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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家有朵霸王花江清月小茹全文+番茄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县主,您怎么了?”景宁实在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你家世子的病只有这株廿苷草可以治?”江清月饮下一杯千年雪,又问。景宁点了点头:“目前只有这个法子。浮生老祖……啊,也就是世子的师傅,也说只能找到廿苷草,要廿苷草的至阳之性来克世子体内的寒症。”江清月缓缓吐出一口气:“知道了。”“那县主呢?县主来这寻宝大会,是为了什么?”景宁又问。江清月直言不讳:“我也是为了那株廿苷草。”“啊?”景宁瞬间从地上蹦了起来,后退和江清月拉开距离,一张小脸几乎皱成了一团,“县主,你……你要和世子抢?”“不出意外,大抵如此。”“世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呢?”景宁用一种失望之极的表情的看着江清月,愤然道,“你知不知道世子每次发病有多么难受!这株廿苷草无异说...

主角:江清月小茹   更新:2025-04-01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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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小茹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家有朵霸王花江清月小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县主,您怎么了?”景宁实在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你家世子的病只有这株廿苷草可以治?”江清月饮下一杯千年雪,又问。景宁点了点头:“目前只有这个法子。浮生老祖……啊,也就是世子的师傅,也说只能找到廿苷草,要廿苷草的至阳之性来克世子体内的寒症。”江清月缓缓吐出一口气:“知道了。”“那县主呢?县主来这寻宝大会,是为了什么?”景宁又问。江清月直言不讳:“我也是为了那株廿苷草。”“啊?”景宁瞬间从地上蹦了起来,后退和江清月拉开距离,一张小脸几乎皱成了一团,“县主,你……你要和世子抢?”“不出意外,大抵如此。”“世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呢?”景宁用一种失望之极的表情的看着江清月,愤然道,“你知不知道世子每次发病有多么难受!这株廿苷草无异说...

《世子家有朵霸王花江清月小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县主,您怎么了?”景宁实在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你家世子的病只有这株廿苷草可以治?”江清月饮下一杯千年雪,又问。

景宁点了点头:“目前只有这个法子。浮生老祖……啊,也就是世子的师傅,也说只能找到廿苷草,要廿苷草的至阳之性来克世子体内的寒症。”

江清月缓缓吐出一口气:“知道了。”

“那县主呢?县主来这寻宝大会,是为了什么?”景宁又问。

江清月直言不讳:“我也是为了那株廿苷草。”

“啊?”景宁瞬间从地上蹦了起来,后退和江清月拉开距离,一张小脸几乎皱成了一团,“县主,你……你要和世子抢?”

“不出意外,大抵如此。”

“世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呢?”景宁用一种失望之极的表情的看着江清月,愤然道,“你知不知道世子每次发病有多么难受!这株廿苷草无异说是可以救世子的命!你有多大的事要和世子抢?”

“我也用来救命。”

景宁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可是世界上有谁的命可以和世子的命相比!”

江清月侧脸,给了景宁一个凉薄至极的眼神。

景宁顿时语塞,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不合适,但还是梗着脖子,对江清月怒目而视。

下一刻,她便拔出了腰间佩着的剑,恨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杀了你,便没人和世子争了!”

江清月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便听一边传来一声清越低沉的男音:“景宁,不得对县主无礼。”

“世子,她要和你……”

“退下。”顾辞站定,扔出这么两个字。

景宁还欲说话,但见景深朝着自己使眼色,只得愤愤收了剑,作罢。

她走到一边,甩过头,一个眼神都不想再给江清月。

“既然自己也需要,不如不告诉我那株廿苷草可以救赵祥性命。”江清月没有转头,以至于顾辞只可以看到她一个冷然无比的侧脸。

他在江清月旁边的案几上坐下,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缓缓酌下,声音也因沾了酒香而带着迷人心神的味道:“本就是如此,我为何要欺瞒你?”

江清月转头看着他,不光是她,不少人都看向了这边。

顾辞自浮生山回来之后,很少在宴会什么的上边露面,很多人连他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只是如今一见,果然芝兰玉树,风雅俊逸,合着几分散漫不羁的清贵自傲,当真当得上那句“折扇一摇天下倾”

“但我……”

“江清月,你也配来这里?”江清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传来的一声娇喝给打断。

她蹙眉,听出了来人身份。

“殿下!”江香拽了拽身边的人,“就是这个人将妾身的手伤成了这个样子!之前殿下不在就罢了,今日在此,殿下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江清月看向了她身边的人,太子燕稷。

虽然之前,江清月一直被当做太子妃的最合适的人选,但她连太子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燕稷比燕礼年长几岁,脸型略方,浓眉大眼,虽不是一般美男子的长相,但也显得沉稳周正,倒添了不少雄武之气。

他垂目看着江清月,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接,那双清凌凌的好看眼眸,平淡地不带有任何情绪。

“殿下!”江香见燕稷在望着江清月出神,不由得又拽了拽他的袖子,噘嘴道,“您快下令,将这个女人抓起来啊!”

