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远非王永发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村狂兵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晚睡的大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帮哥讨债?远非转过身,忍不住打量了一眼王佳佳,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大非哥的债要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来讨?王佳佳不知他怎么想,看他站住了以为说动他了,立刻大声说:“我男朋友是海涛,听说过没?算了,你这种外面回来的打工仔不知道他也正常,二十八万我可以让他帮你要回来,不过按规矩他得收八万好处,我看在小婷面子让他少收点,收六万六,帮你拿回二十一万四怎么样?”不怎么样!现在这帮小丫头片子怎么比哥那时候还野?居然连收帐这种事都敢往身上揽。刘苇婷跟这种人来往,打一顿屁股指定是不够了。心里想着,远非摇摇头,“我自己的事自己能搞定,不用你帮忙。”“切!你能搞定?”王佳佳没想到自己好心被无视,立刻嚷道:“好啊,你自己能搞定,我刚才还看到于晓光在...
《山村狂兵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帮哥讨债?
远非转过身,忍不住打量了一眼王佳佳,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
大非哥的债要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来讨?
王佳佳不知他怎么想,看他站住了以为说动他了,立刻大声说:“我男朋友是海涛,听说过没?算了,你这种外面回来的打工仔不知道他也正常,二十八万我可以让他帮你要回来,不过按规矩他得收八万好处,我看在小婷面子让他少收点,收六万六,帮你拿回二十一万四怎么样?”
不怎么样!
现在这帮小丫头片子怎么比哥那时候还野?居然连收帐这种事都敢往身上揽。
刘苇婷跟这种人来往,打一顿屁股指定是不够了。
心里想着,远非摇摇头,“我自己的事自己能搞定,不用你帮忙。”
“切!你能搞定?”王佳佳没想到自己好心被无视,立刻嚷道:“好啊,你自己能搞定,我刚才还看到于晓光在外面吃饭呢,你有本事,现在就去找他啊!”
还就不信,就这个看H书都能笑得一脸贱相的猥琐家伙,还有胆子去跟于晓光要钱。
王远非看王佳佳咄咄逼人的模样,确定她没撒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他在哪,带我过去。”
“算了,佳佳别闹了。”刘苇婷突然有点后悔,刚才跟王佳佳说了那么多事情,万一王远非真被王佳佳刺激到了,见到于晓光之后大打出手,闹出血案来那她可就害人了。
王佳佳朝她递了个放心的眼神,带着王远非出门,穿过一个胡同,走到一家羊汤馆子门前。
“看见没有,梳分头胡子拉渣的那家伙就是于晓光。”
“王远非你别胡来。”刘苇婷忍不住又提醒了一遍。
远非没答理她俩,仔细打量了于晓光一会。
这家伙身前桌子上摆着两个盘子,虽然只剩下一半左右,能看出来是羊肝和炒羊血。
除此之外桌上还有一个白瓷酒壶,一个两钱的酒盅。
他正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很少吃菜。
“这小子估计是倒霉了,正喝闷酒呢。”远非判断着,自言自语说。
“那肯定,他总跟长义还有马肥那帮人赌钱,输了就这狗德性。”王佳佳一副老江湖样子看着远非说道。
有本事你上去跟他要钱,看他不削你。
你挨收拾,还不乖乖来求姐帮你收账?
“帮我看一下这些书和药。”
远非放下手里的东西,突然转身朝着不远的一家打字复印社走去。
刘苇婷和王佳佳有点迷茫了,要债就要债,人明明在羊汤馆,干嘛奔着打字复印社去?
“肯定不是假装走错门,难道是找凶器?”王佳佳一边猜测,一边拿起药包闻了闻,道:“这家伙一定是H书看多了肾亏,年轻轻就要吃补药,你妈要是跟了他肯定没有xing福的。”
“别胡说!”
刘苇婷脸一红,想起昨晚偷偷看到的那一幕,赶忙把话头强行扭转:“凶器的话,去羊汤馆的厨房不是更好找。”
两人猜了半天,也没见王远非出来,王佳佳终于不耐烦了。
“走,我们进馆子里等,他总归要来找于晓光吧?就算不敢找于晓光,他的H书还有壮阳药也在我们手,到时就让他结帐请客!”
