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到我了。”
永兴长公主踮着脚翘首以盼,我从一个温暖的怀里转到了另一个温暖的怀里。
我抱着她一直不肯撒手:“母亲。”
前世未能得到的怀抱,今生竟是唾手可得。
我怀着欣喜看着长公主府张灯结彩。
隔壁的徐府却是愁云惨淡。
徐夫人新捡回来的乞儿丢了不说,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三儿子也被雪崩埋了,染了风寒。
觍着脸去隔壁长公主府急急忙忙求了一位太医,却还是成了哑巴。
徐夫人怎么忍得了这口气!
更何况那去请人的老仆说,那长公主带回的孩子和府里丢的那个一模一样!
一个贱丫头,居然让长公主府兴师动众请了一众太医。
当初就不该救她!
只不过从人群里看着她一双眼睛似极了她的小女儿,才将她领了回来。
这贱种怎配上皇家玉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