问:“你等下应该没有别的事情了?”
许时漾完全没料到这个走向,呆呆地回答:“没了……”
“嗯,去白加道。”
周砚京说完这句,没再去看她,浑身透出的凛冽气息,让许时漾心里没底。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很讨厌自己刚才的触碰,可如果周砚京讨厌她接近,又为什么要叫她留在他身旁?
许时漾快被自己的各种脑补给绕晕头了,周砚京其人,心思深沉至极,真没几个人能轻易了解他的想法。
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和他之间发生的一切很不真实,和做梦差不多。
在处理工作的事情上,许时漾分明是个很冷静理智的人,可是在周砚京面前,她怕自己的心思无所遁形,只能拼命压抑,导致更加束手束脚。
何况周砚京地位摆在这里,许时漾也必须小心翼翼。
就在她胡思乱想中,车子已经开上盘山公路,驶入白加道。
许时漾朝车窗外看,今天阳光不错,中环高楼大厦犹如钢筋水泥铸造的森林,维港的海泛出湛蓝色,漂亮而繁华。
这是持续一百多年的兴茂盛景。
车子渐渐驶入白加道45号的车库,许时漾跟着周砚京进了别墅内部,白天在这里,她又被低调但极具品位的装潢惊艳。
偌大空间里似乎只有他们,四周空气寂静的可怕,隔绝了所有噪音。
许时漾不安地看着周砚京走向沙发,他坐下后,修长指尖轻松扯开领带,慵懒闭眼。
“周先生……”
“过来。”
周砚京喉结滚动,音色低哑。
许时漾乖乖朝着他走去,在他身边站定,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
犹如一头打盹雄狮般闭眼小憩的男人,忽然睁开那双极具侵略性的双眸,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摁倒在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不发一语。
许时漾紧张的胸口起伏:“周先生……”
“有别人碰过你吗?”周砚京眯眼,字句冷冽,没有温度的诘问残忍又讽刺。
“……”许时漾顿感屈辱。
她眼神倔强:“您要是嫌弃我,就放我走。”
即便她已经答应了,留在周砚京身边,他们的关系心照不宣,可她很清楚……
仅仅是因为那份藏在心底多年的倾慕,所以才豁出去,做了她从不认为自己可能会作出的决定。
但如果周砚京要让她留在身边又对她充满鄙夷,她只会觉得自己廉价到可悲。
还不如回到原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挣扎起来:“周先生,麻烦你放开我……”
“许时漾。”
周砚京看懂了她难过又受伤的表情。
他用力扣着她的手腕,眉头不由皱起,重新组织语言:“在我自己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的情况下。”
“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以及做这件事情的人提出相应要求,应该不算过分?”
许时漾再度愣住。
她的心跳开始加快,有些恍惚,她听到了什么?
“周先生你说你……”
周砚京身边确实从来没有过女人。
周砚京真要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任何女人有兴趣了。
他幼年亲眼目睹了母亲出轨,所以不止抗拒,甚至厌恶亲密关系。
但许时漾令他一潭死水般的情绪有了变化,他打算去探究根源,并且解决这个弱点。
而解决麻烦最好的方式就是,直面内心。
刚才许时漾的亲吻,令他身体再度给出了直白反馈,血液变得滚烫。
所以他不打算浪费时间。
把许时漾留在身边,在她同意的情况下,去做尝试,周砚京认为很合理。
因此需要先确定,许时漾是否值得他尝试。
“我不会撒谎,许时漾,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没有任何过往。”
他连说这种话都像是在进行生意谈判,表情竟然也可以维持着冷静。
“我……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
承认后,许时漾白皙的脸颊红透了,色泽艳丽如蔷薇绽放。
“很好。”
周砚京满意她的答案,他目光灼灼,紧盯着她,再度承诺:“我不会亏待你。”
许时漾像是被他蛊惑了,她根本不在乎周砚京是否会给予任何优待,她只是……那么期待他。
从再和他说上话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期待,哪怕只是留下部分值得怀念的记忆也好。
不等周砚京再说什么,许时漾不知哪里来的一腔孤勇,仰起头撞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因为过于用力,牙齿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嘴唇,磕出了一点轻微血痕。
她红着脸道歉:“对不起周先生,我没有经验……”
周砚京眼神很深,骨节分明的手摁在了许时漾的腰上,他压低声线,语气意外的温柔:“没关系,我也没有。”
“那……”
“下次就有了。”
说完,周砚京手臂用力,轻松将许时漾拦腰抱起。
她从林诗惠身边走过,没有生气,也不打算和她叙旧了。
坐上车,司机就用蹩脚普通话感叹:“我快吓死了,许小姐,以为今天又要追车……”
许时漾被逗笑了:“昨天也多亏有你啊。”
“都是我该做的嘛,周生已经给了我大利是!”
