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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渣总他死有余辜

神明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祁琛的一句承诺,让江鹿傻傻的等了五年,她掏心掏肺的爱他,毫无保留的付出,等来的却是他移情别恋。三年婚姻,成了她的囚牢,困住了她的自由,也毁了她的幸福。临终之时,江鹿放手了,她让祁琛放过自己,去寻找幸福,可此时的男人已经动情,他不能接受她死亡的事实,固执的抱着骨灰盒,站上了五十八层天台。他以这种方式忏悔,换来世一次相遇……

主角:江鹿,祁琛   更新:2022-07-16 0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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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祁琛的武侠仙侠小说《夫人渣总他死有余辜》,由网络作家“神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琛的一句承诺,让江鹿傻傻的等了五年,她掏心掏肺的爱他,毫无保留的付出,等来的却是他移情别恋。三年婚姻,成了她的囚牢,困住了她的自由,也毁了她的幸福。临终之时,江鹿放手了,她让祁琛放过自己,去寻找幸福,可此时的男人已经动情,他不能接受她死亡的事实,固执的抱着骨灰盒,站上了五十八层天台。他以这种方式忏悔,换来世一次相遇……

《夫人渣总他死有余辜》精彩片段

轰隆——!一道惊雷劈开黑夜的沉浸,闪电从透明的落地窗映了进来,投在卧室的大床上。

床上的江麓徒然惊醒,她尖叫一声,将整个身体蜷缩起来,下意识地颤抖地开口,“祁琛,打雷了你快开……”

她张着嘴,闪电照在她苍白的脸上一闪即逝,旁边没有人。

祁琛已经三个月没回来过了。

又是一道雷霆砸下,她捂着耳朵,用力的咬着嘴唇。

没事的,打雷而已,没事的……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胃里却突然开始痉挛,五脏六腑都像是揪在一起,好疼。

江麓裹着被子,蠕动着身体爬到床沿,强忍着疼痛,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药瓶。

刚拿到手上,窗外电闪雷鸣,惊得她手抖,药瓶掉在地上,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

江麓伸手去抓,却连人带被掉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痛不欲生。

她好不容易从床底下摸到药瓶,卧室的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惊得她手里的药又掉了。

江麓猛然回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她疾步走来,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对方的来势汹汹,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

“祁……”江麓艰难地开口,忐忑而又欣喜地喊出他的名字,“祁琛。”

黑暗中,男人循着她声音走来,似乎发现她在地上,准确无误的钳住了她的手腕,“江麓,跟我走。”

“去哪?”江麓听出他言语之间的急促,还满怀希望地的期待了一下,好像连身体里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你妹妹病情发作,急需输血。”男人言简意赅,脚下丝毫没有停顿。

然而他的话,却如同当头棒喝,江麓眼前一黑,几度晕厥过去。

“你三个月没有回家,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我去给你心上人输血?”江麓停下了脚步,不肯再走。

祁琛察觉到她的动作,忽然转身,窗外闪电稍纵即逝,映出他高大颀挺的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之中。

江麓看见,他凌冽不带一丝感情的脸,正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

祁琛冷漠的声音伴随着雷声响起,“莺莺是你的妹妹,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我应该做的事?”江麓倔强的抬起头,在他看不见的黑暗中,眼泪簌簌落下,“就因为我是姐姐,所以我就要成为她的移动血库,就要和她分享我的丈夫?把我的一切都让给她是吗?”

她好疼,胃疼,心更疼。

她不过就是想让他多关心她一下,哪怕是一下,她都会觉得幸福。

可他的眼里只有江莺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体。

“江麓!”祁琛徒然拔高音量,“这段婚姻你是怎么得来的你心里最清楚,你敢不折手段嫁给我,你就应该承受这样的后果,何必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以为谁会同情你?”

当初江莺莺病重,只有江麓的骨髓可以和她匹配,为了嫁给他,江麓不惜以江莺莺的性命作为要挟,逼着祁琛娶她。

是她,硬生生拆散了祁琛和江莺莺。

那日,江麓在莺莺的病房外,高傲地扬着下巴,对祁琛说,“三年,和我做三年的夫妻,救你心上人一命,祁先生,这个交易不亏吧?”

