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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疯了!下堂主母竟是太子白月光:云寒谨云寒番外笔趣阁

唐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夜燥热,但人走茶凉的兰苑却显得格外凄冷。贴身丫鬟珍珠眼含热泪,拿着扫帚来收拾满地狼藉,“姑娘,你怎么就没忍住自己的脾气呢?回头姑爷要写休书,你又要去求他......”前世她太过愚蠢,别人都不把她当人对待,她还委曲求全,自我感动。就连身边丫鬟,都无奈的只能劝她多忍少受罪。索性她重生一世,大梦惊醒。这一世,她再不会抱痴迷幻想,让云寒谨趴在她身上吸血!更不会把活着的希望系在云寒谨一人身上,让苏糯儿有机会栽赃陷害,把被冤沉塘的事再发生。“珍珠,别收拾了,我问你,荔枝到了没?”荔枝是南海极地产的水果,因其路途遥远,又难以保存,因此成了上京可求不可得的珍果,就连皇亲国戚想吃一颗都难。梵音为了讨好礼部尚书,让云寒谨得到礼部侍郎位置,不惜耗费重金...

主角:云寒谨云寒   更新:2025-01-23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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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寒谨云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悔疯了!下堂主母竟是太子白月光:云寒谨云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唐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夜燥热,但人走茶凉的兰苑却显得格外凄冷。贴身丫鬟珍珠眼含热泪,拿着扫帚来收拾满地狼藉,“姑娘,你怎么就没忍住自己的脾气呢?回头姑爷要写休书,你又要去求他......”前世她太过愚蠢,别人都不把她当人对待,她还委曲求全,自我感动。就连身边丫鬟,都无奈的只能劝她多忍少受罪。索性她重生一世,大梦惊醒。这一世,她再不会抱痴迷幻想,让云寒谨趴在她身上吸血!更不会把活着的希望系在云寒谨一人身上,让苏糯儿有机会栽赃陷害,把被冤沉塘的事再发生。“珍珠,别收拾了,我问你,荔枝到了没?”荔枝是南海极地产的水果,因其路途遥远,又难以保存,因此成了上京可求不可得的珍果,就连皇亲国戚想吃一颗都难。梵音为了讨好礼部尚书,让云寒谨得到礼部侍郎位置,不惜耗费重金...

《悔疯了!下堂主母竟是太子白月光:云寒谨云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夏夜燥热,但人走茶凉的兰苑却显得格外凄冷。
贴身丫鬟珍珠眼含热泪,拿着扫帚来收拾满地狼藉,“姑娘,你怎么就没忍住自己的脾气呢?回头姑爷要写休书,你又要去求他......”
前世她太过愚蠢,别人都不把她当人对待,她还委曲求全,自我感动。
就连身边丫鬟,都无奈的只能劝她多忍少受罪。
索性她重生一世,大梦惊醒。
这一世,她再不会抱痴迷幻想,让云寒谨趴在她身上吸血!
更不会把活着的希望系在云寒谨一人身上,让苏糯儿有机会栽赃陷害,把被冤沉塘的事再发生。
“珍珠,别收拾了,我问你,荔枝到了没?”
荔枝是南海极地产的水果,因其路途遥远,又难以保存,因此成了上京可求不可得的珍果,就连皇亲国戚想吃一颗都难。
梵音为了讨好礼部尚书,让云寒谨得到礼部侍郎位置,不惜耗费重金,费了天大的人力物力,从南海极地运了几箱新鲜荔枝来。
珍珠点点头,“到了,明日一早就送进尚书府后门。”
“不必了,把荔枝全都运到玉琼楼外去,我要免费送全城荔枝。”
荔枝何其珍贵,免费送必然轰动全城,所有人都将知道梵音在玉琼楼外送荔枝的壮举。
待野外苟合男女的事情闹出来,全城都是梵音证人,谁也不可能再冤到她头上。
到时,无人顶罪,苏糯儿自会玩火自焚!
她已经开始期待,云寒谨看到他心中这位端庄矜持、知书达理的官家小姐真实模样,会是何种表情?
珍珠惊讶不已,“可......这不是说好要送给礼部尚书的吗?尚书若是知道,定然动怒,到时只怕会影响姑爷礼部侍郎的位置。”
梵音笑容冰冷,“他不是瞧不上用银子买的前程?那便让他靠自己的本事去。”
“啊?姑娘你不帮姑爷了?”
