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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女夺我一切觉醒回来我杀疯了叶桑宁裴贺安全文免费

是羊羊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靖北挥挥手,屋内丫鬟立即全都退了下去,并且阖上了门。屋内顿时只剩下了夫妻两人。叶王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别过脸不看叶靖北,抹着眼泪。叶靖北轻叹口气,还是见不得妻子伤心的模样,他走过去把人搂入怀里:“别哭了,一会拿冰我给你敷一下脸,只是你今天实在是不该说出那些话,你这不是在作践咱们女儿吗?”“我……我也不知怎么了,刚才头疼的不行,我就控制不住朝着阿宁发脾气。”叶王妃听着男人的温声安慰,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窗外一阵微风吹来,让她脑袋清醒了很多。此时冷静下来,顿时愧疚自责缭绕在她心间,她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就是情绪控制不住。叶靖北的心还是软了,拍拍她的肩膀:“过后你们母女好好谈谈,阿宁最是懂事识大体了,定然不会怪你。”顿了顿...

主角:叶桑宁裴贺安   更新:2025-01-25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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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桑宁裴贺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女夺我一切觉醒回来我杀疯了叶桑宁裴贺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是羊羊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靖北挥挥手,屋内丫鬟立即全都退了下去,并且阖上了门。屋内顿时只剩下了夫妻两人。叶王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别过脸不看叶靖北,抹着眼泪。叶靖北轻叹口气,还是见不得妻子伤心的模样,他走过去把人搂入怀里:“别哭了,一会拿冰我给你敷一下脸,只是你今天实在是不该说出那些话,你这不是在作践咱们女儿吗?”“我……我也不知怎么了,刚才头疼的不行,我就控制不住朝着阿宁发脾气。”叶王妃听着男人的温声安慰,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窗外一阵微风吹来,让她脑袋清醒了很多。此时冷静下来,顿时愧疚自责缭绕在她心间,她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就是情绪控制不住。叶靖北的心还是软了,拍拍她的肩膀:“过后你们母女好好谈谈,阿宁最是懂事识大体了,定然不会怪你。”顿了顿...

《系统女夺我一切觉醒回来我杀疯了叶桑宁裴贺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叶靖北挥挥手,屋内丫鬟立即全都退了下去,并且阖上了门。

屋内顿时只剩下了夫妻两人。

叶王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别过脸不看叶靖北,抹着眼泪。

叶靖北轻叹口气,还是见不得妻子伤心的模样,他走过去把人搂入怀里:“别哭了,一会拿冰我给你敷一下脸,只是你今天实在是不该说出那些话,你这不是在作践咱们女儿吗?”

“我……我也不知怎么了,刚才头疼的不行,我就控制不住朝着阿宁发脾气。”叶王妃听着男人的温声安慰,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窗外一阵微风吹来,让她脑袋清醒了很多。

此时冷静下来,顿时愧疚自责缭绕在她心间,她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就是情绪控制不住。

叶靖北的心还是软了,拍拍她的肩膀:“过后你们母女好好谈谈,阿宁最是懂事识大体了,定然不会怪你。”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让阿宁过来再好好给你把一下脉,我怎么感觉你这些天头疼好似越发严重了,是不是因为那香停了几天的缘故。”

因为药材不够,叶桑宁要重新调配,是以叶王妃有前些天都没用那香,直到昨天晚上又送来新香这才点上。

叶王妃眉头也皱起,迟疑的点点头,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应该就是了,今晚那香就别灭了,一直点着吧,这头疼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而后,叶靖北亲自拿了帕子,贴叶王妃敷脸。

本叫叶桑宁过来是为了说一会去祭拜的事情,却也没说上,叶靖北想着一会得嘱咐几句。

心中微微叹口气,永安侯府最近真的是多灾多难啊,姜世子要守孝三年,这婚事只能往后拖了,到时候叶桑宁都已经十八岁了。

……

叶桑宁出了主院却并未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反而是去了二房。

她直接推开门,本坐在桌子边写字的裴贺安猛然抬头,在看到她时,紧绷的身子又瞬间放松了下来。

“郡主。”他站起身微微低头,已经习惯了少女这种招呼也不打直接推门进来的举动。

叶桑宁走到他面前:“裴贺安,抬起头来,我好看吗?”说着她在少年的目光下转了个圈。

窗户淌入的光辉倾泻在少女身上,给她披上了层金色的光晕,大红色的裙摆上用金纹路绣着的并蒂莲泛着光亮。

少女绝美的面庞上都是笑意,身姿轻盈的旋转,身上透着愉悦。

裴贺安明显感觉到了少女现在很开心,他那双如同大海一样的深蓝色眼瞳里清晰倒映着她的影子。

他唇角抿了抿,吐出一个字:“美。”

