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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命之子,可横行三界结局+番外

晚风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相比之下,叶时安的过往经历就幸福多了,虽然自小也没有父母之爱,还被老爷子严加管教。但老爷子却是真心为了他好,二叔三叔四叔也视叶时安为亲子,没有大家族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肮脏龌龊。“殿下,属下知您之苦,但试问天地间,哪有不是的父母。”侍女花,抬起头,咬牙坚定的望着淮之,“父母之爱子比为之计深远,陛下也为您计了呀。”“计了什么?”淮之仰天苦笑,一行清泪划过,“是中了四皇叔的计,在他推波助澜之下,死得只剩下我这个儿子了吧。”“殿下,无论如何,今日您都得随吾等返国,接任太子之位。”风花雪月四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若不肯,又当如何呢?”淮之点着侍女月的眉心,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与决定。“若殿下不肯配合,那就只能请殿下恕属下等僭越失礼之罪。”四...

主角:叶时安成景   更新:2025-02-24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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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时安成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天命之子,可横行三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比之下,叶时安的过往经历就幸福多了,虽然自小也没有父母之爱,还被老爷子严加管教。但老爷子却是真心为了他好,二叔三叔四叔也视叶时安为亲子,没有大家族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肮脏龌龊。“殿下,属下知您之苦,但试问天地间,哪有不是的父母。”侍女花,抬起头,咬牙坚定的望着淮之,“父母之爱子比为之计深远,陛下也为您计了呀。”“计了什么?”淮之仰天苦笑,一行清泪划过,“是中了四皇叔的计,在他推波助澜之下,死得只剩下我这个儿子了吧。”“殿下,无论如何,今日您都得随吾等返国,接任太子之位。”风花雪月四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若不肯,又当如何呢?”淮之点着侍女月的眉心,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与决定。“若殿下不肯配合,那就只能请殿下恕属下等僭越失礼之罪。”四...

《我,天命之子,可横行三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相比之下,叶时安的过往经历就幸福多了,虽然自小也没有父母之爱,还被老爷子严加管教。

但老爷子却是真心为了他好,二叔三叔四叔也视叶时安为亲子,没有大家族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肮脏龌龊。

“殿下,属下知您之苦,但试问天地间,哪有不是的父母。”侍女花,抬起头,咬牙坚定的望着淮之,“父母之爱子比为之计深远,陛下也为您计了呀。”

“计了什么?”淮之仰天苦笑,一行清泪划过,“是中了四皇叔的计,在他推波助澜之下,死得只剩下我这个儿子了吧。”

“殿下,无论如何,今日您都得随吾等返国,接任太子之位。”风花雪月四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我若不肯,又当如何呢?”淮之点着侍女月的眉心,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与决定。

“若殿下不肯配合,那就只能请殿下恕属下等僭越失礼之罪。”四人直起腰板,坚定的回复了淮之,“我等姐妹四人,只得对殿下用强了!”

“风花雪月啊,你们是低估了我淮之,还是瞧不起这大周的嘉州城。”淮之起身,背对四人,望着奔流而去的嘉陵江,“只要我与小叶子联手,挡你四人一炷香不成问题。”

淮之指了指城主府的方向,“动静闹得大些,不消片刻,无论是那边的城主府。”又换手指着来时路,“还是漠北狂刀,都会被惊动,尔等,还走得了嘛?”

淮之说的是实话,这毕竟是在嘉州城内,虽天色已晚,但若在此大打出手,惊动的高手绝不会在少数,而且她们四人身份特殊...

“殿下,陛下有言,若因外力,而致使无法请您顺利归国。”四人为首的侍女风,还不肯放弃,掏出了最后的底牌,“便会遣十万大军,来这西川嘉州城,护您归国。”

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想,您也不想看到,兵临城下,生灵涂炭,亲朋故友死于无端战火之中吧。”

侍女风言罢,便重重的叩在了地上,不敢直视愤怒的淮之。

“你...”淮之转身,掐着侍女风的脖子,面色狰狞,“威胁我?”