“利是”在白话里寓意“利事”,红包的另一种说法。
看司机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利是”的金额应该不小。
周砚京面面俱到,哪怕这样的细节也不会忘记。
回去别墅,周砚京还未到家,许时漾借用了一间书房处理策划案,完善相关细节。
她忙得太认真,连周砚京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男人走路也跟没声音似的,冷不丁在她耳边问:“福婶说你还没吃饭?”
“……啊?!”
许时漾猛地扭头,捂着胸口:“你要吓死我了。”
“是你太专注,没有听到我的敲门声。”
周砚京修长指尖放在领结处,将其扯松一点,姿态悠闲。
随随便便的动作,在他做来都足够赏心悦目。
许时漾盯着他看了几眼,才想起来回答:“我怕打乱思绪,就想先把方案做完。”
周砚京扫了一眼她的电脑屏幕,点头:“完成了吗?”
“差不多可以收尾了。”
“那就下楼吃饭。”
许时漾听话的跟上去,问他:“你呢?”
“我已经吃过了,有给你发消息,没看到?”
许时漾赶紧从口袋里去摸手机,果然看到了周砚京的信息:“我在外面用晚餐,你按时吃饭。”
可惜她没看到,也没有按时吃饭。
还好福婶一直将菜温热着,见他们下楼来就立刻端上了桌。
“林诗惠今天被裁掉了,是你做的吗?”
许时漾觉得还是该问个清楚。
周砚京端起桌上的水杯,语气随意:“叫Alex打了几个电话,应该是我做的吧。”
“……她还被王荣昌殴打,看样子挺惨的,不过也是她罪有应得了。”
周砚京听到王荣昌这个名字,唇边弧度有几分讥诮:“一个无能的人。”
“可他不是很厉害吗?我听说他的兴隆会有很多码头,货运生意,还发展地产。”
“李家养的一条走狗而已。”
香江豪门大族当中的关系盘根错节,不管是世家还是新贵之间,都各有牵连。
八卦媒体最爱梳理他们之间的种种关系,无论交好还是矛盾,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见报。
不过许时漾很清楚,能见到的也都是人家想让他们看到的,真正辛密,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摆出来示人。
周砚京又漫不经心补充一句:“王荣昌以后不会再敢找你麻烦,李家已经把他扔掉了,他要从今天开始学着夹起尾巴做人。”
港城豪门中有几个李家,都不是简单家族,周砚京提起来的无论是哪一个,这种云淡风轻又毫不在意的语气,都令许时漾心中暗自感慨。
也难怪外界总传周家虽不是港城首富,但在这里的话事权却独一无二。
而且,许时漾还从周砚京这里感觉到……凌驾于这之上的另一种气势。
至于到底是什么,许时漾也没有办法看清楚,更不会想要去探究,这不是她应该去好奇的事情。
“嗯,知道了……”
周砚京此时闲来无事,就欣赏着许时漾吃饭的样子,他自己用餐时足够安静,这会儿倒是不断在打扰她:“周末有什么安排?”
“应该没有吧。”
许时漾之前想周末去爬山,但到时候伤刚刚痊愈,也不能过于剧烈运动。
“那就跟我一起。”
许时漾看见周砚京的瞬间,眼里就浮现起了极为明亮的光,她努力克制住情绪,尽可能平静说:“没关系,周先生,我能自己解决。”
周砚京微微颔首,轻描淡写的目光扫过他们,不再说话,头靠着椅背低头看文件。
他今天坐的这辆不再是专车座驾,但光是宾利的标志,就已经让许耀光激动起来,暗藏着兴奋说:“姐!你哪里认识的有钱人?”
“你快点把钱给我,我保证拿钱还了债就不来缠你了!”
