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你的书。”
说完便抱着我的那堆书转过了身,我转着笔,佯装自己在看书,却忍不住偷偷观察同桌。她好像有些失落,但我也不好出声安慰,我认为那不过是我自己的无端猜测罢了。
过了几天,我还是无法在宿舍睡着。郁闷、不安全感充斥着我,最终在一个平常不过的午后,将我击垮。我给家里打去电话,忍住哭腔诉说自己的不适应,他们给我的回应是来了学校一趟。
那时晚自习,体育生们都去训练了,教室空余出一块,我坐在那里看着怎么看都看不懂的数学书,无意识地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我看到父母带着年幼的妹妹站在教室门口。
妹妹当时还在上幼儿园,手里抱着一包薯片,见着我就要递过来,“姐姐吃。”她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我从里面随便拿了一片,那片直至今日想起来依旧是苦涩的薯片,我却生生在嘴里含了十来分钟。
抱着一堆物品走回教室时,我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不知为何,我就是适应不了那一整个高中生活,越来越难的功课,要靠抢的卫生间,熄灯后才能占到的洗澡位……
我从小就是个心理承受能力很差,自理能力也很差的人,所以当这一切发生时,我能想到做的事,只有哭。那个晚自习,原本在做预习的同桌安慰了我好久好久,我也是从那时起,把她真正视作我的好朋友。
那天前桌训练回来,看着我红得有些不正常的眼睛,第一反应竟然是去质问我的同桌。听清事情原委后,他莫名其妙给我塞了很多零食,手忙脚乱地哄着我,呆头呆脑的男生,有些不知所措地反转着身子,蠕动着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见着他那副既要转身说话又要时刻注意讲台上的老师的样子突然忍不住笑了。
我想,如果事情这么一直安稳下去的话,我们三个现在肯定也是十分要好的。
过了几周,老师要排座位,幸运的是,我们三个仍旧坐在一块,不同的是,前桌变成了后桌。我坐在倒数第二排,教室很大,所以其实某些老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