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连载
张峰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重生了,一觉醒来,他重生回到1992年了。重生之后,他不是什么人生赢家了,原主跟他同名同姓,却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柴。前世走上人生巅峰的他,重活一世,自然不能一蹶不振,他要为妻女打造一个商业王国,让她们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且看重生归来的张峰,如何翻云覆雨,纵横都市……
主角:张峰 更新:2022-07-16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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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峰的武侠仙侠小说《重启1992》,由网络作家“冷月如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峰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重生了,一觉醒来,他重生回到1992年了。重生之后,他不是什么人生赢家了,原主跟他同名同姓,却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柴。前世走上人生巅峰的他,重活一世,自然不能一蹶不振,他要为妻女打造一个商业王国,让她们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且看重生归来的张峰,如何翻云覆雨,纵横都市……
“妈妈,我怕···”
“别怕,要是他敢对你做什么,我就算拼了命也会让他付出代价!”
张峰摇晃了一下昏沉的大脑,一阵强烈的刺痛从他的中枢神经传到全身上下,后脑就像是被人用铁锤敲过一般。
一股极为冲鼻的呕吐物的气味弥漫在房间之中,耳畔的女孩哭泣让他逐渐的醒过神来。
“我不是死了吗?”
“这里是哪儿?”
张峰费力地睁开水肿的眼皮,发现自己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四周的墙壁残破不堪,天花板上满是斑驳的黄渍,四周充斥着潮湿的铁锈味。
墙壁上挂着的那一叠草纸黄历,明明晃晃地写着,1992年5月13日。
“1992年?!”
一个荒谬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升起,他用尽全身力气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镜子前。
光滑的镜面中倒映出了一个身穿淡黄汗衫,胡子拉碴的颓废男人,张峰看着镜子中陌生的人像,一股巨大的不真实感袭上心头。
“我穿越了?!这这么可能!”
无数破碎杂乱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呆愣在原地,半响后才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苦涩。
他果然死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叫张峰,1965年温县生人,父母在三年困难时期没捱过去,死在了打草场,他后来还算争气,读完了初中,进入茶场做工,还谈了个女工做老婆,小日子虽说清苦,也有滋有味。
但自从价格双轨制实行伊始,茶场关停倒闭,张峰失业后,天天就跟些小混混在一起打牌喝酒,成了个十足的赌徒混混。
“这是个铁废物啊!”
张峰苦笑一声,心中百味杂陈。
他的前世极其辉煌璀璨,十六岁中专毕业后,开始自学编程,不到三年时间,便开发出了数个付费软件的破解版,靠着倒卖发了一笔小财。
在网络游戏兴起之际,他凭着过硬的编程技术,瞄准市场窗口,制作了大量的游戏辅助软件,迅速的完成了资本原始积累。
而后的十年内,买卖虚拟货币,抄底美国股市,个人财富一度达到了数百亿。
在他本准备一展宏图,组建资本局,大举进入新能源这个蓝海市场时,却遭遇到了空难,惨死于太平洋上空。
这是老天嫌自己前世活得太顺,非要让自己体会下底层的生活吗?
“妈妈,他过来了!”
小女孩的尖叫声,刺穿了张峰的耳膜,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别···别怕,妈妈保护你!”
在墙角处,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挡在小女孩面前,她神情极为紧张,眼中满是惊恐,双手紧紧攥着一柄剪刀。
“这就是我这一世的妻女?”
灯光太过昏暗,张峰看不清楚她们娘俩的模样,向前挪动了一小步。
“你别过来,你敢伤害小年,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没想到,就这样的一个小动作,瞬间点燃了女人紧绷的神经,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不断晃动着手上的剪刀。
“好,我不过来,你冷静点。”
张峰生怕再刺激到她,连忙后退了几步。
“你别想从我这儿再拿钱!这钱是给小年读书的!”
妇人虽弱,为母则强。
任谁也不会想到,平时间柔弱善良的陈盈盈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就算遭到了张峰数次三番的暴打,都没有半点屈服,没有把全家仅剩的两百块钱给他。
“唉,我要现在说,我不想拿钱,你肯定不信。”
张峰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原主的记忆中,为了要到这两百块钱还赌债,他在家中对陈盈盈母女动辄拳打脚踢,极为残暴。
现在要想取得陈盈盈的信任,难于登天。
“你现在走,等我把小年的学杂费和住宿费交了,你再回来!”
