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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

银霜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老夫人被他这么一堵,一甩衣袖,直接将桌面上的茶盏拂到地上。“她银霜是什么精贵命不成?生了病请着御医伺候,听说你还特意收拾了一间小院给她养病?”丁宗面对老夫人的质问,知道她是气头上,不敢多说:“奴才是奉了燕嬷嬷的话,特意将银霜移到偏僻的地方。”老夫人听了更是火冒三丈,“你明明知道她得了肺热,为何不劝说诏儿将她留到岭西!如今带了回来,是想让我们整个荆亲王府同她陪葬不是?!”这话实在太过于大逆不道,但老夫人却偏偏说得。丁宗跪地磕头:“奴才不敢,老夫人息怒!”燕嬷嬷本来站在门外,看见老夫人如此恼怒,连忙进来替她舒胸捶背:“老祖宗,可万万息怒。为了这样一个婢子,不值当!”老夫人闭眼深深纳气,几息后睁开眼睛,虽然脸色还是涨红,但是稍微平静了些,...

主角:银霜尹诏良   更新:2025-02-24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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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银霜尹诏良的武侠仙侠小说《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银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被他这么一堵,一甩衣袖,直接将桌面上的茶盏拂到地上。“她银霜是什么精贵命不成?生了病请着御医伺候,听说你还特意收拾了一间小院给她养病?”丁宗面对老夫人的质问,知道她是气头上,不敢多说:“奴才是奉了燕嬷嬷的话,特意将银霜移到偏僻的地方。”老夫人听了更是火冒三丈,“你明明知道她得了肺热,为何不劝说诏儿将她留到岭西!如今带了回来,是想让我们整个荆亲王府同她陪葬不是?!”这话实在太过于大逆不道,但老夫人却偏偏说得。丁宗跪地磕头:“奴才不敢,老夫人息怒!”燕嬷嬷本来站在门外,看见老夫人如此恼怒,连忙进来替她舒胸捶背:“老祖宗,可万万息怒。为了这样一个婢子,不值当!”老夫人闭眼深深纳气,几息后睁开眼睛,虽然脸色还是涨红,但是稍微平静了些,...

《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老夫人被他这么一堵,一甩衣袖,直接将桌面上的茶盏拂到地上。

“她银霜是什么精贵命不成?生了病请着御医伺候,听说你还特意收拾了一间小院给她养病?”

丁宗面对老夫人的质问,知道她是气头上,不敢多说:“奴才是奉了燕嬷嬷的话,特意将银霜移到偏僻的地方。”

老夫人听了更是火冒三丈,“你明明知道她得了肺热,为何不劝说诏儿将她留到岭西!如今带了回来,是想让我们整个荆亲王府同她陪葬不是?!”

这话实在太过于大逆不道,但老夫人却偏偏说得。

丁宗跪地磕头:“奴才不敢,老夫人息怒!”

燕嬷嬷本来站在门外,看见老夫人如此恼怒,连忙进来替她舒胸捶背:“老祖宗,可万万息怒。为了这样一个婢子,不值当!”

老夫人闭眼深深纳气,几息后睁开眼睛,虽然脸色还是涨红,但是稍微平静了些,她强压住怒火,以非常压抑声音命令道:“说得对,她如今的身份也不过是个婢子。既然生了肺病,便照府里的规矩,即刻送她去庄子上!”

丁宗脸上一僵,这事儿他万万不能答应,但老夫人这边也容不得他不答应。

“老夫人,银霜虽是婢子,但毕竟承了殿下的宠……”

“那我问问你,她是什么身份?”

丁宗口一顿,脸色焦急,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此事我既然下令,便会负责到底。丁宗,认清你的身份!你难道还想替主子做决定不成?”

燕嬷嬷一边扶着老夫人重新坐下,一边劝说丁宗道:“丁总管,此事可马虎不得。银霜的病情可是干系了整个府宅,你身为殿下身边伺候的,难道不担心殿下被过了病气?”

“那肺病可是一不小心就会发展成瘟疫。”

丁宗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一路上都没能劝说得动主子,再加上主子确实没被过了病气。如今银霜已经渐渐转好,这个时候将她送到庄子去,他在殿下那里如何交代?

老夫人看着丁宗为难的神色,脸色比锅底还黑。

“你既然下不了这个决定,行,老身也不为难你。但你不听我的命令,来人!让丁宗去小佛堂跪上一个时辰!”

等丁宗被人带走,老夫人立马道:“燕子,立马找人去那小院,将银霜带到庄子去!”

既然将银霜送入尹诏良院中的事情她能先斩后奏,那么今天将银霜送出府去,她也能!

