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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寒麦初的小说可惜你不拉紧我免费阅读

鱼官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阿姨,对、对不起......”麦初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腰弯得更低。陆霖寒见不得她这副模样,解释道:“妈,麦麦只是太思念她父亲了——”“那我和你爸,还有你,就有错了?!”陆母更激动了:“阿寒啊!妈每次看到她都会想到你那条没了的右腿,可是妈还不照样不计前嫌地收养了她?但她呢,却在家里埋这种东西啊!”“阿姨——”麦初自责不已,眼泪掉得更多。陆霖寒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上楼。麦初知道养母不愿意看到自己,只能捡回日记本,愧疚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眼睁睁看着爸爸留给她的遗物被扔进垃圾车,拖走了。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靳家的婚纱设计师给麦初打的电话。第一句就是:“恭喜麦小姐。”麦初擦掉脸上的泪,问:“您是不是恭喜得有些早了,距离我和靳总的婚礼...

主角:陆霖寒麦初   更新:2024-12-29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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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霖寒麦初的女频言情小说《陆霖寒麦初的小说可惜你不拉紧我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鱼官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姨,对、对不起......”麦初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腰弯得更低。陆霖寒见不得她这副模样,解释道:“妈,麦麦只是太思念她父亲了——”“那我和你爸,还有你,就有错了?!”陆母更激动了:“阿寒啊!妈每次看到她都会想到你那条没了的右腿,可是妈还不照样不计前嫌地收养了她?但她呢,却在家里埋这种东西啊!”“阿姨——”麦初自责不已,眼泪掉得更多。陆霖寒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上楼。麦初知道养母不愿意看到自己,只能捡回日记本,愧疚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眼睁睁看着爸爸留给她的遗物被扔进垃圾车,拖走了。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靳家的婚纱设计师给麦初打的电话。第一句就是:“恭喜麦小姐。”麦初擦掉脸上的泪,问:“您是不是恭喜得有些早了,距离我和靳总的婚礼...

《陆霖寒麦初的小说可惜你不拉紧我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阿姨,对、对不起......”麦初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腰弯得更低。

陆霖寒见不得她这副模样,解释道:“妈,麦麦只是太思念她父亲了——”

“那我和你爸,还有你,就有错了?!”陆母更激动了:“阿寒啊!妈每次看到她都会想到你那条没了的右腿,可是妈还不照样不计前嫌地收养了她?但她呢,却在家里埋这种东西啊!”

“阿姨——”麦初自责不已,眼泪掉得更多。

陆霖寒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上楼。

麦初知道养母不愿意看到自己,只能捡回日记本,愧疚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眼睁睁看着爸爸留给她的遗物被扔进垃圾车,拖走了。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是靳家的婚纱设计师给麦初打的电话。

第一句就是:“恭喜麦小姐。”

麦初擦掉脸上的泪,问:“您是不是恭喜得有些早了,距离我和靳总的婚礼还有3天......”

婚纱设计师笑道:“恭喜哪有嫌早的,当然了,我恭喜的是你们陆家双喜临门。”

“什、什么?”

“麦小姐难道还不知道吗?微博上都爆出来了,你哥和齐家小姐要结婚了,婚礼就定在了您结婚的后一天。”

手机从手里滑落,麦初的世界在那一瞬被消了声。

原来不止她,陆霖寒也要结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霖寒来给她送饭。

“麦麦,哥给你夹了你最喜欢吃的菜,把门打开。”

麦初没有动。

楼下传来了齐星纯撒娇的声音:“阿寒,快来帮我主纱的款式哪个好看?我们明天就要飞米兰定下来了,快点嘛~”

“马上。”陆霖寒一边应声,一边敲着门和麦初解释。

“麦麦,哥刚才就想跟你说的。那个男人缠星纯缠的很紧,就连我放出去的星纯男朋友身份都没能让对方收手。”

“哥只能和先星纯假结婚来保护她,但是麦麦你放心,等事情告一段落,哥就把真相和媒体公众说清楚。”

“麦麦?”

