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忆柳孟醉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唐忆柳孟醉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说他咽不下当初被我爸“逼婚”的气,用这种方式折磨我?我顿了顿,诚心诚意道:“我还是希望纪医生能再考虑考虑。”冷嗤声起,纪云州一边撕手中的离婚协议,一边勾着嘴角嘲讽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婚前协议没到期前,少动那些歪心思。”话音刚落,纪云州直接把撕碎的纸张朝我扔了过来,瞬间,如雪花一般的碎纸片在我的脚边散开,纷纷扬扬。纪云州抬脚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嘲弄道:“还有,沈医生下次签字钱,麻烦看一看日期。”我一头雾水。等到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时,我这才恍然大悟。离婚协议上纪云州虽然提前签了名,但日期写的是协议到期的那一天,而我,签的是今天。换句话说,纪云州撕掉的,根本就是一份无效的离婚协议。只是我不明白,这么一个给他自由的机...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唐忆柳孟醉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还是说他咽不下当初被我爸“逼婚”的气,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我顿了顿,诚心诚意道:“我还是希望纪医生能再考虑考虑。”
冷嗤声起,纪云州一边撕手中的离婚协议,一边勾着嘴角嘲讽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婚前协议没到期前,少动那些歪心思。”
话音刚落,纪云州直接把撕碎的纸张朝我扔了过来,瞬间,如雪花一般的碎纸片在我的脚边散开,纷纷扬扬。
纪云州抬脚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嘲弄道:“还有,沈医生下次签字钱,麻烦看一看日期。”
我一头雾水。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时,我这才恍然大悟。
离婚协议上纪云州虽然提前签了名,但日期写的是协议到期的那一天,而我,签的是今天。
换句话说,纪云州撕掉的,根本就是一份无效的离婚协议。
只是我不明白,这么一个给他自由的机会,纪云州为什么不接呢?
还有妹妹的留学基金,这么一大笔金额,婆婆不知道,纪家人也不清楚,却被纪云州一手包办?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准备给妹妹去个电话。
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想必她是知道一些细节的。
然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手包。
我猜是落在会所了。
然而当我联系会所时,才得知包和手机都被郑欣然帮忙拿走了。
来京协后,我第一时间去了神外科。
小姑娘人已经到了,听说我找她,出科室见我时,手里正拎着我昨晚落下的手包。
“抱歉啊师姐,昨晚我们太闹腾了……”郑欣然言辞中带着歉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完全理解:“无妨,就是酒量太差,希望没扫大家兴。”
“大伙儿都挺担心师姐的,”小姑娘梨涡浅浅,忽然话锋一转道:“对了,今早师姐的手机一直响,我想着可能有急事……”
今早。
我眉心一跳,拿起了手机,又听到郑欣然解释道:“不过师姐你放心啊,我可没有随便接你的电话,就是……”
她欲言又止。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几条未接来电。
从昨晚到现在,梁皓渺的,刘女士的,我婆婆的,还有纪云州的,三次未接。
纪云州的备注还十分暧昧。
Hubby纪先生。
那是新婚时期写的备注,时至今日也还在用着。
我掀了掀眼皮,视线落在面前的小姑娘脸上,四目相撞时,她第一时间避开了我的眼神,支支吾吾道:“师姐的男朋友,也姓纪啊?”
我的猜测没有错,郑欣然应该看到了我的来电显示。
并且看到了我给纪云州的备注。
小姑娘到底藏不住事,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一嘴。
“对不起师姐,我……我不该问的,”郑欣然有些手足无措,紧张道:“我就是……”
看着小姑娘涨红的一张脸,再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语气,我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接话道:“不是。”
闻言,郑欣然茫然的看着我,我也看向她,冷静道:“不是男朋友。”
我也没撒谎,严格意义上来说,纪云州是我结婚证上的丈夫,以及婚前协议的合伙人。
跟男朋友不沾边。
本以为这个解释已经够应付小姑娘了,然而下一秒,郑欣然又好奇道:“这么甜的备注,一定不是普通朋友吧?”