于是拉上刘苇婷走进羊汤馆。
这时间,羊汤馆子人正多,全是光着膀子的大老爷们。
刚刚空出一张桌来,王佳佳拉着刘苇婷坐下,也不管其它人,直接点菜:“扒羊脸、炒羊血、三盘爆肚,再来两小碗羊汤。”
刘苇婷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些咱俩吃不了吧?”
其实她是怕没钱付账,王佳佳跟她都是单亲家庭,平时兜里没几个钱。
“没事!”王佳佳不在乎,“好久没吃羊肉了吧?今天咱俩敞开吃。”
听她这么说,刘苇婷也想开了,吃就吃呗真付不起钱,大不了去刷盘子。
抓起方便筷夹起一块滑嫩的羊肉放进嘴里,一口吃下去立刻就被特别的口感完全征服了,一筷子接一筷子根本停不下来。
没一会白净的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细汗,拿出手帕刚擦了两下,突然发现王远非不知何时坐到了桌边。
“你干嘛去了,怎么才回来?”刘苇婷打量了王远非一眼,这家伙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鼓鼓的手包,看起来很有些穷吊乍富急于装逼显摆的架式。
“没等我就吃上了啊!”
远非答非所问,而且动静还挺大,一下吸引来不少大老爷们不善的目光。
特么带俩小妞吃个馆子,瞅把你得瑟的,是不是打算在这儿吃几个大腰子补完了,一会还要来个双飞?
远非对于大伙赤果果的嫉妒只当不见,掏出一包黄鹤楼1916,敲了敲抽得意地抽出一棵叼在嘴上。
王佳佳一看这烟的牌子立刻暗骂,真踏马败家子,活该被骗二十八万,居然抽一百一包的烟,还不给本小主来一根!
见她伸手要烟,远非也不介意,直接递了一根过去,然后……拍拍兜,一摊手——没火。
王佳佳也没火,瞪了王远非眼,转头想问老板要火,远非先一步摇头,起身一屁股坐到于晓光那桌子。
这要上戏了!
王佳佳和刘苇婷全都知道王远非没憋好屁,这坐过去绝对不是借火这么简单。两对眸子齐刷刷看了过去。
远非皱皱眉,咳了一声,哥在这演戏呢,你们配合一下行不?
两女也知道这么看,准定把人看毛了,赶忙转回头继续吃菜。
“哥们,借个火。”远非大咧咧地对于晓光说道。
于晓光昨晚在镇上跟几个人打麻将,一开始手气不错,赢了几千,后来手风渐渐不顺。
那帮犊子玩艺儿,动不动憋一杠,出来准砸他头上,更可气的有个傻雕居然弄个闷混儿,一把砸掉他一千。
到今天上午,他带的那一万多全特么输个干净,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喝着闷酒上着火,突然看到一个陌生还有几分眼熟的家伙坐到他面来前借火。
他瞪着熬夜再加上喝多酒,双重血红的眼睛看了远非一眼,心想你特带两个小女表子,跟我面前装什么逼?
正要发作,对面这货好像很识趣地,把手里的烟递过一棵,看到这根烟还有对方那一口白牙,让他火气消了不少。
掏出火机给自己点上,不愧是一百多一盒的烟,味道真挺香。
随手把火机递给王远非道:“混得不错啊,一会儿是不是要跟她俩去钟点房啊……”
眼神瞄向王佳佳和刘苇婷的筷子腿,后半句不用明说,脸上的邪笑够露骨了。
远非脸上突然露出十分无奈地苦笑:“哥,你不知道……唉,一天十来次,真累啊!”
“先生,请问?”
餐厅后厨入口突然冒出一个穿着T恤裤人字拖的长发男人,让女服员一楞,赶忙上来询问。
范经理现在早更,传说她的老公也是厨师早就对后厨垂涎已久,现在每一个厨房出来的人都要严阵以待,否则出了事,轻则大骂扣工资,重则工作不保。
“我?客人啊,光临你们这就餐。”
远非肆无忌惮打量了一眼这个颇有空姐资质的制服小姐姐,笑着说道。
“好,请,请这边。”女服务员看到范经理怒冲冲跟了出来,嘴都差点不利索了,好在范经理并没有发飙。
这时间大约是下午两点左右,能坐四百人的餐厅空空荡荡,只有四桌客人吃饭。
远非打量了一眼这四桌人,其中有三桌男多女少,甚至全是男人,只有一桌坐了六个女人。
年纪也都三十岁上下,看样应当是几个有钱太太觉得这儿清静,在喝下午茶。
他没让女服务员领路,径自坐到这几个女人旁边的桌上。
大模大样地问:“有拉图么?”
