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苍冥江柳的武侠仙侠小说《黄泉令,我养鬼君镇万妖墨苍冥江柳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墨苍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明白这中间的关键后,也不再纠结情感问题了。就当自己是那些霸总小说里,由霸总养着的金丝雀吧,生下个孩子,霸总就给我多少多少的。反正我这次从那些村民那些敲了一大笔,就当赚的了。以后就把墨苍冥当老板,当大腿,好好伺候着!在心底里默念三遍,加强心理暗示。然后朝柳长眠道:“先休息吧,至于朴赞,就让他再守着外面吧。”柳长眠拎着玉盒,正要往后院去,庙门就又被敲响了。这次拍得很用力,也很急,却没什么节奏,只有慌张。“最近真是热闹啊!”柳长眠轻笑一声,将玉盒收进袖中,转身去开门。门一开,立马就有着浓郁的血腥味传来。周诚抱着那个泥像,跌跌撞撞的进来,朝我道:“你这不对,你这不是养鬼,这是闹鬼,鬼还吃人!”他说着,将渗血的睡衣扯开,疯一般的吼道:“阿...
《黄泉令,我养鬼君镇万妖墨苍冥江柳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我想明白这中间的关键后,也不再纠结情感问题了。
就当自己是那些霸总小说里,由霸总养着的金丝雀吧,生下个孩子,霸总就给我多少多少的。
反正我这次从那些村民那些敲了一大笔,就当赚的了。
以后就把墨苍冥当老板,当大腿,好好伺候着!
在心底里默念三遍,加强心理暗示。
然后朝柳长眠道:“先休息吧,至于朴赞,就让他再守着外面吧。”
柳长眠拎着玉盒,正要往后院去,庙门就又被敲响了。
这次拍得很用力,也很急,却没什么节奏,只有慌张。
“最近真是热闹啊!”柳长眠轻笑一声,将玉盒收进袖中,转身去开门。
门一开,立马就有着浓郁的血腥味传来。
周诚抱着那个泥像,跌跌撞撞的进来,朝我道:“你这不对,你这不是养鬼,这是闹鬼,鬼还吃人!”
他说着,将渗血的睡衣扯开,疯一般的吼道:“阿瑶变成鬼了,她在吃我!”
只见他露出的腹部,被咬得坑坑洼洼的,大块大块的肉被撕扯掉,留下很深的坑,渗着血水,露着像是新鲜牛肉般的肉洞。
周诚将那泥像径直往我怀里塞:“我不供了,不供了!她的鬼魂回来了,肯定也跟到这里来了!”
“你把她叫出来,直接帮我问她!快点,我现在就要问她!”
这泥像上,已经糊了一层黏糊的血水了。
不是刚才沾染的,而是干了再涂,一层又一层的刷上去的。
我接过来,立马就感觉点黏手,浓稠得像红油漆。
柳长眠瞥着这血糊般的泥像,好奇的道:“你要问她什么?这么急!”
原本癫狂了的周诚,瞬间一僵。
猛的从口袋掏出一枚自制的土炸弹,一手捏着打火机。
朝我嘿嘿的笑:“知道你们搞这些歪门邪道的厉害,可再厉害,也怕炸弹。”
柳长眠一时有点啼笑皆非,暗中招了招手,示意在厨房的常三娘注意。
常三娘也无奈的笑了笑,身体软伏,趴地化成一条小拇指大小的蛇,在夜色中游到周诚脚下。
周诚浑身紧绷,根本没注意常三娘顺着他的腿游了上去。
而是朝我低吼道:“肖逸心说,你可以招鬼,你让洪书瑶出来,问她,银行那保险柜的密码到底是多少!”
“让她现在立马告诉我,如果不肯,我就把她的骨灰,还有她那个死孩子的古曼童,全都给丢茅坑,让她们母子三个,永远泡粪坑里!”
这么狠的吗?
其中有一个,是他的孩子啊!
我抱着这满是血的泥像,有点累。
走到石桌前放下,坐下来擦着手道:“你得说清楚,哪个银行,什么保险柜,这样我才好问啊。有的鬼,记忆会缺失,不说清楚,鬼也记不清的。”
“她知道的,她所有的财产都在这保险柜里,她要留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肯给我。我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六年啊,什么都依着她,整整六年!”
“可她怀着个孩子,却想着把所有财产转给一个没出世的孩子。连一分都不肯给我啊,我这六年算什么,算什么啊?”
“所以我就买了些小东西,让她以为是以前那个死孩子在闹鬼。她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肯定会去泰国。”
“只要她死了,所有的东西,就都是我的了!可谁知道,她去泰国前,都存银行保险柜了,还和律师谈好了,一年期限,如果没有开箱密码,就直接销毁,任由社会性处理!”
“那里面有她所有财产啊,她就不肯留给我吗!”