我突然觉得挺头疼的,只能临时找个托词:“上次酒桌上输了做的惩罚,忘记改回来了。”
话音刚落地,小姑娘松了口气的表情就差写在脸上了,紧接着又恢复了先前那副甜美可人的模样:“不好意思师姐,我刚才话有点多,还请你多多担待。”
吃了一记闷棍,我面无表情的出了面试间。
直觉告诉我,这场面试可能已经被我搞砸了。
拖着灌了铅似得双腿往前挪,刚走到拐角,熟悉的甜糯声便传到了我的耳中。
“整体来说还是很顺利的,”郑欣然手里拿着电话,像是在跟重要的人汇报,“还真是多亏了云州师兄的面试笔记呢。”
四目相撞,小姑娘迅速掐断线,踩着碎步一跳一跳的朝我走来。
“师姐,”她手里宝贝似得捧着一个文件夹,眉眼弯弯道:“面试如何?”
我嗓音低缓:“有个失误。”
“没关系的师姐,”郑欣然语调甜腻,用着安慰的口吻道:“毕竟面试官都是大咖,我们很难做到十全十美的。”
说话间,小姑娘伸出纤细的手臂,似要安抚我,只听“啪”的一声,她怀里的文件夹兀地落地,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脚边。
我低下头,清晰地看到了封面上风骨卓越的字体,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是纪云州的字。
我跟郑欣然同时弯腰去捡,也在同一时间抓到了文件夹。
指尖触碰到页面时,我蓦地收回手,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小心翼翼将其搂进怀中。
视若珍宝。
“师姐见笑了,”郑欣然羞涩的瞄了我一眼,解释道,“这是云州师兄送给我的面试笔记,全手写,十分珍贵。”
她说完吐了吐舌头,一股子的俏皮劲。
文件夹不薄,少说也有十几页,如果是全手写,工作量不轻。
神外的工作没日没夜,纪云州更是争分夺秒,若不是用心,又哪里抽得出时间去手写这十几页的面试笔记呢?
说什么科室忙,走不开,连下楼取餐或拿换洗衣物的时间都没有,现在看来,那都是借口。
敷衍我的借口。
我魂不守舍的上了电梯。
“今年的竞争压力太大了,内科只招收两名,神外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八卦声入耳,同来的应聘者开口道,“只有一个名额。”
“一个名额?那得实力多硬才能挤进去啊?”
“别想了,只怕这个名额早就内定了……”
闻声,我好奇地扭过头,察觉到我的目光后,八卦中的两人立即噤声,警惕的瞅了我一眼。
我默默地收回视线,心里却乱糟糟的。
假如说今年神外只招收一个实习生名额,那么我和郑欣然就是这个科室最有力的竞争者,但偏偏这时候,我因为刘女士的“拦截”耽误了面试时间迟到了……
而纪云州,又是这场招聘的重要面试官之一。
若真的有内定这么一说,那今早发生的一切,会不会是纪云州在替郑欣然铺路?
他可是连最基础的面试手册都贴心给她准备了呢。
想到这,我攥紧拳头又松开,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面试结束后,我去车库等纪云州。
清隽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男人正在打电话。
“整体表现及格,面试结果两天后公布,”他声线低沉,却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耐心等待就好了。”
察觉到我后,他明显一愣,眉眼间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张棱角分明的扑克脸。
目光交织,他眉头微皱,隔了片刻后开口道:“什么事?”
我盯着他,吸了口气,询问道:“纪医生为什么突然送我面试套装?”
先前明明那样反对我来应聘,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呢?
纪云州睨了我一眼,用着不可一世的语气道:“顺手的事。”
“顺手?”我听到了自己的轻嘲声。
给郑欣然准备面试笔记是认真对待,到了我这里什么事就成了顺便了。
我盯着男人锋利的眉眼,追问道:“那送套装的时机,也是纪医生顺便为之?”
我话音刚落,梁皓渺便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感叹道:“不是,你才进麻醉科几天啊,叶主任就算再器重你,也不能这么上难度啊。”
“梁医生很懂?”我有一种被理解的舒适感。
“都说内科怕治喘,皮肤科怕治廯,婚礼司仪怕插嘴,麻醉医生怕插管,”梁皓渺说的头头是道,“更何况你还在实习期呢。”
我实话实说:“当时,我手抖了,耽误了片刻。”
“正常,”梁皓渺善解人意的开口,认真道:“如果你干脆利落的完成了插管,那你的带教老师估计得直接办退休了。”
我微微一愣,憋屈了一下午的情绪在这一秒疏通开来,原来还是有人能理解我的失误的。
见我没吭声,梁皓渺又打开了话匣子:“不瞒你说啊沈医生,我刚入院那会,没少被杨老师修理,第一个月就瘦了整整十斤,活生生的脱一层皮。”
瘦十斤?
