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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仙小医婿

檐东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拾得是被他姥爷和八个舅舅从蛇窝救回去的,他的命,是姥爷和八个舅舅用他们的九条命换回来的。亲人去世后,留给他一本《蛇仙要术》,十六个表姐,一个青梅竹马。为了出人头地,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谜,拾得与表姐和青梅竹马一起生活,没事儿就研究那本《蛇仙要术》。苦心钻研多年,终于,他学有所成,从此开始波澜壮阔的一生。

主角:拾得   更新:2022-07-16 0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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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拾得的武侠仙侠小说《蛇仙小医婿》,由网络作家“檐东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拾得是被他姥爷和八个舅舅从蛇窝救回去的,他的命,是姥爷和八个舅舅用他们的九条命换回来的。亲人去世后,留给他一本《蛇仙要术》,十六个表姐,一个青梅竹马。为了出人头地,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谜,拾得与表姐和青梅竹马一起生活,没事儿就研究那本《蛇仙要术》。苦心钻研多年,终于,他学有所成,从此开始波澜壮阔的一生。

《蛇仙小医婿》精彩片段

刚把我从蛇窝里救回家后,姥爷就念叨:

“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

何人洒下名利网,富贵贫穷不一般。

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担。

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命该然。

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常伴拙夫眠。

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顽童梁黄泉。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报应循环。”

长大后,我越发觉的姥爷当初说的这话在理。

我叫阴拾得。我的小命是我八个舅舅在阴间换来的。所以我才有了这样一个名字。

提起我出生时的那段往事,还要从十八年前开始说起。那一年,父亲才过十八岁。

这里是东北,一个十分偏远的小山村。

在我出生之前,我们家姓尹。

但那是姥爷家的姓,我爹是个赘婿,他是个穷小子,是不配拥有姓氏的。

那个年代凡是入赘到女方家的,基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

兄弟太多,自家父母根本就养不起,这才不得不忍痛把儿子送给外人家来养。

就这样,他成了给姥爷家传宗接代的工具。尽管姥爷家还有八个儿子。

那是我母亲上面的八个哥哥。母亲叫尹九儿,而父亲的名字更简单,他就叫尹九。没有后面那个‘儿’。

我父亲记不得自己到底姓什么,从他有记忆时候起,他就是尹家的人。

他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

外祖家挺富裕的。因为他是远近闻名的老蛇仙,据说手里有一本叫作《蛇仙要术》的书,那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到他这儿不多不少正好十八代。照他祖上的话讲,有这种本事,是有损德行的,只能做到第十八代,就得洗手作罢,不然就会泱及子孙。

可是外祖非但不听他祖上的话,本来到他这儿就该金盆洗手的姥爷,非得要把他家这种本事发扬光大,他不但没有金盆洗手,反而还让我那八个舅舅也相继去做这有损德行的事儿。

这所谓有损德行之事,就是在旧历每年的十月十五下元节这天,去山里找刚刚进入冬眠状态的大蛇。

没有公的,母的也可以,没有母的,就是刚孵出来的小蛇崽子也可以。

实在不行,就偷牠们的卵回去孵。

再之后就要给牠们挨一个放血,一条也不留。

他们要吃掉牠们的胆,据说这样可以让他们的法力大增。

那本书里记载的,全是药方,以及阴阳五行八卦周易六十四爻什么的。

十里八乡的人,我外祖他们家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

自从他们家祖上十八代搬到我们这儿之后。这儿附近就再也没出过什么阴阳师,也再没出现过江湖郎中,更没有什么人在我们这儿开过药铺,要饭的乞丐那就更没有了。

不过,凡事没有绝对的。

在前清那会儿,有几家不信邪的,非要在我们这地界上试上一试,结果不是没人上门就是连连遭遇不幸之事。

娶的媳妇生不出孩子,嫁出去的女儿也是一样。

这还不是最邪门儿的,最主要的是,那几个掌柜的们,不是横死就是暴亡。

就这样,我外祖他们家祖上的名号也就传出去了。

打那之后,就更没有人来我们这儿经营药铺和算命的生意了。

有人也想过要破我外祖他们家的风水,可还没等破呢!就一个个的不知所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相书上有云:凡事都得有个度。

只要你过了这个‘度’,那你就一定会遭来厄运。

妨子女。

这一年是己巳年,也是十月十五。

这一天大雪纷飞,狂风肆虐。

不过一入夜,天就变好了。

月亮那个圆啊!