“不...敢..”侍女风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侍女风的底牌,或者说淮之父皇的杀招,确实击到了他的软肋。

他的父皇,大楚皇帝陛下,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了解他这个视为棋子的儿子。

淮之可以不顾父子之情,但却一定会顾忌身边人,从而投鼠忌器。

“可笑。”一直在侧沉默不语的叶时安突然开口,抓着淮之的手臂,看向侍女风,“你把我大周朝当什么了?”

“当我大周百万大军,是泥塑否?”

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说道,“若今日,你西楚胆敢陈兵我大周边境!”

“那明日,我大周驻扎在岭南的玄甲军,便会拔营,自东向西,疾驰而来,汇合西川守军,拒敌于国门之外。”

听得叶时安的话,淮之松开了掐着侍女风的脖子,脸上一扫阴霾,浮现出一丝笑意。

不仅风花雪月没想到,他淮之也没想到,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叶时安,竟能说出这番掷地有声的阔论。

“有敌叩我国门,犯我疆域,侵我国土,掠我子民,伤我百姓。”

“镇北王府三十万铁骑,无需旨意明诏,即可整军启程,只消三日,便会自北南下,马踏西楚,戮你皇都。”

叶时安一字一顿,咬字清晰,陈述着一个毫无争议的事实。

直击风花雪月四人心底最后的防线。

“尔等可敢赌否?”叶时安看着风花雪月四人迟疑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赌对了,乘胜追击,“若是不敢,我劝你等四人速速退去,以免贻笑大方。”


“唉,兄弟。”林扬从怀中掏出一个账本一支铅笔,“你说我这偌大的酒楼,被你和你的弟兄们,打砸成这般模样。”林扬指了指酒楼大堂,“你说该不该对我们做些补偿。”

“自然是应当应份的。”无天应声附和,刀客默不作声。

“好,既然没意见,那咱们就开始算算了。”林扬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迷你的小算盘。

“你们家林大掌柜的,真是个妙人。”无天看着林扬掏出的一个又一个的物件,笑的合不拢嘴,用手肘了肘叶时安说道。

“那是,我家掌柜的就是个财迷,除了洋妞,就是爱银子。”叶时安点头偷笑。

“兄弟你看我这,桌椅啊什么的摆件儿,都是楠木的,造价不菲。”林扬拨动着算盘,略作思考,“你们也是出来混口饭吃的,都不容易。”

“老财迷这是中邪了嘛,什么时候心地善良,还为别人考虑了。”叶时安听到林扬的话愣住了,心中一阵腹诽。

叶时安心中的林扬,那可是比周扒皮还抠门的存在,油渣子都想榨出半两油,才舍得丢。

怎么可能突然转性,对这些家伙手下留情。

“那这毁坏的一套桌椅,就算十两银子,你看公道吧?”林扬看似在询问刀客的意见,手中的笔已经开始在账本上写画起来,“损了二十套,也就是二百两纹银。没毛病吧。”

“奸商!”听得林扬算出来的数字,刀客嘴里蹦出来了这俩字。

“我这酒楼,被你们打坏了,得重新装修吧。”林扬装作没听到,继续一本正经的打着算盘,“就姑且算你五十两银子,不多吧?”

接着林扬又自顾自的继续打着算盘。

“还没完?”刀客疑惑的质问。

“当然没有咯。这合计起来二百五十两银子,我收了这个数,到底你是二百五呢,还是我是二百五?”林扬头也不抬的,继续拨弄算盘。

“嘶,还有什么费用呢?”林扬停了下来,咬着笔头,喃喃自语。

“还有我的医药费,误工费。”

“对!”林扬看着凑上来的叶时安,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我们家小叶子细皮嫩肉的,被你割伤差点破了相,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惊吓,起码得修养半个来月,就算你一百两吧。”

“没意见!没意见!”听得林扬的话,叶时安摇头如拨浪鼓。

“呵!”刀客冷哼一声,看着叶时安脖子上已经愈合止血的细痕,和那兴奋的神情,嘴角不住的抽搐。

叶时安脖子上的吻痕和女人指甲的抓痕,可比他刀割的细痕深多了。还有叶时安那炽热的眼神,哪里像是受到惊吓,需要休养的?