“聒噪。”

江香听燕稷竟然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得一愣,登时住了口,小脸涨得通红。

“话再多便回去!”

江香吃瘪,愤愤跺脚,只得站在后边给江清月飞眼刀子。

“顾世子也来了。”燕稷转向顾辞,开口道,“方才和父皇说话,想让父皇赐些千年雪,父皇说今年的贡酒全都给了顾世子,原来顾世子是用来馈赠佳人了。”

“美酒自然是配佳人才合适。”顾辞似乎一点儿都没有听出燕稷话中的深意,兀自道,“既然太子殿下喜欢,辞便敬太子殿下一杯。”

“不必了。”燕稷抬手一挡,摇了摇头。

“江清月,你真是不守妇道,居然和男人私会!”江香咬牙切齿,目光在江清月和顾辞之前逡巡,“你等着,我必然会告诉父皇和母后!”

“你脑子真是坏掉了吧?”江清月给了江香一个白眼,“私会?背着人那才叫私会,你不把你自己当人看,你也得把太子殿下当人看吧?”

“殿下,妾身不是那个意思!”江香亟亟和燕稷解释。

燕稷给了江香一个沉沉的眼神,抬步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江香狠狠剜了一眼江清月,立刻抬步跟上。

“你看,总是有人不知死活。”江清月淡声道。

顾辞收回远淡的目光,幽幽吐出一句:“是啊。”

“但是燕稷挺聪明的。”

闻言,顾辞俊眉微微一挑:“你夸他?”

“不是吗?皇上想必已经知道燕礼是因为喝了一壶千年雪所以才和卢玉容闹出这么一场了吧?他方才说和皇上要了千年雪,便让皇上想到了燕礼的糟心事,旁敲侧击地参了燕礼一本。”江清月轻声道,“而且还能不被江香那个蠢货左右情绪,是有主见的。”

说着,江清月又看向他:“卢玉容的事情,你可曾插手?”

“我如何未卜先知?”

“之前你一直在瑶台,昨日换了房间便出了事,所以我随口问一句而已。”

顾辞垂眸,敛去眼中神色,他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紧绷的唇角片刻松散一笑:“在下还要庆幸,躲过这么一场风波。”

江清月感受到了他倏然冷冽下来的气息,却不知缘何如此。

陆陆续续过来的人,在案几旁纷纷坐好。

一仙风道骨的高僧缓步而来,江清月瞬间便知,这位就是无相大师。

一开口,声音雄厚,底气十足,可见内力雄厚。

他将大会的规则说了一通,江清月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若是只有价格要求的,那便是价高者得。若是还有附加条件的,以附加条件为主,价格尚在其次。

说罢,他看向了拿着糕点正吃得不亦乐乎的江清月,继续道:“这位姑娘是第一位前来,且擦拭了佛像,整理了佛堂,有敬佛爱佛之心,所以依例,此次大会的所有宝物中,姑娘可以自行选择一件拿走!”

瞬间,江清月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江清月掀开帘子,便看见了宫门口石狮子上边坐着的,九皇子燕贺。


燕贺吊儿郎当的,脚下已经铺了一层的瓜子皮。

江清月没说话,兀自下车,绣儿招呼着小厮将木箱子搬了下来,交给了宫门口等着的司礼监的人。

“喂,你怎么不理我?”燕贺十分轻盈地从石狮子上边跳下来,走到江清月身边,探头探脑,“那是你送给父皇的贺礼吗?让我看看!”

燕贺说罢,便掀开了那木箱子的盖子。

江清月给没拦,燕贺一掀开,惊呆了:“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江清月没搭理他,继续朝着里边走。

燕贺伸手翻了翻,觉得莫名其妙。

“灯罩?你就送这个给父皇啊?”燕贺眨巴眨巴眼睛凑近江清月,“送给天子的东西,你竟然拿这么寒酸的?”

