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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追爱,霸总变成了混混模样非烟厉晏辞全文免费

梅须逊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轻雨整理好情绪,拿着话筒道,露着微笑道,“在我的画中,龙门它就像一道闪耀着希望之光的门跨在汹涌湍急的河流之上,鲤鱼摆动着强健有力的身躯,逆着水流奋勇向前。它们带着无畏的勇气和对新生的渴望,试图跨越龙门,开启一段全新的辉煌旅程。就像是这个时代的我们,不管怎么样,都要向上,展望新生。”她的声音很是甜美,让人闻之欲醉。在她话落之后,粉丝们纷纷给她鼓掌呐喊。“望舒的解读,让新生两个字格外的有力量,不愧是天才画家。”主持人忍不住夸赞,“那么接下来,请参商也为我们说一说吧。这幅《逢春》,画卷上似乎并未出现任何一抹春色,可为什么要取名逢春?又如何表达新生呢?”《逢春》是一幅主要以断树枯木,覆上皑皑白雪的画作,一眼看过去,虽然画面磅礴大气,但仔细...

主角:非烟厉晏辞   更新:2025-02-06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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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非烟厉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追爱,霸总变成了混混模样非烟厉晏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梅须逊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轻雨整理好情绪,拿着话筒道,露着微笑道,“在我的画中,龙门它就像一道闪耀着希望之光的门跨在汹涌湍急的河流之上,鲤鱼摆动着强健有力的身躯,逆着水流奋勇向前。它们带着无畏的勇气和对新生的渴望,试图跨越龙门,开启一段全新的辉煌旅程。就像是这个时代的我们,不管怎么样,都要向上,展望新生。”她的声音很是甜美,让人闻之欲醉。在她话落之后,粉丝们纷纷给她鼓掌呐喊。“望舒的解读,让新生两个字格外的有力量,不愧是天才画家。”主持人忍不住夸赞,“那么接下来,请参商也为我们说一说吧。这幅《逢春》,画卷上似乎并未出现任何一抹春色,可为什么要取名逢春?又如何表达新生呢?”《逢春》是一幅主要以断树枯木,覆上皑皑白雪的画作,一眼看过去,虽然画面磅礴大气,但仔细...

《为追爱,霸总变成了混混模样非烟厉晏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云轻雨整理好情绪,拿着话筒道,露着微笑道,“在我的画中,龙门它就像一道闪耀着希望之光的门跨在汹涌湍急的河流之上,鲤鱼摆动着强健有力的身躯,逆着水流奋勇向前。它们带着无畏的勇气和对新生的渴望,试图跨越龙门,开启一段全新的辉煌旅程。就像是这个时代的我们,不管怎么样,都要向上,展望新生。”

她的声音很是甜美,让人闻之欲醉。

在她话落之后,粉丝们纷纷给她鼓掌呐喊。

“望舒的解读,让新生两个字格外的有力量,不愧是天才画家。”主持人忍不住夸赞,“那么接下来,请参商也为我们说一说吧。这幅《逢春》,画卷上似乎并未出现任何一抹春色,可为什么要取名逢春?又如何表达新生呢?”

《逢春》是一幅主要以断树枯木,覆上皑皑白雪的画作,一眼看过去,虽然画面磅礴大气,但仔细看只觉压抑萧条,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恢宏画作,没有个历经人生百态的人是画不出来的。这也是《逢春》为什么能够在票选上收获那么多人的支持的原因。

参商始终落落大方,就连微笑都是大气而舒展的,声音缓缓道来,“大家请细看。”

画卷展开的同时,其实台上的巨大屏幕上也同一时间展示了,并且放大。

工作人员也推着画卷在观众席上,给大家近距离展示。

只见那枯木中竟然藏着零星的一抹绿色,不仔细看,定然会忽视。而断木处覆盖的皑皑白雪并不是初雪,而是雪化之景。

“大树坍塌,拦腰斩断,可依旧阻止不了春芽的萌发。白雪倾轧,冷风萧瑟,但经雪正化。”

非烟的话中始终没有“新生”两个字,但让人听起来仿佛生的希望就在眼前。

她话一落,观众席上鸦雀无人。直播间却沸腾了起来,每个人都在连连叫好。

厉明月也不禁赞叹道,“所谓“得意忘形”,乃画的最高境界。不拘泥于物体的在外形态,而是注重神韵意境的表达。参商的画作颇有齐老之风。”

能得厉明月这么高的评价,参商还是第一人。

主持人也不无感慨,“都说作品和作者本人的心境有关,参商小姐仿佛经历了什么,才能画出《逢春》这样的画作。参商能给我们说说吗?”