但是刀客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对,是人在无天脚下,不得不低头。

“那这合计起来就是三百五十两银子。”林扬将账本推到刀客跟前,“你看是现银结账呢,还是银票,我这都行。”

“没银子。”刀客嘴里蹦出几个字,态度极其强硬,拒不认账。

“哎呀呀,那就没办法了。”林扬合上账本,故作惋惜,“你和你的弟兄们,都是习武的精壮汉子。”

“啧,倒是可以让无天小师傅挨个挑了丹田,废了内力,拖到黑市上,卖给人牙子。”林扬啧了一声,摩挲着下巴,打量着这些黑衣人,“倒是可以卖个不错的价格,勉强把这账,还上。”

听着林扬的话,刀客还没说什么,被无天打飞的几个黑衣人,也不再装晕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他们跪拜。

“大哥,辛辛苦苦习武十几年,我不想成为废人。”

“大哥,我家中还有老母和幼子,他们还等着我回家呀。”

“我还不想死,大哥你救救我们。”

“大哥,就把这银子给了吧。”

求饶声此起彼伏,刀客原本坚定的内心,受到了动摇。

“给!我给!”刀客做了这个艰难的决定,在骨气和兄弟面前,他选择了后者。

他或许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但一定是一个合格的大哥。

林扬对刀客态度转变的很满意,抬手示意无天挪脚,放他出来。

“三百五十两是吧,我给。但你们得答应,收了钱,要让我和我的弟兄们全须全尾的离开。”刀客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泥土。

“阿弥陀佛,那是自然,出家人不打诳语,不造杀孽。”无天双手合十,无比虔诚。

“是咯,无天师傅都保证了,放心吧。”林扬拍着刀客的肩膀,“我们只图财,不图命,有职业操守的。”

“最好是这样。”刀客往怀中一掏,掏出几锭银子,还有一把散碎银子,些许小额银票。

林扬接了过来,仔细点验核算,“不够,这才一百八十多两。”

“你们也看到了,我全身上下,就这些家当了,多一分都没了。”刀客别过头去,对着三人摊手。

“你没有,但是他们有啊。”林扬倒也不恼,指了指一旁的黑衣人,“这是你们一起的赔偿费,可没你们大哥一人出道理。”目光一凛,扫过众多黑衣人,“都别想着置身事外,来,大家凑凑,早点凑齐早点回家。”

在林扬言语劝导,和无天以理服人的帮扶下,刀客手下的黑衣人,东拼西凑,也只凑到了三百四十八两。

“磕碜。”林扬清点完后,小声骂了一句,他原本以为这些江湖客油水应该不少,结果哪曾想,竟连三百五十两都凑不齐的货色。

“罢了,这二两银子就免了。”林扬看着这些翻空口袋的黑衣人道。

黑衣人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气。

“以后别这么二了。”林扬吐槽一句,看向无天,“还劳烦无天小师傅,送他们上路。”林扬瞥了一眼门外。

“好嘞,那小僧就送佛送到西。”无天点头,掌中罡气外放,将黑衣人托起,抬手一挥,将他们全部丢出门外。

此时大堂中只剩下带头的刀客。

“我能自己走嘛?”刀客看着无天,小心翼翼的询问。

“当然。”无天对他双手合十浅鞠一躬,吐出两个字,“不能!”一脚落在刀客屁股上,将其踹飞出门外。


慕南柚此时没有心情去深究原因为何,只要这个混蛋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那保命丹真有用,算起来自己现在倒还欠叶时安一条命了。”慕南柚想到此处抿嘴轻笑。