“皇上不嫌寒酸不就行了么?”江清月终于对燕贺说了第一句话,“又不是送给你的,你激动什么。”

燕贺一噎,好像确实也是如此。

“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又不是我让你等的。”

燕贺撇嘴,跑了几步站在江清月跟前,拦住江清月:“你喜不喜欢我师兄?”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直接将江清月给问懵了。

片刻,江清月吐出两个字:“无聊。”

“诶,你和我师兄真的很像诶,我昨天问我师兄,他也说我无聊,也是这个表情!”燕贺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连连拍手,“你俩很配,很配!”

江清月停下了脚步,亮黑的眼珠转了转,似笑非笑地看着燕贺:“可我现在是你四皇兄的侧妃,你竟然帮着顾辞说话?”

“那有什么?我哪知道四皇兄是个什么东西!我从小在浮生山长大,我当然只认我师兄了!”燕贺摇头晃脑地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打开,在身前摇了摇,“喂,你看,我这样有没有师兄的风范?”

“东施效颦。”江清月十分诚实地给出了评价。

燕贺眉头一皱,随后十分嫌弃地撇了撇嘴,一把扔了手里的扇子,快步跟上了江清月的步子。

一路上,燕贺都在旁边聒噪。

一会儿说说这个,一会儿说说那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

江清月有些无语,昨天说他是小屁孩他还不乐意,说自己十六了,这哪儿有个十六的样子?

燕贺跟着江清月,先去了烟雨阁。

烟雨阁是宫中进行重大聚会的时候,达官显贵子女在宴会开始前休息的地方。

江清月和燕贺一前一后地进去,本来叽叽喳喳正在说话的那些人,瞬间全都住了口。

堂内之人纷纷看向了江清月,眼神充满了探究和兴趣。

江清月恍若不见,兀自走到一边的一个空座位上坐下。

燕贺将隔壁椅子上的人赶走,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

“江姐姐来的真是好早啊!”卢玉容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地开口,“皇上的万寿节,你居然这个时候才进宫?”

“你来得早,见到皇上了吗?”江清月啜了一口茶,一个眼神都没给卢玉容。

“自然要是晚宴的时候才能见到皇上。”

“这不就得了?”江清月眉梢一挑,嗤笑一声,“我还以为来的早会有什么好处呢。”

“就是啊。与其来得那么早,不如在家多抄几遍女德之类的书,省得今天晚宴喝多了,再爬到谁的床上去,难道你到时候还要再嫁一遍?”

燕贺话落,烟雨阁内传来了低低的笑声。

卢玉容的事情本身就沦为了全京城的笑柄,如今被燕贺这样说在了大庭广众之下,更是她难堪无比。

“你是谁?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卢玉容狠狠一拍桌子,“小心我告诉王爷,要了你的脑袋!”

燕贺穿了一身常服,上边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器物,再加之卢玉容没有见过他,自然不认识。

“那你倒是去告啊!”燕贺倒是一点儿都不怕,“我行端坐正,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好怕的?”

卢玉容气急,还欲发作,却见谢芸姝出现在了门口,对她道:“卢妹妹,江妹妹,我们是时候去给淑妃娘娘请安了。”

正好在这里,卢玉容正觉得十分不自在,立刻站起身,怒气腾腾地走了出去。

“江妹妹?”

“我不去。”江清月干脆利落地吐出三个字。

“妹妹嫁入齐王府之后还没正式给淑妃娘娘行过礼,不如这次一并……”

“我说不去。”江清月淡声打断了谢芸姝的话,“你耳朵有问题?”

谢芸姝一哽,强露出一抹笑:“那江妹妹自便吧。”

众人目光聚于江清月身上,都被她刚刚那种狂傲悖逆的态度给惊呆了。

侧室都要以正室为尊,可是她却……

气氛正十分微妙,却不知道谁来了一句:“喂,你们听说了吗,淑仪郡主回来了!”

“真的?”立刻有人接了话,“淑仪郡主不是一直都养在行宫里的吗?怎么回来了?”

“当然打得是给皇上祝寿的名号了。”说话的是一名男子,脸上还带着些神秘兮兮的表情,“但是听不少人说,是因为顾世子也从浮生山回来了,所以这淑仪郡主才……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顾世子!”

堂内不少人都和江清月一样,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吃瓜群众,不由得更加来了兴致:“难道淑仪郡主要嫁给顾世子?”