女服务员一呆,“拉图……没有,拉菲有。”
“哈,不好意思,忘了你们这儿是低端消费。”远非大笑,“长城干白就行。”
那几个女人被他这副模样弄得不太舒服,忍不住皱眉看过来。
其中有个手上戴着一颗不小彩钻的女人皱眉道:“哪来的神经病,咱们换个地方吧。”
范经理一直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赶忙上去跟这桌客人道歉,心里不由暗笑,若什么人不好,偏不长眼惹上这一桌,随便谁开口跟李总说上一句,张健别说在鑫驰立刻滚蛋,就是在这富阳都混不下去。
远非只当没听到,这时张健已经推了一辆料理车走过来,二话不说生火现场煎松茸。
几个女人被打扰了,心里不爽,原本起身结帐要走了,那个戴彩钻的女人一眼看到铁板上的松茸,不由眼前一亮。
松茸!
回头对几个太太道:“想不到这店里还有这道菜,这可是好东西,不但降糖,还能消除辐射,对心、脑、肝都有好处。”
“咱们一人再来一例松茸吧?”
其它几位太太也没所谓,全都点头。
“服务员——!”
这下范经理脸都黑了,苦笑着说,“几位,对不起啊,这是客人自带的食材。我们这里没有这道菜。”
几位刚坐下的几位太太不由一阵失望,“怎么这样啊?难道我们连这点口福都没有?”
远非在一边端起酒杯,朝这几人一笑,“哈哈,我本来是从山上采到松茸,送到这里,可是这位范经理现在人家只做低端消费。”
“我一生气就想,带都带来了,在这儿吃了就算了。”
“想不到几位倒是识货,那我就别吃了,把这些松茸做出来,给几位尝尝,算是刚才打扰赔礼如何?”
虽然他衣着不怎么着调,可是说起话来,整个人透着豪爽,让这几位对他的厌恶淡去不少。
那带彩钻的女人便笑着点点头道:“那好,我们就谢谢啦,不过这些松茸该多少钱,我们不会亏你的。”
范经理见王远非这么识趣,心里冷哼一声,也没阻拦。
张健拿出压箱底的手艺,把火候控制的刚刚好,一片片松茸煎得表面金黄,盛入盘中,端到这几位阔太桌上。
几位阔太早就被松茸经过油烹激发出的香气,撩得食指大动。
迫不及待的就开始动筷,总共七八片松茸,一人都没分上两片就吃得干干净净。
“这味道太棒了。让我想起当年跟那口子创业,过节吃不起大餐,躲在家里用火炉烘馒头片。”一个女人说着忍不住开始抹起眼泪。
自己都把自己给感动了。
“这么好的东西能让你吃出烤馒头味,也真是厉害,我记得上次去黄国,就在富士山下,吃的那份炭烧松茸,一晃这都多少年了,今天我居然吃出了富士山的味道,没错,就是这味道!”
另一个略年轻一点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张健的炉子,“下一波,还要多久啊。”
没有什么别的菜,几个女人却都像着了魔一样吃嗨了。
远非在一边也有点迷了,这几个娘们没吃过松茸咋地?
还发朋友圈?LOW不LOW啊?
还以为是刚上班没几天,用头月工资奖励自己的小白领呢?
他想不通,这几个太太圈里的朋友也想不通。
“咋回事?上回从国外空运的鹰鲳送给你吃,你都懒得发朋友圈,今天发这几片蘑菇是闹哪样啊?”
“啥蘑菇,我看像松茸,网上也就几百一斤,富姐这是自己在家做的,显摆手艺?”
就在这桌上的另一位太太留言:“行了吧你们,我们今天在鑫驰这儿赶上一批特级松茸,这味道简直没办法说了!”
有不人信的,不屑道:“松茸还有啥没办法说的。”
富太太本尊发话了:“快来,你过来,我们给你留一条。”
没一会,好么,门前来了七八辆各色豪车。
五个人的小桌,变成红星十三妹聚会。
不到五分钟,人数又膨胀一倍!
后来的人等不及了,“怎么这么慢,再加一个炉子不行啊!”
范经理已经不知该咋办了,我们没备货啊,照这吃法,一人一客,哪有这么多量?
赶忙拉过张健,严肃地道:“立刻给我想办法!”
