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十分钟内挖了一个埋人的坑?”
阮局郑重地拍了桌子,陈树山则一脸平静。
他举起左手,袖子垂直落下,一个小牙印出现在他的手腕上。
“当时,我女儿咬了我一口,其实我没想杀她,就想吓吓她,右手在推她,我左手根本使不上劲,但是还是一刀就划破了,我没想到这么弱,当时看见脖子都带血了,一看就是活不成了。
谁说我一个人了,我老婆不是人?
我老婆看见我杀了女儿,先是哭啊骂啊打啊,但是要不说老子娶她当老婆呢。
她和我一起挖的,一起埋的人。
又不是你们城里人,挖个坑能有多费劲。”
他回味着笑出了声。
我一直想着细节,然后在耳麦中告诉阮局。
“阮局,问他发生这么大动静,那个你要培养的孩子什么都没听见吗?”
“噢,对就因为她,她被放晕了,当时其实我是想放她走算了,我就让我老婆给她下了安眠药,告诉我女儿的时候,没想到她就发疯了,说不能送走,还拿刀要杀了我,所以我才把她杀了。
我老婆蠢,量下的有点多,她睡了三天才醒来。
对了,安眠药在我们房间的第二个抽屉里,你们应该找过了吧?”
耳麦里传来,确实找到有安眠药的证据。
24.
我没再听下去,离开了审讯室,徐师跟在了我的后面。
杀了就杀了。
所以她老婆也是杀了就杀了吧。
我总觉有一股气堵在了我的胸口,脑子里不断连接着供词。
“小蕊,周日陪我去散散心吧。”
徐师跟在我的后面,漫不经心的又说了一句:
“你找个时间联系一下那个女孩,再对对供。”
他依旧头也没回的走了,依旧在尽头时蹦蹦跳跳地走了。
陈树山的案件几乎要结案了。
他后续交代,他女儿起名陈森林,是个黑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