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安缓缓走来,神秘一笑。
“他怎么在这里?”
“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怎么不能在这儿?”
顾泽安打开酒柜,“两位女士想喝什么酒?”
“你是不是来给周时夜当说客的?”
顾泽安惊讶:“我和他是商业合作。
不接情感业务。”
是我草木皆兵了。
我不爱酒。
小时候,父亲总是混迹于不同的酒局,醉醺醺的回来,稍稍不如意就对母亲拳打脚踢。
我张开双手拦在母亲身前。
父亲的拳头就悉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发誓绝不找和父亲一样的男人。
误以为顾时夜不一样,他滴酒不沾,执着羞涩。
到头来都一样。
“我能不能试试?”
顾泽安点头,“当然。”
出乎我的意料。
顾泽安对各种酒的品质如数家珍,连对什么人推荐什么酒也能娓娓道来。
周泽安轻笑,“年轻时候在国外的酒吧当过多年调酒师。”
“以为自己纵情声色,不理会父母的安排就是叛逆。”
“你那年跳车而逃。
我忽然明白,真正的叛逆我做不到。
于是回家继承了家业。”
林乔不屑一笑:“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烦恼我真不理解。”
林乔家境贫寒,但是脑子聪明,一路保送,如今靠着自己的能力开了家小公司。
这样的人终究是少数。
我们和周泽安相谈甚欢。
夜深了,我去林乔家休息。
第二天一早,突然想起还有论文要交,匆忙赶回了公寓。
雾色弥漫中,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门口。
我不加理会。
有人从车里走出,快步走到我身边,扯住我的臂膀,“你昨晚去哪儿了?”
9“我找了你一整夜。”
周时夜形容憔悴,眼底乌青,嗓子哑得像撒了一把沙。
我掰开他的手,“所以呢?”
“昨天是我们的周年纪念。
也是你的生日。
我想好好补偿你。”
“不需要。”
电话响了。
竟然是顾泽安。
我接起了电话。
“喂?
有事?”
“你的耳环昨天落在我这儿了。”
我一摸耳洞,果然空空如也。
我笑:“那麻烦你替我保管好。
我最近已经丢了三副了。”
“好。”
我挂掉电话,周时夜的视线始终盯着我。
“他是谁?
顾泽安吗?
你这么快又有了新欢了。”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上床了吗?
他能满足你吗?”
不等他说完,我狠狠甩了他两个耳光。
我力气很大。
他的脸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