张健冷笑,“没办法,我哥们就这么几斤货,卖完拉倒。”
范经理已经被吃不上松茸的客人逼得快要自杀谢罪了,赶忙给老公打电话,发动人脉,把富阳的顶级松茸临时串点货过来。
虽然今天她被事实把脸打得都肿了,可是危机解决也显示出她的能力,对此她还十分得意,“多大点事,张胖子你以为能把我怎样?”
“你解决不了的事,我轻松不就解决了。”
“回头我把你的无能,全告诉李总去!”
然而,她把事情想简单了,新的松茸很快调过来,一上桌,那几位太太就不干了。
“呸!这是什么东西?”
“拿次品胡弄我们!”
“给老娘上刚才那种!以为我们没钱吗?”
这下连张健也懵逼了,同样都是松茸,差距能有这么大吗?
偷偷尝了一口,王远非带来的松茸边角料,他立刻觉出不同来了。
“这味道……这味道,绝了啊!”
方才吃过王远非带来松茸的一口咬定,新调过来的松茸不正经。
吃不到正经松茸,顾客们就开始发火了。
范经理知道大事不妙,想推责任给张健,反被张健喷得狗血淋头,“你拿假货来骗人,还有理了?”
她又不敢真格自杀谢罪,只好把李总搬来。
可是在场这一票人,许多都是平时想请都请不到的人,李总也不敢在人家面前端架子。
“一桌一桌的陪笑,免单,免单,今天在这儿随便吃点我们这儿的正宗手艺,当陪理,全部给你们免单。”
“明天,明天,保证有货!”
一连串笑脸陪完了,他脸色铁青地看着范经理,森声道:“瞅你干的好事,今天的损失,全由你工资扣!”
范经理想哭,今天多少损失,免掉的单,没有四五万根本下不来。
她还想说这都怪张健来着,可是一看王远非,她又说不出话来了。
李总能不明白这也有张健的责任吗?
没吱声还不是因为得指望王远非那边供货么?
张健乐翻了,气也出了,脸也露了,这个舒坦!
偷偷对远非一挑大姆指,一本正经道:“今天这批货多少钱,报一下,明天货啥时能送来?”
远非哪不知道他的意思,狠劲砸就是:“四斤货,正常价三千一斤。你们这儿不是做低端消费么?”
“这个价恐怕你们承受不了吧?”
吃过饭,远非绕到后院。
农村里土地不值钱,房前屋后可劲圈地。
因此远非家后院挺宽敞,足有四五十个平方。
这里安静没人打扰,远非压抑的情绪终于不用再憋。
甩掉上衣,露出半身线条分明,充盈着暴发力的肌肉。
噗!
远非的拳头击在空气上发出一声闷响,周身气血搬运起来如长江大河澎湃咆哮。
远非一拳快似一拳,不到一分钟,拳头打出的音爆己像是烧柴火的噼啪声。
再坚持一会儿,堪堪五分钟,他身体之外包裹的那团空气因为与身体的接触,温度已经上升了数十度。
任谁走到他身前,都会觉得热浪扑面,温度难当。
远非也是面色通红,热身热到这个程度已经到了极限,再进行下去血液就真的沸腾了,趁现在再试一次那套功法。
身影步法陡然一变,远非身上的气质也变得飘忽不可捉摸。
左手掐戌指诀,脚步踏动,带动起奇怪的韵律。
右臂五指虚握,仿佛手拿着一条无形柳枝,一招一式挥洒不断,飘逸脱俗宛如仙人施法。
哪怕远非现在精赤着,看起来也称得上赏心悦目。
不过这种情景并没有持续多久,远非颓然地坐在地上。
又失败了。
整整三年,这套御灵诀,任他想尽办法,甚至一次次将自己置于死地以求突破,都没能突破第一道关口,开窍。
抬头仰望夜空,远非口中喃喃道:“队长,看来我真不是那块料,大伙的仇指望我,还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我现在只能替你们尽尽孝,完成你们想做却没完成的心愿吧。”
砰!一拳捶在地上。
可是我不甘心啊。
开窍!开窍,为什么我就不开窍呢?