珍珠连忙相劝,“姑娘,我知你今晚受了委屈,可你也不能拿这种事耍脾气啊......要是侍郎位置真没了,你见姑爷沮丧难过,就又要心疼,去费更大的心血替他奔走,到时辛苦的还是你。”
不怪珍珠这样想,过去五年,这种事发生过许多次。
云寒谨是罪臣之后,受到牵连,无论如何努力,都止步九品,得不到升迁机会。
梵音使了银子,打通关系,让他升了八品。
云寒谨知道后,对她劈头盖脸一阵怒骂,说她用银子贿赂是下作,是玷污他的清名。
梵音便不敢再贿赂了。
可这之后但凡错过升迁机会,云寒谨便郁郁寡欢,整日醉酒,那副壮志难酬的模样看的梵音心尖绞痛,便忍不住悄悄地去送礼,帮他升迁。
期间也偶被云寒谨发现过几次,不外乎将她骂的狗血淋头。
但,升的官位——他还是照坐。
如今回头再看,像是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她才看清,云寒谨那副虚伪的假清高。
——
如梵音所想,免费送荔枝轰动全城,玉琼楼外成了今晚最热闹的地方。
人人都赞云夫人慷慨大气。
梵音于热闹的众目睽睽中端坐于高椅上,守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直到前世苏糯儿与人野合被发现的时辰之后。
安全了......
她迫不及待的跳下高椅,“翡翠,安排好了没?”
“安排好了,玉琼楼已包下清场,人已经从象故馆送过来了,是新来的清倌,长得很俊,身子也很干净。”
“好。”
梵音立即就要进楼,手腕却被珍珠抱住。
珍珠惊恐,“姑娘,你真要嫖......”
她说不下去,满脸通红,今晚姑娘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让她震惊。
“这事若是让姑爷知道,他绝不会原谅你的......而且,大商朝律法森严,女子若是与人有染,是会被抓去浸猪笼的。”
梵音当然知道大商律法有多森严,她便是被浸猪笼死过一次。
湿冷窒息的感觉仍心有余悸。
但厨房里的水被人下了药,前世还未重做完所有饭菜,她就药效发作,浑身燥热难耐。
她连忙去医馆,却被告知,此药无解。
她不得不回去找云寒谨,云寒谨却勃然大怒。
“有辱斯文的玩意儿,为了让我同你圆房,竟然吃这种腌臜东西?”
成亲五年,云寒谨嫌她满身铜臭,从未碰过她。
至今,她都还是处子之身。
“你这种人果然生来就是下贱,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可你这种贱人,即便是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只会感到恶心。”
云寒谨根本不管她,还叫她滚。
可她却痴心不改,即便是被猛烈的药性折磨,生不如死,却还是为了云寒谨守身如玉,在冰水里泡了整整一夜。
醒来后,便是大病一场。
可纵然如此,云寒谨也不曾有过丝毫动容,此后看她的眼神,更轻蔑厌恶,仿佛她比红楼里的妓还要脏。
前世她贞烈至此,最终却仍被无辜冤枉,成了荡妇浸猪笼惨死。
世道不公,人心卑劣,她凭什么还要刻板守节?
这一世,她再不会委屈自己!
“象姑馆做的就是这种生意,他们有的是手段保密,绝不会让外人知道,放心吧。”
梵音拍了拍珍珠手背,扭头问翡翠,“人在哪间房?”
翡翠:“左边最后一间。”
梵音急忙走进去,脚步微微有些踉跄。
其实药效早就发作了,她硬是强撑到现在,已到极致。
珍珠胆子小,既担心又忐忑,整颗心七上八下的,生怕这事被人瞧见了。
她急急忙忙就上前去关大门,但却看见,“姑娘怎么往右边走了?”
翡翠愣了下,扶额,“忘了,姑娘左右不分。”
“那我去告诉姑娘......”
珍珠正想进去,大门却被翡翠一把关上,她道:“整个楼已经清空,就只有那位清倌在,姑娘聪慧,右边找不到,就会去左边了。你啊,别进去搅了姑娘兴致。”
梵音推开“左边”最后一间的门,看见坐在床边的黑衣男子,一抹不可思议的惊艳瞬间点亮她的眼眸。

直到此时,众人才好似察觉,苏糯儿和云寒谨抱在一起,于礼不合。
两人不自在的分开。
苏糯儿眼泪珠子开始往下掉,仿佛梵音说了多过分的话,让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云寒谨心疼,黑着脸指责,“梵音,我作为姐夫,理应照顾安抚表妹,绝无其他,你别自己心里龌龊,便看别人都脏。”
苏糯儿野合,已失清白,他却觉得她心灵纯洁,冰清玉洁。
梵音名声清白干净,无冤无过,却又心里肮脏了?
