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凄然一笑,不再挣扎,任凭他拽着我。
阮嫣躺在榻上,断断续续的痛苦声传来。
“谢夫人,你推倒我们夫人,冲撞了腹中孩儿,如今我们夫人有难产危险,你须得跪下请罪。”
屋中一个老嬷嬷站出来,凌厉地盯着我,要是没有主人授意,一介奴仆是万万不敢这么嚣张的。
“既难产该请大夫才是,找我有何用?”
“这就是大夫亲口说的,谢夫人自己作下的孽自然该由夫人亲自赎罪。”
我冷哼一声,“哪来的庸医信口雌黄?”
“你……”老嬷嬷一双浑浊的眼瞪大,屋中气氛一下子凝滞了。
“表哥,嫣儿的孩儿是不是保不住了?”
阮嫣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娇滴滴的。
这招对谢昭果然有用,只见他眸色黑沉地盯着我,冷冽开口:“阿妤,你亲自犯下的错,怪不得旁人。”
“这么荒谬的说法你也信吗?”
谢昭不语,但眼里的神色容不得我反抗。
“谢昭,我没有推她,我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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