我迷惑的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圆润的同龄人,没接话。
梁皓渺似察觉到了我的疑惑,补充道:“这不过了实习期后,我不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嘛。”
轻松的语调,自嘲式的玩笑,不知不觉间拂去了我心口的阴霾。
梁皓渺最后做总结:“相信我,困难总是暂时的,沈医生这般聪慧,一定行。”
像是霜打的茄子无意间受到了光合作用,我消散的信心,也在这一秒重拾。
临走前,梁皓渺表示他就在隔壁教室,有问题可以随时找他。
我看着面前的器具,充分消毒后,陷入了沉浸式的练习之中,一遍又一遍。
终于在无数次失败后,插管成功。
梁皓渺也是在这时敲门进来的:“我看沈医生这边教室的灯还亮着,估计你人还没走,还没吃饭吧,整点?”
他手里拎着煎饼果子。
我本来没察觉到饿,直到食物的香气窜进鼻腔,我才没出息的点点头。
彼时我已经在实训室练习了一个多钟头。
距离实训楼关门还有两小时,我打算填饱肚子继续练习。
“劳逸结合,”梁皓渺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我当然清楚这一点,但我这人天生有股不服输的劲,廖黑脸越是觉得我办不到,我越要做给他看。
梁皓渺不知从哪看出了我的心思,调侃道:“沈医生,你现在这个眼神,有种要带着麻醉科走向世界舞台的既视感。”
脱口秀演员的冷幽默,梁皓渺一句话后,我顿时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询问声插了进来:“教室灯还亮着呢,应该没走错。”
我跟梁皓渺同时抬眼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娇俏身影。
是郑欣然。
视线相交,她也看到了我跟梁皓渺。
下一刻,小姑娘惊讶的捂住嘴巴,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啊两位,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梁皓渺急忙起身解释道:“小郑你误会了,我跟沈医生……”
他说到这,突然顿住。
我不解的抬起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门口又多了一道清隽的身影。
是纪云州。
谁能想到呢,这大晚上的来到实训楼,居然还能碰见京协的活招牌。
哦,他的另一重身份,还是我结婚证上并列在一块的丈夫。
但不管是出于哪一种,这种相遇,都有些不合时宜。
挺煞风景的。
郑欣然似也察觉到了氛围有些古怪,用着她那独有的甜糯嗓音率先打破了沉默:“抱歉啊,我在找神外科的实训室,不是有意打扰两位的。”
我蜷了蜷手指,无声地将视线收回,但双颊还是没出息的跟火烧一般。
我不懂这个男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方寸之地时还是让我略有不适。
我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我能察觉到他若有似无的吐息,近到我只要稍稍的抬一抬眼皮,就能看到男人衬衫领口处隐约可见的结实而贲张的胸肌。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旖旎而缠绵的画面,也是在这一瞬,我的呼吸变重了。
“有劳……有劳纪医生了。”
避开纪云州的指尖时,我摆出了姿态,但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时,喑哑又温婉,直白而又突兀的揭露了我慌乱的情绪。
我懊恼的闭上眼,长睫微颤,又听到纪云州说:“举手之劳,纪太太客气了。”
带着蛊惑的语调,听得我眉心一跳。
肩带滑落时,我惶恐的睁开眼,耳垂上已经湿热一片。
纪云州一直清楚我的敏感点,撩弄时也是轻车熟路,他的唇更像是携有魔法,每滑过一处,炽热到仿佛要把我燃烬一般。
我的十指曲了又直,直了又曲,理智的情绪却在这时候站出来,生出了抗拒和反感。
所以纪云州,把我当什么了?
