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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全局

沐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区区郡主,也就只会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罢了,这京中比之尊贵的大有人在呢。秋儿和苏婆婆知她要跟着方姑娘进宫见贵妃娘娘,天还没亮便将她拎起来好生的收拾打扮。她迷迷瞪瞪的根本不想睁眼,没忍住的嘟囔着,“婆婆,我只是陪着方钰进宫一趟,不用如此打扮的。”苏婆婆却不听,“姑娘,这三年来,你从未好生的收拾过自己,老奴这些年学了那么多的装扮手法,却从未用过,早就手痒了。”秋儿在一边递上步摇,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姑娘那么多好看的首饰,也从未佩戴,实在可惜了。”当年商家的幺女在京城之中也是有容貌出众之辈,只是这些年身为柳家妇,她一直未曾盛装打扮。或许是老天爷知道今日的商岳清美貌动人,所以一直阴沉的天也逐渐的明朗起来,甚至还出了太阳。翠华庭这边的动静一直...

主角:谢长晏商岳清   更新:2024-12-30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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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晏商岳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全局》,由网络作家“沐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区区郡主,也就只会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罢了,这京中比之尊贵的大有人在呢。秋儿和苏婆婆知她要跟着方姑娘进宫见贵妃娘娘,天还没亮便将她拎起来好生的收拾打扮。她迷迷瞪瞪的根本不想睁眼,没忍住的嘟囔着,“婆婆,我只是陪着方钰进宫一趟,不用如此打扮的。”苏婆婆却不听,“姑娘,这三年来,你从未好生的收拾过自己,老奴这些年学了那么多的装扮手法,却从未用过,早就手痒了。”秋儿在一边递上步摇,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姑娘那么多好看的首饰,也从未佩戴,实在可惜了。”当年商家的幺女在京城之中也是有容貌出众之辈,只是这些年身为柳家妇,她一直未曾盛装打扮。或许是老天爷知道今日的商岳清美貌动人,所以一直阴沉的天也逐渐的明朗起来,甚至还出了太阳。翠华庭这边的动静一直...

《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全局》精彩片段


区区郡主,也就只会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罢了,这京中比之尊贵的大有人在呢。

秋儿和苏婆婆知她要跟着方姑娘进宫见贵妃娘娘,天还没亮便将她拎起来好生的收拾打扮。

她迷迷瞪瞪的根本不想睁眼,没忍住的嘟囔着,“婆婆,我只是陪着方钰进宫一趟,不用如此打扮的。”

苏婆婆却不听,“姑娘,这三年来,你从未好生的收拾过自己,老奴这些年学了那么多的装扮手法,却从未用过,早就手痒了。”

秋儿在一边递上步摇,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姑娘那么多好看的首饰,也从未佩戴,实在可惜了。”

当年商家的幺女在京城之中也是有容貌出众之辈,只是这些年身为柳家妇,她一直未曾盛装打扮。

或许是老天爷知道今日的商岳清美貌动人,所以一直阴沉的天也逐渐的明朗起来,甚至还出了太阳。

翠华庭这边的动静一直被晚香堂的暗中盯着,当平阳王府的马车将她接走前往皇宫之时,冯氏那边便得到了消息。

“这贱妇,简直让人憎恨,怎么就无法让她束手就擒呢。”

边上婆子也是在帮着冯氏出谋划策,“老夫人,她不犯事不代表她经得住事儿,自古就没有后宅妇人能承受住的手段。”

冯氏恍然大悟,看向身边婆子,“可行吗?”

婆子谄媚一笑,“有何不可?她商家无人撑腰,但是靠着外姓人并不足为惧,更何况是她不敬婆母在先的。”

有了不敬婆母这一句,冯氏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没错,是她商岳清不敬我在先,我已经忍受她多时,小小惩戒也不是不行。”

只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

对于晚香堂这边的动作,此时已经抵达贵妃宫殿的商岳清丝毫不知。

她本是陪着方钰前来的,没想到一来就被贵妃拉着说话。

贵妃是个长相雍容华贵的女子,已经生下两个皇子,却依旧如同二十出头一般。

方贵妃看着商岳清,叹息着,“真是可怜你了,这大好的年纪,母家就没落至此,只怕是在夫家也多少受些闲话了。”

“劳烦娘娘操心,岳清生活还过得去。”

没想到她这报喜不报忧的话被正在吃点心的方钰马上揭穿,“哪里叫过得去啊,我昨日去见到的便是她婆母和小姑上门要她跪祠堂,还要抢她院子给一个怀孕进门的小妾。”

方贵妃一惊,“竟有此事?”