他这太激动了,说得有点混乱,但说白了还是因为钱财。
我看着手上黏稠的血:“所以洪书瑶是你害死的?她怀的是你的孩子啊,生下来财产转给孩子,也算间接给你了,你该高兴啊?”
“孩子的,又不是我的!她活着,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她生下孩子没多久死了,以她那死守的个性,肯定还会委托律师监管。”
“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还得继续伏低做小,给她当完狗,还得给她的孩子当狗!那又得多少个六年?我不想再这么没有尊严的活下去了,我现在就要!”
“你赶紧招鬼,让她快点说,明天是最后一天了!”周诚“咔”的一下,将打火机点燃,对着土炸弹的引线。
怪不得他这么急,这是想尽办法,都没有找到那银行保险柜的密码,才开始想着招魂的。
时间太紧了,所以来捏泥像时,直接连骨灰都带来了。
这不最后一天,估计连心头血都抽出来,一层层的往泥像上刷,好问出那个密码。
我倒还没碰到过,这么急着见鬼的。
看着周诚苦笑道:“她的鬼魂不在这里。”
“在!”周诚握着土炸弹的手转过来,戳着自己身上的咬痕:“这些就是她咬的。”
“我按你说的,给她涂血,给她上香。怕她来不及回来,还特意去医院抽了一袋血,备用。”
“可回到家里,迷迷糊糊的就见到她回来了,跟着就被鬼压床,她趴在我身上,一口一口的咬着。”
“他妈的,还边咬边哭,边吃老子的肉,又边咯咯的怪笑!”
“老子动都不能动,就这么让她一直咬,一直吃。你赶紧的,给老子把她招回来,如果不告诉老子密码,老子已经把她和她那死孩子的骨灰,交给我那高利贷的债主了,肯定会给她们丢粪坑的!”
果然,那捏像的十万块,是借的。
“她的鬼,真的招不出来!”我看着那泥泥血糊的泥像。
“你也骗老子!”周诚猛的将打火机,往土炸弹上点:“老子和你们同归于尽。”
可打火机离引信半指长时,他又顿住了。
朝我们怒吼道:“这真的是炸弹,你们这座庙都能炸掉的。”
“她的鬼魂,真的招不出来,其实不用招,一直都在,只是你搞错了。”我看着周诚被咬得坑坑洼洼的身体,又转眼看着泥像。
沉身道:“周诚,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理清楚。她的鬼魂,招不出来的,就算用骨灰捏像,也招不出来。”
周诚有点心虚,眼神乱瞟:“肖逸心不是说你很厉害吗?怎么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反正老子什么都没有了,信不信老子拉着你陪葬,你还这么年轻,还没结婚,也没生孩子,你不想就这么死了吧!”
没结婚,怀着孩子的我……
只感觉脑袋突突的,这就是肖逸心眼里的深情男人。
这特么,又是一个神经病!
冷笑一声,幽幽的道:“洪书瑶的鬼魂,就在你身体里啊?她和你融为一体了,你忘记了吗?”
周诚猛的看向我:“你……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让她和我融合成一体,我只是……”
“你只是进行了食葬。”我冷冷的看着他。
轻声道:“你要不要试试,胳膊上的咬痕,是不是和你自己的牙印能对上?”
“再看看自己的牙缝里,是不是卡着生肉的肉丝?”
“摸摸肚子是不是挺饱的,或是伸着手指抠出来,看你肚子里是不是你自己的肉。”
眼看那个同样叫“江柳”的女子,伸手朝着墨苍冥的心剜去,我本能的伸手掐诀去拦。
可一伸手,就猛的被什么掐住,瞬间就醒了过来。
黑暗中,墨苍冥声音带着紧张:“做噩梦了?”
我抬眼看向他,却对上他微担忧的眼睛,心头又是一梗。
只得轻应了一声:“嗯。”
能入我的梦,又被墨苍冥那么宠溺的搂着,叫江柳的女子……
那就只有我那位前世了?
她和墨苍冥不是爱意深沉吗?
那样的姿势,就算不是剜心,也是要往墨苍冥的心里放什么。
我假装害怕,伸手搂住墨苍冥的腰,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轻叹了口气,将我紧紧搂住,抚着我的背道:“那日是本君魔怔了……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不要害怕。”
我知道他是为什么道歉。
只是轻嗯了一声,往他怀里靠了靠,贴在他心口。
他现在是真身,那就应该有心跳。
可我趴在他胸膛许久,也没有听到心跳声。
难不成鬼道出来的,真身也是鬼?
没有心跳?
他这么厉害,又是被谁封在泥像里的?
解封并不是在得了我元阴,而是在受孕后。
也就是说,让墨苍冥从泥封中出来的,并不是我,而是这个天生异象的孩子。
可这并不是好事!
