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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江槐宁慕遮星无删减全文

江槐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静静泡在泉水中,闭目养神,心头竟浮现尘诉的眉眼。连日来不是在后头的宫室里安枕,就是在灵泉里洗浴,我审视自己的灵台,竟觉得里头的鬼气都散尽了。第七日暮色渐染,天际霞光一片,我趴在岸边极目欣赏,目光触及一片玄色的衣角。紧接着,眼前的晚霞被玄色的袍角遮挡,尘诉站在岸边,轻轻朝我伸出了手。他的脸庞线条被暮光模糊得柔软,眼神亦是十足深情:“走吧,我们回宫去。”九重天上下风传,飞升以来冷心冷情、对痴心苦恋他的莫虞仙君视而不见的尘诉仙君,终于动了情。尘诉仙君听了这些传言,竟也没有解释半点。江槐宁绘声绘色地同我讲这些时,我正裹在层层叠叠的帷幕里犯困。尘诉选中我,当真不是为着要我来做仙官。他在月色如水的凉夜里同我耳鬓厮磨,共尝一坛桂花清酿,酒香混在...

主角:江槐宁慕遮星   更新:2025-03-29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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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槐宁慕遮星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江槐宁慕遮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槐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静静泡在泉水中,闭目养神,心头竟浮现尘诉的眉眼。连日来不是在后头的宫室里安枕,就是在灵泉里洗浴,我审视自己的灵台,竟觉得里头的鬼气都散尽了。第七日暮色渐染,天际霞光一片,我趴在岸边极目欣赏,目光触及一片玄色的衣角。紧接着,眼前的晚霞被玄色的袍角遮挡,尘诉站在岸边,轻轻朝我伸出了手。他的脸庞线条被暮光模糊得柔软,眼神亦是十足深情:“走吧,我们回宫去。”九重天上下风传,飞升以来冷心冷情、对痴心苦恋他的莫虞仙君视而不见的尘诉仙君,终于动了情。尘诉仙君听了这些传言,竟也没有解释半点。江槐宁绘声绘色地同我讲这些时,我正裹在层层叠叠的帷幕里犯困。尘诉选中我,当真不是为着要我来做仙官。他在月色如水的凉夜里同我耳鬓厮磨,共尝一坛桂花清酿,酒香混在...

《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江槐宁慕遮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静静泡在泉水中,闭目养神,心头竟浮现尘诉的眉眼。

连日来不是在后头的宫室里安枕,就是在灵泉里洗浴,我审视自己的灵台,竟觉得里头的鬼气都散尽了。

第七日暮色渐染,天际霞光一片,我趴在岸边极目欣赏,目光触及一片玄色的衣角。

紧接着,眼前的晚霞被玄色的袍角遮挡,尘诉站在岸边,轻轻朝我伸出了手。

他的脸庞线条被暮光模糊得柔软,眼神亦是十足深情:“走吧,我们回宫去。”

九重天上下风传,飞升以来冷心冷情、对痴心苦恋他的莫虞仙君视而不见的尘诉仙君,终于动了情。

尘诉仙君听了这些传言,竟也没有解释半点。

江槐宁绘声绘色地同我讲这些时,我正裹在层层叠叠的帷幕里犯困。

尘诉选中我,当真不是为着要我来做仙官。

他在月色如水的凉夜里同我耳鬓厮磨,共尝一坛桂花清酿,酒香混在唇齿间,他轻轻咬着我,说:“好想你。”

“可我就在这里呀。”

我心头温软,困惑低语。

尘诉笑了一笑,说:“是呀。”

他将脸贴在我颈间,气息温热动人:“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我与他唇瓣相贴,心头止不住泛起莫名的酸涩。

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却并不知道缘由。

就像我莫名其妙地和他走,莫名其妙地接受他的亲昵动作一般。

尘诉的吻熟悉得令我心惊,却不明所以。

“哪儿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我摇头失笑,却不禁思念起尘诉。

其实的确有这么夸张。

尘诉动情的风闻传到了仙帝耳边,仙帝一面惊诧,一面怕他沉溺情爱耽误正事,遂将他派去鬼界平乱。

尘诉一走数日,我在念荷宫窝着,江槐宁则常常溜出去闲逛,然后带着新鲜的见闻回来与我品谈。

“我今儿打探到了尘诉仙君以前的事。”

江槐宁摇晃着我,让我打起精神:“她们说仙君飞升后整天修炼不近女色,只有那位莫虞仙君勉强能和他说上话。”

“嗯,还有呢?”