非烟握着话筒,抬眼看向贵宾席上的云震天和林心柔。贵宾席离台上很近,非烟早就注意到他们俩了。

云家夫妇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他们终于知道非烟来参加这场大赛的用意了,她不是来夺得名次的,而是来揭露他们的罪行的。

一旦真相被揭露,云家就彻底完了。

非烟握住话筒,深吸一口气,清冷的嗓音染上一抹破碎的坚定,“云震天以假乱真,云轻雨不是望舒,我才是真正的望舒。”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震惊。

观众席上一阵骚动。

“什么?她说自己是谁?”

“参商是真正的望舒?那台上的那个望舒又是谁?”

直播间里,人数蹭蹭上涨,且更是吵翻了天。认为参商不怀好意,想要借助望舒的名头炒作自己。

毕竟黑红也是红嘛!

“安静!大家先安静下来……”

主持人站在台上用话筒维持秩序,可哪有人听她的,都在窃窃私语的谈论自己的。

习凛坐在厉晏辞的身后,看到这一幕,他也一愣,他身体前倾,凑在厉晏辞耳边轻声道,“厉少,看来少夫人要自己为自己做主了。”


而阉割更变态。

男人若是下面没了那个东西,还真他妈的生不如死。

“厉少,那另一个呢?”

厉晏辞冷笑一声,深邃的双眸含着一股邪气,“他们不是好兄弟么,好兄弟那就得同甘共苦。既然兄弟做不成了,那就一起做一对姐妹吧。”

“……”

可真够损的!

习凛冷着脸朝着两人走过去,不过这两人也是活该。

……

非烟走了很久这才走到市区,此时已经是晚上了。

霓虹初上,周围热闹非凡,独独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个紧急避孕药的广告,非烟脸色一白,她突然想到昨晚上,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做任何措施。

她不想怀孕,更不想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

非烟急匆匆的来到一处药店,当她拿出一盒紧急避孕药来到前台准备结账时,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钱,不仅没有钱,她的手机也丢了。

“七十九元。”药店小姐姐看着非烟道。

非烟脸色一窘,她连几十块都拿不出来。

她正准备把避孕药放回去时,却听见药店小姐姐道,“我们药店有免费提供临时紧急避孕药一次,还有热水。”

“谢谢。”

药店小姐姐看着非烟一身狼狈,有些心疼,“不管是长期还是短期,避孕药吃多了都是不好的,以后不要再为男人吃了。”

非烟不想解释太多,但还是很感激,“谢谢你,我记住了。”

直到把避孕药吞了下去,非烟这才放下心来。

非烟坐在广场上的一个长椅上,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个垃圾桶里捡来的半瓶酒,一边喝着一边抬头看着漫天星辰。

她还记得小时候,她还没被接回来时,云震天和林心柔两人总是会在她生日那天带着她坐在天台上看着星星。

“星星好漂亮啊,我好喜欢星星。”

“咱们宝贝这么喜欢星星,爸爸就给你把星星摘下来好不好啊。”

“宝贝,该许愿了哦。”

小小的她握着双手许愿,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看到爸爸妈妈为她准备的用水晶雕刻的星星手链。

非烟低眸看去,此时的手腕处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在她假千金的身份曝光之后,连带着小时候的那些宠爱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其实相比于贺子霖的背叛,非烟更痛心云父云母的对她的伤害。

她还记得在云轻雨刚被领回云家时,林心柔狠狠的扇了她两个巴掌,然后把她身上的那一身公主裙给扒了下来,“你还有脸穿着这身裙子到处招摇,要不是因为你,这身公主裙应该穿在我的宝贝女儿身上,又怎么会在外面流浪了十二年。你个扫把星,你怎么不去死。”

每次她想到当年的事情,胸口都会发疼,然后期待着爸爸妈妈能够回头看一看她。

她不会争宠的,她也不贪心,她只要一点点的爱就够了。

她对云父云母始终抱有希望,可这希望在今天全部都被打破了。

呵!