好好好。
“我这种心脏的人,又怎么会有善心出钱帮忙呢?我当然是巴不得糯儿表妹,罪有应得才好啊。”
梵音虽与苏糯儿不大和睦,但以前也都是叫出钱就出钱,从不推迟半句,更何况现在云寒谨还在,她更该好好表现才是。
可她的话,却惊的整个苏家的人,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苏糯儿连哭都忘了,诧异的看向云寒谨。
却见云寒谨脸色也不好看。
苏糯儿心里咯噔了下,难道那晚掀桌之后,梵音竟还没道歉求饶?她失心疯了吗,怎么敢跟云寒谨闹这么久的?
“梵音,你别太过分了,我与我闹不快,怎可迁怒糯儿?她可是你的至亲表妹,是你的亲人,你怎能见死不救?”
云寒谨大义凛然的指责,仿佛不管苏糯儿,她就是丧尽天良,六亲不认。
闵氏见此,急忙附和。
“梵音啊,糯儿与你可是血脉至亲,你不能不管啊。”
“平日里糯儿对你还不好吗?念你远嫁上京,便时常抽出空闲去找你、陪你,免得你孤独。如今你若是见死不救,良心不会痛吗?”
“要是糯儿名声无法挽救,她真自尽了,你对得起你故去的娘亲,对得起苏家的祖宗吗?”
苏糯儿伤心的哭起来,又闹着要跳水。
梵音不为所动的瞧着她们表演。
至亲?
前世她把苏糯儿当至亲,可她呢,费尽心思的害她沉塘,抢走她的一切,而舅舅、舅母全都协同包庇。
他们可没有一个人把她当做过亲人。
现在知道血脉,想用亲情绑架她?
“念在我们也是一门亲戚的份上......”梵音幽幽开口,“表妹死了,我会来亲自送葬的。”
闻言,闵氏脸上装模作样的亲情瞬间绷不住了,破口大骂。
“梵音,你这个没良心的,亏我们还把你当做家人看待!你居然还咒你表妹死,你怎么这么冷血啊,你简直没有人性!”
梵音好心情的看着闵氏崩溃,看着苏糯儿希望破灭,脸色煞白,摇摇欲坠,这才是他们该有的报应。
未出阁的女子与人苟合不会沉塘,但会生不如死。
“梵音,相处多年,我竟不知你是如此冷血无情,自私自利到连亲情都可以拿来利用的畜生。”
云寒谨沉着脸,极其厌恶的盯着梵音,“你闹这么多,不就是想与我圆房吗?”
云寒谨咬牙切齿,仿佛受了莫大的屈辱,被‘逼良为娼’般。
“行了,为了糯儿,我与你圆房!”
苏糯儿惊呼,“姐夫,你怎可为了我牺牲如此之大?”
云寒谨清高,不碰梵音是公开的秘密,他们在私下里不知道嘲笑了梵音多少次。
“糯儿,那晚我没能在你身边保护你,已让我悔之晚矣,如今,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守护你。只要你安好,我付出再大的牺牲,也值得。”
“姐夫,糯儿此生欠你的,怕是还不清了......”
梵音:......
看着情深义厚、互相心疼的两人,她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荒诞感,怒到极致。
“云寒谨,你觉得我是有多蠢,看不出你与苏糯儿情投意合,早已私相授受?你以为我是有多爱你,即便如此,也要盼着与你圆房?你们可死远点,别来恶心我。”
苏糯儿惊讶于梵音的话,竟敢对云寒谨这般粗鄙。
可这些年梵音对云寒谨的痴,早已深入人心,她即便相信天上下红雨,也不会相信梵音会放弃。
“表姐,我知道你也有自尊心,但姐夫好不容易答应圆房,你确定你还要装?”
云寒谨冷嗤,满眼清傲,“我还不知道你,口是心非,心里偷着乐吧,别在这里给我装什么矜持,脱光勾引我多少次了?你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
“行了,回去把自己洗干净,我晚上回来。”
说完,云寒谨厌恶的不愿意再多看梵音一眼,抱着苏糯儿就往她闺房走,“糯儿,外面凉,我送你回去休息。”
四周的婢女下人,看着梵音指指点点,嘲笑声几乎压都压不住。
闵氏双手叉腰,站在一旁阴阳怪气,“梵音,要不是糯儿,也成全不了你,糯儿的事你可得多花些银子。”
多花些银子是么?
望着她洗清污名是么?
等着她给尚书夫人送礼是么?
梵音看着这些自以为是,听不进去人话的人,冷冷的笑了,好好好,那就都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
苏家大门被百姓围着,出去不方便,梵音便从后门离开。
快到时,却意外的瞧见了一个熟人——也不能算熟人,他们也就睡过一次罢了。
便是那象姑馆的清倌。
他仍穿着一身玄色衣裳,与上次衣衫凌乱不同,而是腰束整齐,那深沉的黑色仿若夜空中最神秘的星辰,既低调又尊贵,优雅至极。
若非梵音是在床上认识的他,此刻都下意识想下跪给贵人行个礼。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该不会是苏糯儿叫来的吧?”
