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脑袋。
“我们确实从未直接说过……”萨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
“没错！”弗朗西斯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你们从未直接指责我杀了人。但你们的态度，你们的行为，就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凶手一样！你们再也无法坦然地与我对视！你们从未说过我杀了他——但该死的，你们的态度和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根本无需多言！”
“那时的我们，太过青涩，满心恐惧，”萨米的双颊染上了绯红，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我们茫然无措，不知该信任何人。你有一套说辞，警察和父母则另有一番言论。”
“你们也会害怕？”弗朗西斯质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那你们可曾体会过我的感受？我的生活，彻底崩塌了。本杰明离世的那天，我也随之死去。我内心的所有美好——快乐、生活、未来，都随之烟消云散。我，一无所有了！”
“别把自己和他相提并论，你根本不敢！”克拉克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弗朗西斯，“他，在十九岁的那个夜晚永远离开了我们。而你，还活着。”
“活着？我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弗朗西斯终于忍不住大声呼喊，“他走后，你们所有人都离我而去——我开始沉沦，染上了毒瘾。十九岁那年，我就陷入了海洛因的泥潭。可你们，这群冷漠的人，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甚至，没有一个人给我打过电话！”
我知道，他是在指责我。我羞愧地低下头，无颜面对弗朗西斯。
“他已经离开我们五年了，”克拉克的声音在营火的噼啪声中显得异常沉重，“这么久的时间，我每天都在思念着他。我……有时甚至觉得，我还能看到他。他在我的梦中徘徊，让我几乎无法入眠。”
“我也能看到他，”萨米抽泣着说，“太可怕了。我还能闻到那股味道……哦，上帝……那是烧焦的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