“很有可能啊!淑仪郡主乃是先前战死沙场的镇远大将军的孙女,家人一个都没了,所以自幼便由太后亲自抚养,这身份可是尊贵得很呢!而且淑仪郡主好像就比顾世子小了两岁,两人从小就认识,顾世子去浮生山的时候,淑仪郡主还想一并跟去,但是没去成,郡主可哭了好久呢!”

堂内所有人都聚精会神,认认真真听着那人在这里八卦:“就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淑仪郡主身体不好,太后为了让她安心养病才让她去了行宫,听说是顾世子三月一次着人从浮生山来送药给郡主,若不是有感情,谁会如此?现在顾世子回来了,太后肯定要给两人赐婚啊,赐婚之后顾世子照顾淑仪郡主的身体,那不是更方便了吗?”

最后一句话,颇有深意,不少人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突然,又有人惊叫一声,指着外边某个方向:“你们看,那个是不是顾世子和淑仪郡主?”



“她好可怕。”燕贺小声对着顾辞道,“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笑里藏刀。”


虽然他们并不能听到江清月在说什么,但是看她对江莹那个笑,看起来够温柔,但是那个眼神,我的天,真是凶狠。

怪不得江莹整个身子都像是筛糠一般,在颤抖。

“还请将军管好自己的女儿。”江清月将江莹朝着诶江郴的方向一推,江莹踉踉跄跄好几步,被江郴抱住才没有栽倒在地。

江清月左手食指,指了指江莹,朝着她又露出了一个魅惑的微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上了顾辞的马车。

但是江郴父女二人,都看得出,江清月是在警告。

“爹!”江莹拽着江郴的袖子,呜呜哭得好不凄惨,“她刚刚威胁我,她威胁我!”

今天发生这些个事情,江郴本来就头晕脑胀。现如今江莹还这么哭闹不止,更是让人心烦意乱。

但是一想到,这是他和叶氏的女儿……

江郴终究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

“好了好了,爹会保护你的。”江郴安抚地搂住江莹的肩头,目光沉沉地看着顾辞的马车离开的方向,喃喃道,“爹会保护你的。”

江莹伏在江郴肩头,口中依然呜咽哭个不停,而眼中,却是愤恨的目光一闪而过。

马车上,江清月靠着车壁,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个人。

“干嘛一副我要将你们给吃了的表情?”江清月的目光在燕贺和卫之函之间徘徊,“我很可怕?”

“哈哈哈,哪能呢。美人怎么会可怕呢……”卫之函讪笑道,“我是震慑,为你的魄力所震慑。”

说着,更加朝着燕贺身上贴了贴。

他刚才本来是想溜之大吉来着,但是燕贺非得跟着一起去,好死不死还一起拉上他。

他不想去啊,他一点儿都不想和这个可怕的女人接触!

卫之函又缩了缩,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惹不起,要是惹了这个女人,说不定下场会更惨。

“话说,京城中有没有适龄婚配的男子?”江清月忽然这么一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卫之函小声回答,“难道……你是想给自己将来做准备?”

话落,卫之函便感受到另外一边,传来一个凉飕飕的目光。

他僵硬地转头,吞了吞口水,顾辞这厮还在这里,他刚刚在说什么胡话?

“告诉我便是。”江清月对着卫之函阴恻恻一笑,“否则我今天晚上拿一袋子蛇去你府里,给你的院子里……”

“去年秋试的进士都不错,但是都是寒门出身,况且现在在其它州郡任职不在京城,就不说了。昨天你见过的那个,礼部侍郎的小儿子,还未娶亲。还有典仪家的两个儿子,也都还不错,尤其是老大,去年同进士出身,已经有不少人上门说亲了。然后便是大学士家的三公子,也是个合适的人选。”

一听到江清月那么威胁,卫之函就十分迅速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知道的全都交代了,语速飞快,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口才居然这么好。

“没了?”江清月眉头一皱,“这都不合适啊,有没有一些有特色的?”

“特色?”卫之函懵了,显然不知道大家都是人……还能有什么特色。

“比如就是说,有些特殊癖好的。”江清月眨眨眼。

卫之函努力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弱弱问道:“断……断袖算吗?”