许时漾神情冰冷,一字一句:“我说过了,你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要么你自己问家里要,把债还上然后滚回去,要么等那些讨债的把你抓住……”
她无情勾唇:“折磨到你只剩半条命以后,你再滚回去,无论哪种结果,都由你自己承担。”
许耀光愤愤地举起了拳头:“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我可是你弟弟,你就这么想我死?!”
“你要真死了,我还得烧高香去庆祝,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
“妈的……”许耀光五官扭曲起来,“那你也别怪我不客气……”
“许时漾。”周砚京突然出声打断他们。
他已经签好一份文件放在身旁,转头看着许时漾,斯文镇定的表情里有些许讽刺:“我教你如何尽快解决你的弟弟。”
周砚京只用眼神轻轻示意,坐在前排的保镖就下车,高大块头顿时把许耀光对比得像个小鸡仔。
许耀光惊恐后退两步:“你……你谁啊?你要干什么?”
保镖声音浑厚,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威胁:“把你抓去交给你的债主,还不上钱,就用身体的其他器官来弥补!”
凶神恶煞的语气,顿时吓得许耀光屁滚尿流:“这可是法治社会,你们要敢这么做,我要报警抓你们!”
保镖听了他的话,只是牵动一下嘴角,眼里讥讽意味浓厚。
许耀光只能向许时漾求救:“姐你救救我呀,你认识的这都是什么人!”
许时漾面不改色:“我觉得他的提议不错。”
“你——”
保镖阴阴恻恻说:“还不赶紧打电话回去要钱,不然你今天晚上可能就要被扔进海里喂鱼了。”
许耀光这种胆小怕事的人,也就只会窝里横,面对很明显得罪不起的人,哆嗦着拿出手机,往家里打电话。
“妈!救救我!”
那边电话一接通,他就嚎开了,以许时漾对父母的了解,他们心疼他得很,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港城受欺负。
不过也和许时漾料想的差不多,许耀光那边电话刚挂,微信里就来了母亲的语音通话提示。
许时漾直接挂断,也没去管母亲发过来那句:“你这个不孝女!你弟弟的死活都不管了!”
“许耀光,要到钱了吗?”许时漾笑着开口,唇红齿白,五官秾丽。
和许耀光丧家之犬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许耀光心中怨恨,可又无能为力,他的姐姐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他们拿捏的许时漾。
她从弱小变得强势,而且还有了靠山……
许耀光朝着宾利里瞟了一眼,里头那个气度矜贵的男人四平八稳坐着,置身事外,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那股气定神闲的状态,让许耀光不由心里发怵。
该死的许时漾,这回就先放过你……下次我还要来找你麻烦!
许耀光咬着牙,恶狠狠说:“你放心,我会自己还钱!”
许时漾刚想再警告几句,沉默已久的周砚京淡声开口:“盯着他,把钱还了之后立马送走。”
这番话显然是说给保镖听的,保镖立刻应下:“明白了,周先生,我这就去处理。”
他转过头,恭敬有礼的态度立刻变得凶恶:“跟我走!”
许时漾便也不废话了,就那么看着保镖把许耀光押送离去。
果然,要收拾他这种人还是得用更加直接粗暴的方式。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周砚京声线倦懒,有些不耐烦。
从伦敦回来,私人飞机刚停在专属机位上,他就接到电话,湾仔这块地,王荣昌又在打主意。
作为周氏地产规划的重要项目,他看中的湾仔地皮临近跑马地、铜锣湾商区,背靠金马伦山,被他用来开发豪宅洋房再合适不过。
因为这块地开发价值很高,王荣昌也一直在打主意,想和他争。
周砚京最不喜欢有人抢他的东西,对方的不自量力也让他觉得可笑。
刚刚走那一趟,他已经彻底签署了地皮买卖合同,即时生效,王荣昌只能体会到输给他的惨痛滋味。
由于行程被打乱,路过亚联台所在大厦又撞见许时漾被欺负,周砚京心情更烦。
这个女人大概是被霉运缠身了,不好的事情全都被她给遇到。
周砚京眼眸里的深意令许时漾不由心惊,又怕自己误解他的意思,小声问:“您是要让我上车吗?”
周砚京微微挑眉: “你是嫌这辆车不够好?”
