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漫辞许漫的其他类型小说《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招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神色僵硬,一时不知道该反驳许漫辞口中的鬼鬼祟祟还是反驳她戳破附耳密语的直爽。许漫辞也不为难她,又开了口:“哈哈哈哈哈公主我给你闹着玩的,我们不如带着几位公子在公主府转转?”她也学着长公主的样子:“我们也好考核考核这些公子们,毕竟陛下挑剔得很!”说完又笑:“公主你别说,这样鬼鬼祟祟的还挺好玩的!”长公主不笑也不是,笑又笑不出来,僵硬着格外尴尬,藏在帕子下的手都快抠烂了。公子们也立在原地不知做什么反应,还是其中一个穿着青衣腰侧佩着暖绿色玉佩的公子站了出来,主动道:“听闻郡主和公主喜欢赏诗,不如我们几位,为郡主和长公主作几首诗,还请郡主和公主赏脸一观。”许漫辞很给面子:“好啊,不如这样,我们边走边作诗,你们把公主府上的景色,和公主联...
《职业法医穿成大理寺少卿,断案我是一流的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长公主神色僵硬,一时不知道该反驳许漫辞口中的鬼鬼祟祟还是反驳她戳破附耳密语的直爽。
许漫辞也不为难她,又开了口:“哈哈哈哈哈公主我给你闹着玩的,我们不如带着几位公子在公主府转转?”
她也学着长公主的样子:“我们也好考核考核这些公子们,毕竟陛下挑剔得很!”
说完又笑:“公主你别说,这样鬼鬼祟祟的还挺好玩的!”
长公主不笑也不是,笑又笑不出来,僵硬着格外尴尬,藏在帕子下的手都快抠烂了。
公子们也立在原地不知做什么反应,还是其中一个穿着青衣腰侧佩着暖绿色玉佩的公子站了出来,主动道:“听闻郡主和公主喜欢赏诗,不如我们几位,为郡主和长公主作几首诗,还请郡主和公主赏脸一观。”
许漫辞很给面子:“好啊,不如这样,我们边走边作诗,你们把公主府上的景色,和公主联系起来,这样也显得你们学有所用。”
那青衣公子很是乐意,显然来之前做了不少工夫,边走着边将诗作了出来。
“漫辞啊,你觉得......”
长公主几次张嘴没有插进去,眼见作起了诗,又想拉着许漫辞说悄悄话。
“长公主殿下。”许漫辞气音:“我觉得这几个作诗都挺厉害的,你看夸你呢,你快看看。我怎么觉得这几个小公子对公主挺有意思的。”
她顿了顿,补充道:“尤其是那个穿青衣戴玉佩的。”
长公主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来,是对着那个青衣公子的。
转头又见许漫辞盯着她瞧,立马又笑道:“说什么俏皮话呢,那青衣公子说不定是因为我和陛下的关系,有意讨好。再说,我一个嫁了人的公主,如何也不会让个年轻小公子喜欢。”
许漫辞冲她笑笑,没说话。
还年轻小公子,就这几个都不知道被相看多少轮了。说的好听是为了阿鸢守身如玉,实际上就是假清高装孤傲。
长公主也不觉得尴尬,继续给许漫辞推荐着:“那个宋知玉宋公子我看着也挺不错的......”
“嗯嗯嗯。”
许漫辞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她,目光四处打量着,假山流水小桥亭阁,够俗套的。
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她看得都是复制粘贴版的宅院,只不过布局不一样。
她抬头望天,余光瞥见一个男人衣装的人从西南方的亭阁过去,没看清长相,背影却眼熟得很。
“公主有客人?”
“哪有......哦,瞧我这记性,今天宋御史来找我夫君谈事,我怕他们长篇大论,烦扰到我们,就把他们赶去西南那边的院子聊去了。”
“宋御史?找驸马谈事?”许漫辞疑惑:“驸马爷不是因为公主屡次催婚,刚被贬了......哦我是不是,说了点不该说的?”