麦初没有回答,在日记本上写了最后一句话:“哥,你永远不知道麦麦有多喜欢你,但这份喜欢到此该结束了,爸爸欠你的,麦麦还了。”

麦初擦掉眼泪,将日记本收进行李箱。

她当即请设计师联系靳先生,说自己明天就想去帝都。

对方立刻发送了私人飞机的航线给她,明晚六点,她就可以登机,离开陆家。

次日凌晨,陆霖寒离开时特意看了一眼麦初的房门。

放在门口的饭还是一动没动。

陆霖寒内心开始变得不安。

就在他要抬手敲门的时候,齐星纯喊住了他。

“现在才几点,麦麦一定还睡着,你就不要把她吵醒了,反正我们几天后就回来了。”

陆霖寒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收了手。

他跟星纯的假结婚典礼......确实需要给麦初接受的时间。

陆霖寒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就在自己飞往米兰的时候,麦初登上了前往帝都的私人飞机。

她有和陆母陆母好好道别。

至于陆霖寒,算了,他不会稀罕她的道别。

麦初只能在心里说:“再见,陆霖寒,祝我们都,新婚愉快。”




“叔叔阿姨,我考虑好了,同意和靳先生联姻,去帝都。”

麦初说完这个决定,养母笑成了一朵花,“好孩子,我们陆家真是没白养你这些年。”

养父说:“嗯,你比你哥让人省心多了。”

提到陆霖寒,麦初下意识望向他平常坐的位置,他今天不在家。

麦初又提了个要求:“这件事......希望先不要告诉哥哥。”

养母欣然同意。

“没问题,你哥那一直忘不掉的初恋回国了,你还不知道吧?他今天就是去机场接她了。”

她又叹了口气。

“要没有当年的车祸,说不定你哥和她现在的小孩都会叫奶奶了......”

提到车祸,麦初把头压低,唯有道歉:“叔叔、阿姨,对不起。”

麦初的爸爸是陆家司机,专职接送陆家少爷陆霖寒。

八年前,一个雨夜,爸爸在送陆霖寒的路上,超了速,与一辆超载的大货车撞到了一起。

她爸为了保住陆霖寒,用驾驶座挡住了最重的撞击,当场没了命。

可即使如此,陆霖寒的右腿也截了肢。

麦初成了孤儿,陆霖寒戴上了假肢。

新闻家喻户晓,陆父陆母为了企业名誉,不计前嫌地收养了她,也获得了许多赞誉。

麦初十二岁便成为了陆霖寒法律意义上的妹妹。

十六岁,陆霖寒在她房间发现了我的日记,上面是麦初对他的暗恋心事。

十七岁,麦初在他床边看见被扔了一地的纸巾,和被压在纸巾下,她的照片。

他说:“麦麦对不起,吓到你了?但我是个男人,有正常需求。”

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麦初鼓足勇气推开了他的房门。

“陆霖寒,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他瞬间控制不住,他们在一起了。

可麦初知道自己原身带着罪,不敢让陆父陆母知道,只能偷偷品尝这罪恶的甜蜜。

麦初本打算就这样,一直到他遇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她会自觉退场。

可就在一个月前,陆霖寒去和朋友喝酒,走之前还暧昧地和麦初说,让她晚上等他。

那天,麦初只等到一通酒醉后误拨给她的电话。

喝得烂醉的陆霖寒跟他那群兄弟说——

“喜欢麦初?”他不屑地笑:“除非我犯贱。”

“碰她不过是为了报复她啊。”

“凭什么她爸开的车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他却什么责任都不用负,轻轻松松撒手人寰,女儿还成了我陆家千金?”

“而我,却截了一条腿?你们是他妈不知道戴假肢有多痛苦是吧......呵,星纯也因此出了国离开了我。要是没有车祸,我那年就已经和她订婚了。”

“我怎么能甘心?”

“但麦初她爸我是报复不到了,那就玩玩他女儿吧,反正滋味儿也不错,还对我那么死心塌地。”

麦初的天轰然塌了,根本没有甜蜜,她该做的只有赎罪。

现在她有了更大的用途,去和靳家联姻,换取靳家对陆家的注资,她怎有推辞的资格。

当天晚上,陆父陆母就飞去了帝都,与靳家商定结婚事宜。

麦初又失眠了,控制不住地点开陆霖寒的定位。

看到他在机场停留了四个小时,然后去了酒店。

终于等回初恋,他现在应该很幸福,那就好。

没想到半夜,陆霖寒回家后还会来敲她的门。

“麦麦。开门。”

麦初翻身将自己蒙进被子里。

“麦麦,嫌我回来晚了?”陆霖寒诱哄道:“哥知道你醒了,自己开还是我开,你应该知道区别和下场。”




她说,她怕陆霖寒和养父母生气,所以身上从来不敢带爸爸的遗物,而是将遗偷藏在了储藏室。

陆霖寒笑她傻,说自己不会生气,还牵着她的手将遗物从储藏室里拿了出来。

当时,他揉着她的头发说:“麦麦这么喜欢荡秋千,那我们就把遗物埋在秋千下吧,这样麦麦每次荡秋千的时候,就好像都是爸爸推的。”

那样好的陆霖寒,原来都是伪装。

齐星纯见麦初发呆,突然尖叫了一声,然后自己绊倒在了秋千架上。

“星纯!”陆霖寒听到动静连忙冲了上来,关心道:“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腿又受伤了?”