祁琛眼底迸发出激烈的怒火,若眼神能够杀人,江麓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她可你是你妹妹,你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落井下石?江麓,你真够歹毒。”

江麓无所谓的笑笑,“妹妹又怎么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总不能白白把骨髓捐给她吧?我又不是慈善家,祁总你好好考虑一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她天真的以为,三年的时间,足够焐热祁琛的这颗心,能够让他想起曾经的美好。

事实证明,是她错了。

她不但错了,还错的太离谱了。

祁琛没有心,准确的说,他的心早就给了江莺莺,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

江麓将思绪从回忆里拉出来,望着祁琛的脸,轻轻地笑了,“祁琛,你怕不怕我哪天突然就死了?”

祁琛似乎愣了一下,旋即又传来他讥讽的声音,“祸害遗千年,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就算是死了,也是为民除害。”

虽然能预料到他嘴里没有好话,可江麓心里还是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别耽误时间了,如果莺莺出了什么意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祁琛说罢,拽起她的手腕,夺门而出,江麓五脏六腑都在痉挛,却也不及心疼的万分之一。

“祁琛,我活不过三个月了,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江麓哽咽地的祈求,或许声音被雷声掩盖,也或许是他装作没有听见。

祁琛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顿一下。

他的掌心很温暖,让她短暂的忽视了雷声带来的恐惧,他拉着她奔跑的样子,像极了爱情。

往往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毫不嫌弃的触碰她,让她可以沉溺在这种自欺欺人的错觉当中。

可幻想终究是会破灭的。

到了医院,祁琛推开门,江莺莺看到两人握着的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错愕和受伤。

祁琛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扔开了江麓的手,走到病床上坐下,握住了江莺莺的手,神色是江麓从未见过的温柔。

“莺莺,你怎么样?”

“祁哥哥,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好害怕,要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该怎么办?”江莺莺贴在祁琛的胸膛,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心生怜爱。

“不会的,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你死的,好好听医生的话,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乖。”

江麓僵硬的站在原地,明明她才是祁琛的妻子,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像是那个多余的人。

她看着恩爱的两人,心脏仿佛爬满了虫豸,啃噬着她的血肉。

三年的夫妻,他从未对她动过心。

他不是不会爱,不是不懂温柔,只是他的爱和温柔,都不是给她江麓的。

江麓看着自己的丈夫怀里抱着的女人,睡衣下的手,缓缓攥紧,狼狈,无地自容。

祁琛安抚好江莺莺之后,回头对医生说,“不是要输血吗?还愣着干什么?”


医生回过神来,急忙推了推眼镜,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江麓小姐,请吧。”

江麓没有动。

祁琛眼眸微沉。

医生略显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说,“小姐,只需要400ML而已,对你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的。”

江莺莺也楚楚可怜地说,“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啊?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活不长了,你也不用恨我,等我死后,祁哥哥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祁琛听闻此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莺莺别胡说,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可……”

祁琛打断她,转头以命令的口吻对江麓道:“江麓!你听不懂人话吗?还不快滚过来!”

“凭什么?”江麓冰冷的视线投向江莺莺,抢先在祁琛前面说话,“就凭我是姐姐?祁总是不是忘了,上个月我才给她输了400ml的血,输这么多不怕铁中毒?”

“怎么,你比医生还懂?那要不然你来当医生治好莺莺的病?”

江麓指甲掐进掌心,强忍着心寒,一字一句说,“我们的婚约协议,还有一个月就结束了。”

“那又如何?”祁琛显然不想再废话了,语气越来越不耐烦,“你还想用三年前的方式来威胁我?”

江麓低下头,轻吸了一口气,再抬头,脸上又是笑容,“对呀,祁总真是了解我,我可以给她输血,但这最后一个月,你必须每天回家,否则……”

她缓缓将目光移到江莺莺苍白的小脸上,“就算我死,也不会给她输一滴血。”

“江麓!”

“别吼我,你知道我脾气的,祁琛,就算当初是我威胁你娶我,但我也捐出了我的骨髓,你情我愿的交易,我不欠江莺莺,也不欠你,我不欠你们任何一个人,你没资格命令我。”

祁琛竟然一时语塞,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江麓丝毫不怀疑他会冲过来给她一巴掌。

但她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就算穿着睡衣,就算再狼狈,就算身体和心脏疼得要命,她也保持着仅有的骄傲。

江莺莺像是怕他冲动,一把抱住祁琛的胳膊,“祁哥哥,不要和姐姐吵架,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身体不争气,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看似善解人意的一番话,却更加凭添了祁琛的怒火。

他倏地站起来,大步流星的朝着江麓走过去,江麓注视着来势汹汹的祁琛,眼睫微颤。

她不能退,退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祁琛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江麓还来不及反应,人就已经被他连拖带拽,拉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江麓在沙发上摔倒,摔得眼花缭乱。

只听祁琛对医生道:“过来抽血!”