帝辛意味深长的瞧着她,抿唇不语。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梵音心里既是震惊又是恼怒,震惊于这种情况了,苏糯儿居然还敢叫清倌上门,这是压力越大,越需要狠狠发泄?还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恼怒的却是,怎么偏偏是他。
想到自己睡过还有些好感的男人,要去伺候苏糯儿,梵音就觉得无比膈应。
云寒谨她是抢不了,也不想抢,但眼前这个男人......
“你不准伺候苏糯儿,喏,这些银票给你,回去吧。”
帝辛垂眸看着手中银票,普天之下还没人敢这样给他塞钱,这女人却塞了,还三次。
深邃的眼底划过危险的光芒。
他缓缓开口,“今日回了,还有明日。”
“她还点了你明日?”
“还有后日。”
“......”
“她说以后只要有空,就日日叫我......”
“苏糯儿就盯着你一只羊薅么?”梵音气恼,可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却又该死的很能理解,这张脸,换她也想天天......
咳咳。
“她的钱能有我多?你跟我回去,从今天开始,我包下你了!”
帝辛深眸微闪,两个字在薄唇间辗转,“包下我?”
半响后,不知是被这三个字气笑还是取悦了,他勾唇一笑。
“好。”
一笑倾城。
刹那间,梵音只觉得,心脏好似被人捏了下。
暗处。
“这妇人好大胆子,竟敢将殿下当做清倌羞辱,简直找死,我去砍了她!”
云动唰的抽出长刀,就要往梵音冲去。
身旁,风行眼疾手快拉住他。
“你是猪吗?殿下若不愿意,谁能强迫他?”
云动的长刀僵在半空,愕然的看着他家太子殿下跟着妇人上马车,期间妇人没站稳差点摔了,他还扶了她。
“殿下他......”云动满脸痛苦,“殿下他什么时候有当清倌的嗜好了?”
风行嫌弃的甩了他个白眼,转身就走。
“喂,风行,你去哪?”
“殿下走了,逆王一案还得继续查,当然是去找密道。”
“那我们不跟着殿下了?”
“呵......你不怕看到不该看的,眼珠子被挖了,就去跟。”
——
折腾一天,到家天已暗。
梵音住的院子在府中最西边,距主院最远,偏僻的除了她自己院子的人,几乎狗都不会路过。
以前她曾因此郁郁寡欢过,如今,倒是成了‘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她正欲叫珍珠给帝辛安排偏房,却见他已悠然步入内室。
他缓缓侧卧于那张雕花镶玉的塌上,腰间的带子不经意间松开,那席玄色长袍便失去了束缚,便如流水般悠然滑落,轻轻搭在他腰间,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锁骨之下那片宛如瓷玉般细腻无瑕的肌肤。
在昏黄的烛光下,既矜贵慵懒,又勾人心魄。
梵音顿时眼睛都直了,心跳如鼓,一个莫名的暖流悄悄爬上她的耳尖,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你......你这样,是、是做什么?”
男人轻轻扬起嘴角,深邃的桃花眼闪烁着勾人夺魄的光芒,“你花了那么多钱带我回来,我自是要......伺候你。”

“少在这里满嘴喷粪,圆房是你母亲说的,我可没同意。”
梵音丝毫不掩饰她对此事的厌恶。
如今的她,宁愿睡清倌,也不愿意与云寒谨有半点接触。
“别以为我不知道,母亲那样矜贵自持的老夫人,怎么会无端提出圆房?还不是你百般暗示。”
云寒谨语气轻蔑,“想便是想,还不承认,梵音你比以前还要让人瞧不上了。”
呵。
她不愿意,她恶心,还成口是心非了?
梵音笑了,“怎么,云大人这般咄咄逼人的要我承认,是妥协了,要为了你的前途,与我圆房?”
闻言,云寒谨脸色难看,目光发沉。
片刻后,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我才没有你那般不知廉耻,不择手段!”
老夫人有句话说的没错,云寒谨气性清高,爱面子,即便是心里有此想法,但被梵音这么一激,也断不会承认了。
老夫人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好不容易想到圆房的办法,眼下可怎么是好啊......
“阿音,阿音,救命啊!”
这时,苏糯儿的母亲闵氏急急忙忙的跑来,抓住梵音的手就往外拉,“你快跟我去苏家,你表妹出大事了!”