我打了个呵欠。

尘诉亲口对我说过,他与莫虞只有并肩作战的经历,绝无半分私情。

“还有,她那天见你时,莫名其妙看你的脸。”

江槐宁神神秘秘,小心看着我的面色,犹豫道:“是因为她发现你和尘诉仙君珍藏的一幅画里的女子生得极为相似。”

我的困意尽数消了,从榻上起来,犹豫着往尘诉原先居住的东殿走。

自我从灵泉回来,与他月下谈心、暗生情愫以后,他便从东殿搬到内殿与我同住。

这东殿,我这些日子竟从没进去过。

这处居所十分清简,萦绕淡淡雪气梅香。

陈设中并没有画像。

“砰!”

江槐宁不知碰倒了什么,忽而,那扇云母屏风自动转开了。


慕遮星和尘诉的的确确打了一架。

在鬼界,慕遮星无人能敌,但尘诉似乎存了死志,丝毫不露怯,就这么硬生生地同他打了一架。

觉察到我醒了以后,慕遮星设下结界,将尘诉关在外头,先行来见了我。

此时他得知我仍要去找尘诉,叹了口气:“若是他忏悔了,你又会原谅他吗?”

“我何曾原谅过他?”

我抬起慕遮星的脸,轻轻抚过:“你放心。”

我从箱匣中取出尘封的剑,上头似乎还有我从前的血迹,会亲手向尘诉讨回他亏欠我的那些东西。

慕遮星的结界设得牢固,我抬眼看去,被隔绝在外的尘诉正一拳一拳打在那结界上,指骨磕碰,满手鲜血。

他见了我,轻轻垂下手,面上勾起苦涩的笑,唤我:“听荷。”

我抱臂看他,好奇他能说出什么来。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

尘诉的唇上干燥泛白,脸色也很是灰白:“可我依旧想告诉你,自飞升以来,我一直都无比悔恨当年听信那老道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我,我当时万念俱灰,形同疯魔。

后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听荷……尘诉。”

我饶有趣味地望着他:“既然那么想念听荷,何以让照月进了你的宫殿,做了你的情人?”

“听荷与……照月,不都是你吗?”

他语调发颤,目光躲闪。

我嗤笑一声:“假若不是呢?

你自诩深情,可见到我时从不曾怀疑我就是听荷,即使我容貌未曾改变。”

“尘诉,你从心底就没有想过‘听荷’会复生,你做的一切——包括画像刻像,都不过是为了缓和你自己的内疚感。

至于‘照月’,你不想知道她是谁,也不关心她的名字,你只是借为‘听荷’养躯体的理由,来让‘照月’满足你自己的情欲罢了。”

我摊摊手:“只可惜,我两次都没有死成。”

“不,不是的……”尘诉摇头,双手攀在结界边上,早已没了往日的仙姿丰容,只余苍白麻木。

他疯了一般地想要弥补,想要申诉,想要为自己找其他的理由,想要不择手段让我谅解,可他也知道,自己所作所为都无法辩解。


入目是一面墙壁,上头挂着一副等身画像,里头面容精致的女子勾勒得极为传神。

地上、桌案上,大大小小的画像与石像散落四处,几乎占满了这小小的空间,所画所刻的都是同一个人。

可最令我震惊的却不是这一点。

而是那女子足足与我有八九分的像。

若只看身段面庞,我会以为那就是我,只是她身穿凡间襦裙,头戴翡翠金银钗环,额间描着精致金箔花钿。

怎么看都不是我的装束。

“照月,这这这,这真的很像你,可是……”不止我呆若木鸡立在原地,江槐宁也十分惊异。

她想要上前去拿一尊石像细细看,却不慎踩到地上的刻刀,整个人向地上一幅画扑去。

“哗——”画后面藏着一盏琉璃灵灯,被这么一撞,跌到地上,碎裂开来。

几缕雾气从碎片中升腾。

忽而,虚掩的门被仙法猛然推开,仙气呼啸着朝我们袭来。

我只来得及护住江槐宁,硬生生用后背接下了这一击。

耳边传来尘诉冷若凝霜的声音:“你们做了什么?”