她现在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保住这两百块钱。
在她看来,这两百块钱不是钱,而是她孩子以后的前途和人生。
“你们饿了吗?我给你们做点东西吃。”
张峰没有过多的纠缠,径直走向了门外。
他们现在还住在原先茶场的职工筒子楼中,四五户人共用一个厨房,不过米面粮油这些东西,还需得从自家带。
他们家里哪有什么吃的东西,陈盈盈都硬饿了两天,把最后两颗鸡蛋,一把挂面喂了给了张小年。
现在想要吃口饭,还得找邻居借。
以前的张峰拉不下这个脸,宁愿自己家里的妻女饿得啃塑料,都不愿意拉下脸来,向邻居借点米面。
但眼下的张峰,挨家挨户的敲门,只想能借到一些米面,给家里那两人一口吃的。
以张峰的臭脾气,以前没少得罪人,再加上人品低劣,又烂赌,一连十几户,压根就没人愿意借给他。
张峰在楼梯口踌躇了一会儿,一路小跑来到了四楼徐建军的家门口。
这徐建军是张峰在茶场中的死对头。
张峰自持读过初中,算是茶场中的知识分子,没少故意戏弄徐建军这个文盲,让他大庭广众念稿子之类的事情做得可太多了。
茶场倒闭之后,徐建军凭借着自己叔叔的关系,在粮站做统计,张峰还找了几个社会二流子,跑到别人单位笑话他文盲。
要换在以前,张峰就算饿死,都不可能来找徐建军帮忙。
但这一切在现在的张峰看来,徐建军却是最有可能借给自己米面的人。
咚咚咚。
“大晚上的,你上来干啥?!”
大门刚开,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往外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嫌恶。
“老徐啊,我想找你借点米面。”
张峰的态度不像是求人,甚至还带点嚣张。
“滚!”
徐建军皱着眉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满是疑惑。
这孙子吃错药了吧,找我来借米面?!还一副我欠他的样子。
他伸手就想把门关上,但却被张峰一把挡住。
“老徐啊,你是做财务的,我想跟你做个生意!”张峰的声音故意放得很大。
整层楼的住户都听到了,纷纷开窗扒门,等着看热闹。
“你特么想跟老子做生意?我看你打牌打疯了吧!滚!”
徐建军可没这么好的脾气,要不是张峰在社会上混,恶名远扬,他早就动起手了。
“我向你借十斤米,三斤肉,明天还你二十块钱!”张峰笑了笑,给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
“什么?”
“嘶,二十块钱,疯了吧!”
“哎,赌鬼的话你也信,我怕是借出去容易,还回来难哟。”
整层楼的住户议论纷纷,任谁也不相信张峰的话。
要知道,现在是1992年,大米五毛一斤,猪肉两块五一斤,面粉四毛一斤,土豆五分一斤···
二十块钱换十斤米三斤肉,这绝对称得上是天价。
“你到时候要不还咋办?”徐建军有些意动,但却有所顾虑。
“这好办,我明天要是还不出钱,你就把我家那台缝纫机搬走!”
“左邻右舍在这儿做个见证,我张峰说过的话,绝不抵赖。”张峰掷地有声。
那台缝纫机是张峰家里最后的值钱物什了,这还是陈盈盈陪嫁的嫁妆。
“好,东西我借了,明天这个点儿,要拿不出钱来,我就找人上门搬东西了!”徐建军生怕他反悔,立马把这事儿给敲定了。
这种天大的便宜,任谁都想占,反正他表舅在粮站做管理,平日间最不缺的就是米面粮油。
他回到屋子里,称了十斤米,割了三斤干腊肉出来,递给了张峰。
张峰提了米肉,转头就走。
二十块钱,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很难。
但在这个商业野蛮生长的年代,对于张峰这种商业奇才来说,无非就是弯一下腰的事情。
当初茶场倒闭时,没钱发遣散费,给每家每户都发了两三百斤茶叶。
这玩意儿,喝也喝不了,卖也卖不掉,全堆在老仓库里生灰了。
要是能把这批茶叶给利用好,说不得能挣不少钱。
张峰一边想,一边走到了二楼,当他刚到楼梯转角处时,却听到走廊传来一段男女的对话声。
“谢谢你,周哥。”这声音一听就是陈盈盈的。
“没事,孩子要读书,花点钱是应该的,和我就不要这么见外了。”
男人故意作出一副豪爽的样子,好像对孩子很关心一样。
张峰眉头一皱,躲在楼梯口偷偷看了一眼。
这男的他认识,纺织厂的车间主任周卫东,陈盈盈一直在他手下做工。
他怎么在这儿?
