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李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苏醒。
我回到家,看到顾沫白在沈煜文的怀里哭。
沈煜文阴沉着脸不吭声,埋怨地看着我。
“李婶伤得很严重,她儿子报了警,你如果能主动去自首赔偿,说不定能从轻处理。”
顾沫白听了我的话,哭得更大声,抽泣着解释:“我也不想的,是她们先对我出言不逊,我是自卫!”
沈煜文沉思片刻,对我说:“乐言,你去警局自首吧,你只要咬死是你推的人,李婶也没办法证明是沫白。”
“沫白她身份特殊,有了这个污点,那她所有的荣誉还有补助就全没了,她不能担这个责任。”
我一脸不可置信:“那我呢?档案上记一笔,纺织厂会开除我的。”
沈煜文缓和了脸色,放软了语气:“你不一样,乐言,纺织厂的工作丢了,可我会养你啊,等我们结了婚,你没有那点儿工资,照样会过上好日子。”
顾沫白期待不安地看着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沫白是我自告奋勇要照顾的,如果她出事,我肯定也要受牵连,你肯定舍不得的,对吧。”
沈煜文过来握住我的双手,眼神是我许久未见过的柔情似水,可再往里看,却是满满的算计。
“好,我答应你。”
沈煜文欣喜万分,立马带我去公安局,顾沫白不放心,也要跟着。
公安局里,沈煜文若无其事地安慰着些许焦躁的顾沫白,似乎笃定我一定会认罪。
我自嘲一笑,他也知道我有多爱他,可是他却一直在消耗我的爱。
“你好,警官,我是来指认的。”
“是顾沫白推的李婶。”
沈煜文震惊抬头,喊道:“你胡说什么!”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有胡说,我还要举报沈煜文,他教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