这个孩子和墨苍冥之间的关联越深,就证明我和墨苍冥之间也脱不开。
搂着墨苍冥的手紧了紧,我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从梦里所见,他是吃这一套的吧……
果然他也将我搂得紧了些,低声安抚道:“别怕,一切都有本君呢。”
可一旦事涉及那位,他就会失控。
我却也只能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好!”
然后在墨苍冥轻抚着后背,缓缓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我按照往前,给他上香敬血,也依旧唤他夫君。
等出院子时,常三娘给我端早餐,告诉我。
周诚和洪书瑶,共用一具身体,中了分魂术,不停的啃咬。
那具身体最终被啃得只剩骨头架子了,两人的鬼魂都被墨苍冥送去了饿鬼道。
“鬼君说,他们既然这么喜欢吞食同类,贪心太重,就得永坠饿鬼道。”常三娘说起来,脸上带着畅快。
我却只感觉可惜了,又少了一个可以利用的鬼。
因为怕朴赞心怀不轨,墨苍冥将他带走,让他随着阴兵寻找地祟踪迹,一日没找到,他就不能回黄泥庙。
柳长眠和龙应语她们拿着墨苍冥的药,回山里找个好地方炼丹去了。
黄泥庙倒是近段时间,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就在我安心吃着早餐时,常三娘好像听到了什么,去外面拉开了门。
原先还在低声说着什么,后面就有点发急。
最后哀叹了一声,这才复又推门进来。
十分尴尬的朝我道:“娘娘还记得当初帮山神下聘时,那些灰仙吗?”
我点了点头。
常三娘低咳了一声:“五仙各有所长,灰仙善聚财和打探消息,最近崇德广场的消息,大部分都是灰仙打探的。”
柳长眠给我看的视频,很多视角都矮到离谱,就是灰仙拍的。
常三娘这么长的前奏,想来是有大事。
我放下筷子,看着她。
她往门口瞥了一眼:“门外就是灰小六,他有事想求娘娘。”
“先说说什么事?”我是个养鬼的,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她明显都不肯答应。
常三娘叹了口气,脸带愁容,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在这时,门直接就被推开了。
一个长得贼目鼠目,形容猥琐,弯腰耸肩的男子,站在门口:“请娘娘让我自己进来说吧。”
他好像鼓足了勇气,连身子都直了几分。
一双眼睛直溜溜的看着我,倒也黑亮有神。
就是不知道,有一种--坦然赴死的感觉。
他的外貌只不过是灰仙特有的,气息淳正,想来是位积了功德的仙家,不像是要养鬼的那种!
灰小六站在门口,朝我作了一揖:“灰小六见过江娘娘,实在所求无门,才来叨扰娘娘的。”
倒也算有礼。
我摆了摆手:“进来吧!”
灰小六进门,很有礼貌的将门关上。
走到石桌前,双手不知道怎么的在嘴里勾了勾。
居然勾出一个巴掌大的螺钿盒,怕我嫌弃,扯着衣襟,将整个盒身擦过后。
送到我面前道:“小的有件事,想求娘娘。知道这黄泥庙的泥,是按金价算的,这是小的给的泥价。”
他将螺钿盒打开,又朝我恭敬的揖首行礼道:“知道娘娘面冷心善,还请娘娘一定要帮我!”
那螺钿盒里,装了满满一盒金瓜子。
我伸手掂了一颗在手里,实心的,这一盒,至少两斤往上。
果然灰仙招财啊,这灰小六出手真阔啊!
灰小六见我摸了金瓜子,这才道:“小的,想请娘娘为我捏个泥像!”
我掂着的金瓜子差点就从指缝里漏了!
诧异的看向他:“你知道我捏像代表着什么吗?”
从我手里捏出来的,除了柳长眠这个神像,其他的都是鬼!
包括墨苍冥本身就是鬼,周崇后面也变成了鬼。
灰小六虽然有些功德,可也没到柳长眠这种庇佑一方,可以尊神立像的地步。
那就是只有变成鬼咯!
“小的知道!就是想请娘娘帮我捏个……”灰小六这会倒有些扭捏了。
却还是沉吸了口气:“捏个帅气点的吧。再将鬼魂,直接注入泥像,就可以了!”
这是要整容,还是找死?
他以为抽出魂魄,就像电视里神魂出窍一样,来来去去多少次都没有关系的吗?
柳长眠还只敢让我抽一魂一魄,融合在泥像里。
听他这意思,是连这具肉身都不要了,直接融合在帅气的泥像里,然后就借着鬼身行事?
好好的仙家不做,要做鬼?
我将那粒金瓜子丢进螺钿盒里,好奇的看向常三娘:怎么回事?
“灰小六!”常三娘一把扯过灰小六。
低喝道:“就为了那么一个女的,你就愿意死去死?”