长公主捏紧了帕子,上面绣的红茶花都皱的看不出原本的形状,硬着头皮尴尬的笑着:“还不是长风他想官复原职,跟宋御史讨教一下。而且我这也是担心陛下,长风也理解我,就算因为这事被贬了,也是为陛下分忧的。说起来驸马,漫辞也该相看夫君了吧?王爷和夫人可操持着?若是还没相中,不如我也帮漫辞相看着。”
好的,经典催婚,阿鸢没逃过,我也没有。
许漫辞冲她笑笑:“公主,你催陛下情有可原,毕竟你是陛下的姐姐。但是我只有哥哥。”
许漫辞家中八口人,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和她的三个哥哥。
许漫辞这话已经算得上冒犯了,长公主脸色也难看起来。
“郡主如果不嫌弃,不如认本公主当个干姐姐,本公主的身份应该也配得上当你的姐姐吧!”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凝滞,长公主请来的公子们斗诗斗的越来越激烈,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不对。
张眠成穗守在许漫辞身边警惕着长公主府上的护卫,在这里正面对上,很难讨到好。
许漫辞松开她的胳膊,为难道:“公主…唉,你是知道的,阿鸢她从小就不喜欢我唤别人姐姐,如今我有个当皇上的姐姐,也是知足了。长公主如果有想收妹妹的想法,不如我为公主相看着,看哪家有个聪明伶俐温柔听话的姑娘,她们可都望着盼着有个公主当姐姐。”
长公主冷哼一声,语气冷下去:“郡主,本公主以为你是诚心诚意来给陛下相看枕边人的,如今你一句一呛声,如何让本公主为陛下分忧!”
还分忧,我看是添麻烦。阿鸢都拒绝了多少次了心里没点数,一年催个五六七八次,我单是过年被催那一次就烦得要死!苍蝇还知道这个蛋没缝,去叮下一个蛋呢!
许漫辞收了收硬气,温温柔柔拉起长公主的手:“公主别生气,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为陛下操持选秀都提了多少次了,陛下次次不同意。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长公主成功被钓起了兴趣,顺着她的话接到。
“说明你方法没用对,不如试试我的,我今天来,不就是为了商量陛下的事么。”
长公主半信半疑的反握住她的手:“好妹妹,你告诉我如何才能让陛下愿意选秀,我也好为陛下分忧!”
“公主你想啊,陛下和你虽是姐妹,却从没正儿八经相处过,如今再想相处也是难上加难。不如公主找个和陛下年纪相仿的妹妹,你们二人相处相处,也好揣摩一下陛下的内心,更好的让陛下接受你的提议。”
“你说的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长公主眉眼挑起,带着几分满意:“倒是我错怪漫辞妹妹了,那我这几个公子哥耳倒是找早了......”
“不早不早。”许漫辞拉起她的胳膊,带着她继续在府里逛着,转眼就到了后花园。
她边走边道:“陛下这几年都没有选秀的意思,世家豪门都心思浮躁,公主做的正好,为陛下留住了好男儿,又能为自己博个好名声。”
许漫辞一边忽悠着,一边仔细察看着后花园,里面的花还是那一套,公主府有的,献王府也有。
“哎呀,我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主要还是为了陛下......”
“哎公主,你家花园里就这几种花吗?”
长公主愣了愣,点点头,一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啦,就好奇,我听说长公主昨天去御花园赏花了,怎么没挖两个新品种过来种种?”
长公主莞尔一笑:“漫辞说什么胡话,御花园的花岂能是我随便说挖就挖的,要有陛下的同意才行。”
“而且,花开在哪里都是开,不一定非要开在我的园里,我也能看。”
“是啊,不一定开在长公主府的花园里,那长公主的花园里没有什么花?”
“当然是红茶花......”
长公主停住话,强颜欢笑:“漫辞什么意思?”