“对不起,阿诉,我们不是有意……”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哆嗦,恐惧和后怕都如此真切。

尘诉看也没看我,一步步走向那碎了的灵灯,捧起碎片拢在手心,毫不介意自己的手被扎得鲜血淋漓。

江槐宁从我怀中爬起来,满脸英勇:“仙君,这灯是我打碎的,也是我撺掇照月闯进这里的,您要罚就罚我,不要对照月……”她的话没有说完,整个人便倒飞出去,狠狠撞在门上。

尘诉周身威压浓重,几乎要让我们喘不过气来。

他捡起地上的刻刀,干脆利落地将它刺进江槐宁心口。

“不!

不要!

阿宁!”

我震骇至极,心痛至极,咬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上前去把江槐宁抱在怀中,看着她因痛苦皱在一起的脸,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口徒劳喊道:“为什么?”

尘诉漠然伸手,凌空拎起了无生气的江槐宁,将她如同一块破布一般丢出门外,令我眼睁睁看着她身形消散。

随即,尘诉关上了门,攥着灵灯的碎片,朝我走来。

“画上的、石刻的女子,是谁?”

我的眼泪盈满眼眶,心口抽痛,勉强以手撑地,抬眸看他。

尘诉捏着我的下巴,力道不同以往的轻柔,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掰碎:“是我此生唯一动心之人。”

“那我呢?”

我神色哀戚,垂眸忍泪。

尘诉将我掼倒在地,怒道:“你怎配与我亡妻相比。”

他将那灯的碎片狠狠扎进我的后背:“你不过是我为她的魂魄找的一个供她寄居的躯壳,你怎么敢,打碎我为她收集魂魄的灵灯?”


眼前的仙君尘诉与当年我的凡人夫君尘诉的脸重合,再次对着我想要痛下杀手。

“你笑什么?”

他皱着眉头,厌恶地望着我。

“我笑……”我的手陡然生出力气,攥紧了他的衣领,艰难开口。

“住手!”

门外传来一声大喝,一股狂风破空而来,从我身侧刮过,不偏不倚撞在尘诉身上,把他连同他手里的碎灯片一起甩出二里地外。

这样嚣张的做派,除我那位鬼界顶头上司以外,不做第二人之想。

慕遮星一手拎起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痛骂道:“不在鬼界当大姐,要来天上挨刀子,宁照月我是真看不透你,他已经杀过你一次了,你还要他杀你第二次?”

尘诉也不是什么草包,受了这一击也没伤到,晃晃悠悠爬起来,端起架子道:“鬼王阁下,这里是九重天,岂容你如此放肆?”

“不容本王放肆也放肆多回了,你伤了我的属下,我不会饶过你。”

慕遮星哼了一声,动作轻柔地将我横抱在怀中,抬脚想走。

尘诉迈步将他拦住,我也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停一下。

“我还有一句话没讲。”

我轻声求他。

慕遮星瞪了我一眼,停步。

“夫君啊。”

我抬眼去看尘诉,勾唇含笑,语调缱绻,身上的伤口汩汩流血:“你竟然又杀了我一次。”

意识模糊之间,我看见尘诉难以置信的模样,心中畅快异常。

多可笑。

他奋力表现对亡妻的深情,借着为亡妻报仇的心折磨我这个替身。

可造化弄人,被我忘却的凡间记忆,竟被他阴差阳错地还给了我。

若他以为的替身,就是他自诩深爱的亡妻呢?

尘诉疯了一般地推开慕遮星,握住我的双肩,摇晃我,吼叫着问道:“你在装对不对?

无论你怎么演,我都不会上当!”

“其实那天你做的藕粉桂花糕很难吃,因为我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胃口变得厉害,吃不了甜。”

我双眼紧闭,带着浓浓的报复心,语气十足嘲弄,平静地告诉他。

我心似既灰之木,可尘诉并不如此。

他握住我肩头的力道之大,终年孤高冷清的面色早已坍塌,神色如同泣血,语调颤抖不已:“为什么……听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你看不出来她有多痛吗?”