非烟再次看向天空的星星,不知为何星星反倒没有了,零星的雨打在她的身上。

初秋的雨来的有点猛,落下的时候打的人生疼,可非烟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坐在广场的长椅上,自虐一般。

就这么死了算了,反正这个世界又没人爱她。

亲生父母不要她,养父养母算计她,前男友还恶心她。

一辆豪车停在广场的不远处,厉晏辞看着缩在长椅上的非烟,脸色阴沉。

习凛看着这雨越下越大,“厉少,要不把非烟小姐叫上来?”

“切!”厉晏辞一脸傲娇,“这狗东西,打我的时候不是挺豪横吗,这会子装什么忧郁。雨都不知道躲,蠢死了。”

“再说了,她又不是我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习凛看着厉少左右两边脸上的淡粉色指痕,摸了摸鼻子,该说不说这非烟小姐打的还挺均匀对称的,“那要不咱们回去休息?”

“你在教我做事?给我乖乖停在这里。”厉晏辞说完打开车门,撑着伞径自朝长椅走了过去。

习凛:“……”

不是说和您没关系么?


厉晏辞走到长椅旁,把伞递了过去,替非烟挡着瓢泼大雨,而他自己全身都湿透了。

“起来。”厉晏辞想到她给了自己两巴掌,就不爽,又看到她这么要死不活的,就更气了。

非烟感觉到有人在叫她,她晕晕沉沉的抬起头,“你是谁啊?”

“……”他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这女人,还被她打了两巴掌,这会子装不认识他?她好样的。

这死女人总是知道怎么气他。

“你男人。”厉晏辞嗓子压着火,“能不能走?能走就赶紧起来。”

他可没时间陪她在这里发疯。

“我……男人?”非烟喝了酒,又淋了雨,加上今天连续经历了这么多变故,脑子就像是浆糊一样,听到这三个字,她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然后指了指厉晏辞,又指了指自己,“我……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男人啊。”

“……”

厉晏辞见她面色潮红,看着很不正常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厉害。

他蹙了蹙眉头,拉起她搂住,往回走。

非烟饿了一整天了,加上身体很不舒服,浑身都没有力气,根本就走不了。

厉晏辞搂着她的纤腰往上一提,她光洁的双脚便踩在了他的鞋背上。

看着她光溜溜的双脚,厉晏辞是真的快被气笑了,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鞋子也给弄丢了。

瓢泼大雨砸在两人身上,厉晏辞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尽量为她挡住这大雨。

习凛见状,赶紧下车把车门率先打开。

车里很温暖,厉晏辞直接把非烟扔在后座,一脸嫌弃。

“回蟾宫。”厉晏辞拿过习凛递过来的干毛巾,又道,“让刘妈放好热水,叫陆淮安过来一趟。”

“是。”

厉晏辞正擦着头发上的雨,哪想非烟却呆呆的看着他,做着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男人,你贺子霖啊。”

“……”

她还在把那个垃圾当成她男人呢。

厉晏辞的脸更黑了,他转头看向非烟,恨不得把她当场掐死。

习凛正开着车,听到这话心里默念,我的姑奶奶耶,你再这样估计得血溅当场。

哪想非烟下一秒却摇了摇头,“不,你不是贺子霖那个丑东西,你比他帅多了。”

“而且,他也不是我男人。”非烟晕晕乎乎的,“他太恶心了。”

这话一落,习凛明显觉得车里的气氛没那么压抑了。

厉晏辞勾唇,把非烟从角落里扯了过来,摁在怀里,“他不是你男朋友么?怎么就恶心了?”

非烟迷迷糊糊的靠在他的胸膛,摇了摇头,“才不是,老娘把他甩了。”

“因为他睡了另一个女的?”