“只是好奇,公主不要生气。”许漫辞无所谓的笑:“不如我们去驸马那里看看,总是我们两个女人跟一堆男人在一起,也无趣得很。”
公子们斗诗已经上头,诗里句句夸着长公主和公主府,却将长公主无视个彻底。
现在的场面是,许漫辞坐在塌里面,赵缘和霍鄢相对各坐床边一侧。
霍鄢时刻注意着许漫辞的动作,她吃那道菜,自己就夹那道菜并暗暗记下菜的口味,生怕慢一步就跟不上许漫辞的节奏。
但许漫辞不敢大动作,只夹着自己近前的菜,一时间导致她面前的盘子慢慢秃顶。
而赵缘看霍鄢只夹一侧的菜,便屡屡劝菜。
霍鄢不胜其烦:“赵小姐,食不言,你吃好自己的,本王自己会夹!”
赵缘明显被他吓到了,手缩了回去,眸子立马红了起来,紧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霍鄢看见她这副样子就烦,他家阿辞就喜欢这样的柔弱挂,她装起来这副样子难不成要显得我欺负她么!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忐忑,看向许漫辞。
许漫辞此刻已经没有欣赏美人害怕的想法了,她只想快些逃离这个愤怒的大魔王。
可赵缘是她新认识的姐妹,如今姐妹被吓,她不能退缩!
“定王殿下,你要不小声些,阿缘她从小在郡王府被束缚着长大,不知道该如何与父母之外的长辈接触,又见你不食其它饭菜,自然是担心你。你这般伤了一个小辈的心,该如何是好!”
她挑明了两人如今辈分上的差距,又将自己随身戴的紫玉镯子拿出来,给赵缘带上。
“看定王殿下肾上腺的没带什么东西,不如我这个镯子就赔给阿缘,安抚一下阿缘。阿缘觉得怎么样?”
不管你觉得怎么样,姐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就算你再有什么想法,姐也管不了了,姐怕自身难保!
许漫辞不住地想,她不是抹黑定王,只是这定王着实渗人。若是两人都有情义,怎么也轮不到她插手,可这定王这般抗拒,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的案子可怎么办!
赵缘接下了镯子,点点头,再没敢给霍鄢劝菜。
一顿饭吃的三个人都战战兢兢,霍鄢几次三番偷看许漫辞,生怕她生自己的气,又不忿赵缘手上的镯子是阿辞给的,几次瞥向赵缘,吓得赵缘又缩手。
霍鄢不想沉着脸,刚刚一番拒绝已经是让他后悔不已,只是这个赵缘太过分,自己次次拒绝,她却像看不出来一样。
他绝对不会接任何除了阿辞以外的女人的东西,而且给他献殷勤的女人太多,再怎么样他也能看得出来是假关心还是真狐狸。
狐狸崽子也是狐狸。
还有那是阿辞的镯子......
都怪自己......
“阿辞,饭吃完了,不如我便先回去了,我怕父亲母亲担心。”
许漫辞点点头,眼下霍鄢在这里,她也不好多做挽留。
“我和你一道回去。”
“好!”赵缘走了两步,又停住,从手帕中将紫玉镯子翻出来,趁霍鄢背着身将紫玉镯子塞回给许漫辞。
“阿辞,我知道你是为了缓和气氛,我也没想到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这镯子应当是我给你送一个,哪还能要你的呢!”
许漫辞摆手:“既是给你了你便收着,我们是朋友,一个礼物我还是送的起的!”
赵缘笑弯了眼,隔着手帕攥紧镯子:“阿辞你真好!”
不到一刻钟,一行五人到了郡王府。
“阿辞我到了,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许漫辞摇摇头,转身要走,被她拦下。
“那阿辞稍等我下吧。”
赵缘快步进了府,很快带了个粉玉镯子出来。
“这是我在南方得的粉玉,听说很是珍贵,你是我的好朋友,我要把它送给你!”
许漫辞见过很多好东西,其中粉玉更是沧海一粟,但她还是惊讶的捂住嘴,珍而重之地接过镯子。眼里满是欢喜。
“谢谢你阿缘,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它的!”
“嗯!我也是!”
..................
告别了赵缘,许漫辞终于有功夫兴师问罪。
从和霍鄢并肩而行到越来越落后几步,和张眠成穗走在一起,揪住两人发尾。
“你们两个哪里去了,你大人我都要尴尬死了!”