“你为了救她,已经散尽窝里财了,现在连命都不要了?”
“你对她这么好,你却还怕她嫌弃你长相?她真的爱你,就不会嫌弃你长成什么样!”
“这样爱俏又爱财的女的,你要她做什么?”
“你欠她的,这么些年,这么多钱,已经还清了啊!”
这中间故事不少啊。
少见常三娘这么激动,我手指在金瓜子里抓了抓,差点就习惯性的送嘴里嗑了。
灰小六却苦笑道:“没有她,我早就死了。她现在要死了,只是想在死前见我一面,我不想让她失望。”
“她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三娘,我说过,如果她死了,也随她去。”
“你就当,这是我最后的心愿,帮我了却吧!”
他这是算殉情?
只不过轻轻一吻,墨苍冥搂着我的胳膊,瞬间发紧。
掐着我的腰,死死摁在他怀里,唇猛的追了上来,隔着喜帕,重重的摩挲着。
低声诱惑我:“热吗?揭了喜帕,我帮你--”
这一吻,宛如饮鸩止渴,身体燥得越发厉害就算了,还双唇麻痒,怎么抿都止不住,只想往墨苍冥的唇上凑。
可他却微微后仰:“你就不想看你夫君的真容吗?”
他这是还记得我想看华鸣照片的事,还是……
我意识有一瞬间清醒,可那喜帕流苏就在眼前晃啊晃--
晃得我心痒难耐,手指不由的捏住流苏,不让它再晃。
墨苍冥却趁机低头,吻了上来。
喜帕半遮,我只见那好看的薄唇一点点靠近,落在我双唇之上。
轻吮细抿,让我整个人瞬间燃了起来,本就混乱的意识,直接消散。
就在我要回吻时,他却又抽离,唇在我嘴角轻啄,声音低哑:“揭开喜帕,见见我,我帮你。”
我几次扭头,想吻上他,可他都灵活的避开。
却又在我嘴角轻啄,让我欲罢不能。
随着喜帕晃动,我捏着那流苏的手,越抓越紧。
仅仅残留的一点意识,让我另一只手在床上乱抓,想握住个什么,让自己清醒。
可转手一摸,却摸到了发着热的石像残片。
脑中无论娇喘低嘤声传来,我只感觉整个人如梦如幻。
眼前的喜帕,似乎薄如轻纱。
墨苍冥还在说着什么,我却听不清了,只感觉他唇舌在我嘴角轻吮柔点,引得我身体越发紧贴着他。
明明我没有用力,可握着的流苏一点点的往下垂落。
等整个喜帕从墨苍冥脸上滑下来时,我只感觉整个房间的灯,似乎又亮了些。
也开始明白,什么叫魅惑众生。
墨苍冥朝我轻轻一笑,宛如拨云见月。
跟着我只感觉身体一重,就被他压在了床上:“江柳——”
他猛的吻了上来,我拱着身子,无助的轻嘤。
就在感觉越来越热时,身上的衣服被扯开。
墨苍冥的手宛如带着那幽冥青莲般,所过之处,全都燃了起来。
随着他的吻落下,我感觉自己都要烧成灰。
他一次次轻唤着“江柳江柳”,吻一点点的往下,我伸手撕扯着他的衣袍……
可就在他的吻落在心口时,猛的停住了。
他一把摁住我的手,双眼沉沉的盯着我心口。
“墨苍冥——”我弓着身子,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却见他面沉如水,眼带杀意。
心头猛的一怔!
顺着他目光想往心口看去,他却猛的伸手,在心口重重一摁。
我只听到“滋”的一声响,跟着一阵剧烈的灼痛感传来:“啊--”
墨苍冥却沉声道:“那石像残片,本君解决,你不要再碰!”
跟着飘然起身,一挥衣袖,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床上的四片残像卷入袖中,飘然离开。
我衣裳凌乱的躺在床上,只感觉心口灼痛得厉害,全身肌肉都在抽颤。
好像有什么从云端跌落,摔得血肉成泥。
等痛得没这么厉害了,微坐起来,往心口看了一眼。
就见心口之上,印着一朵焦黑中带着幽青近蓝的莲花,妖异的绽放着。
幽冥青莲……
连土都能烧焦,我这肉体凡躯,没烧穿,已经算是鬼君手下留情了。
可这会依旧灼痛得厉害,加上身体残留着的情欲。
我忙披上衣服,到后面浴室,拧开花洒,让冷水从头到脚的淋下来。
情欲也好,灼痛也罢,在冷水中一点点的压了下去。
我靠着墙,轻轻的喘息着。
眼前闪过墨苍冥那张如同皎月般,可以魅惑众生的脸。
不明白,明明是他让我揭了帕,又一点点的引着我那样……
可在吻到我心口时,为什么又停止,还那般狠心?
