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十分干哑,抓住翠竹的袖子想让她倒杯水来,没想到竟一溜烟跑了。宋茹欲哭无泪,也叫不出声只好等翠竹将自己母亲叫来。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帷幔,轻纱微动。
白衣少年站立在宋茹床前抱怨道:“你这一病也许久了,可想出什么心愿了?”
宋茹想大声呼救,可嗓子哑的说不出一句话。
行素见宋茹瞪着个眼睛,看见他十分恐惧“你不会还在害怕我吧,我若想害你,那我可不会放你下山让你回家。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宋茹一听确实如此,但还是心里抱有一丝怀疑。
行素见她放松警惕正要靠近宋茹,就听见宋茹的侍女回来了,一转身消失在宋茹的房间里。
行素前脚刚离开,翠竹就带着宋茹的母亲进了屋。
宋夫人看见宋茹苍白的脸,眼睛就泛红了。
“我的心肝啊,这可遭罪了。”宋夫人快步走向宋茹抓起宋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宋茹看见自己母亲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也有些后悔自己偷偷跑出去。
但自己嗓子实在难受,只得发出气音讨要水喝。
翠竹听见自己小姐虚弱的要水喝,赶紧倒一杯水慢慢的喂向自家小姐。
宋茹轻咳两声感觉自己终于能说话了,先向自己母亲道了不是。宋夫人看自己家闺女憔悴的样子心中又气又心疼。
“乖宝,不是阿娘不让你出去,但这春冬交替的时节本就容易感冒,打算等在暖和些就让你出玩的。”宋夫人摸摸宋茹的脸。
宋茹蹭了蹭宋夫人的手点了点头“嗯嗯,我知道啦,阿娘。”
宋茹一直觉得养病是十分漫长又难熬的日子,反反又复复,昏昏又沉沉。
终于在海棠开满整棵树的时候,宋茹再次走出了房门。
宋茹看着飘落的海棠花瓣,微风裹挟着花香进入肺部冲散了浓郁的药的苦涩。
海棠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