“大人饶我小命啊!我们,我们看您和定王还有郡王家的小姐一起,就没有去打扰你们,在隔壁房间解决的......西月楼的饭就是好吃啊大人!”这是张眠。
“嗯。”这是成穗。
“啊!”一声压低的痛呼,这是张眠和成穗。
许漫辞松开两人发尾,张眠和成穗揉揉脑袋,哭丧着脸。
“大人我们错了,我们下次一定问问你去哪里了,不过大人,你们发生了什么啊?感觉你出来时像是被妖怪吸了精气的男人......”
许漫辞和张眠成穗虽说是上下级关系,但下班后都是会互相邀请去家里做客的好朋友。
“唉,说来话长。”
她简短的将过程跟张眠和成穗说了下。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说。”许漫辞抱着胳膊,疑惑的看着他们。
“但是大人你要对天发誓,这话谁也不能说!”
“好,对天发誓谁也不说,我说了我就是大福。”
大福是大理寺有编制的狗。
“里有没有撅的招晓介有点不对劲?”
“好好说话。”许漫辞白了他一眼,肯定道:“我当然看出来了,我又不傻。她可能喜欢......定王。”
她抬头看了看前面挺直着腰背走路优雅的定王,复低下头小声。
“啊?”
张眠和成穗又对视。
这不是......啊?
他们看了看定王,又看向许漫辞,齐刷刷竖了个大拇指。
“赵小姐真是这个啊!”
但是他们记得,夏小姐说定王殿下喜欢大人来着,这岂不是妥妥的修罗场啊......
但是大人好像不知道......
他们又对视一眼,读懂了对方眼中对许漫辞不合时宜的开窍的无奈。
“行了你们两个,背着我说啥呢,也不知道藏着点,我都快看到你们眼里的无语了!”
许漫辞向两边推开他们的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大人,我们俩觉得您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带着夏小姐!”
许漫辞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记下了。
“阿辞,可聊完了?不如我们聊聊互相的发现?”
许漫辞从自己缝的随身斜挎包中拿出一支新蜡烛,点燃后将已经快燃到底的那支蜡烛扔到了那些画上。
她想了想,又从底部还没燃烧的地方抽了两幅出来,抱在怀里跟上成穗。
成穗见她怀里抱着的画,话都不利索起来:“大人,这东西不能,不能私藏!”
“不私藏,我们放在公主和驸马的卧房。”
虽然找不到什么和案子有关的,但嚯嚯下公主,总好过公主天天拿选秀生孩子去嚯嚯阿鸢。
许漫辞打定主意,到卧房时,屋里只剩下公主一人,驸马爷不知去处。
正好方便了她行动。
她将画从窗户扔进了房间,又把账本放在窗户底下,引诱麻雀一样扔了就跑。
“啊——公主有人——”
“什么人!”
两个丫鬟一声尖叫,守在门外的侍卫立马冲进来,在地上发现了画。
“公主,公主这......”
长公主也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画,两幅,皆是美女,衣着单薄,不堪入目。
“收起来!给我搜!本公主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往公主府里扔这种脏东西!”
侍卫领了命出去,长公主站在窗前沉思着。
“公主,您还是远离窗户吧,奴婢害怕那贼人还未走远......”
“公主府那么多侍卫在外面,你担心什么!”
“公主,在窗外发现了这些......”
侍卫不敢多说,将账本放在桌上由长公主过目。
长公主粗粗翻了两页,怒从心中起:“成招玉!”
招玉是驸马的字。
..................
长公主府里的人仰马翻,翻墙出来的许漫辞一概不知道。
成穗担心道:“大人,那画可还是裸、裸着的,万一公主…”
“放心小橙子,大人我给她们穿了件衣服。”
古代版比基尼,超一流的打码技术,保证不露任何春光。
“大人高明啊!”成穗放下心来。
许漫辞:......
许漫辞:“你有没有觉得这是夸那些长胡子飘飘的县太爷的?”
“没有吧~”成穗心虚,他这一套是和他在府衙当师爷的朋友学的。
许漫辞不和他多作讨论,走出街没几步就遇到了匆匆而来的霍鄢和跟在后面累得要死要活的张眠。
到了近前,霍鄢气息也不凌乱,仿佛只是慢步走过来的年轻小伙子,心跳乱着面上却显不出来,只是一味看着心上人,目光担忧。
“张眠说,你们是偷偷去的......有没有什么危险?”