“姑姑,我还会骗你不成?我昨日若是没有及时赶到,那些五大三粗的婆子只怕是就要把岳清给撕碎了。”

方钰这话有些夸大其词,当时没有那么严重,那几个婆子她也能对付。

方贵妃紧紧握住她的手,“可怜你了,没想到那柳家也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家。”

“岳清不苦,她们那些小把戏还不能伤到我。”她说的是真心话。

可方贵妃就是觉得她是为了让自己放心所以才故作没事的,“亏本宫之前还在皇上面前替柳时斐美言,想着你商家被冤枉了,柳时斐官途亨通你能日子好过些,没曾想...真是便宜了那柳时斐了。”

方贵妃异常的后悔,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贵妃娘娘莫要自责,岳清知晓有您帮臣女,臣女已经很是感动了。”

要知道,狡兔死良狗烹这个道理她是太明白不过的了。


商岳清倒是没想到他还能说出一两句人话来。

“你阿娘刚才已经说了,这嫁妆自然是要用于柳家的,你这来来回回送去的可有五千两!这还不包括你背地里送去的呢。”冯氏就差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她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儿,上有四个哥哥宠爱着,她的嫁妆当初在京城可是引起过轰动的,将军府的田地庄子,临街的铺面,就没有生意差的。

“母亲!别说了。”柳时斐都觉得脸上挂不住,尤其是当着岳母岳氏的面,他更是觉得母亲市侩了。

“岳母,我母亲今天没休息好,说话有些糊涂,您和岳清去翠华庭坐坐,说说话吧。”

只是柳时斐这话才出,就被冯氏打断,“还没说完呢走什么走?商家自诩教导严谨,却能教出让外嫁女贴补家用这等子做法,还教得女儿善妒容不下人。”

“母亲!”柳时斐神色瞬间变幻,眼神示意母亲别再说了。

可冯氏丝毫没看懂他眼神里的意思,现在的她就是要趁岳氏在时敲打商岳清。

好好给她立一立规矩,一个死了父兄,没了儿郎的商家,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不过是一个没落户,还能将她如何?

岳氏已经转过身,一听她这话,立刻回头,将女儿给拉在身边,作势保护。

“亲家这话就有些过了,商家儿女都是请大家教导,绝不会出无礼之辈。”

“还有,清儿在商家出事后的确送去两次银钱,可没有亲家所言的五千两,而是五百两,两次共一千两。那也是因为家中女眷均受了惊吓,生了病,才用这笔钱的,亲家口中的五千两是子虚乌有之事。”

商岳清彻底震惊,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阿娘,她送去的银钱是五千两,怎的到了阿娘手中变成了一千两?

阿娘握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商岳清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口子,呼呼的灌着冷风,又冷又疼的。

阿娘一直被阿爹宠着,极少有与人争论之时。

但现在,阿娘不是将军府夫人,没有昔日的荣光,她没有保护好阿娘,还让她受人侮辱,是她不孝!

这柳家大夫人身份,她不屑要。这夫,她休定了。

“不对,我让苏婆婆亲自取的,一次两千五百两,怎的变成五百两了?母亲不解释一下吗?”她直视冯氏,声音从死死咬住的牙齿中流出。

她知道商家突然被流放抄家,一切都没有心理准备,而女眷更是赶出了城,她们无法生活下去,所以便让苏婆婆拿了两千五百两银票给家中送去。

后来听苏婆婆说,已经将阿娘嫂子她们安顿在城外的村庄,虽然比不上将军府,但有嫂子们的外家暗中帮扶,倒也算是可行。

她担心嫂嫂们的外家会有话说,又让送去两千五百两,甚至还想着,等今年田庄铺面收益算出来,再送去的。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钱竟然如此的缩水。

而冯氏既然知道她送去五千两,那这缺少的钱定与她脱不了干系,甚至她心里已经猜测到,这便是她所为。

苏婆婆也没想到这钱竟然会变少,立刻上前,“姑娘,银票是我亲自放在布匹里的,因为您说过,城外情况复杂,现在盯着商家的大有人在,刚抄家不能大张旗鼓送钱,就给放在布匹里了,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商岳清自然相信苏婆婆,因为苏婆婆是母亲的陪嫁丫鬟,更是看着她长大的,犹如亲母。


女子起身,看了一眼椅子,并未理会秋儿的话,反而朝着商岳清伸出手,“你好,我是林默,你便是商岳清?”

商岳清看着她伸出来的手,算不得白皙,甚是有着薄茧。

“是,不知林姑娘登门有何贵干?”