江麓蓦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中又是悲凉,又是绝望,还有点好笑。

医生唯唯诺诺走过来,手里握着针管,忍不住颤抖,却又不敢忤逆祁琛。

“祁琛,我爱了你十年零七个月十二天。”江麓仰着头,眼眶里蓄着泪,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我掏心掏肺的对你,我把心递到你的面前,你却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祁琛,希望你将来有一天,不会后悔。”

祁琛接触到女人悲凉的目光,心里忽然一悸。

但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间,便被江莺莺的声音打破了。

“祁哥哥,你不要为难姐姐了,我没事的。”江莺莺捂着胸口,虚弱地仿佛随时都会咽气。

江麓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心中五味杂陈,这是她的亲妹妹,从小到大,她都让着江莺莺。

可,那么单纯天真的一个女孩,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江麓从来不愿也不想往那些复杂的方面去想她,可听着她看似无意的话和行为,怎么就让江麓那么讨厌呢。

祁琛也恍如大梦初醒,他再看江麓的眼神,多了一丝厌恶。

江麓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蛇蝎歹毒的女人,有什么好值得同情?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后悔。”祁琛无情的话戳着江麓的心窝,再次命令医生:“动手。”

医生瞄了眼呆滞中的江麓,一咬牙,握着针管便要上前。

然而,就在快要碰到江麓的时候,安静中的江麓忽然抢走了医生手里的针,将针头对准自己的脖颈。

她望着祁琛,倔强地说,“祁琛,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是吗?”

祁琛深邃的目光死死锁定着她,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怒意,“你宁愿死都不愿救你妹妹?江麓,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恶毒。”

“我就是恶毒!你都说了我是自私自利的女人,我当然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我就问你一句,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江麓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这一次,没有丝毫的让步。

她自己都要死了,凭什么还要去在乎别人的眼光?这三年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为只要有婚姻在,只要她还是祁琛的妻子,总有一天,他会回头。

会看到她的付出,会感动他,可是,她现在没有时间了。

就算,就算只能拥有他一个月的时间,那她就……死而无憾了,也不枉她这么多年的感情。

她爱了这么多年,临死之际,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

祁琛没有选择,江莺莺是稀有的RH血,当年她们的母亲生江莺莺难产而死,父亲另娶新欢早已不顾两人的死活,没有人可以救她。

这些年江麓一手将江莺莺带大,可是他们似乎都忘了,江麓也不过才比江莺莺大两岁。

他们都觉得,江麓不管为江莺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因为她是姐姐,就算把自己的命给江莺莺,都是理所当然。

却从没有人心疼过江麓,没有人理解她的心酸,理解她的难过和无助。

就连她爱的男人,都应该理所当然的让给江莺莺,她和祁琛结婚,就是恶毒,就是自私自利。

可祁琛却忘了,当初拉着她的手,说这辈子只会爱她江麓非她不娶的人,是他祁琛啊!

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的恶毒。


江麓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嘴唇上是没有一丝血色的,那张脸白的几近透明,走在路上,就好像是孤魂野鬼一般。

路人见了,都下意识避开她。

江麓嘴角扯出一抹自嘲,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昏黄的路灯将她影子拉得长长的。

雨已经停了,路面的积水在微风中泛着涟漪,忽然一辆车飞驰而过,溅起大片的水花,打在江麓的身上,透心凉。

紧接着第二辆车在她路边停下,是辆出租车。

司机探头出来,对她说道:“小姐,要不要坐车啊?”

江麓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司机热情的脸。

出租车在墓园外停下,司机脸色不大好看,以为能拉到单子,结果在江麓说完地址后他就后悔了。

碍于江麓苍白的脸和凌乱的头发,司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乖乖把她拉到墓园,钱都没要就跑了。

凌晨三点,正常人谁会去墓地?江麓一深一浅进入阴森的墓地,浸凉的夜风在一座座墓碑中穿梭,发出诡异的呜咽声。

她来到其中一块墓碑蹲下,目光呆滞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她缓缓伸出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那张照片。

“妈妈,我想您了。”女人的声音轻轻地在空中飘散。

“您在下面过得好吗?我好累啊,我……”

“很快,就能来陪您了,只是,我没办法再继续照顾莺莺了,我不是个称职的姐姐,我不是个好女儿,我没能够完成您临终前的嘱托。”

“对不起。”江麓闭上眼,遮住眼底的痛楚,一滴泪从眼角落了下来,“我是个坏女人。”

江麓把脸贴在墓碑上,就像小时候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安心的闭上眼。

恍然间,她又梦到了十年前。

她和那个少年肩并肩走在校园的操场上,他跟他说,“小麓,我要出国了,等我回来。”

那时她还傲娇地给了他一记白眼,“等你回来早就把我忘了吧!”