年代的女性家庭观念很强,非常保守。
这几年来,陈盈盈不惜忍受张峰的家暴烂赌,也要把这个家勉力维持下去,要是她想离婚或出轨,绝对坚持不到今天。
但张峰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小家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周大哥,从你那里借来的两百块钱,我会尽快还你的。”陈盈盈低垂着头,柔声道。
原来小年读书的钱,还是从周卫东那里借过来的。
“两百块钱就是个小事,小年能考到县一中去,已经很争气了,可别耽误了孩子的前途。不过下学期的学费可还没着落嘞,怎么说都要三五百块,你应该考虑的是五个月后的事。”周卫东一副认真地样子。
“我,我到时候再想办法···”陈盈盈有气无力道。
她现在根本不敢想未来的事情,能够把眼下先过好,就是她最大的藉慰了。
“你家那个废物男人,压根就指望不上!”
“办法,能有什么办法?”
周卫东丝毫不掩饰对张峰的鄙夷。
陈盈盈一时默然,虽然他说的话很难听,但却是血粼粼的事实。
“看你们母女俩可怜,要不我给你想个办法?”周卫东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周大哥,你能帮我吗?!”陈盈盈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声音激动的有点颤抖。
周卫东见她这样,不由得有些得意:“千把块钱,在你周哥这里,就是件小事儿。”
“只要你能帮我,我就算在纺织厂做一辈子的工,也要把这笔债给你还清了!”陈盈盈脸上挂着泪珠,扑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在一旁偷看的张峰心底一颤,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要不是自己以前太过于废物,自己老婆哪至于活到这种地步···
“盈盈,你别这样。”周卫东一把抓住陈盈盈的手,蹲下身子,深情地说道:“自从我老婆前两年走了以后,我一个人虽然有点小钱,但却格外寂寞···”
“周...周大哥,你别这样。”
陈盈盈有些慌乱,想把自己的小手抽出来。
但她这样羸弱的身体,哪里能有周卫东的力气大。
“我一直把你当哥看,再说了,我已经结婚了···”
“结了可以离啊,周哥不介意的,只要咱们俩以后能好好过日子,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周卫东不仅没有松手,反倒更进一步,将陈盈盈整个人揽在了怀中。
在他看来,陈盈盈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她要是敢反抗,就让她还钱。
女儿和身体,总有一样保不住。
“你别这样!!”
陈盈盈极度惊恐,她哪里想到,平日间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周卫东会做出如此越轨的举动。
但她也不敢大声呼救,要是被邻居看到,她这辈子的名声就算是毁了。
干,敢挖老子的墙角!
张峰无名火起,从楼梯口冲了出来,抓住周卫东的肩膀,一把将他推了开来,将陈盈盈挡在了身后。
“这些东西你拿着,先去弄点吃的,别把孩子饿着了。”
张峰将手中的大米腊肉递给了她,声音颇为温柔。
“你个孙子,敢动我老婆!”
他对周卫东可就没这么好的态度了。
周卫东被推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张峰的面前,看着他,心底有些发虚。
毕竟张峰的名声可不好,就是个社会二流子。
“我以为你们俩都分居了,今天既然你在家,那把我那二百块钱给还一下吧。”提到那二百块钱,周卫东底气一下又足了起来。
“欠你二百是吧。”张峰瞥了他一眼:“明天我还你!”
“别整这些没用的,直说吧,明天要是见不到钱,陈盈盈就不用来上班了!”
周卫东见他这样,分明就是拿不出钱来,神情满是轻蔑,心中暗道,随便你现在怎么冲,明天要钱的时候,还不是个孙子样?
“行,明天中午十二点,二百块钱,分文不少!”
张峰一字一顿,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气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周卫东也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
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张峰在他身后冷冷地说道:“你刚才,骂我什么?”
“啊?”周卫东心底有点发虚。
“你有没有种,大男人说过的话都不敢认?”张峰眼中掠过一丝轻视,他声音洪亮,整层楼的住户都能听到。
周卫东本想不回应这事儿,直接开溜,但被这话一激,气血上涌,怒道:“我骂你是个废物,怎么着了?!”
张峰根本不和他废话,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清脆的耳光声,在过道中激起了回响。
“你敢打我?!”周卫东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这是一个警告,以后再敢对我老婆动手动脚,老子就算坐苦窑都要弄死你!”
张峰声色俱厉,几乎是吼着在说话。
在他身后的陈盈盈一时间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两人刚谈恋爱的那一会儿,就算在打谷场遇上了蛇,张峰也会将她护在身后。
自从他染上赌以后,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陈盈盈就再也没有感受过。
“好,你...你有种!明天拿不出钱来,老子找人弄死你!!”