她看了一眼椅子,秋儿立刻将上面的软垫给拿走,跑着进屋去取来一张软垫,垫好才扶着姑娘坐下。

林默见到她瞎讲究的样子,眼里有些不屑,这后宅的女人啊,一辈子看得见的也就是这一块四方的天,眼前也只有这座院子,以及院中的几个人。

她不过是坐了一下位置,就瞎讲究的换掉,看来这腐朽的思想实在是害人啊。

她径直坐在她对面,自信满满的看向商岳清,“我今日来你这,是要与你表个态的。”

商岳清自己斟茶,端起来小口抿着,“表什么态?”

“我与柳郎泉州水患时相识,后互帮互助,一起将泉州水患治理好,安顿好受灾百姓,解决百姓温饱等等,我们一起经历颇多,这途中生情不意外吧。”

商岳清点头,“林姑娘爱民,能寻来高产量红苕大面积种植,能带着百姓开垦荒地,让人佩服,你与大公子惺惺相惜互生情愫并不意外。”

林默看她优雅端庄,粉面含春,双瞳剪水。

端着茶杯的手指白皙修长,连指甲盖都是粉粉的颜色,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

明知她养于后院,不见天日,可看到这样一双手,一张脸,她还是没忍住的在心里羡慕又酸妒。

“男欢女爱,互相喜欢,想要在一起,这也没错吧。”

商岳清依旧点头,“没错。”

她神色淡淡,让秋儿在一旁心里干着急,这女人明显就是上门来耀武扬威的。

一个妾室竟然敢来正妻面前如此的显摆,就该拉下去掌嘴。

“既然你觉得没错,也不意外,为何不允我进门?我还道你后宅妇人,艰辛不易,让柳郎留下你正妻之位,让你也能享正妻权利,为何你还这般容不下人?”

商岳清敛眸,准备抬杯饮茶,她突然加大音量,“你回答我,看着我。”

商岳清轻笑着放下茶杯,“我何时阻拦过他娶你?我已经提出了和离,给你让了位,还不行?”

“你觉得呢?你是在故意示弱,想要博得他的同情,这些后宅妇人惯用的伎俩我再清楚不过,你不想要我进门,又要道德绑架柳郎,让他成为宠妾灭妻的人,败坏他的名声。”

“商岳清,你与他并未同房,何来情义一说?我以为你出自将军府,会有洒脱一面,殊不知你也是后宅手段频出。”

商岳清勾了勾唇角,“所以你觉得我会对你使什么后宅手段?”

林默眉眼一挑,高傲又自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见不能将我赶出门,便要设计我肚中孩儿。你听好了,我腹中孩儿只是我一人的,绝对不给谁养,我不会让他有一点闪失。”

“我不屑与世道艰难中的女人有后院之争,也瞧不起那些腌臜手段。你答应从今往后不在柳郎面前装得楚楚可怜,我愿意与你同屋檐下相处。以后柳郎有幸官拜首辅,你也能跟着享殊荣。”

她说出后宅女子艰难,嫁人为妇的更甚时,她便对这人高看过一眼的,当时她想,此人是多么的豁达才能为女子一言。

只是在见到她后,一口一个后宅腌臜手段,与那些善用阴谋之人有何区别?


王婆的认罪让柳时斐愤懑,厉声,“刁奴,直接送官。”

王婆已经出来认罪,这儿子还要继续送官,冯氏面色一紧,要是送去了大理寺,这王婆没有扛住那些刑罚,把不该说的说出来,那可对她不利。

“阿斐,王婆好歹也在府中伺候多年,母亲身边难得有这等尽心伺候的,咱们私下解决吧。”

柳时斐却不赞同,“此等奴才,留着就是祸害,还是让官府的前来。”

商岳清也跟着附和了一句,“对,最好让大理寺的来好好查一番,看看晚香堂可还有什么丢失的。”

王婆听到大公子和大夫人都这般说,吓得立刻抱住商岳清腿求饶,“大夫人,老奴知错了老奴知错了。”

商岳清眼底寒冷一片,犹如腊月底的天,睨了王婆子一眼,一抬腿,仅用了半成力气,便将王婆子给踹回到了冯氏的脚边。

王婆子顾不得胸口剧痛,赶紧拉着老夫人的裙摆求饶,“老夫人,您帮帮老奴,老奴这么多年。从未做错过任何事情啊,老奴有罪,老奴自当认罪,但那大理寺老奴可去不得啊,老夫人您发发善心,救救老奴吧。”

冯氏嫌弃的看着王婆子,想要让人闭嘴,又担心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商岳清知道这两主仆一定在眼神中传递些什么,她也不急,既然这件事王婆子出来顶了罪,那她倒要看看这冯氏接下来会怎么做。

“行了行了,别拽着我了,是你自己手脚不干净,怪不得别人。不过,这些年你在这府中也甚是用心尽力。”

她看向柳时斐,“这钱我就替王婆子还了,她便不去官府了,你看可行?”