这种丧气、放弃、不甘,已经重复过不知多少次,远非郁闷去摸口袋,想要抽烟。
手在地上一按想站起身,突然发现地面咔的一声,塌下去一块。
什么情况?无意中朝地下打一拳,难道我家后院还藏着宝贝不成。
远非找来铁锹挖了几下,就从地下翻出一个破的铁皮饼干桶。
这铁桶不知道埋了多少年,铁皮早就烂得不成样子,不过里面的东西,还有不少勉强能认得出来:四五个烂得只剩铁叉的弹弓,几大叠烂了发霉的纸壳,还有玻璃弹珠,还有一个牛皮纸大信封……
这不是哥当年埋下的百宝箱吗?
远非仿佛一下打开记忆中的某扇窗,童年里跟伙伴玩耍、争抢、赢来的战利品,后来渐渐长大,收的、抢的、偷的别人的情书。
那些傻傻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傻玩打闹的日子,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
一时间远非痴了。
半晌,他一声叹息,统统烂完了,唉。
拿出打火机,这些凝聚着许多美好回忆,如今已经霉变腐烂的东西,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袅袅青烟之中,远非突然觉得身体一震,一股奇异的暖流涌入身体,延着身体里的四肢百骸运转一周,慢慢归入中丹田。
这股暖流仿佛推开了一扇门,又像解锁了某些封印的记忆。
一段仿佛CG大片般的画面挟裹着海量信息,突然就在远非的脑子里炸开。
在某个遥远的未知星系当中有一颗古老星球。
这个星球生活的智慧生物很像是西幻游戏中的德鲁伊,他们没有工业也没有科技,但是他们并不弱小。
正相反,他们仅靠着种植各种植物,食用植物结出的各种果实,就得到不可思议的能力。
每一个人都强大的简直就如同超人一般,仅凭的绝强的肉身就能摆脱大地束缚,傲游虚空横渡星河。
当远非以上帝视角看到这里的时候,脑中的画面就变成了一副末日场景,无数像珠穆朗玛峰一样巨木变成战争机器,整个星球陷于可怕的战争之中。
那画面直接让他联想到地球上的所有东西同时引爆,大约就是如此。
这么强大的一个文明,最后还是毁灭了。
好在文明虽然毁灭了,但是他们的传承在最后时刻还是散播开来。
力量果实,服用可以增强肉身强度,知慧果实可以增强智力,敏捷果实可以提升精准,魅力果实,可以提升颜值……,甚至还有健康果实治病,寿元果实续命!
远非脑中一大波解封的信息就是证明。
看着地面上,他刚刚练习御灵诀踩出的玄奥足印,还有被围足印围在中间的火光,他好半天才醒过味来。
这肯定不是做梦!
只要按照传承一步步提升,就能种出各种果实,当然,首先要做的还是开窍。
我这是要发啊!他狂喜着跳了起来。
再次踏禹步施展御灵诀,练习三年的步法手诀已经熟极而流,然而这一次,他却有了一种全完不同的感觉。
就是现在,开窍!
下一刻,他只觉头顶一痛,紧接着一股绝大的力量,好似大手一样扯着他的灵魂像拨萝卜似的狠命向外一拉。
仿佛听到了啵的一声,远非忽地觉得自己完全没了重量,飘飘悠悠有那么一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似的,可是接下来,他感觉就像光着身子站在漫天沙暴之中。
剧烈的狂风夹着沙石像子弹一样摧残着他的灵体,生命就像风中烛火一般随时将要熄灭。
靠!这到底是一门绝世功法,还是一门作死功法啊。
远非吐槽着,定了定神,就看到自己像是一个鬼魂似的飘在半空。
这就是出窍啦?
远非抓抓头,手一挥穿过自己的身体。
看来这真是个灵体,也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到自己。
要不找个人试试?远非硬扛着相当于现实中十级狂风,朝着刘芸家飘去。
翻过墙,不用走门,他直接就穿墙进了屋子。
刘芸应当是要睡觉了,正在换睡衣,他进来的时候,她脱得浑身上下只剩条短裤。
顶着十级风看女人换衣服,这得多大的心?远非哆哆索索飘过,决定去吓唬吓唬刘苇婷。
这丫头装模作样的在看书,实际上手里捧的是本不知谁写的言情小说,看得那叫一个激动。
远非特意用手在她眼前晃了几次,她都没反映。
看样是看不见哥。
在她身上又试了一下,同样可耻地失败了。
可能是哥现在还太弱没成气候。
远非叹口气,顶着风又往回赶。
穿墙出来之后,他就有点累得飘不动了。
好容易算是一点点蹭到身体边,他用尽全力往回一钻。
立刻,一种大冬天冻得透心凉然后跳进温泉的幸福感袭上心头。
他慢慢睁开眼,可算回来了!
