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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沈锦书谢九仪后续+全文

季安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心乱了,沉不住气,就成为旁人的棋子。“明妃已死,现已被皇后厚葬。”“嗯……。”沈锦书太了解深宫游戏规则,当年她还是妃子时,如这种阴私事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生。她十三岁入宫时,也曾单纯过,天真散漫过,以为自己付出真心就能收获好友,收获帝王的爱,在经历背叛,失去过重要的东西。心遭受过千重磨炼,她才练就这般境地。当她变得残酷无情时,儿女便一句句唤她恶毒的女人。她缓缓闭上眼:“曲公公,替哀家给明妃添些葬银。”她让宋凝香跪在冷宫前,便是让这两个仇人相见。明妃看见仇人下跪,定会刺痛到她双眼,明妃儿子刚夭折又被断言以后难以有孕,见到宋凝香定有撕碎她的心。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明妃想要生饮宋凝香血的决心。声音微微一窒:“哀家到底还是低估了宋凝香。”但...

主角:沈锦书谢九仪   更新:2025-01-24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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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谢九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沈锦书谢九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心乱了,沉不住气,就成为旁人的棋子。“明妃已死,现已被皇后厚葬。”“嗯……。”沈锦书太了解深宫游戏规则,当年她还是妃子时,如这种阴私事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生。她十三岁入宫时,也曾单纯过,天真散漫过,以为自己付出真心就能收获好友,收获帝王的爱,在经历背叛,失去过重要的东西。心遭受过千重磨炼,她才练就这般境地。当她变得残酷无情时,儿女便一句句唤她恶毒的女人。她缓缓闭上眼:“曲公公,替哀家给明妃添些葬银。”她让宋凝香跪在冷宫前,便是让这两个仇人相见。明妃看见仇人下跪,定会刺痛到她双眼,明妃儿子刚夭折又被断言以后难以有孕,见到宋凝香定有撕碎她的心。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明妃想要生饮宋凝香血的决心。声音微微一窒:“哀家到底还是低估了宋凝香。”但...

《重生:白眼狼子女等我教你们做人沈锦书谢九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若心乱了,沉不住气,就成为旁人的棋子。

“明妃已死,现已被皇后厚葬。”

“嗯……。”沈锦书太了解深宫游戏规则,当年她还是妃子时,如这种阴私事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生。

她十三岁入宫时,也曾单纯过,天真散漫过,以为自己付出真心就能收获好友,收获帝王的爱,在经历背叛,失去过重要的东西。

心遭受过千重磨炼,她才练就这般境地。

当她变得残酷无情时,儿女便一句句唤她恶毒的女人。

她缓缓闭上眼:“曲公公,替哀家给明妃添些葬银。”她让宋凝香跪在冷宫前,便是让这两个仇人相见。

明妃看见仇人下跪,定会刺痛到她双眼,明妃儿子刚夭折又被断言以后难以有孕,见到宋凝香定有撕碎她的心。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明妃想要生饮宋凝香血的决心。

声音微微一窒:“哀家到底还是低估了宋凝香。”

但凡能在后宫搞事,还能活到最后的人,又怎么是表面那般简单。

容玉安有事先出宫,被皇帝派出宫,小福临由安王妃接出宫。

太后刚合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前世快见那个身穿斗篷的脸,却在睁开眼时脑海中的画面消失不见。

她需要去一趟冷宫看看场景,她需要重新去那个她被捅死的地方,找回想起前世的线索。

她人刚到冷宫,看见破败的宫殿,柳枝干枯,杂草丛生,天色变得渐暗,周围干枯的草加破败的宫殿倒将周围衬托的阴森恐怖。

她刚想推开那道门,面前闪过一道黑影落在她面前。

沈锦书来不及后退,那个黑影便被掳走。

一辈子在深宫的沈锦书还未曾在深宫被人掳走,她脑子思索着,现在掳她的人是她哪个仇人。

她记得她重生后,也低调很多。

除了给玄幽王误下追魂散以外,便极少得罪人,或是算计旁人。

她得想法子自救,不能坐以待毙,她轻轻转动着手腕上的镯子,按下开关。

从镯子流出来带莹光的金粉一路散下。

沈锦书头磕碰到马车边角,疼得她脑子有些晕沉,脑子里传来陌生的声音:“恭喜主人激活拯救反派系统,玄幽王谢九仪重生大反派,他发誓定要向主人报前世的仇。”

“你是谁,什么东西?”