柳时斐还是觉得不妥,这样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留在身边也是隐患。

“母亲,这不是钱的事情,这刁奴秉性坏了,留着可不行的,再说这事关岳清,也要岳清同意才行。”

冯氏立刻看向商岳清,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脸,“岳清啊,这丢了的四千两母亲来还,你就放过这王婆子一次,母亲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了。”

商岳清咬定了不放过,“母亲能还?您可是连老山参都要从我私库支取的呢,这可不是四两,而是四千两,更何况这钱是给商家女眷治病救命的,这时候才还,那我商家的损失谁来负责?”

“秋儿,怎么还不去大理寺?”她点了一句。

秋儿立刻告罪,然后跑了出去。

冯氏这下慌了,只能将眼神看向坐在几步开外的岳氏。

“亲家,您看这件事要不就高抬一下贵手吧,为了弥补商家的,我再多给一千两,您看如何?”

态度上冯氏放得很低,一如以前商家还鼎盛之时。

岳氏是个眼泪浅又心软的人,听到她吃不起老山参却又要给刁奴还钱,其实已经开始动摇了。

而且今天这事儿闹得,要是让清儿和柳家离心,只怕是以后清儿的日子会不好过,她想了下便开口,“清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商家也没有因为这事儿有太大的损失,不如就算了吧。”

商岳清怎么会不知道阿娘这样说是因为什么,但她早就不想在柳家继续生活下去,即便是今日全部撕破脸皮,那又何妨?

但要是真的一意孤行,阿娘在柳家不难过,那回去呢?回去定要以泪洗面了。

“我阿娘亲自开口,我可以放过这王婆子一马,钱如数归还,也不用报官,但必须按照府中规矩鞭二十。”


看着岳氏与她并排回去的背影,他眼前恍惚出现商大将军和三少将军的身影。

两人出发大应城之时,于城门外,商大将军道,“我清儿从小便不如其他家闺阁女子,她洒脱惯了,现入了柳家门,我也希望她能在闲暇之余,继续如同闺中一般开怀活着。”

三少将军翻身上马,“时斐,你与清儿一同长大,知道她性情如何,她若有什么地方做不对的,你来告知我们哥几个,我们哥几个自会跟她说,记住你可答应过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当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

对,满口答应,甚至心中欢喜,能娶到青梅竹马的她,当时的他心里是很欢喜的。

这门亲事是父亲和商大将军定下的,按理说父亲只是小官,跟将军府扯不上姻亲。

但父亲与商大将军年轻时便很是要好,后来商大将军镇守大应城,便少有往来,不过他却算是和商岳清一同长大的。

后来父亲病重,唯一心愿便是让他与商岳清尽快成婚,商家知晓后没有任何不满,便开始准备嫁妆,甚至在时间上,聘金上都有所宽容。

她其实是下嫁来柳家的。

新婚当日,他被表亲灌了不少的酒,以致于到了新房醉得不省人事,她前后照顾了一整夜,也错过了洞房花烛。

次日父亲病情加重,他和商岳清更是侍奉在侧,他每晚都守在父亲身边,两人也再未一起入眠。

一月左右,父亲病逝,大元律,双亲去世,禁欲百日。

加之父亲走了,他萎靡了好一阵,后来发奋读书,这圆房一事便就一再耽搁。

泉州水患突发,皇上命他立即前往,他这一去便是两年有余。

他一回来便要娶林默,这不管是换成谁,都无法接受吧。

他的确是愧对了将军少将军,但情爱一事岂是随便就能舍弃的?

默娘知道他娶过正妻,大度的她也只要了一个平妻之位,甚至还说女子艰辛,后宅女子见识短,眼中只有夫君孩子。

即便是商岳清对她态度上不好一些,她也是能接受并且理解的。

这样好的女子,他能遇到是他的福气,现在他只想好好与默娘在一起。至于商岳清,他有愧,所以这正室会是她的,她也一直会是柳家的大夫人。

也算是他对她的弥补了。

商岳清带着阿娘一路到翠华庭,苏婆婆忙不迭的去准备夫人爱吃的,秋儿瞅准时机跑回来了。

见到姑娘和夫人都在翠华庭,哭得红肿的眼里总算是露出些笑意。

“秋儿不是去大理寺了吗?怎的回来了?”岳氏有些不明白。

商岳清笑道,“咱商家失势,大舅舅一家从未出过手相助,这等子小事,我不会真的去劳烦二表兄,也不过是借用了他名号一下罢了。秋儿懂我,出府去转一圈就回来了。”

