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要忍一忍，好吗？”
“忍？”我冷笑，“让我忍到什么时候？”
她顿了一下，咬唇不语。
直到裴行的白月光宋婉缓步走进来，温声道：“沈姐姐，你可别骗他了。”
沈星阑脸色微变，低下头去。
宋婉转头看向我，眼神怜悯，语气却带着讥讽：“封诀，你该不会还以为，她是真的想救你吧？”
我没说话。
“她求着将军放你出来，可你猜怎么着？”宋婉轻笑着，“她让将军给你下了一种毒。你若离开这里，毒性发作，七日内必死。”
我的瞳孔微微收缩，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
沈星阑猛地抬头，急声道：“不是的！我只是怕你不愿意留下，我……我是为了你好！”
我盯着她，冷声道：“为了我好？”
宋婉笑了，摇着扇子道：“沈姐姐，你可真是痴情。明明已经拿他的血肉换取荣华富贵了，居然还想让他乖乖待在这里，不逃不闹，继续心甘情愿为你割肉放血？”
她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进了沈星阑的心口。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反驳，可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星阑颤声道：“封诀，你要相信我……”
我缓缓闭上眼，笑了。
这句话，她说过无数次。
可这一次，我竟然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她真的爱过我吗？
从前，我总是骗自己，她只是被逼无奈。可如果她真的想救我，为什么不与我一同死？
她不是没得选，她只是从未选过我。
我抬起头，缓缓问她：“沈星阑，你有没有哪怕一瞬间，真的想救我？”
她怔住了，眼神闪烁，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就是答案。
她从未想过救我，她只想让我心甘情愿地被利用，直到我彻底死去。
我终于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