“糯儿出什么事了?”与对待梵音的嫌恶不同,云寒谨是发自内心的担忧关切。
闵氏看着云寒谨欲言又止,这件事让云寒谨知道可不大好。
“罢了,我自己去问糯儿。”
云寒谨迈步便走。
云老夫人见此,急忙拦住,“寒谨,现在更重要的是你前途的事,哪还有空闲去关心旁人啊。”
云寒谨脚步微顿,拧着眉头沉声道:“母亲,这事没什么可商量的,我绝不可能为了前途就出卖自身,和梵音圆房。”
“可是......”
“此事我会再想其他办法。”
说完,云寒谨决绝离开。
闵氏闻言,脸上闪过鄙夷,若是平日里,高低也要顺势嘲讽两声,但想到自己闺女处境,还求着梵音救命,便又装出一副恳切模样。
“阿音,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帮糯儿,你快跟我走吧。”
闵氏这么着急,不消她说,梵音也知道应是野外苟合的事。
这世没有梵音背锅,苏糯儿自食其果,此刻只怕已经压不住了,求她,这世又想在她身上做什么文章?
梵音嘴角轻扬,她自是要亲自去看看苏糯儿的下场。
两辆马车,先后脚抵达苏家门口。
梵音刚下车,便看见门口丢着许多烂菜叶和臭鸡蛋,原本光鲜亮丽的官员大门,此刻脏乱差的活像是被糟蹋过的菜市场。
而还有不少百姓围在门外,指指点点的骂着什么。
梵音柳眉轻挑,故意问到:“舅母,这是出什么事了?”
闵氏脸色难堪,明显不想多说,“别管这些刁民,我们先进去。”
“刁民”闹的必是野合一事,但若是进去再说,定会被苏糯儿一家改成别的说辞。
梵音意味深长的瞧了眼云寒谨,道:
“舅母,我知道你着急糯儿的事,但你先别急。舅舅也是我的至亲,竟有刁民敢在他门前闹事,我必是要纠清缘由的。”
“这事我们进去再说......”
闵氏想拉着梵音进府,却被甩开胳膊,梵音径直走向闹得最凶的几个百姓,大声质问,“你们何故在府前大闹?”
“夫人,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往苏家来呢?这苏家现在可是淫窟,进去只怕也会玷污你的清誉。”
“他们家嫡女苏糯儿,不洁身自爱便算了,竟放浪到与人在野外苟合!简直是伤风化俗,恶心至极!”
“怎么可能?”云寒谨的脚步猛的钉在门口,他下意识的反驳,“糯儿冰清玉洁,绝不会做出这等事!”
梵音嗤笑,这苏糯儿在云寒谨心中形象可真是美好又圣洁,即便是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也都是不相信。
“那夜我和许多人可是亲眼看见的,就是苏糯儿与人苟且,大冬天的不穿寸缕,还热出一身的汗......呸,从未见过这般放浪的女子,脏我眼睛。”
“我也亲眼所见,就是她。”
好些人站出来作证,直听的云寒谨如遭雷劈。
糯儿端庄矜持,天真无邪,怎么会、怎么会与人......那个词,即便是想,他都觉得难以启齿。
云寒谨僵在大门口,霎时间,竟难以再往内走一步。
前世,梵音贞烈守节,却无辜被冤,她所受过的羞辱、痛苦,如今全都统统还给了苏糯儿!
梵音心中爽快,戏谑嘲讽,“云大人,这便是你心中的冰清玉洁?”
云寒谨顿时满脸难堪。
“不好了,姑娘,姑娘她要跳水自尽了!”
苏糯儿贴身丫鬟哭哭啼啼的跑出来求救,用力拉着云寒谨就往里走,“云大人,你可别信那些刁民胡言乱语啊,我家小姐是被歹人强迫的啊。”
“那夜与你们散后,她路过烟霞湖,遇见了歹人,对方身强力壮,她只是个弱女子,即便是拼尽全力反抗,却也还是被他强行、强行......”
丫鬟说不下去,哭的更加凄惨。
说话间,已来到府内池塘边。
苏糯儿哭的伤心欲绝,心如死灰的往塘边跑,要去跳水。
“别拦着我,都别拦着我,我苏糯儿一生谨言慎行,举止得体,自尊自爱,从未敢有过半分逾矩,如今却被人玷污,声名尽毁......
无人知我痛苦,无人信我冤屈,所有人都咒我骂我,既如此,我还活着做什么?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留清白在人间!”
苏糯儿用力的挣开阻拦的婢女,毅然决然的扑向池塘。
“姑娘!”
“女儿啊!”
闵氏和丫鬟们撕心裂肺的大喊,一场生离死别的决绝被渲染到了极致。
就在梵音纵深一跃,即将跳下池塘时,一抹青衣上前,将她拦住,接着稳稳抱在怀里。
“别拦我......姐夫?”