“没有啊,我们俩还干了件大事!”许漫辞满脸激动:“有空让成穗给你聊聊。”
“嗯。”霍鄢顿了顿,又道:“我更想听阿辞跟我讲!”
他的语气有些不容置疑的坚定,让许漫辞没忍住看了他两眼,又慢慢怂了回去。
“好啊定王殿下,等我们有空的时候。哎张眠,你们查到什么了?”
张眠紧赶慢赶终于在许漫辞想遁地之前赶到两人面前,累的气喘吁吁又听到问话,只能摆摆手。
“大人,别提了,京城五家会做人偶的,没有一家做过那种精致的人偶,我拿着画像一点点找过去的。”
许漫辞接过他手里的画,惟妙惟肖,比那人偶的精致差点,但也算得上一比一复刻。
“既然不是在店里做的,那就是作案人自己做的。”那人放个人偶在那里,能有什么寓意呢......
“虽然没在长公主府找到什么,但只要作案前进过御花园的,都要密切关注。还有,派一队人,秘密查谁在偷偷种植红茶花,城里和城外三十里都要查。”
红茶花,虽可用水保存,但不过半天就会蔫掉最外围的花瓣,因此三十里地,是个比较保险的范围。
以及出入御花园的人算不上多,前朝进不去,后宫又无人,宫女太监侍卫除非是专门管花园的,很难接触到御花园,也很难出宫。
而女皇的兄弟姐妹算不上多,又多不在京城,因此排查范围小了很多。
“是,大人。”
一行人走向大理寺,中途遇到了一队巡夜的官兵,远远认出了许漫辞和霍鄢就打招呼。
“许大人,定王殿下!”带队的金吾卫队长率先冲两人行礼,跟在后面的金吾卫也纷纷动作。
许漫辞冲他们摆摆手,擦肩而过时耳边突然飞来一支箭羽,幸而霍鄢及时将人拉开,箭矢擦着许漫辞的衣袖飞过去,插在了地砖之间,甚至还颤了颤。
张眠成穗立马护在两人身侧。
金吾卫队长冷笑一声:“许漫辞,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莫说我不留你性命,你打扰了大人的计划,谁也留不得你!”
霍鄢眼神愈发冷下去:“好大的口气,当本王不存在?”
张眠成穗对视一眼:“麻烦定王殿下保护好大人!”
两人默契的率先冲上去,打乱了这群人的队形。
成穗虽说算不上会翻墙,但地上的功夫是数得上名头的,不然也进不去大理寺当官。
两人牵制住了大部分贼人,但那领头人明显妄图抽身去直对许漫辞。
也让他尝试成功了,拉锯战对张眠和成穗来说太消耗体力,一个人对五六个,再厉害的功夫也吃不消。
领头人提刀冲向许漫辞,又在靠近的瞬间拐向霍鄢,刀风凌厉,“铮”的一声带起的风吹动了霍鄢的墨发。
霍鄢并未将他放在眼中,举起随身匕首轻轻一挡将他震开。
“本王说过了,你算什么东西!”
霍鄢并未迎上去,而是牢牢护在许漫辞身前,挡住领头人狠厉的眼神。
“许漫辞,今日我就是死,也要把你的命带走!”
他不在妄图打个措手不及,而是直直冲许漫辞过去,霍鄢立马迎上去。
许漫辞看着霍鄢并不吃力,对比张眠和成穗更显得游刃有余,堪堪放下心来关注自己的两个属下。
她知道这群人是来取她性命,这案子牵扯多,但没想到幕后人这么急不可耐,她这时冲上去只会让三人分了心神......
她捡起插在地上的箭矢,朝和张眠成穗缠斗的几人扔去,一箭正好结束一个。
张眠还有心思捧场:“大人威武!”