——谢九仪他重生了?

还记得前世她为了绞杀谢九仪,将其围困在孤城里,并且在她后来得知谢九仪死是因为身边有奸细混入孤城,将城门口打开引敌国入城屠杀百姓。

也就是说,重生后的谢九仪将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那她得冤死。

脑子里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我是来帮助主人的系统。”

“只要主人解了谢九仪身体里的毒,那便能获得反派对主人印象改观。”

沈锦书带着疑惑:“我拿什么救他?”上次他掐自己嘴这仇,还没掰扯完呢。

“不救!”

“救了谢九仪,主人会神秘礼包。”

“什么礼包哀家没有?”沈锦书坐到太后的位置,什么好东西他没见过?

“不救他的话,主人会受很重的伤。”

“说清楚。”等沈锦书继续追问时,脑海那道声音便消失不见。

过了会。

黑衣人将她扛到马车里,几经辗转来到一处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里。

“人掳到了吗?”

“回王爷,属下已经将人掳到。”

“很好。”谢九仪戴上面具,让人解开麻袋。

看着从麻袋取出来的人,正是他日思夜想,想杀的人,他勾了勾唇:“很久不见,太后。”眼前这个女人便是前世为了她儿子费尽心思诓骗他的女人。


前世,将他逼入一个孤城,再引入敌军进城,孤援无衣。

这就是喜欢玩弄权术的太后,将权臣们玩弄于股掌之中,只为了她那个平庸的儿子。

他斜靠在椅子上,抬起修长均匀的手轻轻一动:“将她绑成麻花状。”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昏暗的光线照在太后身上,他这才看清女人,乌鬓如云,金妆玉饰,她的华贵当中藏匿着一股不可捉摸的寒意。

这女人,便是坐在权势高台上,只要她轻轻点头,或稍微摇头,只要一句话,或是动动手指头就能砍下别人的头颅。

她的眉眼透着沉静冷酷,压力甚至超过她本人的容貌,让人忽略掉这个孀居许久守寡的尊贵女人,其实正拥有着一种艳丽到近以颓靡的成熟美貌。

他可没忘记,这女人的心比铁板还硬,死在她手上的人命不在少数。

沈锦书深吸一口气:“玄幽王,放了哀家。”她扭动着全身,身上被绑成麻花让她动弹不得。

这一幕似曾相识,这不是那次谢九仪中了追魂散,她的人将其绑成麻花扔在床上吗?

这人是在报当初的仇,心眼是真的小。

“放了你这个祸害?凭什么?”玄幽王见自己的身份被识穿,从长椅站了起来,朝太后一步一步走过去。

他从靴子位置取出一把小小匕首,朝太后一步一步走过去。

沈锦书看着锋利的刀尖正朝自己走来,心神微微一动,就他一双藏着恨意的眸子,他手中的刀尖轻抵在她喉咙的位置。

她能感觉到谢九仪是想杀了自己,但她又不能向他解释前世谢九仪入了孤城后,那些敌人不是她引过去。

这种重生的事,本就离谱,她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重生了。

她前世已经死过一次,她不想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就凭哀家能帮你。”沈锦书想动自己的身体,发现动弹不得,现在只能靠自己一张嘴说动谢九仪:“谢九仪,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报仇,哀家可以帮你。”

谢九仪眸光骤然一缩,握着手中的匕首抵在沈锦书脖子处:“怎么帮我?”