齐星纯恶人先告状:“阿寒,就因为我想坐这只秋千,麦麦推我......”

低劣的把戏,但陆霖寒就是看不穿。

这一次麦初没有再解释。

既然齐星纯三番两次地诬陷她,那她就坐实好了。

麦初真的踩了齐星纯一脚。

“你干什么?”陆霖寒当即就火了,气势汹汹地起身扯开麦初,质问道:“你疯了吗?!”

麦初的手指撞到了秋千上,日记飞了出去。

剧烈的疼痛传来,不知道骨头是不是断了。

这时,陆母从落地窗看到院子这里,连忙道:“星纯怎么了!你可是国际超模,要是腿受了伤事业就完了啊!”

齐星纯愤愤地叫道:“阿寒,我要把这只秋千连根掀了,然后砍成碎片!”

麦初这才开口:“不可以!”

她的软肋就这样被齐星纯捏在了手里,她慌乱地低下头,忍着痛对齐星纯弯下了腰。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可不可以不要挖我的秋千,我真的错了......”

陆母无奈地摆了手:“阿寒,找人来挖了吧。”

麦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而后她看向陆霖寒,无助地摇着头用眼神求他,可怜地不成样子:“不要......”

但陆霖寒听了陆母的话,答应道:“好,我喊人来挖。”

佣人拿来了锄头。

麦初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她无助地去拉他们的手,“不能挖,求求你们了,不要挖......”

三锄头对着秋千下去,就有碎布一样的东西被带了上来。

养母显然认出来了那是谁的衣服,惶恐地后退了两步,“麦麦,这是什么?!”

“阿姨,对不起......”麦初低下了头去,十指紧紧交握在一起,肩膀都在发抖。

陆霖寒看到她这样,才意识到两年前帮她隐瞒了什么。

他怎么就忘了,怎么就忘了?!

“不要挖了!”陆霖寒出声阻止。

但看到了遗物的陆母是万万不可能放任其下去的,“挖!”

在所有遗物被挖上来的时候,齐星纯故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躲到了陆母身后。

“天呐,竟然都是死人的东西,这也太晦气了吧。”

“麦麦,伯父伯母对你这么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怪不得陆家这几年在商场上的地位是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原来你都在陆家捣鼓这种东西啊。”

一番话让陆母愈发气:“麦初,都是你干的好事!”




屋内,一身黑色大衣的陆霖寒单膝跪在地上,给齐星纯揉着受伤的左脚踝,“还疼吗?”

“疼......”齐星纯轻咬下唇,抬起腿踩在了陆霖寒胸上,“还痒痒的,怎么办呢?”

对于她的撩拨,陆霖寒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了一声,“别闹。”

他将她肆意妄为的腿放下,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自己的命一样。

齐星纯就是在这个时候俯身吻他的。

麦初脸上的血色也刷地一下褪了个干净。

她以为陆霖寒会推开齐星纯,但他抬起的大掌扣在了齐星纯脑后,将她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咔嚓”一声,照相机的闪光灯亮了起来。

接着有记者狗仔撞开麦初僵硬的身子,一窝蜂地往VIP休息室里冲。

“齐大超模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身边的这位男子是您男朋友吗?您就是为了他回的国吗?”

陆霖寒将齐星纯护在怀里。

齐星纯楚楚可怜地看着抓住他的衣摆:“阿寒......”

陆霖寒说:“放心,我会为你处理好的。”

他面向镜头:“我就是星纯男朋友,她也是为了我才回的国,请你们从这里离开,否则我就要喊保安了——”

陆霖寒的话说到这里止住了。

他看到了门口脸色苍白的麦初。

保镖拦开了所有狗仔和记者。

偌大的休息室一时间只剩下麦初、陆霖寒和齐星纯三人。

陆霖寒将齐星纯放在沙发上,齐星纯却不舍地拉住了他的手,楚楚可怜道:“阿寒,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我的腿好疼啊。”

陆霖寒揉了揉她的头发,就跟过去揉麦初一模一样,“我只是出去处理一下外头那些媒体。”

齐星纯这才松了手。

经过麦初的时候,陆霖寒站定了脚步,眸光沉沉:“你怎么会在医院?”