卫之函本来以为,自己这么一说,江清月会立刻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但是不曾想,她居然像是捡到宝了一样,眼睛一亮。

“快,快和我说说。”江清月很是激动。

卫之函嘴唇抖了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用一种十分同情的目光看着顾辞,你这是……

看上个啥人啊这是。

“快告诉我。”江清月眼睛亮晶晶的。

“就是……吏部员外郎的二儿子,叫罗跃彬的。今年已经二十有七了,但是就是因为喜好男风,还一直没有娶亲。”

“员外郎又不是什么太高的官职,再加上儿子这样,京城自然没有哪户官员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所以罗家一直想着从地方上寻一地方官的女儿来当儿媳妇,传宗接代。”

江清月眨眨眼:“但是现在还没有找到?”

卫之函点头:“是啊,虽说罗家是这样,但是人家京官儿做久了,底气还是有的,也一直挑三拣四,所以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但是近期,听说条件比以前降低多了,大约是罗家二老也着急了。”

江清月点点头,又问:“那这个罗跃彬,人品怎么样?”

一听到他这么问,卫之函脸上,露出一抹略显猥琐的表情。

“在我们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会玩花样。”卫之函啧啧嘴,“虽然他好男风,但是对女子,也不是全然拒绝的。以前他还去红颜招找姑娘来着,只是后来……被赶出去了。”

“怎么?”江清月追问。

“人家好好的姑娘,陪她一夜就给人家弄得伤痕累累的,鞭子伤蜡烛伤什么的,简直惨不忍睹。我们红颜招的姑娘哪个不是精心培育的上佳品种?是他这么给我作践的?”卫之函一说这个就来气,十分鄙夷地道,“后来,我便下令了,不让他再进去。”

说罢,卫之函才拿一副十分不理解的语气,问道:“县主,你问这个做什么?”

难道她好这一口?

我的天……

“就他了。”江清月双手一拍,肯定地道。

燕贺和卫之函面面相觑,不知道江清月突然怎么来了这么一句。

“他怎么了?”燕贺问。

江清月勾唇一笑:“我会努力让此人变成我的妹婿的。”

“啪嗒”一声,卫之函手里捏着的茶杯,掉了。

他张大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清月:“你……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的那样。”江清月又是眯眼一笑,“感谢你这么详细地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送你几条蛇吧。”

卫之函又跳了起来,脑袋再次撞在了车顶,嗡嗡作响。

顾辞薄唇勾起一抹轻笑,品着江清月方才的话。

果然,他就知道……

这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才不会那么轻松就放过江莹。前几天,她给了叶氏希望,又一记重锤,击碎了她的全部幻想。

而现在,对江莹,也是如此。

有的时候,在某种特定的境遇下,对于一个人来说,活着,可比死要难受多了。



听到那老头子大臣的话,朝堂之上的其它大臣也跟着跪地。

江清月所面对的情形实在是不利,现在堂上除了她父亲江郴和寥寥几个人站着之外,其他人全都请旨处死她。

不行,她得想办法。

片刻,江清月倏然开口,朗声道:“皇上明鉴!臣女倾慕齐王许久,对齐王一往情深,绝不会做此等背弃齐王之事!”

胡子大臣又开始了:“众人皆知,你入齐王府之后并不受宠,谁知你是不是寂寞空虚,想要其它人来寻求慰藉?”

“这位大人倒是很懂嘛。”江清月锐利的目光射向他,“倘若我真有这个心思,必然是万般小心,又岂会让齐王抓个正着?”

“百密一疏,做得多了总会露出马脚的。”

“大人如此疾言厉色做什么?于公,皇上是君臣女为臣。于私,皇上为公父臣女为儿媳。皇上还一言未发,倒是大人在这里咄咄逼人,难道大人是想替皇上做主吗?”

“你……”胡子大臣被江清月这么一连串怼得无话可说,立刻向广元帝连连叩头,“臣绝非此意!”

燕礼侧首,看着江清月挺直腰板,跪得笔直。

面临大臣的刁难,面临砍头的大罪,居然还能不卑不亢据理力争。

让他意外。

“齐王。”广元帝终于开了口,声音沉稳,不怒自威。

“儿臣在。”

“你详细道来。”

“是。儿臣本与王妃宴宾客,便听下人禀告侧妃院落有生人进入。因是晚上,深觉于理不合,于是前往,刚好看见……看见侧妃与人在床榻之上,两人酣睡未醒。”

“敢问齐王,那男子是谁?”

“是本王门客。”

“这便是了!”那胡子大臣又懂了,“此人时常出入齐王府,必有机会与侧妃结识,于是两人暗生款曲,行苟且之事。辱齐王家风,败皇室声誉!”