低头看了一眼心口,除了那朵幽冥青莲,什么都看不见了。
墨苍冥烙上这朵莲,就是为了遮掩住原先的东西。
可我以前洗澡时,并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印记。
那朵莲好像更加灼痛了!
我取下花洒,将冷水冲在上面,将心头那点热燥,也压了下去。
终究是,道不同!
那晚,我在浴室冲了半晌,一直到那朵幽冥青莲的灼痛感能忍住后,又找了些婆婆留下的药膏涂在上面,这才回房。
墨苍冥的泥像已经安然的摆在原先的地方了。
没了喜帕遮挡,泥像一目了然,那张脸……
也栩栩如生!
我只扫了一眼,不敢再看。
怕再被魅惑!
伸手捏起掉落在床上的喜帕,想再盖上。
可到手后,心头莫名一阵发苦。
将喜帕丢在一边,想再找原先那块黑布,却发现从掀开后,就不知所踪。
最终,找了块以前婆婆做衣服的青布,直接连床头柜一起盖上。
心口依旧还有着灼烧的刺痛,更带着惶恐。
婆婆宁愿身灭道消,也不让我与墨苍冥照面。
可我却经不过情欲诱惑,这么轻而易举……
也不想与墨苍冥这尊泥像同处一室,干脆就去后院,想着该怎么弥补与墨苍冥照面的事。
现在婆婆在哀牢山血尸岭,其他人也不知道我身世。
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和墨苍冥照面的原因,就无从补救。
正烦着,就听到庙门口一阵哀求声:“常三娘、常五娘求见鬼君娘娘,求娘娘救命!”
如果不是她们,柳长眠能拿到那石像残片?
能让我……
我一边恨自己道行不够,一边也难免迁怒她们。
只当没听到!
可她们居然化成两条巨蛇,硬往庙里闯。
布下的法阵发作,泥砖四处移动,阴风阵阵,蛇声嘶鸣。
这会天已经破晓了,村里总有起得早的,万一看到,岂不得吓死。
我心头一阵烦躁,干脆解了法阵,将她们放进来。
常三娘、常五娘一进后院,就齐齐拜在我面前:“请鬼君娘娘救命!鬼君直接用幽冥鬼火,烧了整个山神庙,将山神拘走了,现在不知所踪!”
“还请娘娘求求鬼君,饶过山神吧。”
“娘娘无鬼驱使,我们姐妹愿取魂魄供于娘娘,方圆百里的仙家,也以娘娘之命是从!只求娘娘,求鬼君留山神一条性命吧。”
随着她们哀求,那些下聘时来过的仙家,也都纷纷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我们愿意抽取魂魄,供给娘娘,求娘娘救命!”
婆婆当年提过,附近聚集这么多仙家,就是因为有柳长眠庇佑它们。
它们愿为了柳长眠,抽取魂魄,倒也算是情义。
“他几次三番算计我,我不杀他,就是看在他功德上。鬼君出手,我也没办法拦,你们走吧。”我又感觉心口隐隐灼痛。
常五娘见我不答应,脸上鳞片立现:“什么算计!是鬼君算计我们才是,他早就知道那石像残片是真的,却并没有阻止,任由你看,让你摸。”
“还假意让山神把他的神像请走,让你生出几分寂寥的想他,再等你被那石像残片引得动了情。”
“山神回来,逼迫时,他又可英雄救美,又可以趁机捡漏!”
“他喜帕也揭了,和你也算正式见过了。他突然生这么大的火气,还不是因为你与他好事没成!”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与山神有什么关系!”
她说着,猛的朝我扑了过来:“他不肯交出山神,那我们就抓了你,换回山神。”
“如若他不肯换,我们就去找鬼车,只要它们能救出山神,我们就把你献给它们!”
既然彭雅风知道灰小六是谁,那就好办了。
我重重松了一口气,轻笑道:“是啊,是我们眼光狭隘了。”
伸手摸了摸口袋:“那你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呢?”
彭雅风眼睛闪着水光:“我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后,和他在一起。我知道这么任性的逼他不对,可我想和他说话,想和他拥抱,想和他一起去吃我们都认为好吃的东西。”
朝我轻声道:“我本来不知道他是谁,可他一直各种理由,不愿意见我。每次我抱怨生气过后,就会见到他,多几次后,我就知道灰小六是谁了!”
“他的眼睛,很特别。而且恋爱中的女人,真的很敏感。我也用小灰鼠的事情,试探过他,他当时情绪就不对,那段时间小灰鼠出现得也多了。”
“我对他是真的有感情,那我就总能在细枝末节中,发现他。”
她说着,将刚才翻的那本书递给我:“你给他,他就懂了!”