好一场及时雪啊!来的正是时候。

姥爷不信那个邪,以往都是他和几个雇工一起上山抓蛇。

今年不是了,他不信祖上说的,他要在百年之后有个继承人。

他要在他的八个儿子里面至少找出一个继承人来。

其实,在他心里,也是怕遭什么报应的。

因为他们家只有我父亲一个人是外人。

照姥爷的想法,父亲是一定要去的。

那天,刚给狗子们套上爬犁的姥爷的确是要父亲跟他们一起去的。

可母亲偏偏在姥爷刚给狗子们套上爬犁的时候临盆。

母亲此时羊水已破。

所以父亲才没去成。

他也因此捡回一条命。

放到往年,姥爷他们戌时一过就会回来。

但是那是亥时都要过了,也不见他们回来。

人如此,狗也是如此。

子时一到就是十月十六。

姥姥回头看看表。


柜子上的老式钟表在告诉姥姥她们,一刻钟之内,母亲要是再生不出来,那我们母子可就一个都保不住了。

接生婆急的一脸汗。忙问我姥姥,若只能留一个的话,留哪个?

看着躺在被子里折磨的全身是汗的母亲,外祖母没有回答接生婆的话。

她反复强调只要姥爷他们能回来,那两个全能保住。

若子时前一个也回不来,就一个也不留。

在她看来,什么妈就什么孩儿,既然一切全是命,那就全听老天爷的。

祂老人家说怎么就怎么,半点儿也不强求。

母亲折腾的更厉害了。

大出血的她一直骂姥姥偏心,重男轻女,不管她死活。

接生婆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长叹一声起身就要走。

接生婆没有问蹲在雪地里乱画的父亲保哪个,她知道,我父亲在这个家是没有地位的。

她前脚刚把门打开,第二只脚也刚要迈出去。

父亲突然抬起头来,虽然他什么也没说。

但是接生婆在他眼里什么都看出来了。

父亲慢慢站起身来。

他正要说什么。

刚刚还十分寂静的小山村突然响起了犬吠声。

吠的那叫一个震天响。

那音量不亚於过年时的炮仗声。

这突如其来的狗叫声把父亲想要说的话全都吓回去了。

父亲以为这是天意。

一向窝里窝囊的他仰天大叫。

因为村里的狗子们从来主就不像今晚这样叫的这么欢。

他看到了!

大门外,一个佝偻的身影,像是在雪地里站了很久。

月光把他瘦小的身影拉的好长。

看着只有姥爷一个人回来,父亲知道,这一定是出事了。

久久也没见我八个舅舅的身影。

牵出去的十几条狗只剩下一条。

姥爷身上有伤,父亲看的很清楚。

姥爷身上,那早已凝结的血痂告诉父亲。

不久前,姥爷他们一定经历过一场恶仗。

别看父亲那时候才十八九岁,姥爷身上都是什么血,他还是能分清的。

有人的,有狗的。当然,还有蛇的。

这条唯一幸存的狗子也是。

它毛上全是血块儿。

一坨坨的血冰块儿。

它还在喘。

这就是为什么,村里的狗会叫的这么凶的原因。

“你的八个大舅哥,一个也没回来,连我的通灵犬,也只剩下拾得自己了。”姥爷话刚说完,人就往院子里走。

突然,屋子里的啼哭惊到了姥爷。

姥爷没有进屋。他身为老公公,实在不方便。

他就在门口守着,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父亲和他蹲在一起。

“真是奇迹啊!恭喜尹爷,您女儿生了!”接生婆连忙出来报喜,“是个大胖小子!”

“呵!这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外人家的孩子罢了!用不着恭喜,这个我早知道,要不然我八个儿子也不能一夜之间全死了!这小子就是个妨人精。留不得!”姥爷总算哭出来了。

“想我尹坚,一生有八个儿子,竟然连一个带把的孙子也没有。我悔不该不听祖上的话啊!”姥爷气的捶胸顿足,一点儿要进屋看我的意思也没有。

后来听母亲说,当她听到姥爷的这些话时,心都凉透了。

姥姥到是看了我几眼。

“呵!我就说,我就说嘛!只要他们一回来,那我闺女就肯定没事儿!”相对於姥爷,她没有因为一夜之间失去了八个儿子而伤心。

而是站在了女儿一边。

“造孽啊!”姥爷当着父亲的面,大声说了一句。

谁知姥爷一个不小心。

那条叫拾得的狗子一转身就不见了。

和它一起不见的,还有刚刚出生没有十分钟的我。

拾得跑后,姥爷他们谁也没有追。

他说这一切就是命。

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因为拾得把我叼走了。

打那时起。

我们家就不再姓尹了。

我们改姓阴,因为我的命,是我的八个舅舅在去阴间换来的。

是拾得把我叼走的,我也跟着叫了拾得。

再后来,姥爷说再不好我也是他亲外孙子,总不能与狗叫一个名吧!