苏糯儿看清来人,霎时一怔,接着泪水就如珍珠般大颗大颗的滚落,我见犹怜,“姐夫,你来干什么啊,糯儿如今这般模样,早已没脸见你了......你让我去死了吧。”
云寒谨叹气,“糯儿,这不是你的错。”
“姐夫,你相信我?”苏糯儿眼中划过惊喜的微光。
云寒谨点头,虽然在府门口的时候他动摇过,但看到苏糯儿宁愿死也要证明清白,便相信她这般女子,绝不会自甘堕落。
他没看错人。
“姐夫......”苏糯儿感动的抱紧他,却又赶紧松开,满脸诚惶诚恐,“可我到底还是脏了身子,惹人嫌弃......”
“我不嫌你。”
云寒谨又抱住苏糯儿,温柔的安抚,“糯儿,清白在心,贵在心灵纯洁,你是我见过最冰清玉洁的女子,以前,以后都是!”
见此场景,梵音就像是喉咙里卡了一块腐臭,那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干呕。
前世她是他的妻,清清白白,云寒谨却说,为什么被冤的是她,而不是别人?
如今,苏糯儿与人苟合已成实事,摆在眼前,他却能说,这不是她的错。
双标至此,何其讽刺!
苏糯儿嘤嘤落泪,“可是我名声已毁,即便是你相信我,门外的百姓不相信,我也是活不下去的啊。”
闵氏立即开口,“此事不难,那些百姓虽说看见,却也是空口白牙,只要让他们改口说胡诌的,你的清白名声便能保住。只是这么大的事,想要让他们改口,让其余百姓不再议论此事,需要许多银子。”
“糯儿,你放心,我已经把你表姐叫来了,阿音钱最多,让她出钱即可。”
闵氏亲昵的拉着梵音,“阿音,你会帮你表妹的,对吧?”
话音落下,众人期待却又理所当然的目光,全都落在梵音身上。
包括云寒谨。
梵音笑了。
“大庭广众之下,我的表妹与我的夫君,不知廉耻的抱在一起,还要我出钱给她买清白名声?”

他宛如从幽暗梦境里走出的绝美妖孽,相貌之美,超越了世间一切的凡尘想象,美的令人心神俱醉。
他有着一张宛如雕刻般俊美的脸庞,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找不到丝毫瑕疵,眉毛浓密而修长,如两道黑色的绸带,斜飞入鬓,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与邪魅。
他的身姿挺拔如劲松,屹立于世,黑衣轻披,宛如夜空中最深沉的墨,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尊贵。
这样的人,让人惊艳,更让人望而生畏。
梵音怔倒吸一口凉气,这象姑馆,品质居然这么高的吗?还是——
她走错了房间?
可琼玉楼早已清场,这楼里绝无旁人,更何况......他的黑衣,是半解的,微敞的衣襟里,露出了如玉般温润瓷白的胸膛。
还有上面一道狰狞带血的鞭痕。
据悉象姑馆规矩严苛,稍有过错便会被鞭笞,新人不懂规矩,最是挨打的多。
想必是她要得急,人还没养好伤就被送来了。
“哎,我先帮你上药吧。”
梵音忍着想将人直接扑倒的冲动,拿起药涂抹在他伤口上。
男人明显怔了一下,目光中交织着复杂深谙的情绪,沉沉地注视着她。
莹白如葱的手指将药涂抹在伤口后,便不自觉的朝着伤口周边摸去,一点点深入衣襟里面......
她的小脸通红,但目光坚定。
坚定的要对他欲行不轨。
男人长眉微皱,扣住她纤细手腕,“你想干什么?梵音。”
梵音茫然抬头。
还真是新人啊,这种时候了,还需要问?
药效早就猛烈难忍,她可没调教的心思,一把将男人按在床上,垮坐上去。
......
一夜。
她手放在他的腰腹,在极具力量的腹肌,来来回回的轻轻摩挲。
“可惜天亮了。”
梵音恋恋不舍的收回手,起床穿戴整齐,随后,将一大叠银票塞给他,“昨晚表现不错,这是赏你的。”
男人把玩着手中银票,深邃的眸子中迸出危险寒芒。
他缓缓半坐起身,乌黑如墨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意的垂落在莹白如玉的腹肌上,为那妖孽般的身姿更添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与震撼。
他轻轻一笑,那笑容中藏着无尽深意,“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夜情到浓时,他说他不是随便之人。
梵音只当是调情,便随口应了,会对他负责。
“恩客的话,岂能当真?美人儿,你还是太年轻了~”
男人眼眸微微一眯,危险的光芒在眼底凝聚,直看的梵音背脊发毛。
她没来由的心虚,仿佛她是什么负心人。
回想昨夜的甜言蜜语,确实是有点渣......