“那……你喜欢我吗?”叶桑宁停下,双手背在身后,眼睛弯弯的看着少年。

裴贺安知道他但凡敢说不喜欢,现在这人畜无害的少下一刻就能掐指他的脖子。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识时务者为俊杰:“喜欢。”

顿了顿,又补充道:“郡主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这句话却是发自内心的,除了他自己的容貌,他就没见过比叶桑宁容貌更出色的人了。

叶桑宁满意了,伸手摸了摸小奴隶的头顶:“乖。”

如今仅仅十三岁的裴贺安却已经比少女要高出了半个头,这个动作他也很熟悉了,熟练的低下头。

“郡主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恩……”叶桑宁又揉了一把,这才收回手,而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伸出自己的手背给他看。


丫鬟原本羞怯的面色瞬间白了,她颤抖的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怎么能这样。”她自认为自己的容貌十分出色,喜欢她的侍卫小斯数不胜数,如今向一个奴隶表明心意还被拒了,顿时恼羞成怒。

“要不是看你容貌出色,你以为我会看上你,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奴隶罢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着勾引郡主不成。”

“他就是本郡主的人。”不待裴贺安开口,一道冰冷的女声插入。

叶桑宁抱着兔子从假山后面缓缓走了出来,她这次看向裴贺安的眼中不再是以往的温柔喜爱。

这词带着怒火,还有隐隐的厌恶。

“郡……郡主。”那丫鬟面色刷一下白了,扑通一声跪下了。

知道刚才的话都被叶桑宁听到了,但她也未怕,因为府内众人都知道郡主温柔好说话,想来这次也顶多扣一些月钱罢了。

丫鬟自动忽略了刚刚叶桑宁那句话。

裴贺安在注意到少女眼中的厌恶时,不知怎么的心猛得一揪,他抿了抿唇。

主动开口:“郡主,对不起,我应该更小心些,不应该被她碰到。”知道刚刚的一幕肯定都被少女看到了。

叶桑宁淡淡睨了眼地上的丫鬟,嘴角冷冷勾起,她一只手抱着兔子,另一只手突然一把拔出裴贺安手里的长剑。

寒光一闪。

“啊——”丫鬟发出了声凄厉的惨叫,面容疼的扭曲,她痛苦的捂住那只在股股往外流血的右手。

已经不能说是手了,因为那只刚刚碰到裴贺安的右手正安静的躺在血泊里,被一剑砍断。

叶桑宁一身白裙,一只手抱着雪白的兔子,另一只手里的剑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渗血。

“裴贺安,杀了她。”她冷冷开口,把剑扔过去,转身往回走。

“收拾干净后,给我滚过来。”

丫鬟听到这话,忍着疼不可置信的抬眸定盯着那道远去的身影,浑身颤抖。

为什么。

这,这样残忍狠毒的女子真的是他们那个善良温柔的郡主吗?

不等她想明白,突然脖颈一凉,后知后觉的疼袭来,她呆呆的低头,意识到最后一幕,就是股股往外喷洒的血液。

整个世界,一片血红。

裴贺安淡漠的看着已经咽气倒地的丫鬟,掏出洁白的帕子将剑上的血迹擦干净。

看着这一片狼藉,他眉头皱了下,而后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朝着丫鬟尸体洒了上去。

顿时发出了腐蚀的“滋滋滋”声音,很快,地上只留下点点残余的衣服,连大片的血迹都已经腐蚀干净。

一切归于平静。

这是叶桑宁给他的化骨水,只会腐蚀人的血肉,很适合处理尸体。

裴贺安唇角抿成直线,处理好后这才迈步往韶光院而去,知道一会怕要受些折磨了。

韶光院内,司琴瑟瑟发抖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明明刚才这个恶魔出去的时候心情很愉悦,怎么回来这么生气。

“过来。”叶桑宁打开盒子,朝着她冷冷喊了声,她的双眸此时完全被黑色覆盖,里面是快要压抑不住的疯狂。

“郡……郡主。”司琴僵硬的移步过来,脸吓的有些白,目光在落地那盒子里蠕动的虫子时,她失声尖叫。

“啊——”

“闭嘴!”叶桑宁猛然转头,眼神阴鸷的盯着她:“把手伸出来。”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只想发泄出来。