“这位大人,您是刑部的吗?”江清月突然问。

“本官乃礼部侍郎。”

“真是可惜了,您这办案能力是一流的。人证物证都不需要,只要凭着三言两语就能推论出事情始末来。当事人的陈词在您这里就是废话。您要是去刑部,哪里还有什么陈年悬案的存在呢?”

“你……你竟然如此嘲讽本官!看来必须对你施以重刑,才能……”

“够了!”广元帝一拍龙椅,下边大臣皆是一惊。

“就先将江清月关入宗正院,此事,交由刑部查明。”

众位大臣齐齐一礼:“皇上圣明!”

江郴闻言大惊,立刻跪下求情:“皇上!小女……”

“江大人,您注意言辞,她已经不是您的女儿了!”胡子大臣阴恻恻地警告。

宗正院那是关押犯了大罪的皇亲国戚的地方,在里边关上十年八载的多的是,一进去,就真的不好出来了!

江清月大脑飞速运转。

她不能进去。

“皇上!”江清月挣脱了那几双要来拽自己的手,再叩一头,“既然众人皆认定了臣女与人有私,那就请皇上传那男人前来,容臣女当面问他几句,否则臣女死不瞑目!”

胡子大臣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江清月,摇摇头:“死到临头,你还想着要拖延时间!”

“倘若我真是与人有私,就算我拖延再多的时间也无济于事。臣女只是觉得冤枉想要努力找证据为自己证明清白而已。既然大人心中既定事实,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皇上九五之尊,怎么浪费时间在你这区区小人身上?”

“是,臣女是区区小人,可是这事关皇室清誉的大事!孰重孰轻,大人分得清吗?”

“你……“胡子大臣显然没有想到江清月居然如此的能言善辩,今天已经被她摆了好几道了!

“来人!“广元帝丢下一块儿令牌,”去请人!“

外边立刻有人捡起令牌去了,江清月垂首跪在那里,调整呼吸。

她现在心跳太快了,几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垂头闭目,她开始想着一会儿那人来了之后,最坏的可能性。

很快,刚才走的那侍卫便回来了,只是身后带着的,是一个小丫鬟。

胡子大臣见状,当先发问:“你是谁?那奸人何在?“

小丫头噗通一声跪下,朝着广元帝连磕三个响头,哭喊道:“皇上!我家公子已经死了!“

又有人问: “你家公子可是与江侧妃通奸那人?“

“是!“

众臣一片哗然。

江清月也惊了。

她千想万想,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然后,那小婢女又是一阵磕头:“求皇上为我家公子做主,我家公子是被人逼死的!“

燕礼眉头一皱,侧目看着那婢女:“被何人所逼?“

小婢女慢慢看向江清月,咬牙切齿地指着她:“是她!“

江清月心下一寒,觉得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数十双眼睛再次聚焦于江清月身上,燕礼离得近,发现江清月的脸色已经有些微微泛白。

“江侧妃!“那小婢女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您不是爱慕公子吗?您不是说要永远都和公子在一起吗?怎么在事情败露之后,您就不敢承认了呢!“

江清月冷笑:“你说的要是真的,我早就和他远走高飞了,我还会在这里被你们诬陷吗!“

那胡子大臣亦是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跑到哪里去?”

小婢女以头伏地,抽抽噎噎:“皇上,确实是江侧妃勾引我家公子,说自己在府中寂寞,让我家公子作陪。公子不允,侧妃便以身份相压!“

“侧妃身份?“胡子大臣的脸色狰狞无比,”她这样的德行,配得上吗?“

“我家公子在男女之事上向来迟钝。侧妃貌美又有手段,花言巧语哄得公子不明所以没了心神。侧妃还给了我家公子贴身肚兜作为定情之物!“

“荒唐,荒唐!“一位年长的大臣哪里听得了这话,顿时老脸一抖面红耳赤,”世上竟有如此混账之事!“

燕礼猛地看向江清月,见她水凌凌的眸子盯着那婢女,似要看向她心底。

“公子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是因为公子守着底线,但是公子昨日告诉奴婢,说侧妃逼迫太紧,他晚上只能前去了!公子说深知对不起齐王殿下,回来之后会以死以报齐王殿下的知遇之恩!今早奴婢发现,公子已经服毒自尽了!“

小婢女说着,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她满面凄楚地看着江清月:“江侧妃,虽然你不是直接杀死公子的,但是你逼死了他!若不是你一直逼着他与你偷情,公子怎么会死呢!“

