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侦探,她也还是不知所踪。
祁云礼更是亲自在H市的火车站和机场之间来回穿梭,只要听说这里有像她的人,他马上就会赶过去确认情况。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一直忙到午夜时分,也还是一无所得。
随着最后一趟航班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起飞,候机厅里的灯一盏盏的灭了。
祁云礼丢了魂似的站在候机楼外,任凭工作人员怎么也劝说也不肯离开,他一双眼睛早就熬红了,这时瞧着像是随时会滴出血来。
预备着参加他婚礼的兄弟们收到消息,连要替他澄清谣言的事都顾不上了,纷纷赶了过来劝他回去。
为首的大鹏语重心长道:“你还是先跟我们回去吧,就算你守到天亮,宋栀也不会回来。”
祁云礼充耳不闻道:“我不走,别的地方都已经停止服务了,只有这里的航班是明天最早的,兴许我能等到她,是我误会她了,必须向她道歉才行。”
这副固执己见的模样让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围着他七嘴八舌的继续劝。
“仔细想想,你对宋栀也确实是挺过分的,让她出口气是应该的。
不如你回家等她吧,兴许她已经消气了。”
“是啊,一报还一报,你想在婚礼上让宋栀颜面扫地,现在她逃婚,反过来让你颜面扫地了,也挺公平的……你踩我干嘛?”
有人及时反应过来,试图把“逃婚”一词给扼杀在摇篮里,但已经是太晚了。
祁云礼显然是听到了,他身形一恍,近乎偏执的坚持道:“她没有逃婚,只是生我的气了而已,你们说的对,这是应该的,所以我必须让她看到我的诚意才行。
你们回去吧,我绝不会走。”
“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别忘了,结婚礼服还穿在你身上呢,今天你从婚礼现场跑出去的场面被不少记者都拍到了,再站在这里不是上赶着给他们送新闻么?”
大鹏也跟着附和:“是啊,先把外面的传闻解决了吧,否则那帮记者的笔杆子还不知道会怎么写你呢?
再说了,晚上这么冷,我们都穿了大衣,你好歹回去换件厚衣服。”
祁云礼对他们的话音充耳不闻,哪怕他早就冻的瑟瑟发抖,在寒风中抖个不停,他近乎卑微的说:“随便他们怎么写都行,宋栀看到能消气的话就更好了,我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