燕嬷嬷听了眉心一跳,还是劝道:“老夫人,这事儿可要先禀了殿下。如此一弄,到时候弄得……”

老夫人直接打断她,横眼一扫:“怎么,你也不听我的使唤了?”

燕嬷嬷更不敢多说什么了,带着人去了。

一行人直接闯入前些天丁宗才让人收拾好的小院,打开卧房的门,这一看便惊了。

“嬷嬷!那银霜姑娘不在这儿?!”

燕嬷嬷眉头一皱,“什么话?!她不是在这儿养病吗?”

她伸手推开报信的奴仆,捂着口鼻进去看了看,里面还当真空无一人!


“奴婢不敢。”银霜听到尹诏良的语气,知道他已生气,只道:“奴婢是南州孤女,身份不明,配不上殿下。”

尹诏良咬牙:“我说配得上,便配得上。今日你若应下,我便不再追究昨日一事,老太太这边的责罚你也不必再理会。”

银霜却道:“奴婢不敢,老祖宗的话奴婢不能不听。”

“好,好,好!”尹诏良单手指她,“你便好好当你的丫鬟罢。”

说罢,他起身拂袖而去。

银霜听到脚步声渐远才起身,尹诏良的背影高大,步子极快,消失在了小佛房的窗棂中。

银霜素手执笔,却再也找不回刚才的心境。

银霜七岁跟了老夫人,那时候被饿的皮包骨头,老夫人在南州养了她一年,后来受圣上召见上京探亲,她跟着老夫人第一次见到了尹诏良。

那时他还只是个少年皇子,在小雪飞扬的金瓦院里练剑,稚嫩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冷峻严肃。

“祖母,这是我哪个表妹?长得像年娃娃般。”

第一次见到她,他以为她是老夫人带的小表妹。

“三皇子,这不是您的表妹,这是老夫人心善在阳南买下的小奴。”老夫人身边的燕嬷嬷笑着解释。

尹诏良意外的看银霜一眼,没多说什么。

“说来这丫头还没个名,平日都唤的小奴。外祖母听闻你最近读了许多书,还在书院拿了甲等,要不你给这小奴取个名字?”老夫人对着孙儿很是慈眉善目,柔声问。

少年尹诏良愣了,眼扫过面前的霜凝,沉思片刻,“不如就叫银霜?”

他朝着老太太询问,又偏头看了一眼躲在燕嬷嬷裙琚后的小人儿。

老太太摸了摸小孙儿的脸,“好名字,那就叫银霜。你这脸怎么这么冷,快陪外祖母进去坐坐,暖和暖和。”

燕嬷嬷轻推银霜一下,“还不快谢谢三皇子?”

银霜那时还没学过什么礼节,只知道面前的人是自己惹不起的大贵人,脆生生给磕了个大响头,逗得众人笑了。

春节过后,银霜随老太太回了南州,此后的七年一直便在南州度过。

老太太一生只有一个嫡女,就是尹诏良的母亲。后来老太爷去世,尹诏良便把老太太接到京中。

时隔七年,再一次见到这位给她赐名的皇子,他已经变为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在来京中之前,老夫人曾经许诺他们这些旧奴,说是谅他们劳苦,去了京城不缺奴仆,会赏恩让年纪小的赎契。这给了银霜希望,从那时便开始存钱,希望有一天能够买回自己的身契回到南州去找自己的家人。

她隐约模糊的记忆中,自己似乎还有一个大哥和妹妹。她想找到他们。

然而此事还没着落,自己竟然便被主子幸了。

如若被赐了名分,她这辈子恐怕都回不到南州了。

叹了口气,银霜认命抄写着《女诫》,忽然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味儿。

银霜抬头环视周围,却见脸色苍白的沧山,手撑着一根竹棍在门外。此时金乌西沉,天色已经昏暗,沧山的脸色尤为阴沉。

他走进来,举起了竹棍。


岭西的天气多变,众人吃了热饼子,还未等重新上路又刮起了风。众人只得在原处扎营。

他们这一行人如今声势浩大,出京的时候大约只有五十人。在踏入岭西之前,到都护府领了兵,如今一行人都已经上千了,光是官员便有二十多个。

尹诏良的毛毡帐篷面积最大,喜燕跟着进去伺候了。银霜站在屋外,按照喜燕的吩咐烧着水。

她这些日子不想往尹诏良身边凑。

她莫名觉得她站在尹诏良和喜宴的身旁,有些莫名的尴尬。

但是她知道只有她一人这么感觉。

银霜往火里添了些柴火,旁边有几个侍卫也站着伸手烤着火。

喜燕突然从帐子里冲出来,走过来不耐烦的问银霜:“还没弄好?”