“你身上还有余毒未清,若不治疗及时,会危及性命,活不过三十。”沈锦书也不知道谢九仪中了什么毒,但系统说他身上有余毒未清,先诈他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本王身上有余毒未清?”谢九仪轻轻转动着手中的匕首,朝她脖子下方的位置轻轻晃动着,看见砰砰跳动的血管他眸光变得异常兴奋:“只要本王的匕首轻轻在你血管位置一划,你这个残留在容国的毒瘤将会死去。”

他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他身体幼年被对他很好凡事由着他,捧着他的继母下的毒,一年一年积攒下来的毒。

他后来才明白继母的做法,那是捧杀,只是他重生回来时间太晚。

身体的毒已经从幼年开始积攒到现在,毒积压太深,他找神医也于事无补,顶多只能维持几年的命,不过这对他来说足矣。

几年他能做他做的事,杀他想杀的人。

“呵呵……。”沈锦书唇角轻轻一笑:“玄幽王啊玄幽王,你以为你杀了哀家就能容国变得昌盛吗?就能救腐败不堪的容国吗?”

“世家各方势利,谁不想要哀家的命,你猜他们为什么不敢杀了哀家?”沈锦书从玄幽王眼底察觉到一丝震撼,她便知道是赌对了,玄幽王是爱容国。


当他都做好了被太后看上……,认命当个小白脸的时候。

结果却给他一个锄头,连面也见不上。

锄到天快黑,便让他回去,并嘱咐他明日别忘了扫大街。

陈怀安遇到猜不透的事,一般干脆不去想,他朝坤宁宫院子看着,红色柱子雕刻着凤凰,园子里种的全是他没见过的花。

一看全是银子,单单放在角落的水晶莲,就值千金。

不由感叹,是真有钱。

一连几天,陈怀安下值便被太后叫到坤宁宫,锄地种花,却不见太后一面。

陈怀安去了几次坤宁宫锄地种花后,发现周围人变得和睦起来。

而且笑的意味深长,还跟他讨教如何哄一个女人开心。

他笑的高深,因为真实说出来无人信,干脆什么都不说。

他来到户部。

户部话事人是吴六一,此人为人圆滑跟泥鳅一样。

陈怀安一见到吴尚书,躬身作揖:“吴大人。”

吴六一赶紧将他扶起来,对他的大礼很受用,此人没有因为被太后恩宠,而恃宠而骄。

是个伶的清的后生,满意点了点头。

也知道他来户部因何事,是因钱唐江需要修桥一事。

“陈大人,你我同僚,不必如此客气。”话是这么说,但很受用他的识趣。

“应该的,吴大人一身正气,你站在这里就闪亮的很。”陈怀安在想怎么从户部老油条手里,抠出银子。

从怀里取出卷轴,一脸苦恼:“钱塘江这桥压太久。”

“陈大人,好说,这银子即日给兵部拨过去。”吴六一是官场的老狐狸,眼前这个小厮出身的后生,正得太后恩眷。

即使他是个文盲,不给陈怀安面子,太后的面子还得给。

这就是吃软饭的好处,兵部那帮老油条将要钱的事交给陈怀安做,可见都是一帮老油条。

这心眼是真多,派个小白鼠过来,这小白鼠背景大,谁敢不给面。

太后将下值后的陈怀安叫到坤宁宫,这就说明太后的态度。

笑眯眯说着:“这银子早该拨过去。”

“吴大人大义,咱们都是替容国做事,这桥修好了,钱塘江百姓只会惦记国家的好。”

“哦,陈大人这是何意?”

“二十年前,我老家有个知县去世后,他房子上面有几十只仙鹤环绕着。大家都说这老大人功德无量,是个有福的人。”

“便给他修了金身,世世代代受香火供奉,我想人来这世上一遭,光着来光着走。但能让那位知县世世代代受当地百姓惦记真少。”

“像建桥这份功德是朝廷的。”

“是啊!”吴六一眼底对那位知县死后被仙鹤接走,露出艳羡,他现在这辈子坐到尚书位也就到头。

人生前有再多钱,再多功名又有何用?

