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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在家，柳真真决定在这等，她现在已经不顾形象地和那个警察小哥坐在小板凳上。她今天穿的还是包臀裙和细高跟。
柳真真让徐助理出去外面买小零食，糖什么的还有一些水果。
柳真真屁股都坐痛了。她抬头呻吟，突然看到了远处的一个身影。柳真真激动地摇醒一旁发呆的小哥。
“有人回来了，是他吗？”
小哥认真地回忆。
“是他，是他带走了死者。”
那人走近了一点，柳真真才看清那人已经满头白发了。一张脸皱在一起，眼皮松弛耷拉着，显得眼睛很小。但是依旧能看见里面的红血丝。
那人也看到了他们，没有太大反应，直直地路过他们。他的手脚上布满了老人斑。破洞的解放鞋沾满了黄泥。
柳真真想起正事。
“你知道我没有推她，你为什么要污蔑我。”
“不是你推的你为什么要靠近她？”他拨走了两个小孩，继续煮着那锅黏糊的食物。全程他都不敢对上柳真真的眼睛。
“你这是什么道理，我好心去看她不可以吗？”
“有证据证明不是你推的吗？”他的声音缓慢而沉稳，透露着些许沙哑。
“那里有监控的，而且那天那么多人看到了。”
那人也不说话了，他佝偻的身形，柳真真看出了他的倔强。环顾这里破败的环境，柳真真注意每个人透露着绝望的脸，她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了。
恰巧，徐助理回来了，手上的东西递给柳真真。
“如果你不撤销对她的控告，我们的律师会找你谈。”徐助理显然比她上道多了。
“我没有钱找律师。”
接下来都是徐助理和老人的对话。
柳真真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说了。
……
晚上，柳真真走到书房，桌子电脑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