“刚才江侧妃不是说,她是因为被下药了所以才……“

“不可能!“小婢女哭得声嘶力竭,”江侧妃,公子因你而死,但你敢做不敢当,你对得起死去的公子吗?明明是你昨夜让我家公子去侍奉你,你怎么能说你是被下了药呢?“

“你说的没一个字是真的。“江清月死死盯着她。

小宫女从怀里拿出许多东西,扔在江清月面前,哭喊道:“这是奴婢整理公子遗物的时候看到的,是不是你的肚兜?是不是你写给公子的情诗?是不是你的珠花?这些都是不是你的!“

江清月瞟了一眼:“肚兜和珠花是被人偷走陷害我的,那诗是我习字时抄录的,不是写给人的情诗。“

“哈哈哈……“那小婢女突然大笑了起来,她抬头望天,凄厉喊道,”公子,公子你听见了吗?这么一个女人逼死了你,奴婢真为你不值啊!“

接着,小婢女朝着广元帝一叩头:“奴婢前来,就是要为公子解释清楚,根本没有什么迷药,就是江侧妃勾引我家公子。皇上可以不相信奴婢说的话,奴婢愿以死明志!愿皇上查明真相,惩治贱人,还公子清白,奴婢好告慰公子在天之灵!“

说罢,小宫女突然起身,喊了一声:“公子,奴婢还来服侍您!”

下一秒,她便用力撞到了门外的柱子上。

“砰“的一声闷响,鲜血四溅,众臣惊骇!

这个小婢女竟然以死明志!

江清月死死咬着嘴唇,在这个时代,以死明志,是最忠贞最诚实的表现!

燕礼转过头,红着眼睛看着江清月,声音都在颤抖:“又逼死一个,你满意了?“

比这惨的死法,江清月可见过太多了,她的语气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她自己选择的,我没逼她。“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燕礼失态,怒吼一声,”她说的还不够明白?“

说罢,燕礼跪下,再难容忍:“父皇!事情到此已然清楚,江清月不光与人有私,还背负着两条人命!还请皇上重重发落,以慰冤魂!”

众臣齐齐下跪,口中不断高呼:“请皇上处死江清月!”

江清月转头看了一眼外边,小婢女的尸体已经被拖走了,禁卫军正在处理满地的血渍。

那个小婢女自尽,现在她是真的,死无对证了。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她百口莫辩。

江香她们是真的狠,竟然还留了这么完美的后手!就算她今天不提出要对质,她们也会安排这个小婢女进宫说出这些,好将她置于死地!

所有种种,就是要让她死!

“江侧妃,你还有什么话说?”广元帝问,声音低沉,威严万分。

“指使她诬陷臣女的和给臣女下药的是一人,臣女是被被人诬陷的!!”

“你刚刚不是在和老臣讲证据么?”胡子大臣指着地上的物件,“人家的证据在这里,你的证据在哪里?”

江清月紧咬牙关,她没有。

片刻,广元帝的声音再次响起:“罪女江清月,行为不检德行有亏,殿外赐死!”


一晃过了两日,江清月都待在清秋院里没有出去。


绣儿也十分无聊,于是拿了个绣绷做东西。

江清月依旧在院中放了个软榻,躺在上边晒太阳。

冬日的暖阳,最是难得了。

“县主。”一个丫鬟突然过来,对她禀告,“太子良娣来齐王府了,听许管事说,好像是来找县主的。”

江清月将脸上盖着的帕子揭了下来,并无一星半点的惊讶,反而带着一抹久等了的了然:“总算来了。”

绣儿倒是瞬间紧张了起来:“小姐,他们是不是来找麻烦的?”

“不是。”江清月摇头,“他们是来求我的。”

闻言,绣儿总算松了口气。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一行人来了清秋院。

江香站在最前边,身后跟着一众丫鬟随从,倒是没见燕稷一起过来。

“哎呦。”江清月感叹一声,“香良娣光临我这小破院,有何贵干?”

“姐姐,我有话对你说。”

“但是我没话对你说。”江清月依旧靠在榻上,懒懒散散地支着脑袋看着江香,“所以香良娣还是请回吧。”

早就料到了江清月的态度会不好,所以江香没有瞬间退缩,而是上前几步,走到江清月跟前,蹲下。

“姐姐,你能放过母亲吗?”江香认真看着江清月的眼睛,眸中带着请求。

“不能。”江清月两个字说得十分干脆。

虽然早就料到结果会是这样,但是江香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清月:“姐姐,你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呢?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么?而且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歪打正着,你才有机会救了皇上,当了县主,这……这不是也是一件好事么?”