解决了一个,压力小了很多,张眠和成穗更有心思主动攻击,而不是处处格挡。
不多时,霍鄢用刀抵住了领头人的脖子。
“张嘴。”
远远看见了许漫辞的身影,赵缘就站起来迎上去,眼睛里是少女藏不住的期盼。
“阿辞,怎么样啦?”
许漫辞冲她绽放一个大大的笑:“你母亲同意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去。”
“太好啦阿辞,还是你有办法,我母亲她平时总是很难说话,连父亲和她说都不当用,没想到阿辞这么厉害!”
赵缘的星星眼下,许漫辞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你母亲也是关心则乱。”
“我知道她就是太关心我,可是我......也不是很想要这么被关心,好像被人监......算啦阿辞,良辰苦短,我们快些出去。不过不知道去哪里哎......”
“不如去西月楼吧,我前几日确实得了件好东西,因为太沉不好移动,就放在西月楼供人观赏,正好带我们郡王大人家的千金去瞧瞧,麻烦千金掌掌眼,看看我这东西好不好看~”
“好!”
..................
这边许漫辞和赵缘两人出了门,另一边贤郡王夫人也回到了参观郡王府行列。
霍鄢看到许漫辞没和她一起回来,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夫人一个人回来的?”
郡王夫人端庄点头,稳了稳气息才回道:“是的,郡主和小儿......”
贤郡王咳了一声。
“小女一起出去了,说是有个什么东西,想和小女一起去看看。都是爱玩的,我就如了他们的愿。”
霍鄢攥紧了手,他还从未和阿辞一起去看过什么,这个贤郡王家的可有手段!
他认真地看了贤郡王一眼,长相一般,又看了眼郡王夫人,京城中曾称为十大美女之一。
霍鄢心中的危机感加强,却又案子在身无法脱身。
他冲成穗使了个眼色,成穗看得明白,立马借口有事出了郡王府。
许漫辞一出去,霍鄢的神似乎也跟着出去了,比起成穗,他更放心自己跟在阿辞身边......
贤郡王立马补上道:“定王殿下,不如我们这边逛逛。这边的园林主要是阿宝在打理,他是小王专门在南方请来的能人巧匠,对打理后院风景很有一套。”
触发关键词,霍鄢打起精神,接着和贤郡王一处处看着。
..................
“哇,这就是西月楼吗!”
赵缘站在西月楼前,高耸的楼阁,喧嚷的人群,说书先生高昂的评书声以及从窗户内时不时传出来的高声畅笑。
声声进入赵缘耳中,让她有种恍如隔世额的感觉。
“阿辞,这就是外面的世界么?”
“嗯......这只是冰山一角。阿缘,我们进去看看吧,里面比外面更热闹。”
“好!”
赵缘迫不及待,提着裙摆也未等许漫辞,自己便率先走了进入,一蹦一跳的,倒比在郡王府里显得活泼很多。
她一进去,里面很多人就注意到了,陌生的样子华丽的衣着,不少人纷纷猜测这是哪家的小姐千金,怎么一个人出来。
许漫辞紧跟着进来,在座的各位立马噤声,扭过头去装作一副认真听评书的样子。
倒不是许漫辞官威多大,
只是普天之下谁人不知,当今陛下对这位女官在意得紧。若是有人上午触了霉头,恐怕陛下的责罚下午就来了。
“阿辞,这就是你让我看得东西吗?”
说书先生身后的屏风后,摆放着一座假山,通体是红珊瑚做的,几处放着蓝色的矿石和淡绿色矿石,底部铺着看上去很柔软的草毯,用手摸上去也是干净得紧。
轻轻闻一闻,还有浅浅的海水味,间杂着青草的清香,让人忍不住驻足停留。
“这珊瑚,真好看得紧。我从未见过这种,怕是比......比年底宫宴进贡的那座珊瑚假山还漂亮!”