出窍其实真正的用途不是这样的,只是现在太累了,真正用途等精神恢复过来再试验好啦。
吕乐忍着不睡,熬到半夜去找非哥,想跟他继续学那些听声辩虫的本事,结果却被远非打发了,心里微微有点郁闷。
今天赚到四百块钱,一半给爸爸买烟抽买酒喝,另一半给妈买肉买油,省得两人总是因为这事吵架。
跟着非哥再赚一个月钱,自己就有上万块了,到时自己就真正是家里顶梁柱了,妈妈再也不用被人欺负,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不知不觉吕乐一觉睡到天亮。
呀起来晚了!他猛地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赶忙去收诱捕器。
心里隐隐害怕着,要是非哥知道自己睡过头了,会不会骂自己偷懒然后不带自己?
提心吊胆收了家附近七八个诱捕器,收获很不错,像是棺材头、三尾、油葫芦什么的他直接挑出来扔掉,太小的也放了,就算这样手里还剩下上百只。
这些货最少值两千了吧?
他心里翻算着,美滋滋地往田野里一处诱捕器位置跑去。
“诱捕器哪去了?奇怪……”
正当他走来走去寻找那个不见的诱捕器的时候,突然赵鼻涕带着几个小孩从一旁边冲出来把他团团围住。
“哈,我说谁在我家地里抓蟋蟀呢,原来是你这驴粪蛋!”
赵鼻涕插着腰一副大人口气,得意洋洋。
“什么你家地里,明明是在田头!”吕乐辩了一句,看几个孩子恶狠狠看着自己顿时害怕,转身就走。
大不了先不要了,他身上还带着这么多货呢,可别被抢了。
“嘿,你跑什么!快点给我把这小杂种按住!”赵鼻涕大声叫嚷道。
“你们干啥?我又没招你们!”吕乐大叫。
“怎么没招我们。你偷了我们的东西!”赵鼻涕看吕乐紧抱着书包,就觉得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伸手就去抢。
“不是!不是!这是我的!”
吕乐就拼命抱着大叫,可是脸上挨了赵鼻涕一耳光,肚子上又被狠狠踩一脚,疼得他只好松开书包。
赵鼻涕打开书包,看到里面足足有十个瓶子,每个里面都有不下十只蟋蟀,眼睛瞪得老大,咧嘴大笑。
“哈哈……我就说嘛,你这小杂种,居然偷我的蟋蟀!”
“不是,我没偷,还给我!这是非哥的蟋蟀!”
吕乐没有办法,只好搬出王远非,事实上这里面也只有两瓶是他的,其它真的是王远非的。
他已经能想像到,如果这些虫子都被抢走,非哥一定会怪他是个废物,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到时昨晚做的美梦全都没戏了。
“呸!少拿那个傻逼吓唬我,他招惹我小叔的事,还没跟他算账。”赵鼻涕连着吕乐的书包往身上一背,叫上自己的小弟们,扬长而去。
吕乐爬起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在后面大声哀求,却也不管用。
路上几个村里的大人遇上了,他想请大人们帮忙,大人也就是笑笑,根本不管。
有个臭不要脸的更是跟他说,“让你妈陪我睡一晚,我就帮你抢回来,行不?”
吕乐真没办法了,捡起地上一块砖头,猛地冲到赵鼻涕身边狠狠一下拍在他的头上。
赵鼻涕发出一声惨叫,吕乐趁机想夺回书包,可是那几个孩子也反映过来,扑上前对着吕乐一阵拳打脚踢,把他打得爬不起来。
这时候赵鼻涕血流了一脸,嗷嗷地大嚎着,“我要死了,奶奶,我要找奶奶……”
一路哭着跑回老赵家,马桂芬一看到孙子这副模样,立刻急了。
抱着孙子赶忙去村卫生所,冯大夫给仔细检查了一遍,花了二十分钟把赵鼻涕脑袋缠得跟阿三一样,举起手向天发誓,要是这孙子死了,他给偿命,好歹才把将信将疑的马桂芬给送走。
这还没完,马桂芬领着孙子直冲到吕瘫子家门前,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一家子男盗女娼,生孩子没屁X的都给老娘滚出来!”
“我孙子好好的怎么招惹你家那个丧门星小杂种了,看看把我家孙子给打成什么样了?”