梵音咽了咽口水,将身上银票全都摸出来统统塞给他,“美人儿,你长得美,姐姐可不能独占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好了,姐姐该走了,祝你前程似锦。”
梵音顺带摸了把他的脸,转身就潇洒离开。
有了云寒谨的前车之鉴,五年痴情被狗吃,她不愿再重蹈覆辙,再美再俊的男人,也只限消遣,绝不走心。
梵音离开后,琼玉楼恢复正常营业。
两个身着黑衣,手持长剑的人,拖着一个满身血迹的人,走进右边最后一间房。
“殿下,刺客已经抓到,如何处置......”
风行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眼前一幕震的失去了声音。
只见金尊玉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殿下,瓷白的脖子上、胸膛上,遍布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红痕!
谁人竟敢如此放肆?!
帝辛摩挲着手中银票,一张一张撕开,语气冷淡的没有丝毫波澜,“大卸八块吧。”
——
云府。
云寒谨起身,宿醉让他头疼。
他按了按太阳穴,朝门外看去,轻蔑道:“夫人在外面跪多久了?”
外面哗啦啦一片,想来是下了整夜的雨,又潮又冷。
但,再冷也是她活该。
敢掀桌落他脸面,这就是应得的惩罚。
小厮石头诧异,“啊?外面没人啊。”
“她竟没来?”
云寒谨不可置信,他说了要回来写休书,梵音害怕被休,怎么可能不来跪着求饶?
“夫人昨夜在琼玉楼外免费送荔枝,忙活到了大半夜,大人,你现在的名声可好了,人人都在赞你大方慷慨,与民同享呢。”
云寒谨眉眼舒展,语气却十分轻蔑厌恶。
“竟想用这种办法让我消气?我又岂是看重这些虚名的人,不过都是用钱堆起来的龌龊罢了。”
“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半点长进没有,满身铜臭。”
石头附和,“就是就是,大人才不会轻易原谅她,待她回来,还是让她跪下求你。”
——
“姑娘,姑爷和全家人都在凉室。”
梵音走进凉室,沁人心脾的凉意便迎面扑来。
正值酷暑,冰贵且量稀,整个上京都热翻天了,就连一品大员府里都闷热难耐,但云府,却因有她的家财万贯,可以冰块管够。
凉室里,婆母、二婶、三婶几人,甚至盖着薄毯。
她们正热热闹闹的闲话家常,看见梵音来,热闹就像是被外人打扰了般,倏地暂停。
二婶:“哟,昨晚不是掀桌么,不是很硬气么,你还回来干什么?”
三婶:“就是,那么大脾气,怎么不干脆别回来求饶啊?”

梵音清晰地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心里忍不住惊呼:要命了,她这是带了个什么绝世妖孽回家啊!
这叫她怎么把持得住?
在扑上去的瞬间,她无比艰难的按住前迈的腿,“我今晚还有事!”
“何事比得过良辰美景?”
“要去......”
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咚咚响起,伴着婢女的声音,“夫人,大人已到涌泉,你准备好了吗?快过去吧,莫让大人等你。”
“涌泉?”
涌泉是沐浴的地方,没有事情会在那里商量,只会做事。
狭长的眼眸倏地结上冰霜,帝辛语气渗上冷意,“你把我带回来,还要去找云寒谨?”
对上他的视线,那略有熟悉的心虚感又莫名涌上心头,让她感觉自己此刻更像是个负心之人了。
梵音下意识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却又陡然清醒。
她与他之间,不过是一场买与卖的交易,本就无需多言,更不必解释什么。
“你可以休息了,其他的事无需你管。”
梵音说完,转身欲拉开门离去。
然而,一只瓷白修长的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如同晨露般清凉,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男子高大的身躯悄然贴近,从背后将她圈入怀中,他的气息萦绕着她,她无法看清他的面容,但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似在克制着滔天之怒。
“别去。”
梵音只觉半边身子不受控制的麻了一下,这种蛊惑又强势的感觉,让她心悸。
如若他们是情人,这骨子占有劲便是让人心里发甜的醋意,可他们并不是。
他不过是才见两面的清倌罢了,他的怒意和阻拦,只令人觉得莫名其妙,不懂分寸。
他有什么资格同她生气?
凭什么拦她?
“我带你回来,是寻一份欢愉,可不是让你给我找不痛快。你若是学不会分寸,那便不必留在这了!”
帝辛圈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僵硬,俊脸沉在阴影里,晦暗一片。
分寸......
他原以为,她带他回来,是对他有所不同,不曾想竟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消遣的清倌。
他于她而言,还是这样无足轻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以前是,现在是。
“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云夫人既要夫妻恩爱,你我之间,便就此作罢。”
他松开她,拉开房门,大步流星的离去。
门口刮来一阵冷风,激的梵音打了个寒颤,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离去背影,这就走了?