慕遮星不耐烦地将尘诉震开,眼里浓浓的嘲讽:“杀妻证道的狗东西,轮得到你在这里装深情?”

我攀着慕遮星的肩头,感受到自己才凝结一点的仙骨正在慢慢消逝,低声艰难道:“遮星,我疼……”慕遮星咬着牙,狠狠踢了一脚尘诉:“滚开!

等我治好她,就来夺你的命给她赔罪!”

尘诉仓皇跪倒在地上,身后满屋子画像石像,他抬眸凝望着我,悲切嘶吼:“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听荷……”
我是一名鬼修,为飞升九重天,放弃了自己为人时的记忆。

九重天上的尘诉仙君将我收入宫中,对我百般宠爱,令我倾心动容。

可没想到,为着一盏碎了的灯,尘诉在我身上活活割了四十九刀。

碎片被他小心翼翼捧起,看我时眼神森寒:“你怎配与我亡妻相比。”

原来这是他为亡妻收笼魂魄的灵灯,而我是他为她准备好的躯壳。

灵灯碎了,里头的一缕魂却进了我的身体。

我想起从前的一切,向尘诉扯出一抹苦笑:“夫君啊,你竟然又杀了我一次。”

他眼里满是惊慌失措,颤抖着手想要挽回我。

可我怎会再回头看他一眼。

况且,我跟他拉拉扯扯,鬼王该不高兴了。

……受过十道天雷后,我以鬼修的身份飞升九重天,成为低阶仙官。

依着规矩,我能够点一名副手。

在鬼界,我也并没有多少好友,唯有一个形影不离的江槐宁。

她笑嘻嘻地过来挽住我:“真的点我?

真的点我?

我竟然也能踏上九重天了。”

我瞥她一眼:“到那不许乱说话。”

江槐宁一面猛猛点头,一面朝我身后努努嘴,挤眉弄眼道:“你不去跟那位辞行吗?”

“有什么好辞的。”

我冷笑一声:“他又不是我的谁。”

身后的人我自然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慕遮星几步上前,红着眼眶拽住我的手腕:“你在鬼界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连我也听你的,你为什么非要去九重天不可?”

为什么非要去九重天?

我原本还牢牢记得的,我必须去。

可是蹚过了三生池水,抹去自己为人时的前尘记忆后,我便想不起半点缘由了。

“这池子过来之后感觉身上都轻快了呢。”

江槐宁感叹一声,随即问我:“哎,我刚才问了引路的仙官,他说刚飞升上来的人要是没被前来选将的仙君们看中,就会被分去干杂役,很难有出头之日啊!”

我皱紧眉头探了探自己的修为。

凡人有三魂七魄,而我不知缘由丢了一魄,这样的体质做鬼修是天赋异禀,可修仙就困难重重。

恐怕那些仙君很难会看中我。

江槐宁看出我的担忧:“别担心!

我给你想了个好法子!”

我疑惑地看她,她嘿嘿一笑,凑过来捏了一把我的脸:“色诱!”

荒唐。

我啼笑皆非,正准备和她打闹几句,便被几名翩然而至的仙君投来的目光吓得老老实实。

引路仙官恭敬垂手,朝他们拜了拜。

几位仙君站定身,凌空屈指点在他们看中的仙官身上,将其一一选走。

我立在原地,心头还带着希冀,却一次次失望。

目光与其中一名温婉美貌的仙君对视时,她看了看我,略带惋惜地摇头。

最后身边只剩了寥寥无几的人,看样子我们便注定是无法出头的杂役了。

忽而,一名仙君朝我走过来,她生得娇艳动人,眸光也颇为锐利。

我鼓足勇气向她施了一礼,希望她能点我到她宫里做仙官。

可这仙君嗤笑一声,开口道:“你这般天赋,即便是入了我宫里,也是累赘。”

她扬眉,直直盯着我的脸:“倒是这张脸有意思,像极了……莫虞!”

那温婉仙君出声制止了她:“谨言慎行。”

这位莫虞仙君瞪了我一眼后离开,温婉仙君朝我歉意地笑了笑,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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