“你笑了,还是笑着好看。”叶时安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轻拂去慕南柚眼角的泪痕,“别哭,要多笑。”

“好,你没事就好了。”慕南柚没有反抗,任由叶时安擦拭,“走吧,在这也待了这么久了,看看哪有路可以出去。”

“看来南嘉姐的保命丹确实有效,真值我四两银子。”叶时安嘿嘿一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是凌云窟,我熟,以前同淮之经常来这,不过这儿是真的没有传说中的火麒麟,只有些历史遗留下来的残垣断壁。”

叶时安舒缓了一下筋骨,惊奇的发现没有一丝痛楚,甚至除了些许皮肉伤之外,体内一点内伤都没有。

“别看了,我检查过了,确实都痊愈了,应当是你修行功法的问题,能自行愈伤。”慕南柚看着检查自己的叶时安,开口道,“我还是平生第一次见如此神奇的功法,不愧是青莲剑仙前辈的传人。”

“哎,不是传人,他是我义父,我是他宝贝干儿子。”叶时安纠正慕南柚的说法,“青莲剑歌,义父确实是传了我一招半式,但我不爱练剑,是个半吊子。”

“是是是,宝贝干儿子。”慕南柚白了叶时安一眼,往前走去,“你既然是李长歌前辈的义子,为何又会在这嘉州城,当个酒楼伙计呢?”

“我家里管的严,那日子太摧残了,我就翻墙跑路了。”叶时安赶忙跟上,与慕南柚并肩同行,“我跟你说,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天不亮就得起床打坐,读书学兵法,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啊。”

“完了!”叶时安看着透亮的天空,想起来一件事,大惊失色。

“怎么了?”慕南柚有些好奇,叶时安在生死关头,都能谈笑自若,还能占自己便宜,怎么现在安全了,反而面露惊恐。

“都这个时辰了,酒楼都开始营业了,我还没回去。”叶时安双手合十,虔诚的念叨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老财迷肯定骂死我了,绝对还会扣我工钱,还会在我的债上多加一笔,完了完了。”

“老财迷是那个掌柜的嘛,你很怕他?”听着叶时安的话,慕南柚不禁失笑,她没想到叶时安居然也有怕的人,“原来你还欠了他债呀,需要我帮你还了嘛?”

“那倒不是,也不用帮我还。”叶时安摇摇头,“我家其实很有钱的,老财迷虽然抠门,待我也很不错,只是把债还清了,我就没地方去了,我可不想回家坐大牢。”

“那好吧。”慕南柚看着叶时安的委屈样,笑的很开心。

好像只有面对叶时安的时候,才没有那么多的防备,或许是因为两人共同经历了生死。

在叶时安的带路下,二人走出凌云窟,下山朝城区走去。

~~

两个时辰前。

“淮之,出去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小叶子他不会武功,让你看好他。”成景训斥着面壁的淮之,气不打一处来,“你倒好,一个人回来了,把小叶子弄丢了。”

“我那不是以为,小叶子一个人提前回来了嘛。”面壁的淮之,小声解释。

“你还敢顶嘴!”成景火冒三丈,到处寻着一个称手的家伙事。

“老成老成,别冲动。”裴昭摁下了成景,耐心分析,“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责罚淮之,而是先把小叶子找到了,别真出什么事了。”又看向林扬,“你说是吧,掌柜的。”

“没错,你现在罚淮之也于事无补。”林扬顺着裴昭的话,打着圆场,“现在我们大家伙儿,先去凌云山,寻到小叶子,才是正事。”

在两人的劝慰下,成景才平复了怒火,对淮之道,“回来再跟算账。”

“小叶子,都十八了,那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淮之小声嘟囔。

“还说是吧。”沈南嘉踹了一脚淮之,压低声音,“真想挨成大叔一顿揍是吧。”