他说他们家到孙子这辈儿,是‘世’字辈。

就从我被狗叼走的那晚起,他真的洗手不干了。

他说他们家从他这辈子往上,一个积德的都没有。

所以,我也就有了大号,叫阴世德。

而我的小号,还叫拾得。

我有十六个表姐,都是舅舅家的。

叫拾得的那条狗,把我叼走是要给我的八个舅舅报仇。

那晚,我被拾得叼进蛇洞。

那条长相如青龙一样的大蛇,从我被叼进洞时起,就一直盯着我看。


我一个才出生的孩子,哪里认得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牠看我我就看牠呗!

殊不知刚刚做了母亲的母亲都急成什么样了!

她行动不得,於是只好再求老爷走一趟。

说我是她的孩子,再怎么出不能让畜牲叼去喂了蛇啊!

姥爷一想也是,怎么说也是一条命。

可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人是要救的。

女儿咋说也是外姓人,就是给她招了女婿也是一样。

她的八个哥哥全死了,她不问不闻,满嘴全是她的孩子。

也不管她爹再去山上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就一心想要她爹把我救出来。

再加上姥姥在一旁推波助澜,姥爷就是不想也得去。

可一听说叫我父亲也跟去,母亲就不干了。

说那是她的丈夫,可不能出危险。

姥爷长叹一声。

女儿这东西就不该生养,她早晚胳膊肘子往外拐。

他说妳们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

最后他还是去了。

临去之前,他找了几遍,都没能找到他的那本《蛇仙要术》。

没办法的他只能怒叹一声起身摔门而去。

父亲是趁母亲她们不注意才跟出去的。

那不是别的地方,老丈人一个人去是肯定会出事的。

他想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胆量,他不放心老泰山一个人去。

这翁婿二人什么也没拿,就这样赤手空拳的他们上了山。

小路两侧都是燃过的黄纸灰。

一个雪窝子里一堆灰。

下元节,村民要祭祀祖先。

姥爷他们哪有时间理会这个。

再说这种习俗早已习以为常。

他们前脚刚一上山,后脚大雪就封了他们的脚印。

刚入冬就这样。

山上不光有他们要救的人,还有尹家的龙脉。

姥爷一路上就念叨这个事儿了。

感情他救我是真是假,父亲也不知道。

雪窝子里,全是模糊的血块儿,那是我八个舅舅和狗子们留下的。

只可惜他们刚刚战斗过的地方全叫大雪给盖住了。

之前,这儿是没有沟的。

像这样一条大深沟那就更不用说了。

姥爷一想坏了,他最怕的事还是出现了。

别看这条大深沟上面也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

但还是姥爷一眼给看出来了。

姥爷说这都命。

他回过头来拉起父亲的手就往蛇洞走。

那条青龙蛇就在一棵老松树下。

翁婿二人二话不说眼看就到了近前。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条大青龙蛇就在洞口等着他们呢!

拾得也一样。

毛皮上一层白霜的牠旁若无人的喘着粗气。

以往,就属牠和姥爷最亲。

可现在的牠看到姥爷就和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好你个哑巴畜牲啊!就是条白眼狼!”姥爷一看到牠,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拾得连理都没理他。

别看这爷俩是赤手空拳来的。

姥爷可是个老猎手了,他若心中无数,他也不可能来冒险。

以前的他也是吃过亏的。

“畜牲,把我外孙子还给我,我们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两下相干无事,若不然,定叫你全家命丧当场。”姥爷还是心有余悸。

回家之前的那场战斗叫他缺失惨重。

他怎么可能不后怕。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惨过。

以前的伤痛那都是小打小闹。

但这次不一样。

这是是叫他家破人亡。

以往的他,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吃这么大的亏。

就在天黑之后,刚刚上山的他们就遇上了一个难题。

他们之前用过的招术叫敲山震蛇。

那一招百试百灵。

可独独这一次,那一招怎么用都不灵。

不过这难不过姥爷。

别人都以为他养的狗就是用来拉脚的。

可姥爷的心里装的什么,岂是他们这些俗人能猜的到的。

姥爷养狗自然有姥爷养狗的用途。

姥爷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要不咋只有这次他们是套狗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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