“殿下说要洗脚,让你给他倒洗脚水进去。”

银霜便用水桶把热水盛上,吃力地提进去。喜燕拿着干净的毛巾紧随其后。

毡房内燃了两个炭盆,格外的暖和。尹诏良歪在榻上,拿着一张舆图在看。

银霜把水弄好,放到尹诏良的脚下:“殿下,水来了。”

尹诏良听到她的声音,终于看她一眼,“嗯。”

说罢他把脚伸出来,银霜便伸手帮他脱了鞋袜,轻柔地放到水中。

“殿下,水温可还合适?”

“嗯。”

银霜听到他如此冷淡的反应,知道他大概是不想开口说话,也沉默下来。

“喜燕,去做个热饮子来喝。”尹诏良突然开口吩咐道,“多做一些,给其余的人也分分。”

喜燕扫过银霜,她这样出去,岂不是放任殿下与银香独处?

喜燕咬着牙隐下不甘愿,“是。”

喜燕一走,毡房内的气氛更是沉默了,只听见银霜素手滑动的水声。

“几日不见,哑巴了?”尹诏良的声音冷清。

银霜抬头看他一眼:“没有。”

“近些日子,你同喜燕一样,在我身边伺候。”

银霜手一顿,“是。”

“怎么,不愿意?”尹诏良打量着她的神色。

银霜摇了摇头:“奴婢不敢。”

两人没再说话,银霜洗完了便出门去倒洗脚水。

喜燕看见她,亲昵地拉住她:“银霜,我这边忙不过来,你来帮帮我吧。”

这几日本来就是银霜给她打下手,她说得理所应当一般。

银霜蹙眉看她,白天的时候喜燕明明做完了殿下的饭菜也没来帮她热官员的吃食。晚上殿下吩咐她做的事情,她倒是又喊上她了。

银霜淡淡道:“殿下让我进去,一会儿不忙再来帮你。”

抬出尹诏良,喜燕哪里还敢说什么,只恨恨看着银霜的背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亲昵样儿。

银霜进了毡房,尹诏良让她铺个小床。说是让她守夜。

喜燕做了饮子送来,尹诏良喝了一口,嫌太淡便赐给了银霜。

银霜将那热的甜酒喝了,感觉身上终于暖洋洋了起来。

尹诏良让银霜研墨,他写了一封密信让人加急送往岭西。又召集了官员在毡房内开了一个小会。

开会的时候银霜便出了毡房,站在屋外同喜燕一同分发饮子。

陈立领了银霜送来的热甜酒,从帐篷里拿出一份小点心:“受姑娘照顾,小小回礼,还请姑娘收下。”

银霜哪里敢要,“陈大人客气了,这是殿下赏赐下的,要谢大人应谢殿下才是。”

陈立长身而立,语气温和:“姑娘说的是,不过姑娘辛苦,拿着吧。”

他手举着油纸包没动,银霜看了一眼他,收下来:“多谢大人了。”

夜间寒冷,银霜早早就钻进了被褥里。手脚冰凉在被窝里迟迟也不发暖,翻去覆来就是睡不着。

“闹些什么?”

银霜一个翻身,尹诏良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银霜不敢再动。

脚步声传来,银霜被卷铺盖一把抱起,放到了尹诏良的塌上。

“外面都是人,可不能发出动静。”他眼睛沉沉,对着她道。

银霜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逐渐火热起来,她硬生生咬住唇,不敢发出一丝动响。

尹诏良动作却越发的重了起来,银霜侧头咬住被子,听到他轻笑了一声。


趁主子还没回来,喜燕准备偷偷出去把玉佩给当掉,只是岭西人生地不熟的,喜燕还是犹豫了。

最好的办法是让富贵儿出去当了,可是她又担心富贵儿从中吃回扣。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给了富贵儿,答应分他一半的辛苦费。

这白来的银子,富贵儿当然不会介意,连玉佩的出处一声也没过问,直接去了赌坊。

这种地方向来都和当铺有生意往来,而且这些地方收东西也干脆。

“十两。”当铺的伙计端详了一番玉佩,直接道。

富贵儿心中暗骂这人黑心肝,表面却腆着笑问:“这可是白玉,祖传的,十两是不是太低了。您再加点。”

“你死当还是活当啊?”伙计吊着个脸问。

富贵儿装模作样思索一番,哭着道:“奶奶我对不住你啊,这东西可是能救你孙子的命。”

“死当。”

伙计什么场面没见过,看着富贵儿这破洞百出的戏,勾了一丝嘲讽的笑:“死当十五。”

“再加点。”

“没得加了,不当就让让。”

“行,十五就十五吧。”

当铺里的人便拿票据给富贵儿画押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富贵儿如今手里可有不少闲钱,出来时看见热火朝天的赌桌实在是耐不住了。

第一把手气极好,赢了个满堂红。谁知道接下来运气再没好过,把本来赢的钱都输了不说,还倒贴进去八两。等他再从赌坊出来的时候,脸色灰头土脸的。

“晦气!”富贵儿一口唾沫吐到赌坊门边儿。

回了客栈,富贵儿拿了四两银子给喜燕。

喜燕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就给我四两?那可是白玉?!”