这一晃神,就没跟上纪云州的节奏,男人迷乱的眼神望过来时,我烦躁的避开:“今晚有些累……”
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堵实了。
从洗漱台到卧室,再重新回到浴室,今晚的纪云州体力好到我求饶,也是第一次事后替我清洗。
但依旧没有留宿。
我虽然有些失落,但抵不过汹涌而来的睡意。
翌日一早,我拖着酸软的双腿起身时,看到了被扔进垃圾桶里的烫伤膏。
再联想昨晚离经叛道的探险,我顿时懊恼不已。
高强度运动后的结果就是上班时会体力不支,临近晌午时,我累的躲进了洗手间。
护士长看出了端倪,关切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想着昨晚纪云州那股子猎食的劲,难言道:“有点累。”
“小梁说你昨天被烫伤了……”护士长凑近我一些,视线落在我的脖颈处,忽然脸色一变,轻啧了两声。
我迷惑的看向她,却见护士长一脸八卦道:“你们年轻人可真是精力旺盛,所以小沈你是有男朋友了哇?”
我不知道护士长怎么突然就提到了男朋友这件事,在联想她方才的眼神,好奇地往镜子里一瞅,顿时不可思议。
烫伤的边缘,竟缠着四五个吻痕。
正当我不知作何解释时,镜子里蓦地出现了郑欣然的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小姑娘顶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道:“师姐,你谈男朋友啦?”
郑欣然的突然出现让我跟护士长都有些惊讶,更何况,她开口就问“男朋友”这样隐私的话题。
我们充其量算是同门,关系似乎也并没有亲近这种程度。
而且她的问题,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总不能说,男朋友是没有的,老公确实有一个,而且巧的是,这位协议老公,就是你的云州哥哥吧?
我猜郑欣然应该听到了我跟护士长的完整对话,但一旦这些话说出口,必然再生是非。
我刚想否认,护士长却先我一步站出来打圆场:“这位就是神外科新来的小才女吧,跟我们小沈也认识啊?”
郑欣然乖巧的应了一声,视线却一动不动的落在我身上,仿佛要看出什么端倪来:“师姐可是我在医学院的偶像。”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
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
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
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
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
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
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夜未眠,聒噪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固话号码。
“你好沈小姐,这里是京协人事部,麻烦你明早十点来参加笔试环节,具体地点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京协人事部。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我的硕导柳教授向京协推荐我们几人面试的事,据说整个医学院只有六个名额,没想到我居然是其中之一。
京协是纪云州发光发热的地方,是所有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工作场地,也曾是我一度幻想着跟纪云州一起上下班的场地。
现在想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挺可笑的。
“沈小姐,明早能按时过来吗?”
提醒声入耳,我瞄了一眼婚前协议,再看看放在一旁的事后药,迟疑了两秒后回应道:“嗯,一定准时到达。”
我想,既然爱情抓不住,那就握紧面包吧。
一整天,我都在为笔试做准备,谁知临近晚餐时,婆婆徐玉兰突然不请自来。
她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备孕吃的补品礼盒,环顾四周后询问道:“阿州今晚没回?”
“他今晚值班,”日历表上是被我背的滚瓜烂熟的排班表,我应付自如,“明早回。”
后面一句是我自己骗自己的。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小腹处短暂的停了两秒,提醒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你这个做妻子的得积极点,不然我跟老纪猴年马月才能报上孙子啊?”
这话从我跟纪云州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听了,以前有爱撑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听着莫名地有些刺耳。
明明,不要孩子的,一直都不是我啊。
“对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婆婆瞄了眼桌上的医书,话锋一转道:“听说京协明早的笔试名单里也有你?”
我知道婆婆一向消息灵通,但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要参加笔试的事都清楚。
我点点头,刚准备解释,就被她打断:“推了吧,纪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这个家添丁增口,其他的事都往后推。”
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推了笔试机会微不足道。
都知道京协的就职机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百个应聘者里最后也只能录取三四人,能拿到笔试的机会已实属不易。
我这边试都还没试,仅凭婆婆的一句话,就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再做那个凡事都以纪云州为先的恋爱脑了,在这场我自己编造婚姻的美梦里,我该清醒了。
“妈,”我听见自己的语气温和又坚定,“明早的笔试,我要去试一试。”
我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笃定的告诉她我的决定。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忤逆她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倏忽间又望向我身后,轻嗤一声道:“阿州,你都听到了吧?”
我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纪云州。
他细软的发尾垂着小水珠,身上还带着冬夜的潮气和湿冷。
但他不是在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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