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平常要对她上心再上心,沾酸吃醋的,像什么样子!”
沈煜文劈头盖脸对我一阵数落,我心里十分委屈,说:“我没有对她不好啊,煜文,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的。”
“我知道她的身份,从你带她回家,我一直对她非常尊敬,家里的粮票是有定量的,多了一个人不够吃,我都是把我那份让给她的,宁可自己挨饿,也要让她吃好。”
我边说边忍不住红了眼眶,沈煜文不自在地避开眼神,说道:
“你能这么做当然非常好,千万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她可不能在咱家受委屈,传出去别人可怎么看我?。”
他温柔地搂住我,轻声说着:“为了我,赶紧织两件毛衣出来好不好?”
我乖乖地答应下来,熬了几个大夜,身体冻得直打哆嗦,两手颤颤地将毛衣织了出来。
顾沫白欣喜地在身上比来比去,笑着称赞:
“乐言的手艺可真好,我喜欢得不得了!本来我想让煜文帮我买点毛线,我自己试试。可是煜文说我这双手太嫩,不能做这样辛苦的活,只能辛苦妹妹了。”
我脸上笑容一僵,想起沈煜文曾经心疼地给我的双手上药,眼泪汪汪地承诺等他建功立业后,就让我待在家里做军官太太,再也不去纺织厂干辛苦活了。
苦涩在胸腔里漫延开来,可沈煜文没有发现我的小情绪,也没发现我脸上不正常的通红。
他眼里满是顾沫白,那样欣赏的眼神以前是仅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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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乐言,我想穿上新毛衣去街上逛逛,我们一起去吧。”
顾沫白欣喜的声音传来,我扯起一个微笑回应她:“改天吧,我今天发烧了,头疼得厉害。”
沈煜文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没有言语。
“可是我今天好想去啊,前几天一直没有心情,乐言,煜文,你们就陪陪我吧。”
顾沫白低着头,楚楚可怜,沈煜文面有不忍。
我揉着太阳穴,正要再次拒绝,沈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