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已经三天没有说话了。
31.
当系统声音再次响起时，我听出来换了一个系统接手。
我不搭理它的问候，直接下达命令：“换之前的那个来。”
“主人，这是不行的哦。”声音机械冰冷。
我威胁道：“你不怕我突然发疯乱来，让本书烂尾？”
系统：“没关系，本书很快就要下架了。”
“无论您做什么，本书都不会留下一丝痕迹了。”
“哦，你确定？”我直接明牌了：“那我要疯狂骂脏话、疯狂抄袭其他书里女主的行动方案、疯狂拉着男主用各种姿势酿酿酱酱、还要疯狂weff多wefwef人运fewfefefwef动，疯狂踩踏一切红线！”
“我要让这本书即使下架了也会遗臭万年！”
“我要让这本书即使下架了也年年都被读者唾骂，被肃清办当作经典反面案例全国公开巡回批评，被牢牢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新任系统：“……”
32.
原来的系统又回来了。
它的声音满是疲惫：“主人，我没事，我只是因为之前触犯了规定，被罚禁闭了。”
它心疼女神，不想她体验到肉身碎成一块儿一块儿的痛苦，于是在她还没落地前便将她抹杀了。
“本来领导答应我关个禁闭就行了，结果您这一闹，领导说我今年的绩效直接归零了。”
它十分苦恼且沮丧。
我思索片刻，大手一挥：“把你们领导给我叫来！”
“不行的！”它又恢复了那套一板一眼的样子。
我龇牙：“那我要疯狂……”
领导闪现。
“咳咳，小同志年纪轻轻，火气不要这么大嘛。”
我意念屏蔽了系统，和它领导做了一个交易。
领导走前乐呵呵地对它说：“之前说的年度绩效别放在心上，加油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哦~”
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