她附在许漫辞耳边轻声夸着。
许漫辞冲她弯弯眼睛,没解释。
其实宫宴上不只进贡了一座珊瑚假山,而是两座。
女皇一眼就相看中了这座打算给许漫辞当生日礼物。
被女皇放了起来,为的就是收集这些矿石。
这些矿石专供皇室做发簪、耳饰之类的,数量稀少,因此费了不少时间。
直到前几日,女皇才将需要装饰的矿石收集齐全,送给了她。
许漫辞放在了这里。
一方面是太沉了,当初搬来的时候,使臣就没能搬进皇宫,后来女皇派人来搬,费了很大劲。
许漫辞得知后便让他们放在了这里。
为的就是另一方面,隐晦炫耀一下她好闺密给的生日礼物。
“阿辞,你从哪里得的这么好看的珊瑚假山啊,我也想让父亲造一座!”
赵缘眼中满是喜欢,她早就觉得府上单调,只是用来做装饰的材料她都用过,只这珊瑚山,她从没有过。
“额......”许漫辞尴尬的戳戳珊瑚,想到了不算高明的说法:“这是别人送的,我也不知道她哪里弄的。”
“那好吧......”
赵缘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找到了感兴趣的东西。
“阿辞,楼上是做什么的?”
“走,我们上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走上楼去,入目就是一群围着桌子斗蛐蛐的人。
这个朝代在这里像是踢蹴鞠那种良好的交流运动,人们玩却不沉迷,聚堆却懂得不打扰别人。
玩的人虽激动但只是紧攥着手,看得人也一脸紧张,却无一人叫喊。
西月楼甚至设立专门的地方用来斗蛐蛐。
许漫辞从第一次见的如临大敌到如今熟视无睹,赵缘却新奇得很。
“阿辞,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斗蛐蛐,蛐蛐是一种虫子,京城里盛夏的草丛间叫的大多数是他们,现在也有专门饲养的,随时都可以买到。”
“哇!我听说过南方有斗螊绩,不知道和这个一样么?”
人太多,她们挤不进去,只能在外围看他们里面热闹,看不清具体场面。
许漫辞解释着:“那个也是斗的蛐蛐,只是叫法不一样。”
“阿辞你知道的好多......你之前也在南方住过吗?”
“没有,只是陛下和先皇南巡,我跟着去过几次,喜欢到处去看看。”
“我也是......”
赵缘看着他们人头攒动,忍不住说道:“其实我哥哥还在的时候,我们一家在南方,母亲也不怎么会限制我出门,只是让我多跟着哥哥。”
长公主看了看已经和她们隔着一个大花坛还仍在高声作诗的公子们,眼中也滑过一抹嫌弃。
她找这些人来是进宫的,如今看来,就算是她最看好的那个宋知玉也是书呆子一个!
“走!我们去看看!”
她这话也有赌气的成分,将这几个公子哥儿晾一会儿,省的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许漫辞笑得更热情,恨不得立马闪现到驸马爷旁边。
偏偏快到时长公主犯了难:“漫辞,你看,他们聊天也无趣得很,而且他们男人聊的我们也听不明白,不如我们去南边的院里,我特意请了几个会弹唱的小姑娘。”
“公主!”许漫辞严肃起来,搭上长公主的胳膊:“我们女子,不能任由男人自己发展,你撒手不管,哪怕某天他出去你都不知道。以小知大见微知著。”
哼哼!让你催我婚,我也吓吓你!
长公主果然信了,步伐都比之前快了些。
一直跟在后面的张眠和成穗对视一眼,猝不及防和回头的许漫辞又对视上。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
“不如公主先进去,我嘱咐一下我这两个不懂事的侍从。”
长公主没空去深思这两个侍从如何不懂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驸马爷最近吃饭都不同桌的冷淡,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看看,头也没回的应了声。
许漫辞拉着两人渐渐慢下来:“公主府戒备不严,你们去其他地方找找公主驸马有没有密室之类的,找到了不要进去,一切等晚上再说。”
“是!”
许漫辞理理衣袖,总穿窄袖,突然换上宽袖还有几分不习惯。
“公主驸马还有亲爱的御史大人,姐们来了!”
大刀阔斧的推开门,不凑巧的撞见公主正摔出去一个琉璃玉坠,弹起来的碎片擦着她的脸过去,割断了几根黑发。
宋御史最先反应过来,立马凑到门口关心道:“郡主怎么样?可被伤到了?不如我们快些请个太医过来看看!”