说着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递给我:“这个也给他。”
我看着她,点了点盒盖。
“可以的。”彭雅风主动帮我打开。
盒子里不是金瓜子,就是一盒普通的葵花籽。
甚至连普通都说不上,有点干扁,大大小小的,颜色也不太好看。
彭雅风捏了一颗放进嘴里嗑开:“不好看,可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葵花籽。他说喜欢瓜子,我亲手种在我家花园的。”
“前后种了七年了,今年才收这么一点,我一直想等见到他时,亲手交给他。亲自告诉他,我不是这本书里的女主,我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肯见我,可我也知道,如果他一直不愿意见我,他自己也跨不出那道坎,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我快要死了,我就是想告诉他,他真的很好很好!不管他是什么样,我都是爱他的,跟其他的东西没有关系!就是爱他……”
彭雅风说着,低头捧着脸放声痛哭了起来:“我知道你们怪我任性,可小六总要踏出这一步的。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出身,而否认自己!他那么好,为什么一定要在那一步卡着!”
我盖上盒子,将灰小六从口袋掏出来,放在瓜子盒里:“听到了?她哭了,我哄不住,你来吧!”
灰小六在瓜子里打了个转,落地化成人形。
看着捧头痛哭的彭雅风,先小心的将就她回血的点滴管给弄好,这才伸手将她抱住:“阿风!”
彭雅风猛的抬头,看向灰小六。
没有恐怖,没有害怕,只有欣喜!
一把伸手抱住了他:“小六!小六!你真的来了,对不起!我不该逼你的……可我快死了,再不逼你,就没人逼你了!”
“小六!我真的见到你了!”
她针管扯着,又回了血,我只得小心的帮她压回去。
这场景,我们在就不太合适了。
常三娘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时有点错愕。
我将那本推落到地上的书捡起来,摸了摸微微发毛的封面《巴黎圣母院》。
放在床脚,朝常三娘打了个眼色,就先出去了。
关门时,看着彭雅风兴奋的捧着灰小六的脸,跟亲孩子一样,呜啊呜啊的亲了又亲。
情劫难渡,可真情易渡!
剩下的事情,自然就让灰小六自己处理了。
常三娘要第一时间带我回黄泥庙。
可我难得出来,加上心情好,就让常五娘开车带我绕绕。
常三娘在车上感慨道:“小六确实一直自卑自己化出的人形,宁愿呆在洞里。彭雅风这也算帮他过了心劫了,那他这情劫算过了吧?”
常五娘又泼冷水:“她只能活两个月了,等她死了,小六能不能过再说吧。”
我看着窗外:“你们就没想过她死了,变成鬼,我捏个泥像,让灰小六供着她吗?”
这也算变相的,长相厮守了吧?
车里一片沉默,过了好一会。
常五娘猛的一拍方向盘,车喇叭震天响!
吓得我一个激灵!
她这才兴奋的朝我道:“对啊!我们有江娘娘,死了还可以捏泥像养鬼啊!就算阴差勾魂,还有鬼君!”
“怪不得山神呆在黄泥庙不肯离开了,原来这是要抱大腿!”
常三娘忙咳了一声:“胡说什么呢!”
常五娘兴奋得打着方向:“是!山神不是为了抱大腿,就是因为想娶……”
话没说完,被常三娘戳了一下腰:“好好开车!”
又心虚的看了我一眼:“娘娘还要去哪?”
我看着窗外慢慢坠下的夕阳:“回去吧!”
既然打定主意,就好好供养墨苍冥,那就得勤勉。
回到庙里,三娘去做饭,五娘高兴,知道柳长眠和墨苍冥都不在,也兴奋的跟了进来。
晚饭做得随意,但味道很好,我吃了三碗。
五娘还买了袋瓜子,我们三个嗑了不少。
睡前,我给墨苍冥敬香供血,恭敬的唤了三声“夫君”。
其实灰小六和彭雅风的事情,只要他们敞开了谈,早就在一起了。
一个自卑于自己化出的人形,一个怕说破了伤到对方的自尊,差点搞出鼠命。
我和墨苍冥,或许可以推心置腹的来次交谈。
虽说不能涉及前世那位的问题,但至少可以确定往后我和他的相处模式。
我想着,将床单被子熏过香,又换了身漂亮点的睡衣。
这才躺在床上看着书,等着墨苍冥。
选书的时候,还想着要不要像彭雅风一样,搞本什么的暗示一下墨苍冥。
可庙里找来找去,也没什么符合我和墨苍冥处境的,最后还是拿了本《太上感应篇》。
刚读到:不彰人短,不炫己长……受辱不怨,受宠若惊。
屋内就黑影一闪,墨苍冥立在床头。
我将书立起来,往他面前晃了晃。
《太上感应篇》不讲三生三世,讲因果报应,肉身消亡。
可墨苍冥却似乎并没有看到书,而是直接朝我道:“阴兵发现了地祟踪迹,朴葬已经追了过去,我今晚会留一道法身在这里,护佑你,你不用担心地祟来寻你。”
我将手中的书放下,也就是说,他今晚不在这里陪我睡。
心头稍微空了空,却还是点头笑道:“您肯定有要事要办,留道法身,有损修为。既然朴赞去追了,地祟应该没空来寻我。”
“就算它寻来,我也有自保之力的,您不用担心,忙正事要紧。”
墨苍冥沉眼看了看我,转手掏出一个玉盒,沉声道:“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借你一盒血可好?”