“当然不是!”许时漾嘴角忍不住翘了下,赶紧打开车门坐上去。
她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没敢离他太近,即便她的身份已经大不相同。
“谢谢您,周先生,等我弟弟回去了,我的麻烦应该就可以解决。”
周砚京视线落在许时漾隐含笑容的脸上,无情的给她泼了盆冷水:“他这次回去之后,过几个月重新拿到签注又能再来,你的麻烦仍然没有解决。”
许时漾不由苦笑:“我能怎么办,就算我和他们断绝关系,他们仍然能时不时来骚扰我……只要他们还可以找到我,我就没办法摆脱他们。”
若她职业不是主持人,不必抛头露面倒是可以更好一点,但她偏偏选择了这个行业,根本不能隐藏自己的身份。
许时漾心情低落之际,忽然和周砚京移过来的幽暗目光对上。
她心脏重重一跳,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周先生,以您的能力,应该有办法让我弟弟永远不能再来港城吧?”
周砚京轻嗤:“你倒是不笨。”
许时漾话都说出来了,干脆厚着脸皮请求:“周先生,不知道您能否帮帮我?”
“帮了你,你拿什么谢我?”
除开他以外,还有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都很礼貌地称呼:“周生。”
周砚京并没有理会另外的女人,反应稍显凉薄:“四叔,你自己就是马主,非得来我这里?”
在港城,能够成为马主的名流,都可以拥有观赛时的独立包厢。
成为马主并非有钱就行,既需要身份资质审核,也需要赛马会的会员推荐,也算是在港城彰显身份的一种方式。
成为马主后,买马养马,聘请专业人员管理,每年花费金额都不菲。
周启阳也没在意周砚京的冷淡态度,自顾自说下去:“我就是来看看,你自己,还是约了人?”
“我想和你一起看,多热闹?而且我的马今天是八号首发,你可一定要支持!”
周砚京声线依旧清冷:“四叔,你放心,我会支持八号。”
“支持八号准没错,今天赔率很好,说不定你能赚上一笔!”
周启阳说着,似乎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位置,比我那边角度更好点,要不今天我就在你这儿?”
周砚京还没吭声,他又笑起来:“正好安娜今天带了她的朋友甄小姐,甄小姐也是模特,不如让她陪你。”
“周生,你好,我……”
许时漾耳朵抵在门框边,判断出现在说话的人,应该就是那位甄小姐。
她总感觉,今天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还不知道要在这卫生间里待多久……
就在此时,有脚步声朝许时漾这里走近,伴随响起的是两声规律而清晰的敲门音,以及周砚京略显不耐烦的询问:“许时漾,你还要多久出来?”
许时漾:“……”
果不其然,门外是周启阳格外惊奇的语调:“阿京你带了朋友?”
“嗯。”周砚京再度抬起手指刚放在门上,许时漾就从里面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她挤出一个笑容。
“过来吧。”
他倒是没再说什么,等许时漾走出来后,手臂轻轻环过了她的腰间,不着痕迹把她揽入怀中。
带到了周启阳面前。
周启阳人至中年,但保养得很好,和周砚京有两分相像,不过轮廓没有他那样立体。
他见到许时漾出现,目光疑惑又审视:“这位是……”
周启阳身边还站着的那两位模特,同样在用眼神打量许时漾。
她们都打扮得隆重,还都特地穿着展露优点的衣服,将长腿露出来。
两人个子很高,净身高至少都在175以上,又穿着高跟鞋。
许时漾前两个月体检时,体检单上写明的身高是169.4。
她出门时只穿一双带有微跟的鞋,所以并不如她们那样高挑。
从两位模特反应来看,她们是很有自信的认为风头过了她。
但许时漾反应依旧淡定坦然。
周砚京勾着她腰的手臂微用力,把她往前带了一步。
许时漾敏锐接收到信号,便客气有礼地对周启阳介绍自己:“您好,我是亚联台《财经时闻》的主持人,许时漾。”
她身上裙子是从衣帽间里挑的一件香槟色连衣裙,长及小腿肚,并不过分出挑,剪裁低调简单。
虽然不及这两位模特的优势明显,但气质截然相反。
她开口后,优雅,从容,大方。
两位模特的眼神里顿时多出了几分敌意。
周启阳想起什么,表情有点夸张:“亚联台……啊,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阿京你上了新闻,说有个女主播在街上狂追你,就是这位许小姐?”
周砚京淡定一笑:“四叔,港媒的风格你还没有习惯,都是胡说八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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