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气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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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凡家不知道住的第几日，他突然问我要不要帮我囤些卫生巾。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这给我整笑了。
然后他确实整了好几箱姨妈巾。
我的天，我量也没那么多啊！简直不要太夸张。
临近经期这些天，一滴血都没有来。
日子又转了转，还是没有。
我看着顾凡，示意他没事，可能是最近压力大有点焦虑而已。
“你们是不是……圆房了啊?”他惊讶看着我。
“哎呀，你问这个干嘛?”这话他嘴里问出来让我感到好羞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塞进车里了。
然后我们来到了医院。
经过一系列检测之后，妇产科医生拿着化验单，此时我的心脏砰砰砰的已经跳到嗓子眼。
医生看完之后，抬头看着我。
“显示已经孕3周了。”
听后，我惆怅的眉头紧锁，茫然望向身后的顾凡，身体微微发抖。顾凡拍了拍我的肩膀。
此时我脚轻飘飘的不像是踩到地面，脑海里全都是孩子要不要留的问题。
“那我要流产呢?怎么做?”我望向医生。
“可以药流可以手术，现在月份小，可以药流，如果流不干净的话再手术。”
医生又望了望顾凡，说道：“但是，我还是劝你们要保一胎，流产不能保证不影响以后生育，有的人流过以后就再也不能生育了。”
所有东西都了解清楚后，什么时候出的医院我都恍惚。
上车后，我和顾凡安静坐在座椅上，谁也没说话。
过了良久良久。
“顾凡，我刚刚在想，江家的孩子我不想留，但是我又怕，我……”
“你先好好休息，你的身体重要。”顾凡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放松。
夜色渐晚，霓虹灯亮了起来。顾凡在开车，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头很晕很昏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