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开始很少回家了。
我质问他时,他却冷声说苏轻轻就是他的妹妹,多照顾一些没什么,让我不要胡闹。
可他却在我孕初期出血,需要家属签字的时候,缺席。
我的生日,他陪苏轻轻坐摩天轮。
结婚纪念日,他陪苏轻轻去冰岛看极光。
这一次,更是为了讨苏轻轻欢心,将两米长的大蛇卷在我的身上!
心下一酸,我整个身子不由颤抖起来。
“放松。”
医生在耳畔说道。
随后我感觉体内孩子的流逝,同时流失的,还有我对傅文州的感情。
我没看那个孩子一眼,穿上衣服,匆匆离开。
到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
脚边就炸开一个玻璃杯。
傅文州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掐着我的脖子,逼迫我抬头仰视他。
“宁榆,别以为怀着我的孩子就可以拿捏我,轻轻因为你突然离开,以为你讨厌她,眼睛都哭红了,你必须跟她道歉!”
苏轻轻站在一旁,撅起金鱼嘴,没骨头似的贴在他身上。
“哎呀,州哥哥你也太小题大做了,我不过是心里痛痛,不用宁榆姐道歉啦。”
“毕竟姐姐本来就很讨厌我……”
说着,眼睛又开始红。
傅文州心疼,松开我赶紧去哄她:
“你在我这里就没有小事,乖,不哭了,伤眼睛。”
他们旁若无人的拥在一起,仿佛爱得深沉的情侣。
我无心当看客,但刚挪动脚步,傅文州冰冷的眼刀就扫过来: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给轻轻做饭赔罪,她因为害怕你生气,急得饭都没吃!”
我刚流产完从医院回来,身心俱疲。
淡淡说道:
“你找别人做吧,我困了,要睡觉。”
“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睡,怀孕之后变得越来越懒!”
傅文州厌恶的视线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