死又带不走,光着走,再加上他现在都一把年纪,什么时候嘎也说不定。

“陈大人有何指示?”吴六一眼神闪烁着激动看着他。

“吴大人老家是吴越那地,刚好离钱塘江很近。”

“那边有条河道,若大人将神像建在河岔口,恰好将河流分一小段出去,往后下雨不淹村庄。那村民定会认为是大人的神像,保佑了他们,自然是香火不断……。”陈怀安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仔细替吴大人分析。

“之前遇到一个富商,他听了我的想法,一直缠着我,要给我银子替他建神像。到现在还写信催促在下,我在想这好事给富商,倒不如给吴大人。”

“毕竟往后还需要多依靠吴大人关照。”


楚言抱着弄乱书册回到座位,身边传来同僚刚刚责怪的神色。

这才缓过劲,他还在期待什么,太后认不得他。

心如死灰坐在原位。

前世他到哪,谁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现在他在翰林院所有人面前都低人一等。

这翰林院除了他大多数家境都好,他不能一直怀念过去。

“你们看到没有,我都不知道楚状元刚刚在嘚瑟什么劲,一副很高贵的样子,谁跟他说句话他就好像比谁都高一等。”

“不是状元,这里谁不是状元似的,有什么好骄傲的。”

楚言放在膝盖的手紧紧攥紧,随后又松开手,是啊!能进翰林院不是前三甲,就是状元郎。

谁又比谁高贵多少,他再也不是前世的一品大臣,得收敛以前那股气势。

他现在只是在翰林院一个小小修撰,无权势,无钱,还无背景。

这些人骂他也不用有任何负担,因为他现在不是太后的人,这里谁在他面前说什么都不用顾忌什么。

他心情却烦躁的很。

如果能重来的话,他定不会对太后说那番言辞,说自己是靠自己能力一步一步往上爬。

并不靠任何人。

现在靠自己,望着同僚眼神在责怪自己没将书拿好,随时会崩出几句骂小可爱的家乡话。

也算好了,毕竟是他将三天做好的修撰给整乱。

忍着气,承担大部分撰稿的内容。

兵部那边,给陈怀安送礼通融做神像一事,能不能也加一个。

陈怀安淡定的给其他主事说起神像一事,所有给他送礼的人,他来者不拒一一笑纳。

那作派被张佑青看在眼里,靠在门边羡慕:“不愧有太后这个强大背景,就连收礼都这么坦然,俗话说的话,在职场有保护伞,有人护着事半功倍。”

“那仕途定比大雁飞得还快。”

“同人不同命,有一张好看的脸就是不一样。”

陈怀安下职后,将同僚送得东西全都装到驴上,牵着老驴回去。

坤宁宫里。

太后坐在案桌前,翻看着大臣递来的奏折批阅着。

赋月则在一旁认真磨墨,墨香则站在一旁朝太后汇报近日陈怀安在兵部发生的事,陈怀安去兵部三天便将那里的人收服。

她记得没错的话,兵部张佑青此人不好相与,喜欢阴着算计别人。

而林知风此人只管做自己手上的事,心中道德洁癖,最看不惯靠非正常手段上位的人。

给陈怀安使绊子那是正常不过的。

“陈怀安就这么收服这两人?”

“是啊!太后,张大人跟林大人今天早上给陈大人送补品,今儿早还给陈大人带了早点。”

“补品?”