周卫东撂下这句狠话后,连爬带滚的跑下了楼。
“没事了。”
张峰转过头,看着陈盈盈。
借着过道里的白炽灯,他总算是看清楚了这个便宜老婆的相貌。
娇俏的鹅蛋脸,五官极为精致,尽管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面带菜色,但掩盖不住她那动人的姿色。
这孙子,有这么漂亮一老婆都不懂得珍惜。
张峰心中忍不住暗骂,以陈盈盈这长相,要换到现代去,不是明星就是主播。
“张峰,你疯了吗?”
“明天我们拿什么还给他?!”陈盈盈焦急道。
“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来想办法。”
张峰冷静的声音让她逐渐的安定了下来。
“你先去把东西煮了,我出去做点事,小年的学费,我来弄。”
要是这些话,换以前的张峰来说,陈盈盈打死都不会相信。
但不知怎么,今晚上的张峰整个人的气质好像发生了奇妙的变化,说出来的话仿佛有一股魔力,让人从心底升起一种信任感。
“好,要是这次小年不能去县一中上学,我们俩这婚,离定了!”
陈盈盈第一次提离婚,眼神中充满了坚定,这个决定她用了四年时间思考,对于她来说,女儿就是她现在生命的唯一寄托。
决不能让张峰毁了她的前途和人生!
“别想这么多,我先走了。”
张峰叹了口气,信任的建立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想要重新把这个家庭给维持好,必须要让她们母女俩重新感受到安全感才行。
等到张峰离开后,陈盈盈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她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屋里。
小年还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她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但作业本上的泪渍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小年,我们今天吃肉啦。”
陈盈盈走到她面前,提起腊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兴点。
“哇,这么多肉!哪来的啊?”
小年见到这两提腊肉,直接从板凳上蹿了起来。
“你爸带回来的。”陈盈盈装作不漫不经心道。
一听到爸这个词,小年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疑问:“他有这么好心了?”
“或许有吧,谁知道呢···”
陈盈盈想着今天张峰的反常举动,心底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难道他真的改过自新了?
但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她自我否定了。
这些年间,只要张峰表现得稍好一点,她就会升起这种无稽的希望。
无一例外,每次张峰都让她坠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不敢再对张峰抱有任何希望了。
这么大晚上,县城的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唉,现在这个年代,赚钱的方法有千万种,但没有一种是适合穷光蛋的。
想要赚钱,凭借劳力,一辈子都是苦工。
唯有资本才能繁衍出利润,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怎么办才能咸鱼翻身,张峰打着手电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
在他晃神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草拟吗,走路不长眼啊!”小年轻打扮的流里流气,手上还有个蝎子纹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张峰眉头一皱,还没等他开口。
“哟,是张哥啊,这几天咋没去场子里玩啊?”
小年轻看清楚了他是谁,立马就换上了一副笑脸。
“你是王良建?这么大晚上去哪儿呢?”
张峰也认出他了,这小子平日间也混在赌场里,但手上的钱少,只能跟在旁边看,属于没钱瘾大的那种人。
“我这不是刚搞了点钱,想去场子里碰碰运气嘛。”
王良建有些得意,他裤兜里有四张百零券。
刚从自己老爹手上拿的,新鲜热乎。
“我这几天忙着做生意,哪有空碰那玩意儿。”
张峰看着他,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啥生意,比打牌还来得重要?”王良建随口问道。
“省城里的朋友托我找个门路投资,我就想办个食品加工厂,这几天正在跑关系哩。”
“走吧,咱们去场子里溜一趟,也该见见这些老朋友了。”张峰笑了笑。
一路上,王良建没少向他打听做生意的事情,张峰从土地审批到建厂引资说得头头是道,直把王良建忽悠的一愣一愣,等走到赌场的时候,他对张峰作为省城大公司的代理人这件事,已然深信不疑。
县上的赌场实际上就是郊区外的几栋小平房,被镇上的混混头子李瑞斌给占了下来,开了个赌档。
李瑞斌的舅舅就是公安局副局长,他在县城里基本上就是无法无天,没人敢惹。
不过好在这人虽然蛮恶,但懂规矩,知进退,并不是那种乱咬人的疯狗混混。
赌档内,几十个人围着七八张桌子,吆五喝六。
整间房子满是灰蒙蒙的烟雾,大瓦数的白炽灯将每个赌徒那潮红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张峰没有在外面停留,径直走进了李瑞斌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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