富贵输了钱,哪里还有那个心情和她扯东扯西:“那赌……当铺的老板黑心得很!本来叫价五两,还是我一通好说歹说才提价到了八两。”

“要是你个娘们去当,说不定五两都拿不到。”

喜燕脸都气红了。这富贵儿当她是傻子糊弄不成?!

“表哥,你这样可不行!”

“怎么不行了?我今日为了你跑了多少趟了?你以为岭西这鬼地方的天气在外面容易吗?!”

富贵儿越说越理直气壮:“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喜燕气得没办法,只得收下那四两银子,看着富贵儿的背影,牙齿都要咬碎了。

等她当了殿下的侍妾,定然要让富贵儿把贪赃的银子都吐出来!

喜燕恶狠狠地想。

这一天晚上,尹诏良没有回客栈,而是在岭西首府的官邸歇下了。

而此时的山寨,除了大堂外,其余的地方都静悄悄的。捆住银霜的绳子被切断,一个中年女子提着灯笼领着她在石板路上走着。

“来了这里,可再也不能想下山的事情了。”那中年女子是老三的母亲,说话慢吞吞的:“听说你在山下给商人做妾?”

“你还年轻,给人当小不是什么好事。”

“二当家长得风流倜傥,能文能武,他要是愿意娶你,你可是闯了大运了。”

“他要是愿意娶你,你还能当个正头娘子呢,岂不是因祸得福嘛!”


银霜拿着那枚温润的白玉,回想着在山寨上的细节。

牧本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态度格外冷清,也没有因为她是一个弱女子的身份,便让着她几分,让她自己铺床,甚至拿给她的棉被都只是让她不至于冻死。

态度转变是从得知她身份之后……

结合牧本所说,再加上这块白玉。

难道大哥给牧本定下的亲事,不是小妹,而是她?

银霜都有些糊涂了。

那为何大哥认定她被寄养在亲戚家……

她模糊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被寄养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南州还有人冒充了她的身份?

……

银霜被掳走的事情,经过陈立的调查,已经初有眉目。主要目标放在了当日和银霜前后脚从客驿出去的几个人身上。

这几个人都是奴仆,趁着主人出去公干,想偷闲半日。

陈立这边敲打了一番也没问出什么结果。苦于没有证据,这事儿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定论。

银霜听到这些人的名字,心中的直觉认为那日打晕的她的人定然是富贵儿。

她是知道富贵儿和喜燕有些亲戚关系的,但这两人嘴巴都很死,一口咬定银霜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尹诏良直接下令将那几个奴仆都关押起来,等回京了再处理。

如今岭西的差事已经办完,尹诏良准备打道回府,岭西如今的官员已经大换血,要职基本都是尹诏良从今带来的人。

这几日因为要回京了,京中跟来的官员们都很忙,陈立为了山匪招安的事情忙的脚不停地。

这日终于弄完,他坐在客驿的大堂中吃饭。

银霜正下楼,看见陈立,走过去打招呼:“陈大人。”

陈立咽下口中的食物,“姑娘用膳了吗?吃点?”

银霜摆摆手,犹豫了片刻问道:“陈大人,山寨上的山匪都招安了?”

她对此事略有耳闻。

“招安了一部分。为了杀鸡儆猴,杀了几个带头的山匪。”

银霜眼睛瞪大,那……牧本可是被杀了?

“带头的都杀了?”

“好似剩了两个。”

银霜回到房间,望着桌上那枚白玉,有些魂不守舍。

牧本就这么死了吗?

她好不容易才追到与大哥有关的线索,遇到了与大哥认识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断了。

银霜为了旁敲侧击出牧本的消息,主动找了陈立几次。

尹诏良这两日事务也繁多。昨日出门他坐在车内,不经意从车窗里看到银霜和陈立攀谈。

陈立什么时候和银霜关系这么好了?

他完全一无所知。

迂回问了丁宗,才知道早在来岭西的路上两人就熟悉了。

这次在山寨,也是陈立第一个发现银霜的。

他们两人便这般有缘?

陈立总觉得这几天殿下看他的视线让他有点毛毛的。

有时候一转头,就见殿下面无表情盯着他看。

陈立不由开始反思这两天的招安工作是不是没有做好,哪里让殿下不满意了。

每次一接触到殿下视线,陈立感觉手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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