司琴害怕的浑身抖个不停,嘴唇发白,她扑通一声跪下:“求郡主饶命,求郡主饶命。”


秦夫人瞪大眼睛,脸憋的通红,双手死死扣着脖子上那双手,可那双手纤长柔软,力气却极大。

“你……你做什……”她喉咙里艰难出声,眼神愤恨的瞪着面前的少女。

牢房墙上的火把闪烁,叶桑宁的脸颊在火光映衬下,晶莹如雪,更显柔和温柔。

她嘴角微微弯起,语气轻柔:“伯母,你不知道吧,那毒粉是我故意洒在你身上的。”

秦夫人愕然,甚至都忘了挣扎,眼中都是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就是我故意借着小皇孙陷害您啊。”叶桑宁睫毛煽了煽,表情无辜。

“谁叫秦伯母惹我不高兴了呢,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是我让姜哥哥去悬崖采药的,而且我早知道那会发生泥石流哦。”她的语气透着兴奋,仿佛是孩子在说什么有趣的事。

秦夫人完全怔住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女,而后双眼赤红,愤恨死死瞪着她。

“叶……叶桑宁,你不得好死。她指甲狠狠朝着叶桑宁的手背扣去,可少女却突然用力把她推开。

“咳咳咳……咳咳。”秦夫人跌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脖颈用力咳嗽,双眼却依然赤红的瞪着叶桑宁。

“我要告诉陛下,告诉皇后娘娘……你果然就如月兮说的一样,就是个心思歹毒的女子,竟然装无害骗了所有人!”

叶桑宁真起身,低头看到白皙手背上两道血迹斑斑抓痕时,眸色寒凉。

她居高临下的抬脚来到秦夫人身边,秦夫人警惕的瑟缩一下:“叶桑宁!你要干什么,我这些年待你不薄,更是把你当女儿疼,你为什么要如此算计我。”

“秦夫人,我希望明天早上能听到你以死自证清白的消息。”叶桑宁没有理会她的质问,面无表情的吐出这句话。

不等秦夫人震怒,她突然笑了:“你应该知道姜哥哥和侯爷多信任我吧,你说我给他们下毒,他们会不会乖乖的喝了。”

秦夫人面色一变,这次是真的惶了:“叶桑宁,长宣对你一片情深,你为什么要害他!我永安侯府更是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对不起叶王府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往情深。”

叶桑宁仔细咀嚼这四个字,随即好似听到了这世间最大的笑话,夸张的捧腹大笑。

“怎么,姜哥哥不是天天和月兮姑娘粘在一起吗?不是都圆房了吗?这就是秦伯母说的对我一往情深。”

这次秦夫人的脸色是彻底变了,牙齿打颤:“你,你休要胡说,我看你就是嫉妒月兮,这才污蔑她清白,往她身上泼脏水。”

叶桑宁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伯母,我不是来跟你废话的,明天辰时若还未传出你自尽的消息,等您出来就会听到姜伯父和姜哥哥的死讯。”

留下这句话,她就转身步伐轻盈的走了出去。

而牢房内的秦夫人还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她不想死。

可她不敢赌,因为叶桑宁说的是真的,只要她想,可以轻而易举利用宣儿的信任害他,甚至加害整个侯府。

那御林军回来,上前看了眼秦夫人,见人正常就把锁拉上转身出去了。

外面已经夜幕沉沉,银月高悬枝头,叶桑宁走出来,一直侯着的司琴急忙提着灯笼上前掌灯。

此时已经快要到宫门关闭的时候了,加上夜风寒凉,两人脚步加快出了宫门。

听到动静,本靠在车壁上阖眼假寐的少年猛然睁开眼睛,那双深蓝色的眼瞳在夜色如同野兽一样闪着凶光。


这些难民最是可怜却也最是可恶,为了不饿死,他们甚至见到人都会扑上去咬一口。

而因为沈记铺子无粮,这次的旱灾涉及范围极广,甚至京城各府都人心惶惶,为着粮食发愁。

而祸不单行,俗话说大灾过后必是大疫,很快城外的难民里就有人开始上吐下泻,发热,没几天就死了。

这种症状传播很快,不过几天城外就死了很多人,一时间死亡的恐惧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

“横竖都是死,冲进城内说不定还能活命!”终于有了第一个人不畏侍卫的剑冲了上去。

血液喷溅。

暴乱发生了。

……

御书房内

睿明帝揉了揉头疼的眉心,看着下首的众人,沉声问:“诸位爱卿有何办法解决这次的灾祸。”