非烟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摇头,“不全是。我告诉你哦……他睡了云轻雨之后,还想吊着我。”

“是么!”厉晏辞冷笑一声,暗暗把这件事给记下了。

“你和他接过吻没有?”厉晏辞拿着毛巾擦着非烟头发上的水珠,问的漫不经心。

但习凛知道,如果这位非烟小姐说的答案不是厉少满意的,一定会遭殃。

“才没有,手都没牵过。”非烟脑袋重的厉害,渐渐的整个小脑袋都趴在了厉晏辞的腿上,似是回忆,“我很好追的,他花了三天时间就把我追到手之后,才发现他追错人了,他要追的是云家真千金云轻雨,紧接着后面他就和云轻雨睡了,他亲了她吧。”

寻常人听到这个答案,肯定很满意,但厉少绝不走寻常路,他随意的拨弄着非烟湿漉漉的头发,嗓音透着一股邪,“这么好追啊?那个贺什么的垃圾,怎么把你追到手的?”

习凛握着方向盘,闻言嘴角抽了抽,厉少这是在……趁虚而入?

厉少还总说自己一点也不卑鄙!

诓谁呢!


原本云家怎么死的剧本厉少都已经替他们写好了,没想到这少夫人倒自己先下手了。这倒是打乱了厉少接下来的计划了。

厉晏辞眯眼,他之前就觉得非烟冷静的过分,没想到她早就起了心思用在这儿了。

“可是少夫人没有任何证据啊,这样空口说网友们只会觉得她在炒作。难道她掌握了什么证据?”

厉晏辞没说话,他或许已经猜到了非烟的意图了,吩咐习凛,“播放室那边你控制好没?”

“已经安排了我们的人进去了。”

“肃静!”

最后还是厉明月开了口,她在外人面前向来一丝不苟,严肃,这话一出,观众席上渐渐安静了下来。

“安保人员,把整个艺术中心都封掉,不要让任何人有进出的机会。”厉明月的身份地位和能力在那儿,没人敢违背。

她突然想到厉晏辞在艺术馆门口的那句真假大戏,忽而又正色道,“非烟,把你的隐情说出来。”

非烟没想到厉明月竟然会相信自己,也愿意给她机会证明自己,她心底存着感激。

她把自己这二十年来的经历全都说了出来,她也并未自怜自艾以及添油加醋,而是很客观的讲述。

观众席上和直播间里不无同情非烟的,都在议论云家不是人。

云轻雨气的跳脚,“撒谎,你撒谎。我们俩的画画技术都是爸爸教的,是你自己技不如人。不仅嫉妒我拥有了爸爸妈妈的爱,还嫉妒我比你画的好。至始至终,我都是望舒。这幅鲤鱼跃龙门也是我自己画的。”

非烟看向愤怒的云轻雨,“你说我撒谎,那我想请问你,如果鲤鱼跃不过去,又该如何?它又要如何表达这次画圣大赛的主题:新生。”

云轻雨脸上一僵,她哪里知道非烟会问这个问题?鲤鱼跃不过去,她应该怎么回答?爸爸没有教过她啊!

“你不知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懂我当初画这幅画的心境。”非烟走到那幅画卷面前,伸手抚摸着,声音娓娓道来,“龙门意味着人生的一道坎,有人看到这道坎会退缩,而有人会像画中鲤鱼一样奋力一搏。跃过龙门,新生而至。可跃不过,难道就代表了它的失败吗。”

“至少它没退缩,它勇敢的尝试了。纵然一次失败,但不代表下次,下下次还会失败。这又何尝不是另外的一种新生呢。”

云家,就是她的一道坎。

现在她迈过去了。

非烟的话刚落,就迎来了络绎不绝的掌声,就连厉明月也不自觉的鼓起掌来。

观众席上以及直播场里,众人的想法各异。

“自己的画都注解不了,看来非烟说的是真的了。”

“也不一定吧,而且刚才云轻雨也解释的很好啊,既然画的是鲤鱼跃龙门,那作者在绘画前想的肯定是能越过去啊。”

“对呀,我也觉得云家做不出来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又是黑户,又是关阁楼的,还让她做枪手。他们又不是变态。这故事有够狗血,也够离谱的,不会是这个非烟自导自演自己编的吧?”