江清月被江香的三观给震慑了。

这一家子果然都是厚颜无耻之人。

“我救了皇上,那是因为我有本事。”江清月道,“若不是我据理力争,我早就被处死了,我拿我的鬼魂救皇上?”

江香死死咬着唇瓣:“姐姐,我给你跪下,你放过母亲好不好?”

“你以为你的下跪很值钱么?”江清月眯眼看着她,“别以为你是太子良娣,我就会给你面子。叶氏,她必须得死!”

听到江清月这么说,江香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揪住了。恍然间,一串泪珠从她眼里,扑簌簌掉了出来。

“姐姐,那是我母亲……”

“是啊,是你母亲。”江清月的声音倏然变得悠远了几分,“但是你们在联手害我和我的母亲。”

“以后不会了。”江香连声保证,“我发誓,我要是以后再害人,我就不得好死!”

“如此虚妄之事还是罢了。”江清月摇摇头,道,“江香,你的目光还是太浅了。”

江香一愣:“什么?”

“在这一点上,你就不如你妹妹。江莹怕自己受牵连,早就和叶氏划清了界限,说叶氏做的事情她一点儿都不知情,还狠狠责备了叶氏,以此来博得将军的同情。虽然我看穿了她的心思,但是我大发慈悲并没有拆穿她。反观你,你来这里找我,太子还不知道吧?若是被太子知道了,你觉得他会如何?”

被江清月说中了,江香的确是背着燕稷来的。

本来,将军府的事情一出,燕稷就在第一时间找了她,让她和叶氏的事情撇清关系。

燕稷还说了,江郴都不敢贸贸然去给叶氏求情,所以她更不要轻举妄动。

不然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一个不高兴,连累的是整个太子府。

但是她做不到啊。

那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呢?

虽然不敢进宫去求皇上,但是来齐王府,求求江清月,还是可以的。

虽然这个希望很渺茫,微乎其微,但是她也愿意一试。

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办法了。

“你走吧。”江清月道,“你母亲已经将锅背到自己身上了,没有连累你们姐妹俩。要是你逼得我不耐烦,这件事情还有的追查的!到时候你该如何自处,你要想明白!”

江香的哭声瞬间一止。

完了,是彻彻底底的完了。

她母亲……

真的没救了!

她不敢赌上自己的前途,不敢赌上自己太子良娣的位置,否则她一开始,就进宫去求皇上了。

江香在婢女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站了起来。

“我能去见我母亲最后一面吗?”江香又问,整张小脸惨白无比,看起来凄惨极了,“母亲要上路了,我总该去送送的。”

“这个我管不了你。如果太子让你去的话,我没意见。”

江香走了。

步子比来的时候,更加沉重了。

绣儿对着江香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小姐就是要这样!方才奴婢还担心小姐被香良娣给说动了,真的会饶叶姨娘一命。”

“我要是饶她早就饶了。”江清月道,“何必等到现在?”

绣儿点点头:“对,就是要这样。”

“你好像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绣儿也没有否认:“是啊,小姐您不知道我们这些下人的苦,尤其是做粗使丫鬟,那可是府中最低贱的存在。奴婢以前一直被人欺负,便知道了只有变得狠起来,才能保护自己。否则奴婢怕是已经不能做在这里伺候小姐了。”

江清月笑着看她,认真道:“放心,以后不会了。”

绣儿连连点头,觉得心中温暖。

果然,小姐就是很好。

“不过江香过来,倒是提醒了我。”江清月道,“我也应该去送送故人了。”

绣儿怔愣一瞬,但是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小姐,难道你要去刑部天牢?”

江清月点头。

绣儿连连摆手:“不行啊,那种地方可去不得啊!”

“有什么去不得的?”

“不吉利!”

江清月噗嗤一声笑了:“有什么不吉利的。”

况且,就算不吉利,她怕什么?

还有谁比她经历过更加灵异的事件吗?

于是晚上,江清月出了齐王府,到了刑部天牢。

亮明身份之后,看守的侍卫便放了江清月进去。

“小姐,您自己一个人行吗?”绣儿依旧很是担心。

“无妨。”江清月接过了绣儿手里的食盒,“她一个死刑犯,还能拿我怎么样?”

转而想到江清月每天早上练功时候的样子,绣儿又放了心。

她还是觉得小姐很好很好,叶姨娘那么对她,她居然还愿意来送她最后一程。

相比之下,叶姨娘真是更加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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