他已经在脑海里设想了一千遍一万遍麦初冲他发火的模样,她却偏偏什么都没有。

麦初只是懂事地冲他笑了一下,“我听说齐大超模今天晚上在这家医院,一时追星脑热,就过来看看。”

陆霖寒想跟她解释,但她毫不在意的模样,让他溜到舌尖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烦躁地扯了扯衬衣领口:“我出去处理一下,替我照顾好星纯。”

陆霖寒离开了,齐星纯脸上的笑瞬间收了起来,不屑地打量着麦初。

“原来是你啊,陆家司机的女儿。”

麦初没说话。

齐星纯趾高气昂地说,“你爸是陆家司机,那我把你当陆家佣人不过分吧?我脚踝扭伤了,过来替我揉揉。”

麦初的声音低低的:“我不是陆家佣人。”

齐星纯却不屑地嗤笑出了声:“怎么,还真把自己当陆家千金了?也对,就凭你爸的小聪明,给陆家当个司机确实屈才了。”

语气里的阴阳怪气让麦初的表情终于有了起伏,她问:“你什么意思啊?”

齐星纯懒洋洋地往沙发后背上一靠:“你爸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狠人,用自己一条贱命换女儿飞上枝头、享荣华富贵,他这么会打算盘,如果不是因为死得早,还不知道要把陆家算计成什么样。”

“谁知道他和那货车司机是不是商量好的?”




“你干什么?”麦初慌不择路地将裙子往下扯。

养父母和齐星纯就在楼下!

可她越是挣扎,陆霖寒就越是霸道:“别动,再动信不信我真就在这里,嗯?”

麦初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

“不要......”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小腿一下划在桌腿上,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麦麦——”陆霖寒在这一刻恢复了理智,连忙俯身蹲下去看。

“疼吗?是不是很疼?”陆霖寒要去给她拿药水,但又怕她就这样从他身边逃走。

他只能将身子俯得更低,虔诚地吻上了她的伤口。

那一瞬的滚烫让麦初心惊。

“这样好点了吗?”陆霖寒抬眸看她,那一瞬动情的模样让他看起来颠倒众生。

麦初突然有点恨他。

他不是在报复她吗,为什么要演的那么真。

就为了让她尝尝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滋味,能做到这个地步......

“麦麦,哥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陆霖寒再也控制不住,单膝跪在地上,将麦初压向自己吻上了她,那一刻她高高在上,他仿佛卑微如尘。

“你放开我!”麦初将他的衬衣领口揪紧,门外在这时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陆母上了楼,问:“阿寒,你包扎好了吗?妈就说你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做包扎这种事,何必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逞能?”

门是开着一条缝的,麦初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

陆霖寒利落地将麦初推到了一边,而后快速拿出抽屉里的项链。

陆母在这一刻推开了门。

下一瞬她拧起了眉头:“阿寒,你怎么没在包扎?”

“嗯。”陆霖寒的声音很冷静,迅速想到应对之策:“我......是想亲自把这条项链送给星纯。”

养母欣慰道:“这样才对。”

那一天,麦初眼睁睁看着陆霖寒将那条粉钻星星项链戴在了齐星纯的脖子上。

齐星纯转身过来问她:“好看吗?”

“好看。”

麦初脸上在笑,胸腔里什么东西彻底碎得四分五裂。

又过了几天,陆霖寒在家。

麦初偷偷跑到院子里的秋千坐下,写日记。

还剩最后3页就结束了。

“你在看什么?”齐星纯不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麦初立刻合起本子,“没什么。”

齐星纯才不在意,她要的是麦初身下的秋千。

齐星纯命令道:“起来,给我坐。”

麦初淡淡地摇了头:“你不可以坐。”

在陆家,这只秋千除了麦初、陆霖寒,谁都不可以坐。

齐星纯当即就不高兴了。

“等我嫁进陆家,整个陆家都是我的,更别说是这个破秋千了,到时候我他妈的把它一斧头砍了信不信?”

麦初有些着急地从秋千上站起了身,“不行!它是我和哥一起搭的——”

齐星纯以为她在拿陆霖寒威胁她,不屑地呵呵两声。

“那又如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推翻,阿寒也不会说我?!”

“你敢?”麦初的声音变得激动了起来。

因为这只秋千下面,埋着她爸爸的遗物。

麦初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陆霖寒将她弄哭了。

她哭了,陆霖寒不知所措地哄她:“麦麦不哭,都怪哥弄疼你了......”

麦初摇了头,说她是想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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