“小小年纪就不讲王法了是不是,这要再长大点还不得杀人?”
“……”
她这大嗓门一出,就像战争号角一样,村里几乎立刻就炸窝了,无数男女老少本着学习经验,提升业务水平的心思全都赶了过来。
王滨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哪能平白挨骂,而且要是被人骂着不还口,她早就憋屈死了。
立刻端着一盆脏水狠狠朝门前一泼,把祖孙俩个浇了个满身。
然后叉着腰站在家门口阴阳怪气道:“哟——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一大早就在我家门口嚎丧,是不是认错祖宗了?”
这一出场立刻引起无数人在心里暗暗叫好。
然而马桂芬做为骂场老将深通兵法,虽然被泼妇真的给泼了,可是她却狠狠一口痰朝王滨啐去。
趁着对方躲闪,抢过话语权,破口大骂,历数了一遍王滨的各种人生经历,仿佛自己见到一般。
听着群众们大呼过瘾,就像上了一堂生动的生理知识课一样。
倾刻夺回上风。
王滨被骂得狗血淋头也是急了,使出终极杀招,大吼道:“哈哈哈,你知道的还是太少了,老娘跟你实话说了吧,你两个缺德儿子,还有你那个肾亏的爷们,老娘都睡过了!”
“瞅你嫁的还有养的这么一家子是什么玩艺!你还好意思站在我门前?我要是你立刻一头撞死!”
马桂芬受到一万点暴击,血槽立刻就空了。
脸色惨白,嘴唇哆索着说不出话来。
群众们的议论声就像被大喇叭放大了一样涌进她的耳朵,
赵鼻涕不太明白怎么争吵突然停下来了,奶奶难道败了?
下一秒就听马桂芬就像祥林嫂一样,嘴里不停地叨咕着:“不可能,不可能,你这小娼妇满嘴喷粪,你就是造谣……一定是造谣。”
王滨轻轻抬起手指抹了抹眼角,轻笑道:“你老公肚脐下有个长毛的痦子,大儿子……”
“别说了!”马桂芬大吼一声,孙子也不要了,转身狼狈朝家跑去,一副要跟那个老不要脸的同归于尽的架式。
群众人围到现在不但没有失望,反而越发投入起来,全都追在马桂芬身后,去看村主任家大闹天宫。
远非咕噜咽了口口水,朝裤子上看了一眼,暗道你又膨胀了,要不是今天晚上还有事,哥真应当跟她好好聊聊人生。
“刘芸你电话!”
关键时候刘苇婷拧着眉毛,从屋里出来将手机递给刘芸。
远非讪讪干咳一声,他想走可是裤子磨地慌,只好站在那缓缓。
刘芸接过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人粘糊糊的声音:“咋样,今晚有空没?”
“滚!”她没好气挂断电话。
咬牙切齿道:“这个秃驴没完了。”
远非不由问道:“怎么了?”
“高岩寺里的秃驴,先不让我在院里卖东西,说什么女人不能进。”
“我在山路上摆摊,他们又让不三不四的人来找我麻烦,老娘都回家了,他还打电话骚扰。”
刘芸说完又有点后悔,生怕远非还是七年前那个楞头青,再一把火去把那个庙给烧了。
同时她又害怕,远非选择沉默,不在是从前那个愿意保护她的人。
远非听完,也看不出喜怒,只是奇怪道:“高岩寺,和尚现在都这样了?”
“家里有老婆,也不知是哪门子和尚,那山和庙都是他承包的。家里关系不一般,听说有人罩着。”刘芸道。
“嗯,那我明天正好去市里,你跟我一起去高岩寺看看?”
刘芸一把抓住远非手臂,急道:“你别乱来!”
刘苇婷一直扒着门缝偷偷观察,听到刘芸出这么一声,立刻蹿了出来。
刘芸感觉背后风声,一转头吓了一跳,“你干嘛?”