下首的老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着,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还能有什么办法,这种旱灾就是开国库赈灾,派遣太医院控制瘟疫呗,就是这些老套的办法。

“陛下,依微臣来看,这次瘟疫扩散太快了,而历朝历代每次的瘟疫都没有根治的办法,只能靠个人扛过去。”

“臣认为,趁着现在京城内还没被传染上,应该封上城门,绝不能放一个难民进城。”户部尚书出声建议,开国库断断不行,户部都没有银子了。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了。

虽然这个办法听着有些残忍,可这也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绝不能让疫情传入城内,不然他们自己的安危怎么办。

周毅见此眉头一皱,出列出声。

“陛下,这个办法太过残忍了,这样做是寒了天下百姓的心,外面这些难民也是您的子民啊。”

顿了顿,又补充道:“何况,城内的粮食怕也坚持不了多久,封城百姓吃什么,诸位大人家里的粮食怕也不够吧。”

提到粮食,殿内的众人都颇有微词,有人带着愠怒说:“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把沈记铺子的粮食全都买了,这人真的是太缺德了。”

“是啊,这沈记铺子就是为了给这种突然情况做的一个保证,现在京城发生这么大疫情,正是缺粮的时候,但凡有点良心,买粮的人就应该主动站出来把粮食捐出来啊。”

睿明帝见这话题突然跑偏了,怒拍扶手:“都闭嘴!让你们想解决问题办法一个个沉默,说这些倒是积极。”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中也是窝火。

在旱灾发生的第一时间,他就派御林军去调查这买粮的人,可查到现在也未找到。

那可是相当于整个东齐一个月的粮食,这么庞大的数量,竟然连被运到了哪里都找不到。

周毅眼中挣扎一瞬咬牙:“陛下,长平郡主医术高超,不如让她解决这次瘟疫的事。”

本一直减少存在感的叶靖北猛然看向他,眼神冰冷:“陛下,阿宁年纪尚小,外面传的那些夸赞也不过是外人传出去的,她一个小姑娘,如何能胜任这么大的事情啊。”

周毅丝毫不惧,严肃说。

“王爷谦虚了,郡主的医术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在场的诸位谁家里没请过郡主看病,恐怕就没有比郡主更适合的人了。”

说出这话,其实他心中微微有些愧疚,毕竟这活吃力不讨好,还很容易被染上瘟疫。

可他觉得在这么多百姓性命面前,长平郡主既然有能力就应该挺身而出,又怎么能因为害怕就见死不救呢。


一旁看了半天戏的老鸨一甩香帕,“咯吱咯吱”笑了两声:“王爷,你们的家务事可以慢慢处理,只是我这楼里还有事,能不能把这银子结了,我好回去。”

叶靖北脸一黑,这才想起来这竟然还有外人在,他竟然让别人还是那种地方的老鸨看了场叶王府的笑话。

心中恼火:,怒声吩咐:“管事,拿三万两银票给她。”他冷冷扫了眼老鸨:“我叶王府不欢迎你,还请速速离去。”

老鸨看够了戏,也很干脆扭着水桶腰跟着管事走,转过身后翻了个白眼,还不欢迎。

昨晚这位叶二公子可是在她们楼里醉生梦死呢,昨晚花魁娇娇的房里动静可是响了一夜。

不知道这位二公子多满意呢,年纪不大,精力倒挺大啊。

等人走后,叶靖北想到什么,看向刚刚开口的云月兮:“你刚刚说,这件事有内情。”

听到问话,一旁搀扶叶王妃的云月兮细声细语回答:“是,二公子心思善良,上次见我受欺负,更是替我一个小小丫鬟做主,这样的公子,断不会做出这种事。”

“依奴婢看,定然是那百春楼里有什么特殊,这才诱导二公子犯了错。”

她避重就轻,不提叶少云逃学去青楼的事情,把众人注意力都引导有人误导叶少云小小年纪碰了女色一点。

说出这话,云月兮心里呕血,眼神有些幽怨的扫了眼地上的少年。

这个叶少云以后也是她的舔狗,前面五次游戏里,他都一心一意爱自己,哪怕自己和长宣成婚,他也情深不悔,从未有过女人。

为什么这次不过十二岁,竟然就睡了女人,还是青楼那种腌臜地方的货色。

顿时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了的感觉,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叶少云听到少女这温柔如莺啼的声音,心头一动,不枉他帮这个丫鬟一次,还算有良心。