“我会再寻补血益气的良药,给你进补的。就一盒……”
“好!”我将书封面倒翻过来,转手用指尖划过手腕。
血水从腕间涌出,滴入玉盒,一滴滴的汇聚着,声音并不清脆,反倒有点沉闷。
这玉盒比灰小六装金瓜子的螺钿盒大点,比彭雅风装葵花籽的也大一点。
血流并不是太快,所以要点时间才能装满。
墨苍冥神色紧张的看着玉盒中点点滴滴汇集的血水,似乎很着急。
灰小六说他和彭雅风的感情,是相处的点点滴滴中汇聚来的。
刚才我还想从这件事中总结学习,缓和一下我和他的关系,结果却是点点滴滴的血。
我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胸口开始发闷。
手几次握拳,又顺着胳膊往下撸了两次,血水从沉闷的滴答,变成了细流的哗哗声。
没一会,终于快满了。
墨苍冥忙在我腕间一抹,不仅止住了血,连伤口都帮我愈合了。
朝我道:“你先睡吧,明晚我再来陪你睡。”
“好,您先忙。”我依旧朝他笑。
就在他盖上玉盒要离开时,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这血您还要吗?”
墨苍冥不解的看向我,手不由的握紧了玉盒,好像怕我反悔。
我忙解释道:“用真空管抽,会更快,更无污染。如果还要的话,我好让三娘准备东西。”
周峋将蛊神像请走时,龙应语眼中还尽是深情的看着他,和他飘然的离开。
完全不在意,自己那颗心去哪了。
血兆已成,就等她心甘情愿的回来,供我驱使,养鬼蛊为婆婆修复鬼身。
只是又感觉心口发痒,隔着衣服正要抓。
就听到外面有村长的声音:“江柳--江柳?”
他叫得小声,不像以往那般吆喝,明显是偷摸着来的。
我就没应声,直接迎了出去。
却见村长拉着一个人,正低声训着话。
见我出来,那人立马撇开村长的手,朝我尴尬的笑:“江柳,长这么大了啊。”
“绵绵姐,好久不见。”我压着心头疑惑,笑着将他们迎了进去。
陈绵绵,村长的独生女,比我大十岁吧。
算是村子里,除了婆婆和村长外,我接触最多的人了。
性格和名字一样,绵绵的。
不过上大学后,我就几乎没怎么见过她了。
估计是被催婚催怕了,过年也少回来。
近些年,村长也来婆婆这里问过,有没有什么招桃花,动姻缘的法子。
现在这不年不节的回来了,再看村长的样子,应该是有大事。
等坐下后,村长一个劲的推她,示意她说。
她一脸尴尬无奈,推开村长的手。
“我昨天得了笔钱,麻烦村长帮我去存一下。”我把周夫人那个箱子拿出来。
小时候,村长时不时的说送什么补贴金过来,婆婆也是说存他那的。
婆婆那会白天不出门,都是村长按时送东西过来的。
后来我大点,村长说我该出门见人了,又开始按时送钱,让我去买东西。
可我和婆婆户口都没有,哪来的补贴金。
村长也知道我是支开他,接过箱子:“放心,存我户口上,定期,开票的时候让人注明是代你存的。”
又瞪了绵绵姐一眼:“你啊,好好的和江柳说,供个狐仙,或者月老。”
“再不结婚,我就没你这个女儿,永远别回来了!”
等村长走后,绵绵姐这才抬头朝我苦笑:“我这次是特意回来找你的。”
“找我供狐仙?”我轻笑了笑,给她倒了茶:“可没看出你乐意。”
绵绵姐垂了垂眼,捧着杯子看着我:“你还小,跟你说这个,好像不合适。”
好吧,她去上大学的时候,我才七八岁吧,那会确实还很小。
不过她明显遇到事了,手紧紧捧着杯子:“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也后悔,早该请阴婆婆帮我养鬼招桃花的,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这是有目标了?