“没,没事。”刘苇婷瞬间从野兽变成小猫。
“滚回去学习去!”刘芸因为远非要帮她报复,正一腔柔情,被这丫头全搅了。
“芸姐那就说定了,我得进山采松茸去了。”
远非赶忙趁机脱身。
出了村全力奔跑起来,耳边风声呼呼作响。
虽然通过仪式得到的法力,并不能像是自身修炼出来的内力一般,提高身体素质。
但是远非本身练习军中义勇拳,体魄已经早就超出常人一截,单论百米或万米、马拉松成绩,就算世界顶级运动员也望尘莫及。
当然他们的成绩再好也没资格参赛,尿检兴奋剂这一关就过不去。
战士的培养和运动员的区别根本就不是一个事。
不了解的人都觉得运动员吃了无数的苦,只求为国争光是多么不容易,根本不会明白,在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些人经受着运动员们百倍千倍的苦,甚至可能三十岁都活不到。
同样也是为了国家。
平时全力奔行,半小时左右,就算一直压制着心率,心脏也会支撑不住。
今天远非跑了四十分钟仍旧觉得还有余力,身体各处肌肉一阵麻酥酥,不断有股力量在修复着,因为奔跑消耗大量能量而损坏的细胞。
这股力量不是法力,远非想了想多半跟他白天磕的那些松子有关系。
看来用法力催生出的果实,效果虽然弱一些,比起军队中的提供的药物,已然不相上下。
如果能培养出真正拥有完全功效的果实,那么可以想像,效果会多么的惊人。
一个小时十多分钟,他来到尖嘴子下,这几棵松树跟前。
是的他没跟刘芸说真话,不过他已经决定除了这几棵松树之外,再选其它松树目标都改在尖嘴子上面。
因为那里一般人真的上不去,找松茸的话,附近找不到,谁也不会闲得爬到六十多米高的陡峭悬崖上。
两天时间,虽然没下过雨,那五棵松树下的菌坑中,又长出不少五六厘米长的松茸出来。
粗看起来,也知道没有上次那么多。
但是不用担心,他只是催生松树就让松树下的菌丝受益。若单独给菌丝开个小灶,肯定能获得高产。
出窍之后目标改成松茸菌体,然后下行,远非很快就掌握了整个菌丝与外部环境的连接情况。
基本做到了心里有数,归窍后拿出背包的工兵铲他像是做外科手术一样,小心地把松树下的土壤连带菌丝移出。
然后下一组菌丝……,如此重复用了两小时时间,装出十几袋菌丝土。
用绳子捆好之后,一头系在身上,他开始攀登尖嘴子悬崖。
过程还算顺利,上顶之后他再把菌丝土,一袋一袋地用绳子拖上来。
再寻找合适的树根底下埋好。
这种移栽做法,许多科学家试验室都试过,早就失败无数次,从未成功过。
还好远非还有最后一步,只有他能做到的方法。就是一一重新恢复菌丝与外部生存环境的依赖。
这就是需要消耗法力进行了,好在并不需要什么变异和进化,只要加速正常生长就可以。
野生松茸的菌丝常常要积蓄四年左右的营养,才能开始出菌,而长出菌体又需要五到七天时间。
现在在御灵诀与法力配合下,在每块菌丝上用半小时左右修复,接下来留下法力让其按照设定好的方式生长出来,也就用了六七个小时,第一批松茸就收获了。
早上八点左右,远非把摘下的松茸装成一包,掂掂份量似乎不够十斤。
没办法,时间太紧,今天只能这样了。
今天晚上再试试能不能把菌丝一分为二,扩大产量吧。
背着包起身,他若有所觉,一扭头看到大黑鬼鬼祟祟在石头后面探头探脑正在观察他。
远非朝它挥挥手,算是打了招呼,便匆匆下山赶回村子。
刘芸早就推着一辆小电动车等在门口,见远非回来让他快点吃饭,好去市里送货。
远非洗漱完毕,随意吃了一口早点,然后骑上电动带着刘芸直奔高岩寺。
路上刘芸仍旧不放心地问他,去高岩寺干啥。
远非实际上也没太明确的计划,“先去看看知己知彼。”
这么说刘芸也不问了,走远非家出钱修的马路,二十分钟不到,远远就看到了高岩寺。
它就建在半山腰上,应当建成不久,整个寺庙也不知是照搬哪个古刹的图纸,用新型建筑材料盖完之后,处处都透着影视基地的虚假和别扭风格,但凡审美正常点的都觉得别扭。
远非走到山门前,左顾四盼,好一会儿才道:“四面断山,中有庵堂,后有槐树,坎位虚空,主大凶之兆。这尼玛的假和尚却充满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作死精神呐。”
刘芸知道远非说的不是好话,楞了半天,才惊讶地问:“你还懂风水?”
“不算太懂,可是出门在外,要是没点眼力见,坟头草都长几尺高了。”
远非心里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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