她说那话不过是警告他安守本分而已。
那不是清倌的基本素养吗?
换别的清倌,马上就认错听话了,怎么他就脾气那么大,还说走就走的?
梵音心中涌起一阵郁气。
“夫人,刚走出来的男子是谁?你屋里怎么会有男人?”
来通传的婢女惊诧质问。
梵音这才从帝辛离去方向收回目光,心烦的敷衍,“远房表哥。”
闻言,婢女倒是没有再多想,毕竟梵音对云寒谨有多痴情,那是全府上下都一清二楚的,他们笃信,即便是母猪上树,梵音也绝不会红杏出墙。
这不,今晚还上赶着求圆房,倒贴至此。
——
大商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夫妻新婚夜圆房,是要先在涌泉一起沐浴净身,再行房。
梵音和云寒谨虽圆房迟了五年,但礼还是照旧,定在涌泉。
婢女领着梵音走到涌泉。
此刻,二婶、三婶、婆母正坐在涌泉外,看起来是早早就等着了。
二婶嗑着瓜子,轻蔑嘲讽,“不是要和离吗,装,怎么不继续装了?”
三婶拿团扇摇着,满脸嫌弃,“她啊,可不一直就是寒谨身边一条狗,寒谨施舍点骨头渣滓,就能把地皮都舔干净。倒是可怜了我们寒谨,竟被你逼着做圆房这种事,心里不知道多恶心。”
二婶:“你说说你,一个女子,怎么这般不矜持,不知羞?我可从未见过有女子逼着夫君圆房的。”
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训诫道:“既圆了房,你便该知足,以后不准再闹了,听见没?进去后,好好服侍寒谨,切不可索要过多,累着他。”
这话说出来,不仅两位婶子,就连婢女们都嘲讽的看梵音,仿佛她是什么欲壑难填的荡妇。
梵音仿若未觉,只淡淡开口,“说完了?”
她迈步便往涌泉内走去。
老夫人脸色微变,如今的梵音态度冷冷淡淡,完全不似以前那般卑躬屈膝,一点都不好拿捏。
她沉声开口,“阿音,寒谨虽说是为了糯儿的事才同意与你圆房,但你既得了好处,尚书府的事情也不能忘,明日早些起来,去尚书府赔礼道歉。”
三婶接话,“还有,赶紧把银子搬回库房去,这两日没冰块用,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太不像话了,我什么时候遭过这种活罪!”
闻言,梵音讽刺勾唇,她没搭话,径直推开涌泉大门,走进去。
热气霎时扑面而来。
足有两间屋子大的汤池飘着腾腾热气,玫瑰花瓣飘在水上,场景唯美又浪漫。
这是大商每个新嫁娘都期待又脸红心跳的仪式,是她们婚姻的开始。
“梵音,我与你圆房,你也莫要想多了,我只是为了糯儿,你若是因此有了痴心妄想,劝你早点歇了那些心思。”
云寒谨站在池边,冷冽羞辱的话,将涌泉内的浪漫氛围霎时破坏干净。
只余五年婚姻的不堪入目。
梵音看着面前这个曾爱到骨子里的人,以前的痴迷仿若是一场大梦,如今,他虚伪清高的模样,让她感到生理性厌恶。
只为苏糯儿?怕是不止,还有他的前途,还有日日几百两的府内花销,锦衣玉食的生活品质。
他想要的那么多,却偏偏把自己伪装的清高圣洁,还要把她贬的一无是处。
“咚”
一支粗糙的毛刷被丢到梵音脚下。
云寒谨嫌恶的瞧着她,傲慢命令,“要我碰你,先把你身上仔仔细细的刷干净,五遍,一遍也不能少。”
就连路边二十年不沐浴的乞丐,刷三遍也能刷干净了,五遍,那是嫌梵音比乞丐还要脏。
对女子来说,天大的羞辱莫过于此。
若是心态脆弱点的女子,此刻只怕都羞耻的撞墙自尽了。
云寒谨凭什么觉得,她梵音爱他,爱到即便被他这般毫无底线的羞辱、践踏自尊,都还要求他怜爱,与他圆房?
他哪里来的自信啊?
梵音捡起地上毛刷,死死的握在手里,朝着云寒谨一步步走去。
云寒谨见此,更加轻蔑倨傲,“还以为你这段时间多少长了些骨气,现在看也还是那个贱皮子样,为了得到我,什么都肯做过。”
“梵音,你就那么爱我?可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倒贴的贱样,让我有多倒胃口......”
啪!
粗糙的毛刷狠狠地打在云寒谨的嘴上,霎时刮出道道血痕。
他的辱骂声戛然而止,同时,
梵音将他一脚揣进涌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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