我听得迷糊,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倾听最好。
绵绵姐喝了口茶:“我大一时,就暗恋一个学长。后来考研、工作,都是跟着他的脚步。”
“他有女朋友,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两人从高中到大学,一直到工作结婚……我都亲眼看着的。”
说到这里,绵绵姐低头看着杯子里沉浮的茶叶:“他们夫妻都是我学校的同事,他是我们年级组的组长,也是我的顶头上司。”
她端起杯子,将茶水咕咕的往喉咙里灌。
这才鼓起勇气道:“无论是考研,还是工作,他都帮了我很多。我们经常在一起讨论教学方案,到很晚,有时他也会和我说学姐太忙了,顾不上他。我们……”
我隐约听出了不对味来了,给她杯子里续了水,示意她继续说。
“第一次是在办公室,后来有时在我家里,有时在外面,有时也会在他车里。有时在他家聚餐,就会趁学姐洗碗时,在他和学姐床上……”
绵绵姐说起这个,脸上带着几分羞愧,眼中却又有着清醒的沉沦。
从大学,到现在,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吧。
有妇之夫,又情根深种。
怪不得她不敢回家面对催婚,也不说找男朋友。
有悖人伦道德啊!
可在我这里,相对而言,情节算是轻微的吧。
绵绵姐顿了一会后,朝我苦笑道:“我也知道这样不对,我也想让他离婚,可他有孩子,学姐对他很好,对我也好,他不可能离!”
“我想抽身放弃这段感情,可他一对我笑,一和我说话,一碰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发热发软。我……”
这种被情欲操控的感觉,我亲身体会过。
她这么一说,我眼前又闪过墨苍冥喜帕半遮,薄唇在我嘴角游离轻吻时的场景。
心口发燥,红莲灼痛。
忙假装拍肩,重重拍了几下,将那异样压下去。
看着她:“所以,你来找我要想做什么?”
断情绝爱吗,那我得好好想想捏个什么泥像。
对她有用,或许对我也有用……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既然能养这么多鬼,我也可以供一个压制情感的神像。
或者等龙应语回来时,让她给我下个断情绝爱的蛊。
有情蛊,就应该有不动情的蛊!
这样面对墨苍冥时,我就不会这么不受控制了!
绵绵姐眼泪突然“啪啪”的落了下来,眼带祈求的看着我:“我想求你救救他?”
“啊?”我正想着该是供神呢,还是用蛊的脑袋,瞬间都宕机了。
那渣男享受得很,有什么好救的?
该要救的是她吧?
和龙应语一样,死了都还在心疼渣男!
不行,今晚就把龙应语招回来,让她给我弄个蛊!
绵绵姐一把握住我的手:“我知道阴婆婆养鬼的本事,也听我爸说了胡胖子和华总家的事情,你肯定能救他的。”
我忙抽出手,递了纸巾给她,让她说说怎么回事。
“过年的时候,他回老家,出了车祸。高位截瘫---”绵绵姐擦着眼泪。
脸上满是心疼:“学姐把他照顾得很好,可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后半辈子都在轮椅上渡过。”
“我去看过他几次,当着学姐的面,他不敢多说什么。可学姐不在时,他就很颓废,让我忘了他,让我……”
她哭得泣不成声,朝我道:“我怕学姐疑心,也不敢经常去看他。”
“可他还每天发信息给我,给我介绍男朋友,说我有了新的开始,就会忘记他的。”
“还开玩笑的劝我,如果养鬼真的能招桃花的话,让我养一个,说不定他也能养个,治好他的病,我就想起来了!”
绵绵姐说完,眼带希冀的看着我:“是可以的对吧?养鬼,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到的吗?”
我听到这里,就感觉不对了。
如果说要忘记,不闻不问,自然就忘记了。
那个渣男,还每天虚情假意,发信息。
久居病榻,或是自知无可救药的人,没有不信鬼神的。
他就是为了引出养鬼治病这个吧?
我沉吸了几口气,将这分析和绵绵姐说了。
可她明显满脸不认同,却因为有所求,不敢强硬的驳回我。
只是捏着纸巾,自我安慰式的说着:“不管他是不是特意骗我,就算他只是我一个普通的同事,我都希望他好!”
跟着猛的就跪了下来:“江柳,看在我爸这么多年照顾你和阴婆婆的份上,你就救救他吧?算我求你了,好吗?”
说着就要磕头!
我忙扶着她,只感觉心烦心燥,千言万语在嘴边打转,恨不得骂醒她。
可对上她那红肿的眼睛,一股子火又压了回去。
只得咬了咬牙道:“那你让他来吧。”
见她立马面露喜色,又忙加了一句:“这件事后,就不要再和他纠缠不清了。”
“嗯!”绵绵姐只是点头,激动起身:“我这就去接他!”
呵,还要接!
我看着她背影,心中那股火气,突然变成了悲凉!
情网缠绵君莫进,终身免被愁字困。
忙将庙门关了,顾不上天还没黑,转身到土窑。
点香燃纸,念着龙应语名字和生辰八字,将她强行召来。
她一现身,我就立马道:“你有没有什么可以断情绝爱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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