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叫什么名字？怎么死的？”
孙铁道：
“我女儿叫孙源。三年前跳楼死的。”
他再次扫视了我们在场所有人，接着说：
“警察当时告诉我她是自杀。现在看起来，她肯定不是自杀，一定是被你们当中的人，推下楼的！”
孙源，我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你们一定有人认识我的女儿！”
没有人回应孙铁的话。
吴清河已经完成了对何可人的包扎，朝着王德走去。突然，他愣了一下，转向何可人问道：
“孙源，你还记得么？”
何可人已经虚脱。她躺在地上，像是在深挖脑海中的记忆。
安静，出人意料的安静，大家都在等她思索的结果。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可能也是因为说不出来话了吧。吴清河开口道：
“孙源是我和何可人的同学。”
说完这句话，他便开始为王德包扎起来。
钱地突然插了话：
“我想起来了，孙源。15 年前，2010 年的时候，我处理过一场校园暴力事件，那时我是教导处副主任，被欺凌的女生就叫孙源。霸凌者是两个女生。”
他走到袁初面前，盯着她：
“一个叫袁初。还有一个——”
他指向悬在圆桌上的那具尸体：
“叫赵盈盈。”
孙铁也走向袁初。
袁初连续站了两次才勉强站起身来，对着两位中年人抗议道：
“我也记起来了，初中的时候我是打过一个女生，可能就叫孙源吧，但是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她三年前死了关我什么事？！三年前我还在英国生活。还有，你不是处理了那件事么，那应该想得起来，我一直都不是动手的人，我只是凑热闹。她——”
袁初也指向那具尸体：
“她才是霸凌者。”
钱地回忆着细节，说道：
“最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