淮之噤声,不再抱怨,他清楚沈南嘉说的对,搞不好自己真会挨顿胖揍,好几天下不了床。

无天在一旁转动着佛珠,对淮之的遭遇默不作声,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敢插嘴。

无天也是弄丢叶时安的当事人之一,成景只冲着淮之发火,是因为他是客人,无天要是多说一句,难保成景不把他一起骂了。

昨夜,无天登上灵宝塔,如愿见到了夜色星空,与淮之一同在山顶等了叶时安一个时辰,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二人分头在山上搜寻了一段时间,也不见叶时安任何踪迹。

淮之认为小叶子可能爬不上山了,面子上挂不住,怕自己嘲笑他,就先回了酒楼。无天也认为这个推测比较合理,毕竟这是佛教圣山,也不可能有什么歹徒,对叶时安不利。

于是二人便打道回府了,到酒楼后,淮之无天二人见叶时安房门紧闭,以为他在房内睡觉,便没有多加打扰,各自回房。

结果今日清晨,起床上工,发现叶时安并未出现,淮之意识到出事了,赶忙通知了酒楼的其他人。

所以就出现了开头,成景训斥淮之的那一幕。

朝歌酒楼留下洗碗阿婆看店,其余人包括无天,一同前往凌云山,寻找叶时安。

~~

“叶时安,你消失了一夜,不怕他们担心嘛?”慕南柚接过叶时安递来的一碗肉汤,“不先回去报个平安,反而带我来这吃午饭。”

“人是铁饭是钢嘛。”叶时安也给自己盛了一碗肉汤,耸耸肩,“成大叔,和大姐头或许会担心,但老财迷嘛...”

轻轻吹了吹肉汤,喝了口,继续说道,“他心大,多半认为我是溜出去玩了,最多在那骂我两句,裴昭大哥被老财迷压迫,忙着算账,也没时间管我。”

“那万一,他们都来找你了呢?”慕南柚做了一个假设。


除此之外,叶时安每日还得早起修行一部不知名的呼吸吐纳之法。

其后读一个时辰的兵书,同王府幕僚学习排兵布阵。

下午还要跟着夫子读之乎者也,四书五经。

唯独不让叶时安习武。

这样的枯燥的生活,让叶时安烦闷不堪。

最后的最后,叶时安也叛逆了,十六岁那年,串通王府下人,翻墙跑路。

一路向西,兜兜转转来到了这嘉州城。

嘉州城全景图

路上遇到山匪,重伤坠河,飘荡在嘉陵江之上,为酒楼掌柜所救,也就是老财迷林扬。

叶时安因此捡回了一条小命,却欠下了老财迷一笔天价诊费,身无分文的叶时安,被迫留在朝歌酒楼打工还债。

叶时安这工一打就两年,从十六岁到十八岁,这债非但没还上,反而在老财迷林扬的剥削下,越欠越多...

就比如昨日的生辰宴,又欠了十两银子,今日的买命钱,又去了一百两。一个月二两银子的工资,包吃包住,工是日复一日的打,债是日复一日的多。

不过,掌柜的林扬虽然视财如命,爱逛窑子,身形高大却内里虚浮,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抠门吝啬爱剥削人,但也算是个好人,救了两年前性命垂危的叶时安一条狗命,还给了他一个栖身之所。

这看似巨额的债,叶时安不是还不上,只是不想走。

这朝歌酒楼的人,都不错,比如掌勺的成大叔,洗碗的阿婆,这两年的经历,弥补了叶时安心里的空缺,感受到了人情味。

叶时安想着想着,渐渐地闭上了眼,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天色渐暗,叶时安才悠悠醒来,这一次再没有春梦,也没有美人卧侧,只有午睡方醒的空虚感,看着窗外的落霞,一股孤寂感莫名的从心底滋生,不知来源何处。

叶时安望着窗外发了一会儿呆后,甩了甩脑袋,翻身下床,推开房门,朝着楼下走去。

“小叶子,醒的可真及时。我刚准备上去叫你的。”林扬看到下楼的叶时安,打了个招呼,“赶紧过来吃饭了。”

叶时安睡眼惺忪,搓着眼睛,走到林扬身边落座,“掌柜的,今儿有什么好吃的?”