秋儿扬起笑容,肿了的眼睛眯起来像是一条豆儿虫,“奴婢当时就想,这二表公子与府中早就没有往来,姑娘不会轻易的去求他相助的,所以奴婢去街上转了一圈,顺道买了夫人最爱吃的宝味轩的烧鸡。”

岳氏连连点头,提着手帕将秋儿眼角挤出来的泪珠儿擦去,“好好好,看来当初让姑娘带着你嫁来柳家也没错。”

当时她还在想,秋儿和清儿一起长大,两人性格都是一点就炸的,这要是去了柳家,还不得掀翻天了?

说完她便起身去往院中,站于廊下。
来福抱拳躬身行礼,她问,“族中那边可定下来何时启程山临关接回父兄英魂?”
来福抿了抿唇,愤怒不已,“姑娘,族中儿郎没有一个愿意的,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大将军战策出错,导致十万将士殒命山临关,他们不配回来。”
商岳清一贯平淡如水的面容瞬间黑沉下来,“他们怎么敢的?我父兄在时,商家人靠着大将军府的名号,不是大肆做生意,就是利用关系行便利敛财,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狗东西。”
苏婆婆赶忙安慰,“姑娘,人都是利己的,现在商家失势,上来踩一脚的大有人在,那些人靠不住的。”
是啊,既然靠不住,那她便亲自去将父兄英魂接回。
次日商岳清被叫去晚香堂用早饭。
晚香堂是柳老夫人冯氏的院子,平日里她也常去侍奉,因着她商家突逢大难,她便憔悴萎靡,也病了好几日,老夫人便让她多加休息。
商岳清看了一眼桌上的账本,“带上账本,跟我去一趟。”
有些事情,早点解决早点好。
晚香堂离翠华庭不算远,两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此时柳时斐亲妹柳玥正陪着冯氏说话,见她前来,冯氏放下手中燕窝,笑意盈盈,“岳清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她微微屈膝见礼,“劳母亲记挂,好多了。”
随后坐在冯氏边上。
冯氏握着她手温和开口,“岳清啊,我知你委屈,但自古男人三妻四妾也属正常,更何况咱们柳家人丁单薄,你公爹就阿斐这么一个嫡子。要不是那林默有孕在身,我才不会让她轻易进门呢。”
换言之就是,那林默是一定会进门的,因为她这里已经同意了。
“一个妾罢了,你莫要放在心上,若真的心里过不去,等她过了门,便给她立一立规矩。”
柳玥在一边连连点头,“对啊,嫂嫂,你到时候好好的敲打敲打,她便不敢生事端了。”
商岳清没有接话,只是不禁想起老夫人对待柳家姨娘的那些凌厉手段,不是缺钱少银,就是断药断碳。规矩立没立起来她不知,但她看得到,那日子是真的难过。
见她没接话,柳玥一溜烟的坐到她身边,亲昵的将她手臂挽住,“嫂嫂,你放心,她一介农女能有什么见识,你莫要与她计较,我和母亲可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嫂嫂今日的衣服料子可是珍宝阁新出的?看着好精致啊。”
“我也让珍宝阁的今日上门量体裁衣了,我也做两身嫂嫂这种料子的衣服穿穿。”
柳玥两眼放光的盯着她的衣服,话倒是说得好听,以后站在她这边,可若她知道珍宝阁不会再来量体裁衣,她还会不会站在她这边?
对于这一点,商岳清从来没有期盼过,柳玥小女儿心性,又喜欢各种昂贵东西,只要能从她这里捞到好处,她自然是千好万好。
敛了敛眸,将手从柳玥臂弯抽出,侧头看向冯氏。
“母亲,大公子昨日来与我说过,他爱极了默娘,想与之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是要与他和离的!”
“我不允许你们和离!”冯氏见她没有被劝导,语气间带了几分的不耐。
“一个妾室罢了,威胁不了你的位置,你依旧是柳家的大夫人,母亲答应你,不管她生下男孩还是女孩,都养在你膝下,将来也是与你亲近的,你还担心什么?”
她担心什么?她是很担心的样子吗?
商岳清在心中冷笑,她以为柳家和商家是世交,自己也算是孝顺之人,应该能换来一颗真心。可事实是,三年的相处,在冯氏的眼中,她就应当做好柳家大夫人的分内之事,理应喜笑颜开的迎外室入门,甚至养好他们的孩子,做好一个正妻该有的听从和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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