“不可能!就算我把自己忘了也不会把你忘了,小麓你一定要等我,如果你敢偷偷嫁给别人,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把你抢过来。”

那时夕阳正好,少年眉眼青涩,一句简单的告白,都能涨红了脸。

那时风也很温柔,承载着青春懵懂的爱意,编织出对未来无限美好的憧憬。

“江麓!”一道愤怒的声音打破了江麓的美梦,她不满的睁开眼,抬手挡住刺目的阳光。

看清来人之后,江麓失望的叹息一声,“念念,是你啊。”

赵念在她面前蹲下,按住她的肩膀无情的摇晃,“你这个死女人,电话也不接,家里也没人,我就知道你又来这里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又在这里睡了一晚上了?”

江麓被她晃得七荤八素,急忙求饶,“我要是死了,那也一定是被你晃死的。”

“呸呸呸,闭上你的乌鸦嘴吧,你身体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麻烦你对自己负责一点好不好!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至于让你这么要死要活的?

当初那个雷厉风行的江麓去哪了?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像什么鬼样子?就剩三个月了你就不能为自己好好活着吗?”

赵念从包里掏出镜子递到江麓跟前,噼里啪啦一通教训。

江麓注视着镜子里的人,蓬头垢面,脸色憔悴,她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怎么就活成了这个样子?

她伸出手,把镜子拿过来,仔细的端详起里边的人,心底的裂缝又开始刺痛。

渐渐地,镜子里的那张脸,逐渐模糊。

赵念见此,她也骂不下去了,脸上挂满了心疼,她伸出手,揉了揉江麓的脑袋,将女人拉进自己怀里,哽咽地地骂道:

“大傻子,他一走五年,音讯全无,让你等你就傻乎乎的等,追求者拒了一个又一个,可他回来却和你妹妹勾搭在一起,你这是何苦,何苦作践自己。”

“念念,我……不甘心啊。”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不甘心,她不甘心!

“他欠我一个解释。”

“别傻了,他出国的时候才多大?十五岁吧?小孩子的话你也当真,他只怕早就忘了,又如何给你解释?也只有你这么傻会相信他的话。”

祁琛回国那年,江莺莺兴奋地跑来告诉她,自己有男朋友了。

江麓特别高兴,还祝福妹妹,她想给自己妹妹把把关,江莺莺却总是找借口不带男朋友见她。

江麓怕自己妹妹被骗了,于是乎偷偷跟着莺莺,见到了她口中的男朋友。

江麓现在回想起那一刻的自己,那种窒息的感觉还历历在目,特别的滑稽可笑。

江莺莺又怎么不知道她和祁琛的事?可她还是瞒着江麓和祁琛在一起了。

她求江麓,她说:“姐姐,祁琛爱的是我,我也爱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所以才隐瞒你的,从小到大你最疼爱我了,你就成全我们吧?”

当时她怎么说的?

她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段时间她浑浑噩噩,生活无比的灰暗,直到江莺莺把祁琛以前送江麓的那些东西,偷偷拿去烧掉,江麓才第一次对自己疼爱的妹妹有了恨意。

所以,在莺莺生病的时候,江麓威胁祁琛,换来这三年的婚姻。

三年活在痛苦中,江麓觉得,这可能就是报应吧。

“念念,你说我死了,他会不会有一点点难过?”

“别想了,你死了他只会拍手叫好,这样就没有人再阻碍他和江莺莺在一起了。”赵念恨铁不成钢,这个傻女人到底是有多卑微,才会说出“一点点”这三个字,连幻想都这么小心翼翼。

可惜,祁琛一点点难过都不会有,江麓这卑微的幻想终归是要落空的。

“你给我起来!”

赵念把她从地上拽起,拖着江麓走出墓地,塞进车里,带到了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赵念把江麓推进去,“小麓,就算你不为了自己,你也为了你哥好好珍惜自己的命吧。”

江麓一震,抬眼看着病床上的男人,这是江麓的双胞胎哥哥,两人有着八分相似的脸。

且同样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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