长公主也没想到自己刚抓到一个疑似通奸的证据摔出去会殃及到许漫辞,她不由想到了六公主。
六公主,是容昭仪所出。先皇第一个女儿,因此先皇开始也颇有优待,连带着容昭仪也被提为容嫔。
在十五公主出事后,六公主是第二个去招惹许漫辞的,正撞上尹凤鸢最紧张许漫辞的那段时间。
不过是端来的点心烫了许漫辞的嘴,尹凤鸢亲自扇了她二十多下,最后还是被冰着嘴的许漫辞拦下来才放过六公主。
先皇知道这事后,也只是怒了一下,并没多说什么,他知道,儿子们不是不想继承皇位,就是懦弱不堪重用。
反而是他这个最爱所出的女儿,心狠手辣又有弱点,是他最心仪的选择。
而如今,先皇已去,那她那她该如何......
长公主颤抖着手收回思绪,恰好听到宋御史的话,紧张的看向许漫辞。
许漫辞不紧不慢的捡起自己的头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多年的法医经验让她忍不住这样做。
长公主却脸色发青,借着驸马的胳膊才勉强止住颤抖的小腿。
她用力捏捏驸马的胳膊,驸马立刻明白:“麻烦宋御史扶郡主坐下,我和公主这就去叫太医!”
许漫辞自然的搭上宋御史的胳膊,步伐缓慢的走向座椅,看得公主和驸马心里也哆哆嗦嗦的。
但许漫辞只是想让府上乱一乱,也好让张眠和成穗有更多的时间。
大概是公主驸马太心急,太医很快就赶来,这是住公主府的太医,以备公主驸马有不时之需,如今倒是给许漫辞用上了。
“回公主驸马,郡主并无伤处,脉象平稳有力,应是无事的。”
听闻此,长公主紧握着驸马胳膊的手放心的松了力气,自己晕了过去。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终于把长公主喊醒了。
许漫辞小小的心虚,她本只想制造个小乱子,没想到长公主这么不抗事。
她才是被吓的人啊......
“公主身体虚弱,以后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
张眠成穗已经回来了,许漫辞也不想多逗留。
“我会跟陛下说说选秀的事,大理寺事务繁忙,驸马多陪陪公主,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
长公主挣扎着要起来,驸马按下她,冲她点点头。
“公主惊吓过度这点小事,还是不要烦扰到陛下了,大人也省的报上去麻烦?”
驸马边走着边打探着道。
“自然不会,陛下事务繁忙,我也不会没有眼力见的去打扰,驸马就送到这里吧,我走了。帮我多谢公主的邀请,有空再来找公主聊天。”
“那大人小心,我也回去看看公主。”
许漫辞冲他点点头,坐上马车,留驸马一个人在原地站了很久。
“大人,有密室,在驸马爷的书房。”
许漫辞低头摆弄着袖子:“就那一个?”
“就那一个。”张眠肯定道:“不知道中间怎么突然热闹起来了,但是也给我和成穗有了空子去公主府的每个房间......”
“嗯?”许漫辞抬头看他欲言又止。
“除了公主和驸马的卧房。”
“......”许漫辞没理解他害羞什么,公主虽然是女子,但不还有驸马的一半么?
“里面有一个侍卫一个丫鬟......他们、他们......”
“他们在行苟且之事。”成穗看不下去他的啰啰嗦嗦,自动填充。
张眠震惊脸:“你们读书人,真的是,真的是......唉!”
成穗:......
许漫辞:......
许漫辞:“这事你不早说,回去回去,我们去看看!”
一行人又鬼鬼祟祟回了公主府,恰好驸马正转身回去,余光瞥到了他们的马车,又赶紧转身过来迎上去。
“郡主怎么又回来了,是忘了什么东西还是?”
“我不放心,想再看看公主。”
“多谢郡主关心,公主这是老毛病了,受惊吓就容易这样,多歇歇就好了。”
驸马领着人又原路回去。
两个小丫鬟正要扶着公主回卧房,见许漫辞又回来,长公主直起来的身子又软了下去,强抓着两边小丫鬟的手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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