“少云,月兮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当时有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叶王妃闻言则是眼中一喜,急急开口询问。

而后感激的看了眼云月兮,心中对这个和自己女儿同龄的丫鬟越发喜欢,心思通透,极懂她的心。

几天相处下来,伺候的比身旁伺候十多年的大丫鬟还体贴,心里对她也更多了分怜爱。

院内众人视线都落到了少年身上。

叶少云冷静下来,这时啊,后知后觉的懊悔席卷心头,他自小看着母亲和父亲恩爱长大,也打算以后只娶一个心爱的女人过一辈子。

如今,他竟然失身给了个花魁。

他脸色极为难看,仔细回想了下:“我,我本来只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后面有人认出了我,起哄,我就一时冲动,就叫了价。”

说到后面他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叶桑宁,而后慌忙敛下眸子。

本来答应过姐姐只是去看看,没想到闹成现在的样子。

“所以你又一时冲动就跟那花魁进了屋,又睡了一晚上!”叶靖北大怒的一拍桌子,火气又噌噌往上涌。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喝多了,在被人一起哄,后面就记不太清了。”叶少云声音也一下子拔高,梗着脖子。

心里顿时不服气:“再说了,我不过是睡了个女人,你用得着生这么大气吗?”

他最是厌烦这样不管做什么,叶靖北都要管着他了,本来还觉得自己今天做的确实不对,现在只觉得应该直接把那个花魁赎身带回来。

直接气死他。

“你……我今天定要打死你这个逆子!”叶靖北猛得站起身,拿起鞭子就要往少年身上抽,叶王妃一把抓住他的手,含泪道。

“王爷,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刚刚打也打了,银子也给出去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他还要去书院读书,难不成王爷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少云才十二岁就包了花魁一夜吗?”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叶靖北总算是冷静了些,又坐回椅子上,怒气冲冲瞪着少年。

“哼,伤养好前你哪里都不许去,更是不许离开你的院子,给我好好反省。”心里恨其不争,为什么同样是自己的儿子,大儿子就少年有成,如今已经入了军中身居要职。

这个小儿子却总是闯祸,毫无成就,每天就和一群纨绔子弟混到一起。

可在怎么失望,这也是他的儿子,自然不能看着他名声毁了,这样以后还如何科举入朝。

见他松口了,叶王妃急忙给旁边小斯使眼色,小斯立即会意,把叶少云搀扶起来往外走。

叶靖北哪里没注意到,抿了口茶:“司琴,还不扶着郡主回去上药。”

叶桑宁微微欠身,而后朝着叶少云安抚一笑,由司琴扶着往院外走。

她知道,叶少云绝对不会说出是自己给他打掩护,他才能成功逃学的。

谁叫……自己是他最敬爱的姐姐呢,他再不懂事,也知道不能牵累她的名声呢。

真是她的好弟弟。

……

叶桑宁没有让司琴上药,她不放心把后背暴露给任何人,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于是,她拿着雪肤膏推开了她的小奴隶的房间。

裴贺安正坐在桌边练字,他如今也是十二岁,可是连启蒙书都未读过,此时写的字更是如同蜈蚣一样歪歪扭扭。

见少女进来,他有些慌乱的拿书把字盖住,不想让任何人见到他的窘态。

叶桑宁注意到了,但并未戳破,她径直坐到榻上,朝少年勾了勾手:“过来。”

裴贺安抿了下唇,起身走过去垂下眼帘:“郡主,有何吩咐。”

等了一会未等到少女的回答,耳畔却传来了“稀稀疏疏”衣服摩挲的声音,他一愣,猛然抬头。

少女身上的白裙滑落,堆积到腰间,露出了白皙的后背,那两个琵琶骨宛如蝴蝶,似乎有展翅高飞。

而那两条粉色的绸带更是给这个十二岁的少年极强的冲击,以至于裴贺安呆住了。

“给本郡主上药。”少女淡淡的声音传来,裴贺安才猛然惊醒,脸刷一下爆红,慌忙别过脸去。

深吸口气看过去,这才发现那片白上却有一道狰狞的鞭痕,生生破坏了那份美感。

他接住少女扔过来的药膏,嗓音有些干涩:“郡主……这不合规矩,还是让丫鬟来吧。”

“我说过的话你又忘记了吗?还需要我在提醒你一遍吗?”叶桑宁声音透着不耐烦。

每天在外面压抑心里的恨意已经很辛苦了,在这个上辈子唯一给过她温暖的少年面前,总是不由自主表现出真实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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