“是啊,画圣大赛的热度够高吧。如果在这赛场上发表这种炸裂的言论,肯定就红了啊。黑红也是红,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资本邀请这个非烟去代言呢。这个非烟形象又这么好,这波黑红流量绝对能让她捞金捞个够。”

“啧!真够有心机的。”


厉晏辞看着床上的人儿早已经睡了过去,这才翻看了起来。

真假千金,“前”男朋友出轨,这些厉晏辞在昨天的视频里都知道了。但他没想到,云家居然还有真假国画天才这一说。

“所以说,这八年来,非烟都在替那个真千金当绘画枪手,网络上声名大噪的“舒神”其实是非烟,而非云家亲女儿。”

“是的,厉少。即使是被勒令当枪手之外,他们还让非烟小姐住在逼仄的阁楼里,吃食也是剩菜剩饭。”当得知这些的时候,习凛觉得云家恶心的同时,也钦佩于非烟的天赋和忍耐力。

心血被他人拿去做嫁衣,这非烟小姐这么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原来是个落魄的小才女。”厉晏辞对非烟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随即看向另外一份文件,上面详细记录了那两个绑匪的口供。

看到背后指使人的时候,厉晏辞突然讽刺的笑了。

“我早该想到,一个利用自己女儿身体作为向上攀爬的人,能有什么人性?更何况这还只是一个作为棋子的假千金。”

雇凶杀人的幕后指使人是云震天。

估计是不想“舒神”这个秘密被捅出去。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

厉晏辞把调查结果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别告诉她,她会受不了。这件事情也不准说出去,毕竟对姑娘家的声誉有损。”

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所以才会伤心到淋雨,再告诉她这些,她还不得寻死觅活。到时候那就不是简单的淋雨了,自杀了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遇上了个喜欢的,可不能死了。

同时厉晏辞在心里给云家狠狠的记了一笔。

“……”习凛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厉晏辞,总觉得自家先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厉晏辞被他看的发毛,斜眼睨他,“你看什么?”

“厉少,请问您是被谁夺舍了吗?”

厉晏辞阴恻恻的笑道,伸手勾了勾,“来,过来。说说看我被谁夺舍了?”

“……”

恋爱脑夺舍的吧。

不过他不敢说。

见他这个怂样,厉晏辞又有点好奇,他凑到习凛面前,伸手拍了拍习凛的脸,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我被夺舍?”

他有变化么?

看着厉少那张近在咫尺的妖孽般的脸,习凛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他低头,“厉少,我不敢说。”

厉晏辞笑着,可那笑却不达眼底,像极了古代独裁的暴君,“不说的话,就把你流放到F洲。我记得F洲是一夫多妻制吧,再给你几个F洲老婆,你就一辈子在那边过活吧,到时候精尽人亡,让你快活的死去。”

说着还一副,看,我对你多好的模样。

“……我说还不行么。”习凛瑟瑟发抖,如实道,“按照您以前的行事作风,您肯定会告诉非烟小姐真相,然后对非烟小姐说,女人你看,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你好。其他的人,都想害你。”

“届时非烟小姐感天动地,就对您投怀送抱了。更何况她痛不痛苦是她的事,你只要得到她身体就行了。”

“但现在您却不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开始关心她的内心,呵护她的内心。您说,您是不是变了?”

“我变的那么善良了?”厉晏辞摸了摸下巴,思索着习凛的话,“可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他有那么卑鄙?他怎么不知道。

习凛大惊失色,“我可不敢。”

厉晏辞冷嗤一声,转头看向睡的正熟的非烟,“就算我有那么卑鄙,你觉得她有那么肤浅。”

英雄救美都不行,还投怀送抱,他敢保证那家伙不会被任何人pua!

“……”这一点习凛非常认可,毕竟这个世界上敢甩厉少两个巴掌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

贺子霖一直在云家待到了很晚才回去,他开车到地下车库,正准备回自己那高级公寓的时候,就被人用蛇皮口袋给罩住了。

“你们是……唔……”

刚准备说话,拳打脚踢就轮番往他身上揍。

“什么东西啊,也敢吊着我们少爷的女人。”

“呸!不要脸。”

“我警告你啊,要是再敢吊着我们少爷的女人,有你好看的。”

对方也没真下死手,揍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就走了。

贺子霖在蛇皮口袋里躺了好一会儿这才拖着疼痛的身体钻了出来,他躺在地上,脑袋晕晕沉沉的,任由额头的口子流着血,始终没想明白他到底吊着哪个大佬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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