“是的,太后。陈大人连续在坤宁宫当花匠三天,外面的人都在传他是一个靠裙带关系入了兵部。暗讽着陈大人需要补腰,奴婢就不明白,这帮文化人脑子怎么就这么脏。”

“看什么都觉得脏。”

钱嬷嬷气极了:“哪个胡说八道,敢乱太后谣言,不想活了是吧。”

沈锦书倒不在意这些谣言,这个世道对女子诸多不公,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就得在家相夫教子,偏远地区的女子更是凄苦,从出生那天便被父母盘算着以多少价格卖出去。

女子就相当一个活畜一样,活得只比畜生好一些。

她一个太后想推行新制度尚且各方阻挠,沾点公事与哪个大臣多聊几句,第二日便传她与哪个大臣有染。


“陈老弟,我回去跟我夫人商量一下。”他堂堂兵部的头,跟那几个人挤一个神庙像什么话,中间还加了个富商,太掉他身份。

“好说,好说,张大人,只要银子齐了。我一定给你留个好位子。”

“陈老弟,你别把我的位子给别人了。”

“老哥,放心, 定给你挑个风水宝地。”

翰林院。

楚言整理手中撰文,耳边传来:“你们听说没有,兵部那个吃软饭的。”

那人走了他前世的路。

前世太后当着众人选了他,他的仕途从此平步青云,更跃过翰林院到户部任职五品官,从那以后他的仕途一路平坦。

太后给他送府邸……。

如若不是前世决策错了,他与太后的关系到后来也不会闹得那么僵。

他当初站在皇上那边,也是迫不得已,她一个女人思想他这些男人并不同,再说她一个女人要权力做什么?

安心在深宫,或是来他身边享乐不就好了?

太后给的恩宠可没那么好接,他前世受了多少冷眼冷言,每一次吃软饭,小白脸都像一把刀往他心里戳。

他努力甩开太后带来的负面影响,类似裙带关系,吃软饭,小白脸等称号。

一心做个好官,一心为民请命的官,结果无论他付出多少努力,他的荣耀始终跟太后沾上关系。

他不甘心,到了后来便站在皇帝那边。

这几天回到翰林院官员住的排屋,一出院子就闻到鸡屎的味道,天刚亮,院子里的嘈杂声比市场还热闹。

跟前世他住的那个精致奢侈院子天差地别。

经历过前世,他现在心境不同,若有人说他吃软饭便由着他们说。

他借着太后的光,三年升到三品官,到最后更是升到正一品,就凭升到一品大官世家百年望族托举才出一个。

而他一个寒门出身,无背景即使在翰林院努力向上爬一辈子,也绝无可能到一品大官。

顶天就四品官……。

“楚言,你怎么回事,我知道你羡慕,羡慕归羡慕手头上的事别停下来。”榜眼李仁杰端着书来到他身边。

“我也羡慕,就凭一张脸就混一个四品官。哎,同人不同命,想也没用。这横福不是我等凡夫子能肖想的……。”

“楚状元,我都想开了,你怎么像丢了四品官丧着脸。你赶紧将你手中的书撰写一遍,得学会认命,别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打听到了吗?那人叫什么?”楚言重活一世,对自己这张脸护养的更细致些,却没想到前世属于他的横福,就这么轻易被人抢了。

“我听说,叫陈怀安。”

楚言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像见鬼似的看向李仁杰:“你说那小厮被太后看上的人是陈怀安?”怎么是他呢。

他这时候不应该出现在上京城,他这时候应该在顺安县。

他怎么可能是小厮,这人本事大得很。

怎么他重生回来,一切都变了,若是陈怀安当四品官,刚刚同僚说的小厮升四品官打赌做一年便收拾东西走人,若那人是陈怀安就不可能。

前世那样苛刻的条件,陈怀安都能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更何况现如今有官身。

指尖控制不住颤抖着,难道陈怀安也跟他一样重生了?

“楚状元,这些历史书册是大伙花三天才整理好,你说这就被你整乱了,三天白忙活了。”李仁杰低头收拾着被散落一地的纸纸,没好语气讽刺着:“楚状元,翰林院的工作才是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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