叶时安配图

“甜皮鸭,泡椒兔,卤猪蹄。”林扬介绍着着实的晚餐,“还有我亲手做的野菜汤,你小子有口福了。”

“怎么都是熟食?”叶时安打了个哈切,扫了一眼桌上的菜,“掌柜的,你咋还亲自下厨了?成大叔不是在吗?”

“你小子,有得吃还挑三拣四的,当自己是王公少爷,还是世家公子呢。”林扬伸手拍了一下叶时安脑袋,“我做给你吃,还有意见了?”

“谁说我不是,我不仅是,我还是镇北王的亲孙子,未来的镇北王。”叶时安撇嘴小声嘟囔。

“哈哈哈哈。”虽然叶时安说得小声,但林扬耳聪目明,听得真切,捧腹大笑,“你小子,是睡了一天睡傻了,还是被那女剑仙掏空了神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

“说了你又不信。”叶时安心中腹诽。

“你晓得镇北王在大周是什么样的存在不,毛都没长齐就在这,学淮之吹逼。”林扬夹了根甜皮鸭腿,边啃边数落叶时安,“淮之酒喝多了,还说自己是西楚皇子呢。”

淮之是朝歌酒楼门口揽客的小二。

“得得得,不信拉倒。”叶时安并不准备让林扬相信,睡了那么久,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此刻只想大快朵颐。

“不是我不信,你也就沾了个姓叶,要是你小子是镇北王孙,那老子就是...”林扬倒了一碗酒端起来。

“就是啥?”叶时安叼着根卤猪蹄,张大眼睛等林扬就是的下文,半晌都没有,开口问道。

“老子就是那昔日的魔道魁首,橫压中原天下武林人士,令其二十年不敢西望的神君。”林扬豪气干云的说完,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山河奄有神教地,只手重开日月天。”

噗!

叶时安嘴中嚼着的猪蹄,笑喷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哎哎哎,小叶子,你这是什么表情。”林扬放下酒碗,看着叶时安那么大的反应,笑的前仰后合。

“掌柜的,不是我说,咱爷俩吹牛就吹了,但是别吹的那么大。”叶时安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脂,强忍着笑意,“我本以为我已经吹的够离谱了。”

“没想到你这,直接吹到了不着边际。”

“哪不着边际了?”林扬疑惑不解。

“我就假设你是神君,压得中原武林二十年不敢抬头,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叶时安夹了块兔肉,边吃边说道,“但神君那老魔头,二十年就被北府老天师,浩然剑仙,武林盟主,联手诛杀了,别以为我年轻就想忽悠我。”

“那我就不能假死脱身嘛?”林扬抿了口酒,假设道。

“那咱们就算老魔头假死脱身了,他压了武林二十年,又消失了二十年,这就是四十年了,还没算神君未出世时习武的年月。”叶时安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又给林扬满上,“那起码都得六十多岁了,老财迷你这看起来才不到四十,连个媳妇儿都没讨到,怎么可能是橫压天下的神君。”

这个酒很烈,叶时安浅喝一碗,只觉得辣口。

“小叶子,喝了酒连我都敢损了,有怡红院那大大小小的洋妞,我还讨什么媳妇儿呀。”林扬侃侃而谈,“你见过为了那小小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的嘛?”

“歪理。”叶时安酒色上脸有些微红,“老财迷,我看你年轻的时候不是神君,而是...”叶时安停了下来,一脸坏笑。

“而是什么?”林扬夹了几颗花生米下酒。

“是那采花的淫贼。谁家正经人有事没事的,整天就往怡红院跑呀,还带着成大叔一起。”叶时安乘着醉意,拉着林扬,说了出来。

“臭小子。”林扬举起手,正准备给叶时安一顿爱抚。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传来。

“有人吗?”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去,开门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林扬踹了叶时安一脚,对他吩咐道。

“得嘞。”叶时安应了一声,摇摇晃晃的朝大门走去。


耶律织幽黯然垂眸,抬起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握,悠然的思绪无声的划过,在中盘算着叶时安开出条件的利与弊。

耶律织幽思索片刻后。

“好,击掌为誓!”耶律织幽叹了口气,无奈接受了叶时安开出的价码,这虽不及她的预期,但在她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叶时安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坏笑,计谋得逞。

只允许她耶律织幽放火,就不许他叶时安点灯了嘛?

为什么叶时安愿意应允,又敢收留他日落难的皇族姐弟?

自然有他的盘算,西辽乱到皇族出逃时,必将意味着迎来有能力者,再次一统,上行下效,如臂使指。

这不符合叶家的利益,那如果手中握有西辽皇族血脉,觅得一绝佳时机,派兵护送归国,重新整合起来的西辽,便又将陷入无尽内乱之中。

“且慢!”叶时安打断,并没有准备当即与她击掌盟誓,“叶某开出了公主你满意的条件,你可还未拿出让叶某满意的筹码。”

顿了顿,继续说道,“做买卖,还是得平等互利的好。”

“叶世子,你看本宫作为你的筹码如何?”耶律织幽勾住叶时安脖颈,一片柔软覆盖在他脸上。

气息从前头裹挟着而上,耶律织幽温热的呼吸游离在叶时安的头顶。

火光伴着月光斜射,泥土地上,是两人灰色影子交迭在一起,宛若缠绵的情人,极尽暧昧。

“嗯?”叶时安用力,一把将耶律织幽推开。

倒不是叶时安转性了,也不是戒色节制了,他刚经历慕南柚、徐清秋两位美佳人儿,正是食髓知味时,十八也是最渴望的年纪。

单纯是因为太大了,耶律织幽的山峰憋得叶时安喘不过气来了。

“呼!”叶时安呼吸着新鲜空气,差点憋死过去。

他终于明白,为何这耶律公主要屏退左右了,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让她的手下见到了他们主子的这一面,耶律织幽日后还混不混了。

“叶世子,你是对本宫不满嘛?”耶律织幽面露愠色,稍显不悦。

“那倒不是...”叶时安刚准备解释,还未开口,就被耶律织幽的话抢先一步。

“还是你对本宫一人不满?”耶律织幽沉思片刻后,语出惊人,“本宫还有一位胞妹,可同嫁与你。”

“我勒个去,这是尼玛什么清奇的脑回路。”叶时安噎住了,心中腹诽。

叶时安原本以为她的这个不满,是不满意的不满,结果耶律织幽理解的不满是,不满足的不满,直接把妹妹也塞给了自己。

两姐妹共侍一夫?!

“你若还不满...”耶律织幽见叶时安不说话,以为他仍不满足,眉头微皱,继续提价,“本宫姐妹二人,可...”耶律织幽抿唇,面色微红含羞。

“可什么?”看着耶律织幽的样子,叶时安好奇问道。

叶时安想不明白,这姐妹花都送自己了,这女人还能有什么操作。

“可一齐同床共席,服侍你。”耶律织幽一咬牙,说了出来,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再看叶时安。

她虽是草原女子,不在乎繁文缛节,但这闺房之事,直接说出来,还是会感到羞耻。

齐人之福?

姐妹双飛?

“咳,咳。”叶时安呛到了,拍着胸口平复自己。

这女人的脑回路,是真特么的跳脱,这是他从未构思过的设想。

不是没有想过,而是叶时安根本不敢往这方面想...

就自己家的那些个女人,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共侍一夫已经在挑战她们的极限了,还想大被同眠,享齐人之福,怕不是得先手撕了他叶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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